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自小被香蕊宫宫主花映月收养为徒,在她长至十七 岁,已出落得天香国色,迷倒众生。她与宫主独生子花翎玉青梅竹马,二人一起在宫中长大,彼此相怜相爱。可是,宫主交下一件重要的任务与她,并让她修练香蕊宫的秘学玄阴诀,好教她能够尽快提升功力。但玄阴诀却是一门采息蕴功的功夫,主旨是借着女性和武功高强的男人交欢,暗地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为了这个原因,宫主竟为南宫筱安排机会,寻了两名功力非凡的武林后俊与她认识。这两名男子看见南宫筱的芳容,惊为天人,立即向她展开追求。而花翎玉为了南宫筱,自然不肯与二人干休,自此,便展开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红绿江湖】01卷01回:如鱼似水
湘帘高卷,宝鉴空悬。
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见那二人轻偎低傍,耳鬓厮磨,形容亲昵,道不尽的缱绻缠绵。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宫的少主人,年当十八,长得英姿飒爽,俊逸超群,虽脸带几分稚气,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而那个女子,名叫南宫筱,才十七 岁年纪,长得韶颜稚齿,丰姿秀丽,当真燕妒莺惭,其姿其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自小一块儿长大,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随着年增日长,男的长得俊俏风流,女的落得惊采绝艳。真个是男俊女俏,好不羡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爱慕,墙头马上,早已暗暗私订终身。
此时此刻,风清月皎,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衬着鬓影衣光,更显美人艳色绝世,让人目眩。
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尽是爱意柔情,他只觉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相信亦要给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脉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下流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花翎玉经她一问,登时回过神来,怔然笑道:“没……没有什么,只是被你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尽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嗤”的一声,揜口轻笑:“呆根子,就只会耍贫嘴,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
花翎玉见她柔桡嫚嫚,情态温婉动人,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心头一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筱儿你可知道,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总不见你到来,简直急死了,还道你又被我娘亲阻挠,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还好老天爷待我不薄,终于盼到你来了。”
南宫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来你仍在生气,怪我前天晚上失约,没有来见你!对吗?”话声温婉轻柔,极尽清耳悦心。
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一字一珠,犹似新莺啭歌,让人听得神怡心醉,一时魂恍恍的,如入云端,呐呐道:“我……我不是生你气,只是……只是有点不甘心!”花翎玉喟叹一声,接着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因何想喜欢一个女子都不行!你我每次见面,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总是要偷偷摸摸!每当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气!”
南宫筱轻摇螓首,低语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宫主这样做,自是有原因的,你又何须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亲,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怼!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喜欢你,却从中百般刁难,显然是不想我和你好,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下来,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精明才智,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作声,光是这样看,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花翎玉摇头一叹:“娘的厉害,我又焉会不知。”话后抬起眼睛,望向夜空的明月,叹道:“打从我十四 岁上,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镇日严词厉色,这样不行,哪样不行,这样都还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许我和宫中女子交往,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她只对我说,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担心我为了男女之情,会影响我修练武功。”说到这里,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双眼盯着南宫筱,问道:“对了,筱儿你可有发觉,娘亲近日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很多,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我总是觉得,娘亲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
南宫筱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是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把个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对,不对!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筱“噗哧”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没错,宫主这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情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蝉蜕神功’,但凡修练此功,大旨是要阴阳调和,水火互济,务求阴阳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当初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须在还未冲破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唯有这样,才可让你达到蓄阴聚阳,养气生精。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不说别人,就以你我为例,咱俩从小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就是要你为我撸撸管儿,消消欲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两件事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筱听见,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亲昵狎亵的情景,脸上不禁升起一团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脱了裤子,还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翎玉听得“射精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人,笑道:“但你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宫主处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欲念,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贻害玉郎一生了!”南宫筱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
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筱儿,为何不说话,莫非你认为我的话不对?”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还占了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当今武林十二仙里,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宫主,更是艳压群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一个不好,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蝉蜕神功’,岂不是前功尽弃!光凭这一点,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
花翎玉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手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难怪你早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之苦,不过你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筱儿你一个。”
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放开我,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自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筱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粗又长,还有那个大龟头,每当射精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这时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翎玉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人直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筱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宫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你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你,近日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你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你……和你干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咱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在这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念及此,南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你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你对我说,你呢?你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怎会嫌弃你!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你一定会从我。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你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想起你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个个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下了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么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眉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两个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我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你身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这两只乌龟突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你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全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隽拔挺秀,帅气十足,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州金剑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四方脸膛,长得腰圆膀宽,气宇轩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长剑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
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先,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依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为南宫筱而起,但个中原因,自然无人得知。
【红绿江湖】01卷02回:香蕊仙宫
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自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当真娇奼无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说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女儿,再无兄弟姐妹。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父母宠爱。
就在花曼嫣十六 岁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途遇上一群泼皮地痞,觊觎她的美色,上前动手动脚,轻薄调戏,吓得主仆众人,个个花容失色,正在紧张时节,多亏一名道姑路过,只是三拳两脚,便将流氓赶走,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
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心中艳羡,便要拜她为师。
道姑本来不允,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又见她丰姿绰约,敏慧过人,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
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一是在学艺期间,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为期只有三年,届满之日,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
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自当满口子答应,立即回家禀明父母,说要到青霞观学武三年。父母虽然心中不舍,但见爱女一意孤行,只好顺其意思。
寒来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来说,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纵使花曼嫣聪明绝顶,拥有百龙之智,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但谁会想到,事情却恰好相反。
俗语说得好,正是“各师父各传授,各把戏各变手。”此话当真半句不假。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不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真个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原来这位道姑,却是个道门异人,道号冰镜散人,直来深通阴阳天道,尤擅长房中之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这部珍贵秘藏,名叫“玄阴诀”。
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载的全是采息蕴功、邹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是借着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其余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她虽然武功高绝,却不喜炫耀,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悬河注火,每战必胜。便因为这样,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尊敬有加。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嫣为徒,竟然一改从前作风,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表面上以切磋武学为名,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兼且美貌无双,只要是正常男子,谁会对她不动色心。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稍稍使将开来,一般男人势必难以抵挡,任她予取予求。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点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长,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常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能使女子眼觑色动,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这个缺憾,亦将会纠缠花曼嫣一生,令她永远无法驱除。
花曼嫣学成回家,一年后,遂开始她剪恶除奸、游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一带,直来盛产美女,游蜂浪子特别多,奸淫采花之事,更是屡见不鲜。花曼嫣当年险遭污辱,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自然对这些奸淫之徒深恶痛嫉,每每出手,绝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真个是数不胜数。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二人很快便坠入爱河,不上一年,已结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无男丁传承香火,花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能入赘花家。婚后不久,花曼嫣诞下一个男婴,并以母亲为姓,取名花朝阳。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她自从修成玄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难以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冷衾寒、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真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只要花曼嫣满意,又焉会没有男人。几年下来,她不时瞒着丈夫,悄悄在外寻找发泄之道,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花曼嫣虽然自知不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无奈。
回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或少,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还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当男方射精后,阴茎仍要深藏花宫,同时男女互相亲嘴,口吻对合,彼此通气呼吸,接着咽下阴阳二气,将气移至丹田,再由女方运气还功。如此反复数次,不但能够送还功力,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就是接继秉烛夜战,双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父亲窣地离世,皆因无子继承,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与她。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建立了香蕊宫,并广收弟子,而在这些弟子里,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同时,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不但自创多门剑法和轻功,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便是“蝉蜕神功”。
花曼嫣死后,由儿子花朝阳继任宫主。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有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其时,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真个如鹊惊飞,声望不胫而走,一跃成为当今武林一大门派,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已达至千人之众,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弟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他除了娇妻外,宫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真可说夜夜新欢,享尽人间艳福。只因他色事无度,五十岁年纪,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
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
创宫至今,历经近百年,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除恶务本,不求恺悌之誉。饶是这样,香蕊宫的名头,反而更加响亮,遐迩尽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渐长大,竟长得花朵儿似的,真个是倾城倾国,美貌绝伦,迷倒天下众生。花映月长到十五 岁那年,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嫁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
少年夫妇,郎才女貌,加之语话相投,自是和合恩爱,朝夕鸳帏欢聚,极尽于飞之乐。次年,便诞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不意之中,巧遇仇家夜袭马家庄,全庄尽毁。当时,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领着宫中数十名弟子,夤夜赶往湖州。
到得马家庄,已见庄子烧成白地,打问之下,方知马家庄六十余口,没能一人逃出来,尽数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见此情景,登时悲愤填膺,泪下如雨。花映月那时在想,马家上下,人人习武,便连孩童也会武功,怎会无一人逃出来?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但眼前所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办理一切后事。
自此之后,马子游便失去踪影,生死不知。
望星湖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拼得险象环生,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便在此时,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
见那女子青丝裶裶,凌风飘飖,样子长得极艳极美。走动之时,丰乳晃悠,蛮腰袅袅,衬着一身雪白轻衣,长裾如水,摇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实难分轩轾,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媚”,南宫筱却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
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人称花蕊仙子。她虽已年近三十四,却驻颜有方,如何看去,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依然肤光胜雪,青春靓丽,委实动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单名超,四十岁上下年纪,正是太湖水帮帮主。此人武艺高强,使得一手丈八银鞭。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闯南走北,罕逢敌手,江湖上的朋友,便给了他一个“影子神鞭”的外号。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纳。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单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免耿耿于心,镇日难以开怀。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你不觉得很可惜吗?”肚里暗骂,这两只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死的,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头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要是猜疑,就干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你,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太过分,镇日价在你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且不时见你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酸溜溜。不过……不过我知你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家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允咱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我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地,粉颈玉颊,实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你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你若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你不时挨身挤肩,分明是想占你便宜,你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你和姓冷的家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会趁着该处窝窝凹凹,对你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你不妨与我说,待我好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时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田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么料子,谁也说不准!我见他平日看你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什么,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你和这个混蛋走进去,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唷’一声,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贵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贵叔和我说,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看着南宫筱,又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待我到了后山,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不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膀蹭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子,花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然开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了,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暗忖:“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又开始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名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四周,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洞百穴,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凝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借机向你那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家就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腰,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二人在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搁不住人家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筱儿是我心肝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方保无后顾之忧。
【红绿江湖】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难以收拾。“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你对她如此看重。“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有你这个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你这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你……你……“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你……你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你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你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你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你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你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你媲美。“”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儿,但你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你摆布就是。“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你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你……“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吧?“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你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你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你……你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你这张仙姿佚貌,还遭你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你对我好,单超焉会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你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你……“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你……你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这个万万做不得,你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欲火,你说好吗?“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你看我现在还不够苦吗!“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你……你曾经和他……“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
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红绿江湖】01卷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人!“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还要苛求什么!“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你……你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你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你一句,你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给你碰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你”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你……你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么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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