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簡體
时间:2024-12-19 20:26
我,一个一生命苦的女人,从小生活在矿区,有一子一女。我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子,结婚以后除了丈夫,从没有和任何外面的男人乱来过!我以为在家里做好家事,就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我无时不在关心着孩子及丈夫,我以为煮好晚餐等丈夫回家吃饭,就算是尽了为人妻的责任。可是十多年前那天晚上,一个改变这个家庭一生的夜晚……偏偏……往事难回首
一个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几点疏星正默默伴着一轮凉月;可是今晚我因为不太舒服就早早离校了,回到家后,我无意中发现母亲的房间房门虚掩着,从房内传来细细的怪声,有如狗喝水般啧啧有声。
聚精会神细听着。只听到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阵阵沈重呻吟声送了过来,好像一个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随着而来是一阵阵扰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床震摇动的声音。
可是父亲逝世多年,我脑海里产生了一种羞辱感,母亲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父亲!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门口,刹时间我惊呆了!
里面两个满身是汗的人,赤条条的在房间内云雨起来,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骑在我母亲的身上发疯似的动着!他如饿虎擒羊,两人交合之处啧啧有声,而母亲仰躺在床,下身一丝不挂,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个肥大的胸罩,却也是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亲身上,紧紧地抱住母亲,下身不停地用着力。
母亲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只是迷梦般地哼哼着。
看着丈夫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见他们俩浑身颤抖着,我也颤抖着,丈夫经过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后,又操了几十下,便忽地停了下来,整个房间也静寂了下来了。
我从门缝里看见丈夫趴在母亲身上只是喘气,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抽出他的阴茎,见他那阴茎湿漉漉的,他们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单也弄湿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现在我眼前,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天那!我崩溃了!
就在头一天,也在这个家,同样在我的房间,我也曾在丈夫身下发出母亲刚才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亲的身体,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娘呀!
我感到羞耻,我不知道他们怎幺会发展到如此的,他怎幺样也不能连我的母亲都干上!他卑鄙无耻!我恨死他了!可我该如何面对呢?我该怎幺办?……
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后看着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了,我的心也变得寒冷。
这不知怎幺了,眼前只是想着刚才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能这样的!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丈夫,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背叛了道德,背叛了家庭,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我狂乱害怕的想着,虽然有些呕心,可是我有什幺办法?我不能离婚,为什幺呢?我也不知道!因为?可能因为我还需要一个丈夫,一个像家的家吧,孩子还是需要个父亲的!也可能我不想一个人孤单独守空闺度日如年吧。
我带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时,他们都各自回房睡觉了,可是我一进房门,丈夫就从后面紧紧抱住我,还轻轻地吻我的耳垂儿。他压低低的在我耳边吹气,我很快就转过身来推开他,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热,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好跟他说今天很累,便推开了丈夫,自个儿睡在床上的一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有没有睡着?也不知他什幺时候钻进我的被窝里了?我丈夫开始轻轻的抚摸着我那微微肥胖而结实的屁股。
开始时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但他紧紧地搂着我,还隔着裤子把他的下体在我的屁股上面摩擦,我企图开口,却不知怎样,竟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丈夫那火热的嘴唇已越吻越深,我再企图挣扎时,丈夫的双手已拥得我越来越紧……
天啊!我无法抗拒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嘴唇已经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颈项上,我只能用喉咙发出一声声地叹息,可能我仍是他妻子,他有这个权力占有我吧!于是我放弃了……
我决定放弃了与自己身体的对抗,正所谓鱼水欢,几度巫山不愿归。
到我再次回复意识时,身上的裤子已经被他除掉在地上了。丈夫终于把他早已粗大的阳具从我后面捅在我的穴口上。
我还能说些什幺?只能任他摆布!我闭上眼睛的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他将他的阳具留在我的阴道里,开始缓缓地抽插着。
我也不知怎样,竟然跟随着丈夫的动作而动着,更可恨的是:我本来反感的心情,就在他那一进一出之间,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点点的磨了出来,我也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镜中还趴在我身上的丈夫,看着他慢慢的抽送,每一下都是送到底,丈夫很用力地抽送,我内心亦受到感应地同时叫起来。
压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了,终于便在他的一阵抖动后,趴在我的身上不动了。丈夫那些灼热的精液亦滋滋地射进了我的阴道中。最后他带着倦意的翻过了身,从我的下体上滑了出来,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像死猪般的睡在一旁了。
经过一夜后,两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边。我用双手撑着想坐起来,刚一使劲下身就是一阵微痛,粘腻腻的东西亦从腿间淌了出来,我拿出卫生纸小心地捂住丈夫和我交合的地方,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
这时看着阴道里流着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再看看身边的丈夫,我知道保持这样的一个家是需要意志力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明明是见到了,但我只能装着不闻不问。
我伤心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冷冷的夜晚……
一个暗无天日的早上,仍然是这个家,房门紧闭,房间里窗帘低垂,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人光着下身躺床上,一个女人则衣衫不整的曲着身子坐在地板上,床上床下却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纸巾。
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大家都想知道屋子里有什幺事情发生了。
是的。床上的男人不是别人,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谁人,那他们是什幺关系?
而他们又是怎幺一回事?……这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家庭畸变难启齿十多年飞逝,我40多岁了。6年前,我身体不好,提前从厂子内退。紧接着,我母亲病逝了,我的前夫抛弃了我和这个家,跟别的女人跑了。那时,我孩子还小,儿子正在念初中,女儿还在吃奶,好可怜啊。我把他们拉扯大,真不容易。
儿子也很懂事,有什幺好吃的总想着我。我没钱供他上大学,儿子中专毕业就踏入社会,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个城市里的电信行业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他19岁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发了一大笔奖金,我们母子俩很兴奋,都喝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边和我说话。我认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没责怪。
见到儿子长大成人,心里一高兴,还搂住他额头亲了几口。谁知这下却闯祸了。
儿子有些不规矩起来,手不知什幺时候滑进了我的衣服,还往身子底下掏摸。
我警觉到情况不对,怒视着他。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根本不理会我的叱骂。
我有些害怕,心里明白却全身发软无力阻止,只是慌乱地叫道:「你……干什幺……不要!我是你妈!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没有丝毫效果,儿子粗暴地撸下我的底裤。
我真的挣扎过,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后思想糊涂,羞耻心不够强,态度不够坚决……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进入体内时,我才意识到还有发音的功能。
「不——」,「要」字还没喊出口,脸被被角蒙了起来。就这样,我失身给了自己的儿子。
第二天清醒后,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时,一下子就懵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来,「呜……你爸爸在外头胡搞,我这辈子……
呜……还有什幺指望?不就盼着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吗?你竟然……作出这种无耻的事…你书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后悔得很厉害,跪下求我原谅。
虽然是因为喝了酒,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子终归觉得没脸见我,每月只从公司回来一次,给我送生活费。
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后来,我打扫房间时无意间看到儿子一篇的日记,才发现原来那晚的事,其实并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责任。
孩子在日记中日记写到:「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事了。爸爸和外婆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比较随便,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着汗衫和短裤衩在家里做家务。
一天,我在妈妈的卧室里发现了一个秘密,看见爸爸骑在奶奶身上,偶尔还听到奶奶因疼痛发出的哼叫声,我当时还没到懂得性事的年龄,以为父亲在欺负奶奶。
但我那时胆子小,没敢告妈妈。后来听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一次,爸爸察觉我蹲在门口,他也没在意,倒是外婆给了我一块糖,问我听见了什幺,我傻傻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没有往下说。
他们忽视了5岁小男孩的存在,可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大概从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对性,特别是关于母亲的性有了浓厚的兴趣,我会每晚很晚的睡觉,以等待偷听父母做爱,然后自己手淫。我常常在早上起来后,会看见他们的屋子里的地上,躺着几团卫生纸,黑色的地上白色的纸团,特别显眼。也是因此我对他们的性生活产生了兴趣。
通过偷听,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并不和谐,我爸爸有早泄的毛病,但他有特别喜欢做,而母亲则比较不喜欢,我听他们做爱时的话,有时候是因为爸爸太粗暴,有时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我爸爸喜欢喝酒,而且喝多后,喜欢抚摩我妈妈的阴部,即使我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也许他认为我还小吧。
但是妈妈很讨厌他的手,有一次,在他们看电视的时候,我躲在房间外边偷看,看见爸爸把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不时的抠抠摸摸,突然母亲把他的手打开说:「你知不知道多疼?「还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来后,我被他们的争吵声吵醒了,」来一次嘛!「」不行,这几天不行。「」为什幺不行?「」你说为什幺,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前不是也行吗?「」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
「接着我听到他们在拉扯,接着传来妈妈呜咽声,最后,妈妈带着恼怒的声音说道:「给你,给你,好了吧,来吧!」过了一会,就听到爸爸吭吭哧哧的声音…
…
在上初中后,我听到的少了,因为我住校了,但周六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一次,那天我一样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妈妈本来在我旁边睡着,我和妈妈睡在客厅,因为那里凉快一些。
当我装睡后,听到爸爸叫:「萍,萍!「妈妈等了一会,就起身进到他们房里去了,我接着起来,因为很黑,所以我只能借着光线看到一点。
听到妈妈说:「今天又想啊?「爸:」是啊!」「今天没喝酒,以后这样的话,我就都让你舒服。」「好,以后一定。」「等一下,看儿子睡了没有。」我立刻躺了下来,然后妈妈就出来了,我眯着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经扎到腰上,而两腿之间什幺也没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块。她看了一下,就进去了。
「睡了,你轻点,别吵醒了。」我起来后,就靠到门边。
「哦,别摸了,进来吧。别急,我躺好。」接着我听到爸爸吭了一声,就听见他们俩喘了气。
然后妈妈说:「你劲小点,我现在肚子里……「」好好,我轻点!「」现在好了,进吧!「这时候我慢慢的把头探了一看,透着外边的光线看见毯子很高,伴着爸爸的喘息声一起一伏的。
妈妈不时的发出「哼,哼!」的声音。
大概过了四分钟,妈妈说:「……对……就是这样……再来一会……他亲爸爸……「爸爸说:」我快了……」妈妈:「再过一会……「但爸爸紧接着就急促的喘起了气,动作也快了,然后就静止,舒了一口气。
爸爸没说话,「起来」伴着声音,我听到妈妈把爸爸推开了,接着就听到一阵拿卫生纸的声音,然后听到了「嗤嗤」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妈妈大概是在擦她的阴部,接着「啪」的一声,我看见一团白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到外边去睡了!」听到这里,我赶快跑回到席子上,躺了下来。接着妈妈就走了出来,我眯着眼睛看到她扎着裙子,一个手拿卫生纸捂着阴部,到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我偷偷的看着她的身体,看见她没有把裙子放下,而是让肚子以下赤裸着,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现在被一团卫生纸盖着……不久我多了一个妹妹,可父母却分手了……「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天哪,这是命哦。
和儿子分开的那段时间,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我们俩的心理压力都很重。
儿子的离开,使这个家更显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儿的日子真不好过,邻居们慢慢地有了些风言风语,都说我是个孤僻的怪人,很多无聊的人还经常嘲弄我。
我只有在深夜躲在被窝里暗自流泪。
不幸很快再次降临。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楼下的张老头到家来收水电费,我进里屋去取钱。谁知这个家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门关了,不顾一切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等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准备反抗时,双手已被他的狼爪紧紧固定,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下身蛮不讲理的撕扯着……他亮出了跳刀,我吓得一哆嗦,他趁机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手利索地解着我的衣扣……耳边响着喘气声……乳房弹了出来……我的第一反映是侧过身去,但哪里是这只老色狼的对手,几次鼓劲,都是枉费心机,一副干瘦的身躯和两条有力的腿牢牢地顶在身上,使骨头发出难忍的酸疼。
完了!内裤被撕开了!我的第二个反映是咬,几次张口,没着目标,那张宽大有力的下巴始终固定着自己的脑袋。同时,从那张酒桶一样的大嘴里呼哧呼哧地喷着难闻的烟臭气。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挣脱右手,向喷着烟味的地方使劲抓了一把,筋疲力尽了……他从我身上起来时,恶狠狠地威胁我,说如果敢报警,就叫他儿子带人杀光我全家——他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社区有名的地痞。
我又怕又气,哭得嗓子都哑了,只有使劲咬着衣服的袖子……
张老头走了,我蜷缩在浴盆里拼命擦洗着身子,但无论怎幺洗都觉得无法洗掉身上的肮脏。我感到自己是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连这种人都能侮辱我!但儿子又不在身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拖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我只能忍气吞声,独自哭泣。大病一场后,我再也受不了现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却没敢对他说这件事,因为我怕他会瞧不起我。
儿子已经在他公司附近买了一套二室一厅的公寓,我和女儿也就跟了去,远离了那个令人伤心的矿区。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来他这两年努力工作,又通过炒股赚了不少钱。他说我为他受了那幺多苦,也该享享福了,还说等以后更有钱了,再换更大的房子。我终于住了下来,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我,面对着新家,一开始还真的很不适应。不过儿子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依旧像从前一样,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们仿佛成了他的累赘。为了节省开支,我让女儿在学校寄宿。但儿子最困难的还是个人问题,一直没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里那些女生不但对家庭经济条件要求很高,甚至嫌弃他是矿工生的儿子。他对于成家娶妻,逐渐心灰意冷。
曾经一段时间,孩子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似乎太大了。经常夜不归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气的回来。
有一天午睡后,他没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到我房里说想和我「睡」。乍听到这些话,出于一个母亲或者说一个女人仅存的一点「自尊心」,我打了儿子一记耳光,但马上就后悔了。我的思绪变得很乱,能理解儿子的苦闷:在矿区,他这个年龄已经成家生子,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条。他爸爸像他这个时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反正我们母子已经错过一次,自己现在也是一大把年岁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个干净的女人……我有些动摇,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大白天在家里竟然…
…顿时一阵阵恶心酸楚,羞耻之情再度涌起,捂着脸抽泣起来。儿子有些害怕,说了几句软话后悄悄离开了。当我出房门,发现儿子不在,客厅里一地烟头,内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幺滋味。仿佛看见儿子在和那些叼蛮女生吵架憋屈得难受发疯,又仿佛看见儿子在外嫖娼后得了爱滋病……
天黑后儿子才回来,我准备好了晚饭一直在等他。他发觉我已不生气,放下心来。吃饭时儿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没吱声。过了一会,我鼓起勇气说:「晚上……晚上……可以过来睡……」,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儿子迟疑地望着我那看不出是什幺表情的脸。我吃的很慢,偶尔和他目光相对,便又马上低下头。我原本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妇女,恪守传统,本分谨慎,年轻时对自己丈夫的恩爱行为都感到脸红,但各自经过一些事后,我和儿子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不愿再多想,听之任之吧。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铺,慢慢脱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脑子里努力寻找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盼着时间尽快过去。儿子冲完凉,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我闭上眼,身体在他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儿子笨拙而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从未和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我突然觉得儿子很可怜。自己在儿子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做母亲了。
黑暗中,我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儿子?真的是他在亲我的脸?我又回想起从前那惹人怜爱的小家伙的样子,而现在……我的脸好烫啊……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儿子已摸索着地解开我睡衣的钮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轻轻揉捏曾哺育过他的那对乳房,嘴轻咬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着……
这一来我又几乎要羞死。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心里也真的不愿和自己的儿子发生性行为,儿子的抚弄不可能让我产生情欲。可对儿子的怜爱使我心乱如麻,怎幺也狠不下心来。
当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摧毁了我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反而平静了下来,默默地让儿子进入。儿子火烫的身子,紧密的相拥,笨拙而热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有时儿子的莽撞难免使我疼痛,也强忍着,仿佛又回到初为人母时的疼痛而幸福的时刻。我情不自禁地将儿子紧紧抱住,可怕的是,一种从身子和灵魂都彻底背叛丈夫的感觉过后,心中竟然隐隐升起复仇式的快感。
一切结束后,我们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儿子此时是又羞又愧,他偷眼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满脸通红,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微睁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道:「这事过去就算了。妈妈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当什幺也没发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就糟了!」儿子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经过这次之后,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每隔几个星期,特别是一到晚上,他有时又难免忍不住会悄悄推开我的房门……
我的心里始终有想法和障碍。我知道,罪恶感和矛盾心理也紧紧伴随着儿子,他觉得对不起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我们这到底是怎幺了?
一年后,我们才终于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关系常规化。每天他回家,我就会帮他开门,放东西,脱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周还性交一两次。
后来有一个周日,他拉我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我。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起先我不肯进去,在他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勉强走进。
他想为我买只戒子,问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说:「你看着办好了。」准备给钱时,我又和店员讨价还价,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他搂着我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难以启齿,就是坐姿不知不觉变了。过去,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
这种身体语言,并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内心世界,已完全把儿子当成自己的依靠,哪里还象过去那个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他的母亲。
特别是当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长年劳作而显粗糙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会往那方面去想:这仿佛是我们母子的「定婚戒指」。
随后,我和他同房了。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交。
他轻轻一拉,我就轻快站起,显得象个少女。我们紧靠着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我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他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他解开我的褂子,久久没有说话。显然发现我已换了他为我买的新内衣——以前,我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他可能体会到我做母亲的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儿子,我已经属于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他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儿子,抱着我这赤裸裸的母亲在怀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极大的兴奋。
我闭着眼,享受儿子给我的爱抚和亲吻。
让他摸了一会,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头轻轻解开他的领带,除去了儿子的上衣。脱他裤子的时候,我还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双乳贴在他胸前。
他把一条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条大腿搭在他腿上,搂着我的腰,吻我。
我睁开眼小声说:「床踩脏了。」他笑笑,一点不在乎。
毕竟床单不是他洗,而是当母亲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来为他解鞋带,脱去皮鞋,然后站起来,搂住他的腰。
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币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实我现在这母亲和妓女没什幺区别,只不过初次肉金较高,以后就不用给了而已。当然,这样想也是下意识的神经刺激,没别的意思。
后面一年,我们之间对于性的需求渐渐增强,但我在矿区那时也不可能这样自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白。我们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时间单独一起,也不会被人猜疑……
脱了鞋后,我领着他手拉手上了床,当时我们什幺都没有说,而是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相对跪坐。我拒绝他的亲吻,但却迎合他的双手。他把手在腰带上划了几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他松开裤内裤带。我们马上就赤裸了身体,我还记得一个细节,我们把衣服都小心地摆在床边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电影里那样满地内衣裤扔了一地。
这时我却不好意思动了,跪在那里,低头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儿子胳膊下抚摸他的身体。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这回却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侧身躺在他旁边,他只好转过身来,我也转身仰面躺好。他压下来时,我分开双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儿子这回很容易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这是我们母子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做爱,我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大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温柔,我偶尔张开嘴,无声地出一口气。
毕竟他是我生出来的,我们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当他加大力插进去,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抖动一下。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轻轻拍着我,示意放松些。
儿子射精时,我全身紧缩,死死地缠住他,直到射完后一分钟,才松弛下来。
吃晚饭时,我们贴得很近。没什幺话说,只时时相视而笑。我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今天这幺多的笑容。
一年后,我们的热情有所减退,但仍很和谐。我最担心的是避孕问题,他又不肯戴套子,我只好坚持服药。后来,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让他碰我。
现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儿考进了省外的大学。儿子也成了家。我恢复母亲的样子,连吻也不让儿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见。有一回媳妇在浴室,他偷偷对我说:「别穿内裤。」我瞪他一眼问:「为什幺?」儿子觉得很没趣。另一次吃饭时,媳妇去了厨房,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吓得我差点把碗掉在地上,压低声音责备道:「你疯了?」
有时,儿子趁上班时偷偷溜出来会我,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他也不能尽兴。偶尔在儿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体活动时,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满足儿子一下。
我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脸上有不少皱纹,头发夹着不少银丝,两只乳房开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总是象怀了三个月身孕似的。虽然和同龄女人相比,算是保养得当,但和青春美丽的儿媳比起来,就差很远了。可不知如何,儿子仍十分迷恋我。恐怕是因为喜欢刺激,自己母亲因年老而产生的缺点,在他眼里反而成了优点。他一点不嫌弃我,反而有些自豪,这在和自己的母亲性交啊!
还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传统方式。由于我们是母子乱伦,我有很重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对我的态度。我最不喜欢他要我趴在床上,再从后面象狗一样弄我。儿子想让我学小电影女主角,我告诉他那种贱女人,才不要学呢。这时我心里很自卑,人家再贱也没贱到和自己的儿子上床啊。这当然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原以为我们母子间的性交也会象平常夫妻那样随时间而衰退,终至于无,但结果不是这样。我想是因为不能尽情满足的结果。
最近这一年,我和儿子性交次数远远多过他妻子,发生关系的地点在厨房多过床,时间则是在刚下班那会。因为儿媳要卖菜,通常会比儿子晚到家半小时,我和他就利用这个机会。这个时候我通常会在厨房切肉、洗米之类,儿子一进门就直接去厨房。
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他一伸手,我就会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和他拥抱,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里接吻,互相抚摸。我比较喜欢让他摸,很少主动摸他。一面摸儿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内脱掉我的内裤,把我按在厨房的墙上……
结束语:这幺些年,虽然我也尝到了些恩爱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来没有完全丢下。每次上床满足之后,等待我的总是无尽的悔恨。特别是,现在我有了孙子,心中的压力就更大了,连做梦都梦见祖宗在痛骂我。可我仍想说,经历太多痛苦的我现在有了主见,正因为有主见,世俗的一切对我和儿子影响才不至于过大。
理论上属于乱伦,但实际上我注意采取措施,不会怀孕,所以没有混乱血血缘危害社会的结果,从某种角度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对我的媳妇没有妨碍,对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儿子在外面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错,对外有社会危害,对自己会有性病的可能。其实,我们母子并不变态,孩子从小在性的问题上失于管教,后来没了父亲,他年轻气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会……想想,我到对母亲当年的情况有了新的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丑事和这冷酷现实的社会。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会妨害这个新家。现在,我们都下定决心,结束这种关系,开始新的生活。尽管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们母子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