2010年7月,单位派我到省城学习。我是下午到省城的,报到后,我冲了个澡,因为天气热,我就随便穿了条沙滩裤(是小姨子在海南岛买给我的),光着上身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饭点到来。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因为我住的是单间,不可能有室友,我心想:会是谁呢,该不会是服务员吧?我随便套上背心,开门后,就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你……你也来了!”我觉着有些意外,还有些许紧张。 “你什么你,觉着奇怪是不是?”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她--,我大学时的女友雨。 说起雨,我到现在偶尔想起来心里还有些隐隐作痛。我们是同班同学,大二时开始在一起的。从那时起,我们都没住在学校里,而是在离学校不太远的地方租了一个不大的房子同居在一起,也就是在那间小屋里卿卿我我一晃就是两年多。我父母也知道我们的事,毕业前夕,他们为我俩在我家那边联系到了工作。但由于雨是独生女,父母要求她回家乡工作,不得已她和我终究分了手。雨毕业后和我在一个系统工作,都是干自己的学的专业。一开始的三年里,我们经常联系,后来,双方都找到了自己的恋人,也就慢慢地不联系了。我后来得知,他的老公是当地的一个小老板,经济条件不错,当时有些酸,但其实更多的还是为她高兴,毕竟知道她的生活条件不错。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雨说。 “哪能呢,就怕请不到你呢”我这时才发觉自己光顾着发呆,还把她堵在门外呢。 进屋后,雨一屁股坐在床上。我问:“喝茶吗?” 雨说:“几年未见,怎么变得文绉绉的客气起来了!刚喝了瓶矿泉水呢。” 我问:“你也是来学习啊?怎么知道我来的?” “小傻子,报到处的花名册有你的名字和房号呢,这不,就找着来了。哪像你,也不知道找找是不是有我的芳名,绝情郎。”雨还是那样嘴尖牙利。 我边和她聊着,边打量她。说实在的,尽管都三十多(我记得应该是31岁吧),还是和那时一样的漂亮,好似除了稍稍比记忆中丰腴了一点点外,其它地方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 “老盯着我看干嘛,不知道我会害羞啊!色迷迷的!”她说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尖利和调皮。 “看看你该大的地方是不是小了呢。”聊了这么一会,我也有些从容了,回了她一句玩笑。听我这样说,她微微有些脸红,毕竟曾经一起同居了这么多时间,彼此都知道对方身体各个部位的详细,而又分别了这么多年,突然提起这些总会让人有些异样的感觉。 又聊了一些别后各自的情况后,我问她:“饿了吧,一起去外面吃点?” 雨说:“正想问你呢!真有些饿了。会议餐厅人多乱哄哄的,到外面安静点的地方吃吧。你请客哦!” 我说:“我请客你付费吧。哦,和你一起来的同事有吗?叫上一起去吧!” 雨回答:“有两三个,但都是下面县级部门的,不是很熟,算了吧。你呢?” 我说:“本来有两个名额,另一个家里有事没来,让我帮他请假呢!” 我俩到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雨还特意点了瓶酒,陪我喝了几杯。饭后,雨说自己房间里还有一位室友,就不请我去了,还想到我那里聊会儿。我们又回到我住处聊天。正聊着,我的电话响了,是我老婆的电话号码。一接才发现电话那边是小姨子。我问:“怎么是你呢?” 小姨子说:“我用姐的电话打给你不行啊!在干嘛呢,想我们吗?” “刚吃过饭回到住处呢。隔得天远地远的,想又能怎样。” “想我们哪里呢?”电话那边说。 “还能想哪里,当然是肩膀下边和两腿之间了。”我开玩笑。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雨一直在看着我眯笑。等我接完电话后她问我:“是你老婆吗?听着挺幸福呢,半天不见就这么卿卿我我的。” 我说:“不是老婆,是小姨子呢!” 雨有些惊异:“和小姨子也说这些啊!真是神了,好一个色中饿狼。是不是背着老婆与小姨子有一腿啊?” 我不置可否:“球的色中饿狼。不和小姨子说这些难道和你说啊!”我心里说:何止一腿呢,本来就是我的。各位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讲过我和小姨子的事吗,都在前不久我写的《我老婆和小姨子的阴谋》里,这里就不多说了。这当然不能和雨明说,即便是她已猜到了什么。 这时我们都坐在床上,雨听我这么说时,轻轻在我脸颊上捏了一下:“坏蛋男人!” “好好的蛋,哪里坏呢,要不然你摸摸看。”可能是看到她没那么多的顾忌,再加之酒精的作用,我开始放松甚至有些放荡。让我没想到的是雨竟然对我这句话毫不在意,竟然用双手捧住我的脸,轻轻说:“不是坏蛋,简直就是混蛋呢!” 她捧住我的脸时,我感觉到了心里一股暖流涌起,那绝不是男欢女爱的那种兴奋。 这时,我看到雨流泪了。不知所措过后,我轻轻用手拭去她的泪滴,我轻轻用手拨去泪水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我轻轻用手抚摸她的耳垂,我轻轻用手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轻吻。曾经情太深,虽离别太久太久彼此不能相忘。 “你就是坏蛋,就是混蛋,女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