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岂是池中物》
时间:2024-12-19 20:26
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裏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奸,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他了。“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舌頭在嘴裏轉了一圈兒,“可不抽的話,嘴巴閑的難受。”侯龍濤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兒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來吧。”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頭含住吸吮。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嘗,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裏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兒,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長裙的開衩兒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裏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了。”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兒,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兒。
薛諾的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兒,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裏,“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對另外三個女孩兒說的,那三個女孩兒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裏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薛諾向邊兒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我…我…”她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濤哥!你怎麼來了?”許諾事先並不知道他會來學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說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諾心裏都樂開花兒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轉頭對那個男孩兒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兒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裏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兒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兒都有點發直了。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里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侯龍濤裏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裏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裏,“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裏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裏面的信紙。月玲走到她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侯龍濤看准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平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肏你的小屄,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呵呵,”男人親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兒,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濤哥,那我…”薛諾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等他首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肏,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他的做法…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裏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向四周環顧了一圈兒,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兒,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兒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侯龍濤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裏,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兒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鬥富的形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在“後臺”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式。哪兒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侯龍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裏的小牌兒。“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啪”左魏手裏的小錘兒敲了下來,“賣了。”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拍賣會結束後,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兒註定了不招人戴濟。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定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兒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兒,雖然家裏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兒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兒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兒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裏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裏外裏損失九十多萬嗎?”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兒顫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兒了。曲鵬現在心裏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裏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鉅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你不用專門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寶丁說過了,你儘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列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什麼信?”“你走之前我再給你。”“那女的是幹嘛的?”“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第三十二章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已更名為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裏面走了出來,“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兒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兒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那你怎麼謝我?”“改天請你吃飯。”“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裏有人大叫。“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兒上一打輪兒,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兒一下。“啊!”車外傳來女孩兒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侯龍濤從反光鏡裏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兒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立刻把車停下來,侯龍濤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兒說不出話來。女孩兒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好像沒什麼事兒,啊!”女孩兒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裏。“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她,關切的問。“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女孩兒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臺劇裏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女孩兒橫抱了起來。陳曦估計他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就算不扶著男人的身體,陳曦也沒感到不穩。等到了車前,男人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兒,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兒放進車裏。“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侯龍濤趁幫女孩兒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這一看,才算松了一口氣,“肏,German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裏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兒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兒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兒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兒,不停互相叫駡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兒上觀戰。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兒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兒?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兒,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裏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我來。”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兒,還真不放在眼裏,一撇嘴,“來吧。”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裏有錢有權,女朋友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兒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心裏還是有點兒沒底,因為兜裏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兒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北京骨科的權威醫院)的X光室裏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裏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男人將女孩兒放到照臺上,“醫生,拍張片子。”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卷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兒了。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兒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兒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兒,慢慢的將女孩兒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兩個人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陳曦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男人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小區裏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兒,幫女孩兒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兒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裏人知道今天的事兒,“有電梯,不用爬樓的。”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樣。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裏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還專門兒為這兒事兒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告訴過她,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一是怕家裏人囉嗦,二是自己心裏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女孩決定不讓家人介入。侯龍濤以陳倩下班兒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是。”“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啊,七點一刻在路口那行嗎?”“行。”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兒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兒不想讓家裏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開到軍事博物館時,手機響了,“喂。”“濤哥,我趙振宇啊。”“事情辦得怎麼樣?”“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沒做得太明顯吧?”“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裏還有不少人在娛樂。“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杆兒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裏。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一個“碼球兒女”過來收拾著球臺,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爺爺的。”“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他。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不要。”侯龍濤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裏占個地方,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兒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裏撚了又撚…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兒姐妹正準備睡覺。屋裏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裏回過神兒來,發現姐姐在屋裏,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說完沖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兒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陳倩。
(有的讀者一定會問,既然陳倩的父母不讓她在二十一歲之前談戀愛,怎麼又會許可她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當男朋友呢。這是後話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為在前面出現不是特別合理的內容,在後文中才有解釋,被人說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說明。)陳倩關上臺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第三十三章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龙涛一把把闹钟拍停了,从床上坐起来,“啊,陈倩,你又歉了我一笔…”胡乱的吃了一点儿早饭,“妈,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门儿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陈曦看见男人的眼袋有点儿肿。“不是,没什么。”侯龙涛摇了摇头。“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这儿一段儿都挺忙的,一会儿就有个会要开,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几分钟。别说我了,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不用力就不会疼。”女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刚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儿,就在陈曦的要求下停了车,“怎么了?不是还没到呢吗?”“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我们学校…学校门口不好停车。”女孩儿支支吾吾的说。侯龙涛对她的真实想法了如指掌,却没有点破,过去把她扶下了车。“你带车钥匙了吗?”侯龙涛问。“带了。”“交给我吧,我过去把你的自行车骑过来,不能老在那儿放着呀,存在学校比较保险一点儿。”“可以吗?你几点开会啊?来得及吗?”陈曦掏出了钥匙,但并没递过去。“开会?开什么会?”男人装出一脸茫然。“你刚才不是说因为要开会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对对,我是要开会,”看了一眼表,“还早呢,来得及。”伸手拿过了钥匙,“你去上学吧,我下午一点来接你时再把钥匙给你。”Benz都已经看不见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女孩儿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没会可开的,就是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啊!”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唉呀,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跟鬼一样。”陈曦打了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下儿,两人都是她的同学。“不是我们走路没声儿,是你自己在思春罢了。”“你们胡说什么啊。”“胡说吗?刚才那个开奔驰的帅哥是谁啊?”一个女孩儿故意把语调放的又娇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脸红什么啊?摆明了是心里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话,介绍给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介绍什么?”“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公主动凡心了。”两个女孩儿开起了陈曦的玩笑。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们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因为自己心里并不是静如止水,陈曦一点儿底气也没有。“撕我们的嘴?来啊,来啊,午饭时可有的聊了。”两个女孩儿不知道陈曦的脚踝受伤了,只当她会追来,连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着两人一拐,跑进了学校,却是毫无办法。“你们…”陈曦踱了一下右脚,“啊!哼。”脚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着小嘴儿,一瘸一拐的向大门慢慢走去…
“妈的,我真是自讨苦吃。”侯龙涛骑着一辆二六的女车,在凛冽的寒风中前进。他穿得实在是太少了,被冻的瑟瑟发抖,拼命缩着脖子,不停吸着鼻涕,“真该把自行车塞在后备箱里,就算刮花了,重喷一遍漆也就是万、八千的事儿,总比冻死的强。”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呢,侯龙涛在回去取车时,因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还是打了一辆车。跟司机聊了几句,讲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冻得这么惨。等到了地方,正在低头从兜里掏零钱时,就听司机说:“哥们儿,你开的是奔驰吧?”“是。”“给你开罚单呢。”
“啊?”侯龙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个骑警正在他车前记着什么,“Crap。”扔下十块钱就跑下了车。“大哥,大哥,别开了,我这就走。”其实以他的财力,乱停车的罚款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富裕时养成的习惯还没变,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从回来后,因为对道路的不熟悉,已经被扣了六分了。
那个警察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是个女人,“你叫谁大哥?”“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侯龙涛赶紧道歉,突然发现这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只是肤色略微有点儿黑,大概是因为经常执勤被晒的。
“这车是你的?”“是是。”“不知道这不让停车?”“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吗?”“没有。”“那就是不让停,你交规怎么学的?”女警边教训他,并没停止开单子。
“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着。“你违章停车,哪能不罚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你什么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么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侯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么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判断人的男人了。”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刷下面。
这下儿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你有点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投诉我什么?”“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我可没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便。”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操,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分,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车,扬长而去…
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张越。
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侯龙涛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操,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抠抠她的屄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一阵肆无忌惮淫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哼,回家抠你妈的屄去吧。”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么?”“敢照眼儿,活腻了。”看架势是要过来□他。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我就是,怎么招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可不认识他们。”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著文龙的背影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呯”“哢喳”“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拼命的跺在张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儿,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在对他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的打了电话报警。“还不送他去医院?”侯龙涛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想让他落下残疾啊?”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奇怪的问:“涛哥,出什么事儿了?”“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房,薛诺就脱了大衣,扑到大床上,在上面闻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双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爱人把大衣挂进壁橱里,“床单儿是新换的吧?”侯龙涛侧身躺到她身边,单臂支头,“大概是吧,怎么了?”
少女躺平了,又闻了闻床单儿,“上面都没有你的味儿。”“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给换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想闻我的味儿就闻真人吧,还用闻床单儿吗?”
薛诺凑过去,在爱人的脖子上“删删”的闻了起来。“好闻吗?是什么味儿呀?”“嗯,有一点点烟味儿,还有你自己的香味儿,好闻,我最爱闻了。”
侯龙涛最受不了的两件事儿,一是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二就是心爱的姑娘在无意间对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去,激烈的搅动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侯龙涛跪骑在女孩儿的腰上,脱掉西服,揪着自己的领带。薛诺坐起来,把双腿从爱人的跨间抽出,搂住他的脖子,“涛哥,等我一下儿,我有东西给你看。”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还把门也锁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脱了,靠坐到床头,“搞什么鬼啊,还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诺只在浴室里停留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长睡裙,在胸口处是透明的薄纱加蕾丝花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颗小巧的乳头藏在里面。
女孩儿显然并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袜脱掉,看起来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呵呵呵,诺诺,过来,我要抱你。”侯龙涛笑着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爱死了,为了讨自己欢心,居然穿上这种不合她年龄、性格的睡衣。
薛诺并没有照他的话做,走到床尾处就停下了,侧过身,歪着头,斜眼看着爱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龙涛的嘴角儿向上翘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没大笑出来了,又把身子靠回床头,他要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到底有什么花样。
女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缓缓的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捋到臂弯处,闭上眼睛,仰起头,随着双臂的打开,真丝睡衣顺着她柔和的身体曲线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小片儿布料挡在阴阜的地方,两条细绳儿从跨骨处延伸到身后。
像扎马步一样,薛诺曲膝分腿,双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倾,两臂向后夹紧,这样一来,胸前的双乳更加突出,嫩红的乳尖已经充血了。缓缓的转过身,一根细布条勒在臀沟中,两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着屁股背对着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圆翘的臀峰上,一边抚摸一边慢慢的坐到床上,身体向后一倒,两脚在床边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爱人的一条大腿上。
女孩儿一扭头,男人直耸入云的阳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红润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轻轻的舔了起来。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亲吻爱人的阴茎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后才做的,今天是头一回主动服侍,本就羞红的双颊更增丽色。
一阵湿热的感觉自老二上传来,侯龙涛这才从犯蒙的状态中恢复,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拥住,“诺诺,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这内裤和睡衣是你买的?”
薛诺没回答,抬起头和爱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涩的说:“你喜欢我这样吗?”右手一直也没停的捋着那根大鸡巴。“不是很喜欢。”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撑起上身,焦急的说道:“可…可如云姐姐她们说你会…你会喜欢的,怎么…”“是许总她们教你的?”侯龙涛又笑了出来。
“是啊,这些衣服也是她们给我买的,如云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说她们的男朋友喜欢女人成熟性感,而且还要带一点点的淫荡。问她们到底要怎么做,她们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张…一张色情光盘,里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我…我想这样总够…淫荡了吧,真是的,涛…涛哥,我…我…你千万别讨厌我啊…”
看女孩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侯龙涛赶紧又把她抱住,吻着她的额头,“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我嘛,对不对?”“嗯。”“我就喜欢你清清纯纯的样子,就喜欢每次我一脱你的衣服,你就会又羞又怯的往我怀里钻。”
“是啊,是啊,”薛诺嘟着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纯棉的少女内衣裤最配你的年龄和性格了。”侯龙涛边亲着她边揉捏着她的臀肉,“宝宝,你的小屁股真柔软,我怎么老也摸不够啊?”
“去你的。”薛诺终于又笑了出来,“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夹在自己臀缝中的布条拉了出来,有一根手指从后面温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涛哥…嗯…”女孩儿微摇着屁股,合上眼帘,把男人的舌头接入檀口。
侯龙涛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耻骨上搓捏。“啊…嗯…”薛诺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嗯…涛哥…”想伸手去够爱人的性器,却又被抓住了双臂。男人将她的双臂推起,举过头顶,胸前的两团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状。
薛诺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爱人含进了口中,一条又湿又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着圆,奶尖被挑拨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电流使自己浑身无力。她真的好想现在就和爱人合为一体,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涛哥…”
侯龙涛对这个小美人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放开她的双臂,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两个圆圆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内裤上,撤去了红润的小穴的保护物。缓缓将少女下放,粗长的阴茎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热…好大…”薛诺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前段、阴道后段逐一被温柔的撑开,她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身心被爱人侵蚀、占有的满足感…
“涛哥,几点了?”薛诺懒洋洋的偎在爱人怀里。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点了。”“啊?”少女赶忙起身,冲进浴室里,开始穿衣服,“要来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侯龙涛跟进去,“什么第一天?你有急事儿吗?”
“我在阜成门的麦当劳找了一份小时工,今天是第一天,六点上班儿。”女孩儿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裤子。“你为什么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钱都被那个混蛋骗走了,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我妈还没找到,虽然她嘴里说没关系,可我已经不小了,应该分担家里的责任了。涛哥,你送我去吧。”
侯龙涛走过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横抱起来,又回到了卧室里,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别去了。”“涛哥,别闹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诺轻轻的挣扎起来。“嘘…”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儿,“你又要上学,又要训练,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儿还有时间打工呢?”
“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侯龙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这个你拿去给你妈妈,里面有二十万。”“我不能…”“嘘…听我说,”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轻啄着,“你是我心爱的女孩儿,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我决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永远永远保护你们。”
“涛哥…”薛诺紧紧抱住爱人的脖子,眼泪夺眶而出,“可…可我妈妈不会接受的。”“你告诉她,这是上回网吧执照的钱,公买公卖。”侯龙涛抚摸着女孩儿的柔发,他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把薛诺送到她家楼下,“你妈妈这几天心情怎么样?”“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不想让我担心,她心里一定很苦的。”少女忧伤的说。“我知道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真的?”“再给她找一个男朋友。”
“那样行吗?”“放心吧,我会帮她留意的,相信我,绝对管用。”侯龙涛显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托给你了。”薛诺对这个男人的话早就没有一点儿怀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妈妈?”“还是不要了,再过一段儿吧,我怕她这么快见到我会尴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儿。”女孩儿想了想也对,就没再坚持…
几小时后,薛诺学校所在地的派出所里,正有一个警察在向所长作着汇报,“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一辆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车。经过询问,证实司机并不是他们一伙儿的。据他说,那些人在车上都是一言不发,开出不到五公里,他们就下车了,换了另一辆出租车,他并没记住车号儿,所以哪儿是案犯的最终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长点点头,“就算他记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样子案犯是有预谋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多次换车。那个被打的那边儿有什么吗?”“受害人叫张越,是一个经常在咱们辖区内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发时跟他在一起的三个人也都是这片儿的小痞子。照我看,他们八成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不敢说,或是想要自己解决。”
“哼,那这案子的性质就是流氓打流氓喽。他们那种人最好就是自相残杀干净了了事儿,他不要咱们插手最好。”“对了,刘所儿,我去医院做笔录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朝阳分局的科长在那儿了,说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让受害人说的,大概他是要…”
“切,摆明了是小看咱们派出所的办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报仇,就让他去吧。这案子就当陈案锁起来吧。”那个所长在案卷上签上了名字…
第三十四章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兒)’、‘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舍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志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爲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舍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爲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志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爲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舍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舍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决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肏,怎麽有的女人就這麽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麽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麽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麽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裏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烟。”“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烟盒兒裏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裏,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烟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于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踪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幷不知道女兒是因爲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烟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裏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够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綳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麽長出一個這麽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爲了主人,我就是爲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爲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强有力的男人手裏,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爲一種不錯的選擇。“好好,知道該怎麽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欲。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于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麽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撑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裏快速的伸縮。“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男人的大鶏巴,“主人,準備好了。”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脚腕兒,在她的左脚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縮了起來,在脚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鶏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借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抽插,一邊贊美,肏幹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鶏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裏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裏,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竪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由于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泄出陰精。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爲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肏幹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却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于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爲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裏,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沖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閑的回到屋裏,靠在床頭看電視。“媽的,什麽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裏和後庭裏,爲什麽沒射在我的小穴裏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裏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爲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裏,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于知道了,這個男人幷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麽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麽?”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肏,”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够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裏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麽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麽事兒,什麽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勊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肏,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够用了,叫那麽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裏想的就是怎麽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麽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爲更過激。”“那現在怎麽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麽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烟,“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麽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麽?兩億?你要幹什麽?”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産綫,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裏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儘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麽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有什麽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于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麽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閑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象徵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産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决了。”“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儘量壓價,至于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麽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裏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麽,”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我的産品成本爲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爲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産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産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猫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爲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挂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异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于怎麽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産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布這麽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麽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裏有不少老朋友吧?”“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爲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爲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里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裏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况是怎麽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裏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里决定。”“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麽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麽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麽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裏。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裏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爲什麽,她知道怎麽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强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什麽?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出租車裏沖出來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裏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麽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兒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沒錯沒錯,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沖他點了一下兒頭呢。”“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兒,“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幷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兒,“他叫什麽,是幹什麽的?”“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麽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裏。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兒打架鬥毆的方法解决,就一定是上不得臺面兒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兒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警察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兒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兒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0了。本來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周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周末,乾脆指示那兩個警察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麽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兒嗎?”“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裏。”一個警察回答道。“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裏更有底了。到了朝陽分局,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裏,“坐這兒等會兒吧。”帶他來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窗口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
“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侯龍濤掏出一根兒烟點上,又把錄音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警察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麽不客氣…”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裏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綫幷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一群從各個小學凑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厠所去抽根兒烟,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兒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裏可以說是少見的大。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兒。“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你怎麽知道她騷啊?”“丫那一年裏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肏,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麽色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幷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兒,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兒彎下腰,輕捋著脚腕兒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麽,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有一半兒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綫很好。爲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兒,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麽?”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却不快,一下兒就被侯龍濤抓住了手腕兒。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兒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兒白不玩兒,况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紹嘉蔚一點兒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說完就想走。“誒,等會兒。”“幹嗎?”“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兒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兒,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兒院(好像已經被拆了),因爲是5:00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兒院裏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兒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痩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侯龍濤那會兒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痩?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沖著女孩兒的胸部就抓了過去。
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樣,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兒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爲現實呢?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兒院裏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還沒等男孩兒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兒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兒能讓她占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兒真是不錯。手掌蓋住女孩兒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兒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兒泛濫的陰門。女孩兒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兒來。侯龍濤解開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裏,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强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兒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裏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兒們弄爽了。
男孩兒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哎,你幹嘛啊?”女孩兒掙脫了他的手。“幹嘛?讓你給我口兒一管兒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麽空著啊。”“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他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麽硬啊,我給你手淫好了。”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兒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裏,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來吧。”紹嘉蔚左手揉著他的睾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拼命掐住她的乳頭,疼得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兒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裏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烟,因爲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裏情况的小開口兒,兩人全是靠墻坐著。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肏,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肏,我還以爲你他媽鎖了呢。”“得得得。”侯龍濤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當女孩兒走到身邊時,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麽事兒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裏,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兒的另一個男孩兒。“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兒要辦事兒嗎?”“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裏駡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兒,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兒常幹。門兒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兒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兒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裏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麽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麽?”“小心他找你麻煩啊。”“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够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兒的陰道裏。“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男孩兒幷沒停下,還把她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兒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裏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兒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男孩兒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兒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撑住桌面兒。
侯龍濤站在女孩兒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裏放出樣貌猙獰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兒可得正經開開心。”說著就要插入。“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當然沒有了。”“那戴你媽套啊?”“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麽辦?”“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裏面不就完了。(其實不射在裏面也有可能懷孕,因爲一種叫Pre-cum的東西,一般情况下Pre-cum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連續做愛,就有可能會混有遺留在尿道中的精子,從而導致懷孕。)”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兒的手,一挺臀部,堅决的肏了進去。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兒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强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兒的雙乳,捏揪奶頭。但因爲年輕人總是很有沖勁兒,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麽床上老手兒,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裏,“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兒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兒校裙的裏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麽,只有紹嘉蔚心裏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脚。“你他媽知道個鳥啊,這橡膠裏麵包的是鐵棍兒,挨兒一下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兒,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麽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是又怎麽了,不是又怎麽了?”“跟我到厠所來。”那人也不顧他反應,轉身就走。“我肏。”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兒呢,沖邊兒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一進厠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肏,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麽羊精猪精的。”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厠所擠得水泄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怎麽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脚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沒工夫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兒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你們幹什麽來著?”“幹什麽?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麽,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兒往後撤的迹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麽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一邊兒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麽距離了。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麽威脅,騰的一下兒,火兒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麽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肏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裏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兒上。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兒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墻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脚揣在楊晶臉上。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厠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冤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脚,才扔下他走了出去。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課時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幷沒對他造成什麽太大傷害。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兒放學時可有的幹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幹一架了。可是什麽事兒都沒發生,幷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裏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是啊,怎麽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麽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麽?”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麽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麽辦。”侯龍濤也有點兒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兒。“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麽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儘量調解的。”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麽一個好處,學校爲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减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兒留底兒…
第三十六章旧恨新仇(中)
完全不顾是杨晶先动手的事实,侯龙涛他们被迫承担全部责任,以换取和杨家私了的机会,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结果。杨晶的父亲杨立新在与四家的家长会晤时,不停的引经据典,把无数的法律条文砸向他们,欺负他们对法律法规不了解,进行间接的恐吓。最终谈妥的条件就是,因为是小个子那一击造成了最大的伤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余三家儿都是两千元,一共一万,算是给杨晶的医药费和调养费。
四家儿的家长留下和学校谈儿子们的行政处罚决定,杨立新就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思教处。侯龙涛他们四个都在楼道里靠墙站着呢,“这几个就是和你儿子打架的孩子,这是杨晶的父亲。”一个看着他们的老师说。
杨立新停住脚,指着他们,“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这次算饶了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儿。”他本来也没真打算要法办这四个孩子,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姓名,“你还不服气是怎么招?”看见一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怨毒,逼上去问了一句。“没有。”侯龙涛认松的低下头…“你…当年打我儿子的就有你吧?”杨立新还不能完全肯定,几年间侯龙涛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样貌变化了不少。“杨科长,好久不见啊,怎么九年了还没升官儿啊?那一万块,你儿子花的还开心吧?”侯龙涛可是一眼就认准他了,语气中的轻蔑、憎恨显而易见。
杨立新被他这一问,还真不好回答,是呀,为什么九年了,还只是个科长呢?不会巴结上司,只会从当事人身上榨点儿小钱儿,是他不能升官儿发财的根本原因,“少废话,说吧。”“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你让我怎么说啊?”侯龙涛一脸的茫然。“你别装傻,我外甥张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的?”“你有什么证据啊?有的话,你就逮捕我,没有的话,就别耽误我时间。”
“哼哼,”杨立新冷笑一声,“你跟我顽抗是吧,是不是你干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想玩儿是吗?好,我赔你玩儿,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四十八小时,我不给你吃、不给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这么做虽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见我的律师。”“不准,你这是协助调查,不是拘留,没权见律师。”“好,那就先不说律师的事儿,你凭什么要我协助调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义务。”“你现在是代表警方吗?”“废话,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杨立新恶狠狠的吼叫道。“如果你是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来,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阳分局的,西城区的案子你凭什么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协查的书面材料吗?你是什么科的科长啊?那种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辖之内吗?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应该回避的呀?”侯龙涛一口气儿问了一堆问题。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告诉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问出来,其他的一切都不成问题,任何手续都可以事后再补。”虽然杨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轻视这小子了,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警察怕贼的道理。“你是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他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当年你到学校抓我就属于跨区执法,可谁叫我那时见识浅呢,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讨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时多高兴。”侯龙涛的表情很阴沉。
“你什么意思?”杨立新还是没把面前的年轻人放在眼里,“你还想报复我?开玩笑吧?”“开玩笑?我笑了吗?”侯龙涛把录音机掏出来,“咱们的对话都在这里,这就是你滥用职权、越权执法的证据,上面还有你威胁要虐待我的话,应该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们局长听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万一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知道录音是好的,但拿出来给我看,就只能证明你是多么的愚蠢。”杨立新一挥手,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铐在了椅子腿儿上,“你以为这录音带能离开这间屋子吗?”杨立新把磁带揪了出来,放进烟灰缸里点燃,“我会被你这种小流氓吓倒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证你,简直太容易了。”
侯龙涛一点儿也不慌张,让对手轻敌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严刑逼供吗?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冲进来救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张越的。”“哼,你让我说多少次,不是我。”侯龙涛仰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儿子和我外甥两笔帐一起跟你算算。”“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帮他一把。”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冲进气管儿里,“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烟,品评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就这样重复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说…说你妈了屄…”
“小王八蛋,在点十根儿。”“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而电棍在他身边转着圈。
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儿上“噼哩啪啦”的闪着电花儿,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光这一下儿,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又是国贸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她,虽然法律上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合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么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边儿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你们曾局长在吗?”“他已经下班回家了。”
如云掏出手机,“喂,请问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小许啊,没什么,还不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么事儿吗?”“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我就在您局里。”“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儿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你不说就别走。”“怎么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群人全不说话了。如云走过来,“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你是哪个部门的?”老曾沉着脸问。“特行科的。”“刚才你带来的人呢?”“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人在哪。”“在二楼的三号审讯室,杨科长正在给他做笔录呢。”局长发话,小警察哪敢不据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传讯他的记录?”“这…这…”“说!”“我只知道那不是咱们区的案子,杨科长的外甥被人打伤了,他怀疑是那个姓侯的指示的,就…”“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如云可不干了,她虽然不了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爱人落在他们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逼供的行为,我就不会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严刑逼供的行为是一定有的,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二德子在边儿上火上浇油。
“什么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没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去…“我说…我说…我全说…”侯龙涛在被电了两次之后,别说真是有点儿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证据已经够齐全了。“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个孬种,给他录口供。”杨立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桌后。一个警察拿出卷宗,另一个把侯龙涛扶起来坐好,又给他穿上鞋袜。
“姓名。”“侯…侯龙涛。”“年龄。”“二十四。”“职业。”“美国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资部经理。”杨立新一惊,“你是干什么的?”“IIC投资部经理。”“就凭你这个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龙涛痛苦虚弱的脸上换上了一幅阴险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么?哈哈哈。”傲慢的笑声掩饰不住杨立新的紧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可你不听啊,Iwillsueyourassoff。”“你他妈说什么?”杨立新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可心里也明白,这回可有麻烦了。另外两个警察也有点慌神儿了,“头儿,怎么办?”杨立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侯龙涛闭嘴,永远的闭嘴,可又没有那个胆子,真后悔没先把他调查清楚。
就在犹豫不决之际,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杨立新,你在干什么?”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龙涛,你怎么样?”如云顾不得身份,冲到侯龙涛身边,看到爱人被铐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儿。“你审讯嫌疑犯为什么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常律师站了出来。“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么文件。”“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你严刑逼供了?”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二德子把录音机递给他。“是啊,我想让他发现的那盘已经被他毁了。”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姜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好,”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呢。”“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CC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嗯?”“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老曾确信他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如云发动了车子。“上医院干嘛?去你那二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突然看到的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真的没事儿,走吧。”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疆,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小云云啊,别的方面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了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如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第三十七章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裏,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强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麽對付你呢?”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麽不舒服了嗎?”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聽完了。”“感想如何?”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麽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裏,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裏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嗎?”“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裏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麽都沒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麽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裏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裏,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如雲心裏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麽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萬脚都值得,又怎麽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裏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橱中挂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脚五根纖美的脚趾放進襪子裏,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綫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艶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涌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說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兒之後開始爲她穿襪。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男人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耻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于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裏,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嘗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兒發僵了才向如雲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兒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裏攪動,侯龍濤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麽…還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給我…嗯…”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仿佛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發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老公,我本來以爲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挂著幸福的微笑。“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麽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麽叫另一個男人了。”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麽意思的。”“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麽的?”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兒,“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麽的?”“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系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于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爲貌似如雲的前夫。“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于你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兒…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爲什麽問這個?”“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麽麻煩嗎?”“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橱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侯龍濤,“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爲,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裏。”“幹什麽?”“那樣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麽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兒,穿上大衣出門了…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裏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却到得這麽晚。”“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再說吧。”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兒。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麽急,我沒工夫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麽解决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你大爺,什麽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麽時候捏死就什麽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爲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肏,現在哪兒有這種警察啊?這不是開玩笑嗎?”“嘿,那怎麽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他就沒有什麽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有,我老頭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墻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爲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怎麽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栽贓陷害?你以爲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能辦得到嗎?”“除非是比我老頭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臺。”“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麽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幷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兒發愁了。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兒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産業的龍頭長青藤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兒,現在才有點兒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兒來頭兒,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麽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占你們便宜吧?”“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裏點起菜來一點兒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麽東西。“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從西裝的內兜裏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侯龍濤是這裏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爲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却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侯龍濤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麽好意見。”“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爲,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嗎?”“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裏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衆\。”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贊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麽招也有點兒接觸。”“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麽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太冒失了。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于要談正事兒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寶丁的管片兒裏兩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剛在德外盤下的兩家),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麽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强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况沒法不好。”侯龍濤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兒。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不是就更沒威脅了?”“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麽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墻。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麽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麽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兒烟來。侯龍濤點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受人錢財,與人消灾,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游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兒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兒,“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麽處理呢?”“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麽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第三十八章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裏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裏却也喜孜孜的…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游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裏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裏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麽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豐田佳美一溜烟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麽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麽?”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烟。“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麽樣?”
“爲什麽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麽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幷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麽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爲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麽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淩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游戲廳裏,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爲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麽游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肏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裏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烟,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裏,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况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却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肏,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麽‘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脚機器,“你媽的,什麽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麽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凉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麽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麽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烟,輕視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麽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杆兒,“肏,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麽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麽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于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麽?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麽不說是開玩笑啊?”“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游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麽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麽長時間,能讓你這麽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幷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吼叫著沖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麽處置你就怎麽處置你。”“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麽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麽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脚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麽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裏面的指導做著韵律操。“怎麽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不鍛煉…不鍛煉怎麽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儘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脚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幷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爲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儘量抬起的,所以幷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脚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麽韵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麽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麽豐滿,這麽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杠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欲火。施雅是因爲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异常;侯龍濤是因爲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肏她時,都會有特强的快感。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爲什麽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麽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産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却一點兒不能减輕身體中的躁動…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游戲廳裏,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麽,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爲什麽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爲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弃的采石場裏,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猪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裏。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裏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幷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烟。“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麽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脚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脚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墻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决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麽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脚,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復了兩次,施小龍終于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麽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裏的電話號碼…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裏輕摳。“怎麽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拼命挺著腰,兩脚的脚尖兒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麽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拼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麽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真的這麽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鶏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鶏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鶏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裏撑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鶏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涌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于耳。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拼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裏,但却敵不過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痹,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借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扎,沒有懷孕的危險。“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强,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够呢。”“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决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肏幹…
第三十九章愿赌服输(中)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龙的声音很慌张,但她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去同学家。”“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鶏巴小幅度的抽插。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麽了?在干什麽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一听母亲没事儿,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儿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男人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侯龙涛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麽办…啊…嗯…”双腿紧箍住他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麽?你们要把我怎麽样啊?”“喊什麽啊?”大胖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躂扭躂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麽把这麽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爲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鶏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唉呀,小弟弟还难爲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儿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後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啊!”几分钟後,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生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达哥,那小子怎麽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麽整他。”一个小孩儿好奇的问。“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爲什麽被带到这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儿,“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後,棍儿一边儿系着皮带一边儿走出了仓库,“小雏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你丫戴套了吗?”“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儿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他,“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麽了,怎麽了,”棍儿尖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棍儿洋洋得意的说。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施雅却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会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男人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他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爲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
“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0了,“十一点儿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给一根儿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儿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儿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鶏奸了的事实是怎麽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麽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麽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麽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儿,但爲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儿。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儿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麽忙?”“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後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麽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儿高兴的在一边儿直跳。“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儿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儿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幷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刚才确实看见几个人拿着铁锹什麽的出去了,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施小龙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达哥,挖好了。”“好,你考虑得怎麽样?”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幷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向仓库门口拖去。椅子腿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儿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大哭了出来。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把他放正。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死猴子,你丫怎麽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麽会是你啊?”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儿傻的了。“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爲他松绑,“这…这是怎麽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儿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儿。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儿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後,从门缝儿向外偷看。因爲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儿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儿,怎麽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阴我。”施小龙心中暗駡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儿。“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麽看重。”大胖不解的问。“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别说以後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麽扛?”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是。”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麽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了。”棍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侯龙涛指着他的鼻子駡了一句。“哎哟,吓死人了。”棍儿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棍儿害怕的退後了两步。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爲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鶏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爲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麽处理这件事儿?”“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駡,我也只有认了。”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发上一坐,“嘶”屁眼儿还是有点儿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後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儿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发上,毕恭毕敬的说。再看施小龙,样儿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儿,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駡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儿,也算找回点儿面子。“施少爷,你说怎麽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侯龙涛低着头,表面儿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駡,“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後还用得着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都别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後的表现了。”“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两人走出了仓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土坑。“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着:“真他妈是一群疯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太子哥,去哪儿?”“蓟门饭店。”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着那辆Benz在後面跟着…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怎麽样?”大胖递给他一根儿烟。“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儿们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乾净就是了。”棍儿嗲声嗲气的排衆\而出。“啊!”赵振宇吓的一溜烟儿的跑进仓库里…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施小龙坐在单间儿里,又开始抱怨。“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後面呢。”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你这是什麽意思?”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後问。“小龙哥就等着乐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货色。”“你知道我和陈倩的关系吧,怎麽还给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还真不是一个傻蛋。“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必要的能力,平时玩儿玩儿姑娘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这麽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现在的目标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後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侯龙涛又在装傻。“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麽样?”“哈哈,龙涛,今天怎麽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东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鶏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儿。“怎麽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李东升坐了下来。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儿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满意,满意。”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儿。“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儿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爲这麽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侯龙涛指着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不值钱,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好。”侯龙涛从里面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儿在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涛哥,你这是干什麽?”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儿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她,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麽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麽样?”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明天我会来取的。”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侯龙涛回到餐厅,“608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儿,跟李东升在这儿呆着,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麽了?”“我…我…我…”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龙涛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爲他是因爲没带钱儿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规矩一类的。”小孩儿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麽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推着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施小龙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麽说什麽。”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麽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麽‘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哼,升哥,你真以爲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那你是…”“我现在哈着他,是爲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爲个女人花这麽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有话要问她们。”侯龙涛一仰脖儿,把杯里的可乐(哈哈,是可乐,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第四十章願賭服輸(下)
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不到10:00,比預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侯龍濤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鶏湯,給你熱一碗吧?”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厨房。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兒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鶏湯擺在了眼前。“好喝嗎?”女人站在她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嗯…好喝。”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一絲不挂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强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老公…”“喂,你這樣我沒法兒洗澡的。”侯龍濤放鬆了身體。“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這一會兒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背上被打了一下兒。
“唉。”侯龍濤嘆了一口氣,暗駡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這個女人發泄性欲,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個臭毛病改掉。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裏,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裏,“要我陪你看什麽?”“晚間新聞。”(要是我沒記錯,北京台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在10:00。)“新聞有什麽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兒,電視裏正在報道對北京主要路口兒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不認識,怎麽了?”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侯龍濤有點兒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却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口都找不到,怎麽能叫他不著急呢。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强,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麽心事嗎?”“沒
有,沒有。”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兒,“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女人奇怪的看著他。“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麽抗拒呢?”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兒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裏…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在門邊兒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升趴在其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爲他捶著背,一個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啊,龍濤來了,”李東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龍濤。”
“好。”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不用,不用。”侯龍濤撥開她的手。“龍濤,”李東升抬了一下兒眼皮,“他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臺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也不髒。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升的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爲他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啊?”“劉江?我沒有過。”“我也沒有。”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來也沒抱什麽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麽壯啊。”小琴解開了他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他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鏈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占我便宜。”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幫他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怎麽樣,不錯吧?”李東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麽樣?”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不怎麽樣,”小琴換成跪在他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却緊盯著他露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呢。”
“什麽!?真的?”侯龍濤的雙眼一下兒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來,翻個身。”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脚,右手的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脚心上鑽著。“啊…好…說…說詳細點兒。”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先開始他還裝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盤裏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麽都說了。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倩倩…”侯龍濤在心裏叫了一句,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儘是陳倩絕世的美貌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李東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兒,“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前。“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也沒抬頭,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睾丸含進嘴裏轉動,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麽?”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小琴手裏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兒對于她這種床上老手兒連開胃的小菜兒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從皮包裏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肉棒,坐了下來。圓大的龜頭撑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松垮的陰道幷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裏,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麽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借著這種好心情,終于决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你的脚怎麽樣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啊…還…還有點兒疼。”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她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兒的余光看到了。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麽异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好了,可她却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兒。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兒吧。”還沒得到答復,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好吧。”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兒緊張的。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兒,“快,四點有一場。”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兒的腿脚沒顯出一點兒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裏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兒像“ManInBlack”裏WillSmith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歌廳座位。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兒時就鬆開了女孩兒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兒。電影兒開演後,因爲是個喜劇片兒,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幷不在螢幕上,“他剛才是因爲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裏抓爆米花兒。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裏,兩人的皮膚一處即分,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兩人的手終于握到了一起。“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兒,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爲。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兒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于男人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爲什麽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男人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啊…他…他要幹什麽呢?”侯龍濤的頭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陳曦身邊的大衣裏掏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兒的手。“呼…”陳曦松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電影兒,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麽,都是因爲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裏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綫球兒的純白毛綫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一對神仙美眷。“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陳曦玩兒著自己的衣角兒,細聲細氣的說。“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個險。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車停在了女孩兒家的路口兒,“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麽又要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我…我沒有啊。”“沒有嗎?那你爲什麽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停車沒什麽不方便的。”“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麽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兒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爲自己幷無惡意的行爲而受到傷害。“哼哼,小傻瓜。”男人笑著靠近她,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麽冷,別著凉了。”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裏暖暖的。侯龍濤也低下頭,凑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Benz已經從視綫裏消失了,女孩兒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給他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喲,濤哥,這麽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嗎?”“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留了。”“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你不願意?”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說。“這樣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點,這樣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乾啊。”“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幸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兒…
陳曦坐在床邊,懷裏抱著她那只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挂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校的餐廳裏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贊美和羡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兒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小曦。”“啊!怎麽了?”陳曦回過神兒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沒…沒有啊。”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發呆,還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陳倩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麽嚴肅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陳倩還是陰沈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麽辦?”“姐,你在胡說什麽啊。”陳曦一撅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兒。“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于你來說還太早了。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這麽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的,到那時…”“姐,”陳曦打斷了她的話,“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有這種封建思想啊。”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麽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麽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爲什麽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兒害羞,“你別看他表面兒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調的,也不怎麽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爲這個!?”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絝子弟,你…你…”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裏,我上的那些學校裏有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脚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于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却怎麽也說不出口,“我現在怎麽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麽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艶的臉頰一下兒,“我答應你。”“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麽?是幹什麽的?”“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兒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了。”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裏,她心裏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條戰壕裏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麽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麽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想要到時再套她的話。“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陳曦把明天的計劃告訴了姐姐。“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了呼嚕。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好,小丫頭,你跟我玩兒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幷獲。”微微一笑,把臺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四十一章天机泄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儿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50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20在路口儿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龙,你到哪儿了,我在等你呢。”“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就像在受苦一样。“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着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龙,小龙…唉。”那边儿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儿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儿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儿有点儿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嗯。”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你真会逗人开心。”陈曦放开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他肩头上蹭了几下。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儿,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着脑袋,噘起小嘴儿。“好吧,好吧,只许一下儿。”男人停住了脚步。“好。”“就一下儿,答应了吗?”“答应了,答应了。”女孩儿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儿扔了出来。侯龙涛向边儿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刚才不算数,再打一下儿。”“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谁让你赖皮的。”女孩儿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儿。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儿心疼,看着女孩儿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儿,转身就钻进路边儿上的小树林儿。陈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儿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儿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怎么了?”发现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儿红晕,侯龙涛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儿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儿,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看得出她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儿亲热,有点儿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儿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儿的下巴,侯龙涛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儿她的唇,“小曦…”女孩儿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陈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别…别说了,”女孩儿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儿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儿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儿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女孩儿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儿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她,“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儿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儿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儿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进入小树林儿,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儿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着女孩儿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儿,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儿,“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呀…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叫‘涛哥’就好了。”“嗯…涛哥…”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眼中,可陈倩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陈曦娇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20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儿一下儿,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儿,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的下体的流氓、差点儿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儿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小曦。”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儿,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您开快点儿。”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儿羊肉串儿,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儿时也还不到十点。“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他吐了一下儿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女孩儿替男人把说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超。”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儿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儿上吻了起来。“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揉抚。“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儿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侯龙涛发觉了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儿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的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女孩儿红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鼻子有点儿发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儿句话说错了。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真的。”女孩儿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对儿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在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儿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儿钥匙中找大门儿的。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陈倩一把将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然后你去哪儿了?”“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陈曦有点儿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儿里那段儿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儿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儿,“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儿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天啊,”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没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四十二章天機泄露(中)
“姐,別哭了…”陳曦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兒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麽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風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麽會只因爲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幷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爲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裏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爲什麽?爲什麽他就不肯放過我呢?”“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麽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麽樣?”“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放弃,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事兒,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裏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爲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玫臍g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裏時的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兒的那一幕,怎麽想怎麽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這丫頭,真是貪玩兒。”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兒,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兒一點不懷疑了…
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沒用鬧鐘,侯龍濤還是不到8:00就醒了。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兒,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見手機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開機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真接來到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臺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裏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謝謝。”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却不在上面,劉江的事兒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于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兒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在桌子對面。“小曦!你…你怎麽來了?”男人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兒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侯龍濤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麽事兒了?”侯龍濤發現了女孩兒的异樣,“你的臉色怎麽這麽不好啊?”“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在這一瞬間,男人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兒,“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你的歲數,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他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陳…陳倩?”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裏糊擼了幾下兒,又抬起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麽巧吧?”“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爲什麽不告訴我?”陳曦的嘴唇在顫抖。男人對她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麽,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什麽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兒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但現在他否認了,女孩兒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麽,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幷沒有騙自己,眼中出現了泪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兒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兒知道這兩件事兒對自己更有利。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泪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麽也沒說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女孩兒還是無語。侯龍濤感到有點兒不對頭,攔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麽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兒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沖出了咖啡廳。侯龍濤對咖啡廳裏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兒,“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開始飛快的跑起來。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泪流滿面了,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就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拉開了車門兒,女孩兒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裏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麽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兒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麽事兒好好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麽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兒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爲…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反反復複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兒,輕撫著她的頭髮,幷沒有回答她,因爲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麽,心裏却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麽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還要車嗎?”侯龍濤揮了揮手,讓出租車開走了。懷裏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兒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爲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兒客廳裏的沙發,從小冰箱裏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兒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麽跟你說的?”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麽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唉,”侯龍濤嘆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爲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兒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却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爲什麽聽起來却是這麽傷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爲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爲什麽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侯龍濤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减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裏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裏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幷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她來到男人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爲什麽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兒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男人站起來,搖著頭向裏屋走去,“跟我來吧。”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連到打印機上,將存在裏面的信件打印出來交給女孩兒,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烟,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信息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綫”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叙述了出來,字裏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詳情參見第八章,信的內容與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陳曦都有點兒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在倒數第二段兒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幷不是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常不過了,怎麽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兒,由于她一直認爲侯龍濤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肮髒的肉體欲望,所以對于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耻,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話對于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爲是兩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兒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麽呢?既然他這麽愛姐姐,那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你…你現在還愛她嗎?”“呼…”侯龍濤長嘆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兒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發絲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他們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龍濤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濤哥,那我…你愛我嗎?”“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爲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陳曦咬著嘴唇兒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爲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爲什麽姐姐能讓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爲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對象。”侯龍濤捧著女孩兒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拼命的往他懷裏鑽,心中歡喜异常,她終于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于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兒,“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爲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啊…”陳曦這才發現他臉上的眼鏡兒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兒腿兒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麽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麽大的氣,不管怎麽樣,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HadOurFirstFight,不經歷風雨,又怎麽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這個社會裏,男人被認爲是比較堅强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兒不哭”。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麽認爲,將感情的流露視爲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剛强,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有什麽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爲了七年前的事兒,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幷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脚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算的最離譜兒的一次了,“爲什麽?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爲什麽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你追著我,心裏却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耻、死皮賴臉的壞人了。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麽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兒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爲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爲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藉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麽恨你”。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兒玩兒,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雲那樣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兒、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明。
然後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嫖妓的錄像,同時用施小龍被鶏奸的錄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幷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行不通的計劃了。)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麽簡單了。一時之間,侯龍濤只覺心灰意懶,“爲什麽,她爲什麽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麽了?爲什麽不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决不會答應咱們在一起的。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爲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爲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裏人。”“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爲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麽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兒。”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兒扔到一邊兒,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陳曦也有點兒犯傻了,她心裏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爲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决裂,那是說什麽也辦不到的。這全是因爲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兒了,但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裏就會炸鍋了。要麽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兒改變的,你還不走嗎?”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兒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着。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双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双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嗯…”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男人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着女孩儿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着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双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一翻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好。”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女孩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儿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个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嗯…涛哥…”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最后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阴唇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着她的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着你呢?”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女孩儿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着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儿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儿疼了,双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儿双乳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女孩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啊!?不会吧?”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着,“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咕噜、咕噜”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呵呵,饿了?”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0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样了,八成是被上了。”“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啊?”“傻丫头,”侯龙涛紧拥着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呀,”女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着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福有双至(上)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着呢。”“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好,小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着小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儿,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儿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肏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后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弄干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快吃饭了啊。”“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福有双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员是什么德性。)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沉…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那你给我念一遍。”“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鸡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的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乳房,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啊!?”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什么后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张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说着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侯龙涛赶紧安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你是不是笨驴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嘻嘻,说大话。”“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是呀。”“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说来听听。”“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是吗?他要退休了?”“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嗯,别玩儿的太疯了。”“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象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象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着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儿猪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儿,“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儿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侯龙涛察觉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儿,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用力的眨了几下儿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儿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儿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儿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比小女孩儿差。侯龙涛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儿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儿,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着给咱们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啊!?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儿,“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着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诺编了个瞎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她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并没有揭穿女孩儿。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她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女人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儿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打开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儿足有十二厘米长。“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儿。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儿乳垫儿,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她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儿,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儿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的甩了甩头,带着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儿就湿润了,“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儿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何莉萍回过神儿来,头有点儿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儿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看,好不好?”“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么住啊?”“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的看着薛诺。“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儿,“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儿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儿却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儿,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儿,还是就着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先前没考虑到酒劲儿会不会比药劲儿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儿,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枝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着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儿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儿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儿,“龙涛,你…你的烟。”“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发现左手夹着的那根儿烟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儿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儿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儿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白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龙涛拉着她,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儿,“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女人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闭嘴…”“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不稳。“这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她,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儿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何莉萍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其实什么?”“伯母,我对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侯龙涛温柔的蹭着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侯龙涛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说到这儿,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说着就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儿一看,是一对儿心形的白玉耳坠儿,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儿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儿,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接下来该是右耳了,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儿、戴耳坠儿,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耳坠儿戴好了,男人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说说笑笑间,BMW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进入了小楼儿里,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十三摄氏度,比月龄车里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够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如云看透了女孩儿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就在那儿,去吧。”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儿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儿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儿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儿的鼻托儿挤得生疼,“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儿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跨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儿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儿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男人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儿,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说实话,我很难用语言表述子宫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女人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儿,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一颗突起的奶头儿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友…”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他是女儿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儿了,这个女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儿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男人却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可此时此刻,何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她的这个毛病在前文中有过叙述。)哪儿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何莉萍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想着就跟了过去。女人本来两腿就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儿,刚冲到走廊那儿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儿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就没法儿再见人了。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爬去。
侯龙涛在她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儿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白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侯龙涛歪着头,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决不会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这下儿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何莉萍听得出他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双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会在第一次的高潮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欲望,“去洗手间?去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双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干脆就替她说出来了。“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还要你尿裤子吗?”侯龙涛笑着抱起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发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大到,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他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儿一个洋娃娃。但这并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双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侯龙涛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女人内裤的裤裆,姆、中二指分开她火热的大阴唇,中指在她阴道口上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儿。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侯龙涛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了,尿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儿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欲死,双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阴道的浅处一进一出,“你看,你的小穴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发哑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双手猛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色的水剑从跨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象,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淫乱了。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昏了过去…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两个字啊,刚想再看仔细一点儿,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儿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月玲看见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我没带睡衣来啊。”“没关系,”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前天龙涛跟我说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女孩儿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诺诺,你去哪儿啊?”如云叫住了她。“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儿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嗯…”薛诺站了起来,红着脸脱掉了上衣。“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月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儿害羞的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儿。如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薛诺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儿,又向月玲吐了吐舌头,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双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了?”茹嫣递过来一听儿橙汁。女孩儿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乳房,“这…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吗?”茹嫣拉开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儿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乳房一览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儿招了招手,“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儿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还大呢。”
“F4的演唱会!”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儿的一盘DVD,“先让我看看这个好不好?”“你也喜欢F4?”月玲像是突然发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平时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的呗,我只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机里。(我本人是一百个看不上F4,倒不是因为他们长的都特怪,还被人说成帅,主要是那部特红的《流星花园》,我去年回北京时,我妈还特意帮我从她的小秘书那儿借了一套盘给我看,结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钟就差点儿没把我恶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别骂我。)
“啊!”“呀!”“帅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儿个最帅啊?”“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啊,跟我想的一样。”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点没有男人味儿,头发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你说什么?”月玲和薛诺立刻转头对她怒目而视。“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是这个什么F4帅啊?”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薛诺还真有点儿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一挥小拳头,“跟我打她。”说着就蹦上床,抄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薛诺一看,也是玩儿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疼,这才加入战团。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双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看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儿一下儿的飞起,女孩儿有点儿奇怪了,“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冲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我啊,好云姐。”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的一求,也被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llow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玉腿、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要是这种香艳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喷而死才怪呢…
第五十章认夫认母(上)
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儿拉到腰眼儿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儿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么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乳头,小心翼翼的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儿了一会儿,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乳头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么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她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儿,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么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么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间钻,先用牙将白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爱液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阴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儿,双手也不断的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男人便放开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的闭一下儿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儿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儿一样疼,赶忙抽出阴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我。”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的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么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怎么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儿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儿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男人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
虽然在极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却并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儿。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的哭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
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种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人如何着装并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儿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阴茎,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要…”侯龙涛发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儿甩开男人的肉棒,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这下儿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帮,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双腿,左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儿,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儿…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儿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着,“云姐…哈哈…云姐…”
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龄,双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双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的内裤轻搓她的下体,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儿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是手足无措,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里钻,女孩儿禁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么,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的开发了,被眼前的艳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儿发痒了。女孩儿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高潮,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双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女孩儿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怎么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
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合群儿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摸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儿,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发,“你的头发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
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要忘记这个女孩儿的心事儿是很重的。)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儿,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儿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啊…我泡够了。”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儿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的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儿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着吃惊的女孩儿,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怎么样,漂亮吗?”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么会…那…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这…”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儿…
何莉萍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儿,她已经绝望了,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唔…”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的望着男人,“你…”
“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侯龙涛慢慢的摇着头,“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的?”“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这件事儿确实是有点儿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
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儿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
“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的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儿,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儿,可右手在跨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这次男人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侯龙涛说到一半儿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她哭的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侯龙涛爱抚着她散乱的长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
第五十一章认夫认母(中)
“来,诺诺,离近点儿看。”月玲用极诱惑的音调说。“啊…”薛诺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分别在茹嫣和如云的纹身上轻轻的摸着,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皮肤还是一样的嫩滑,将三人的纹身一对比,除了颜色,完全一样,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你们…你们怎么会…”
如云笑着回过身,蹲下去,亲了发呆的女孩儿一下儿,“你们给诺诺解释吧。”说完就跨出了浴池,去冲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诺夹在中间坐下,故作神秘的问:“诺诺,你告许我们,你把我们当你的什么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诺一听就急了,“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姐姐一样。”“那太好了,”月玲搂住女孩儿,亲热的将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既然是亲姐妹,我们当然不能瞒你了,不过这可是咱们姐妹间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
“不会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薛诺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那好,我就告诉你,我、茹嫣和云姐的男朋友都是一个人,我们身上的字就是他给纹的,我们三个都是他的爱奴。”“啊!?”女孩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着月玲,又转头看着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吗?”
“嗯。”茹嫣点了点头。“怎么…怎么可能呢?你们就真的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的…”薛诺还是不大相信,她觉得这三位姐姐都是很现代的女性,尤其是如云,还在美国呆过那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其实在美国这种女权主义盛行的地方,一样有的是一男占几女的事儿。)
“心甘情愿的什么?共侍一夫吗?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当然都想独自拥有他了。可三个人都爱上他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没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两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对我们爱护有加,算是没辜负我们的一片的痴心吧。”
茹嫣这些话半真半假,她开始时可和如云她们没什么感情,只是因为自卑,才听任侯龙涛乱来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护下终于抛掉了那份自卑时,和如云她们的感情却也建立起来了。
“那个男人就真有那么好,能让我的三位好姐姐都爱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们其中的一个,都应该谢天谢地了。”薛诺的震惊刚过,好奇又起。“乖妹妹,还会拍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儿的鼻尖儿一下儿。
“不是拍马屁,我是真的这么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诡秘的相对一笑。“啊!?”薛诺的心往下一沉,“涛哥?我的涛哥?”“哈哈哈哈,你觉得龙涛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为你爱他,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月玲没有正面否认。
薛诺的脸一红,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还没等女孩儿来的急追问,月玲就有凑到了她耳边,“本来云姐特别讨厌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们俩撮合的。”“为什么?”好奇心立刻盖过了疑心。
“十几年前,云姐被她的前夫伤透了心,从那时起就变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自从我到了公司以后,云姐一直都像亲姐姐一样的照顾我,我们俩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以前的事儿。直到有一次给她过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是那么的苦。我…”
“你们在说什么呢?”如云从淋浴间出来了。“啊!没什么,我们就是…就是在聊聊怎么才能让…让茹嫣的乳房发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们这群小姑娘啊。”如云轻推了月玲的后脑一下儿,围着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险,幸亏我脑子快。”茹嫣噘着嘴掐了她一下儿,“什么啊,你那叫什借口啊,还脑子快呢?”“唉哟!死丫头。”“好了,好了,”薛诺打断了两人,她现在没兴致看她们打闹,因为她心里压着一块石头,“月玲姐姐,你接着讲啊,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云姐是因为男人而受的伤,只要再帮她找到一个爱人,那就什么都解决了。可你也知道,云姐啊,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来怎么样,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着如云姐姐整天强颜欢笑,实际上心里苦如黄连,就把自己的最心爱的男人和她分享,对不对?”薛诺的眼里已经是泪光闪烁了,自己对母亲不就是这样的吗,感觉和这几位姐姐更亲了,知音难求啊。
“对啊,看到云姐一天比一天的快乐,比什么都让我高兴,再加上我的男朋友并没有因为有了云姐和茹嫣这样的美人儿就冷落我,我们在一起就真的像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月玲把侯龙涛教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完了。
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们都是涛哥的女朋友该多好,加上妈妈和我,六个人天天在一起,那会有多温馨啊。”她从记事儿起就只有母亲一人疼爱,后来有了侯龙涛,然后就是如云、月玲和茹嫣了,等听了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儿,再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就不自觉的把大家全联系到了一起。
“当初如云姐姐的前夫是怎么伤害到她的?”女孩儿要抛根儿问底儿,她不是想刺探别人的隐私,只是希望能对她们了解得更深一点儿。“那个混蛋他…”“玲姐,别说了。”茹嫣打断了月玲的话,“诺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自己人,但云姐的事儿最好还是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她好了。”…
自己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男人火热的唇舌滑过的感觉,“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何莉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抚摸着。
“诺诺都答应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他,你就从了吧。”“不可以,你这么做是有违伦常的,你的做法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他们会如何看你呢?”脑子里的争斗又起,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龙涛,不能,不可以啊。”
“怎么?”侯龙涛双臂撑在女人的两边,低头看着她那对泪光隐隐的星眸,“你还不肯接受我吗?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让你动心?”“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来他也没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儿到外面宣传。但他明白,绝不能把“不跟别人说”当成一个解决办法提出来,那只会让女人更觉得两人的事儿见不得人。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来就是享不尽的**交欢了。有一点很明确,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好在侯龙涛不光脑子好用,还是有备而来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从来也没理会过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意起来了?难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诺诺的幸福更重要吗?只要你不开心,诺诺就不会真正的快乐,你听听这个。”侯龙涛从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PLAY键,“这应该是在明早才给你听的,但现在看来我一个人是没法儿让你下决心的。”
“妈,昨晚开心吗?”录音机里传出了薛诺的声音,“我送你的两样礼物你还喜欢吧?它们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独一份儿的。我没事先征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问您,您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的办法了。”
说到这,女孩儿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伤感,“妈妈,您为我操劳了十六年,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认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好高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天见,我好爱你,妈妈…”
侯龙涛关上了录音机,俯身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抠挖,“莉萍,我会让你们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经把最后一招都使出来了,虽然不敢肯定这盘录音就能使美人儿“屈服”,但至少会让她有所动摇,一定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侯龙涛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何莉萍一下儿就被说服了,“是啊,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呢?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她快乐,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何莉萍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龙涛,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侯龙涛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龙涛…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何莉萍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高潮中并没有太强的尿意。
侯龙涛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他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爱。比起性交来,他更中意做爱。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可以和女友的母亲做爱了。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侯龙涛用舌头在美人的奶子上画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在“亵渎”她的丰乳时,侯龙涛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何莉萍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十六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做爱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鸭子出身,会去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体上的快速满足,这就造成了他这个乡下人对做爱的误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时,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从没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侯龙涛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
“龙涛…”何莉萍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阳具。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拉开拉链,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侯龙涛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阴户,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口交勾起来了,双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儿,阴道中的爱液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龙涛…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侯龙涛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盘子”,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儿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何莉萍不但没有一点儿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侯龙涛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菊花门,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阴唇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儿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龙涛…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龙涛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侯龙涛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小穴虽然不是奇紧无比,但却是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侯龙涛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龙涛…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龙涛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儿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莉萍,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何莉萍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侯龙涛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儿没减弱,因为这回阴道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侯龙涛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子宫又被快速的撞击,何莉萍知道男人这么问,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上过…嗯…上过环儿的…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子宫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经过短暂的温存,侯龙涛做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阴茎上粘着的体液擦干净,再将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帮我舔舔好吗?”“什么?”何莉萍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给你口交?”“对呀,怎么了?”“我不要…”“为什么?”“就是不要嘛…”“你…你不会是…不会是从来也没做过吧?”何莉萍不说话了,她还真是没给人口交过。
她十几年前和亡夫行房时都是中规中矩的,连体位都没换过一次,后来的胡二狗又对自己的本钱很清楚,插入之后拼了老命还不一定能满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让她口交了。弄得何丽萍到现在虽然知道口交是怎么一回事儿,却还没真正的实践过。
从女人的脸色,侯龙涛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可真是意外发现。把阳具凑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儿,“来吧。”“不…”何莉萍把脸扭开了。侯龙涛把她的头扳了回来,用了一点儿力气,“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几下儿,好不好?”
何莉萍闭上了眼睛,对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他连自己撒尿的样子都见过了,他要什么,就都给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带给自己和诺诺幸福,“把灯关上好吗?”“不,我要看着你美丽绝伦的脸庞。”“唔…”颤抖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含进了檀口中。
“嚯…”侯龙涛也闭了一下儿眼睛,然后立刻就睁得大大的,女人的嘴里湿热之极,鸡巴一进入,就马上膨胀变硬。“嗯…嗯…”不一会儿,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龙涛坐下,把她的身体扶到自己的跨间跪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着屁股,长长的阳具好像要把喉咙插破了,赶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阴茎的磨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阴蒂。
侯龙涛伸长双臂,俯身亲吻着女人光滑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臀部,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儿没什么区别,既不会运用舌头,唇上也没有技巧,除了那种征服处女嘴巴的满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让何莉萍吸吮了一会儿,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阴茎,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粘满口水的肉棒一下儿就杵进了还很湿润的阴道中,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两手抓着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脸颊上挤压,“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轻抚着男人的头发,“龙涛…”
侯龙涛抬起头,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脸上的神情忽然从处于性快感中的美艳妇人变成了初经人世的迷人少女,两朵羞怯的红霞挂在双颊上,“我…我…”一根手指钻进了她的肛门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第五十二章认夫认母(下)
三个女孩儿从浴室里出来时,如云正坐在床上涂着脚趾甲油,“洗完了?你们真慢。”“切,我们爱干净。”月玲走到电视柜前,拿起一盘DVD,“GhostShip,我前天刚买的,听说挺吓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抢着投了赞成票,她最喜欢躲在侯龙涛的怀里看恐怖电影,虽然今天爱人不在,但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恐怖片儿。
一片黑暗中,时不时会从电视里传出尖声惊叫,四个女人全都挤在床上,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薛诺的年纪和胆子都是最小的,紧紧的拉住了如云。如云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轻轻的哆嗦,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傻丫头,不就是电影嘛,吓成这样啊?”
薛诺抱着如云的腰身抬起头,“如云姐姐,你不怕啊?多吓人啊。”“真是可爱死了。”如云一低头就吻住了女孩儿樱唇。“唔…唔…”两人舌头都缠到一块儿了,薛诺才想起该拒绝她这种亲昵的方式,吐出了如云的舌头,“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头甜吗?”如云笑眯眯的望着有点儿惊慌的少女。薛诺确实是满口留香,这点是不可否认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习惯这样,对不起。”如云抚了抚女孩儿的短发,又爱怜的亲了她脸颊一下儿,“干嘛道歉啊?你不习惯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么会怪你呢?”
看完DVD,已经快10:30了,“大家都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儿呢,诺诺也要上学。”如云打开了床头灯,“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诺诺是客人,让她们一人住一间睡房,你带她们过去吧。”“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住,我带诺诺过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诺招了招手,“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薛诺却在原地没动,她有事儿要问如云,“如云姐姐,我想在这儿陪你,行吗?”“呵,那当然好了。月玲、茹嫣,你们没意见吧?”“没有,没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们去睡了。”两女并肩离开了,她们的心里都对侯龙涛更佩服了,他怎么能把薛诺的行动、反应猜得如此准确呢?
如云把长发盘了起来,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开了,“诺诺,我这儿只有一条被子,你不会别扭吧?”“不…不会的。”薛诺赶忙也钻进了被窝里,亲亲热热的和如云靠在了一起。如云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儿的肩头,让两人脸对着脸,闭上了眼睛,“嗯…诺诺,你呼出的气息好香啊。”
薛诺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热,抱着她的艳妇是一丝不挂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两人香喷喷的玉体贴在一起,四条光滑的长腿经常互相碰触,都很丰满的乳房也对顶着,身子稍稍一移动,就会有磨擦的快感传来,真是很难不产生异样的兴奋。
如云拉起女孩儿无所适从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诺诺,你也抱着姐姐好吗?”“嗯…”薛诺不知该怎么拒绝,其实也不太想拒绝,手一沾到如云无比细腻的皮肤就不忍挪开了。薛诺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云深深的臀沟的顶端,不自觉的就将手掌向下移到了饱满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体型儿也就走样了。”如云黯然的说。“才不是,姐姐一点儿也不老,身体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小丫头真会说话,来,让姐姐亲一下儿。”如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了,特别是自己的丰臀,不知多让侯龙涛着迷呢。
早说过,如云绝美的身体是会让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诺现在就是这样,微微的张开了小嘴儿,把大姐姐的舌头迎了进去。两条滑腻的香舌搅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对方甜甜的口水,这一次吻的又深又长,很久才分开,“诺诺的舌头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圆翘,龙涛一定很喜欢和你亲热吧?”
“啊…”薛诺这才发现如云柔软的手掌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屁股,突然产生了一种对不起侯龙涛的感觉,赶忙按住了如云的手,“姐姐,别这样…”“呵呵,这么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来,告诉我,龙涛是不是特别特别疼你呢?”
薛诺心里一热,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龙涛,她都会这样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涛哥对我好得没话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吧?”“这…嗯,涛哥是我的初恋。”“真的!?”如云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真好,你是咱们姐妹里最幸福的一个了,以龙涛的性格,他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爱上别的男人,就能和初恋情人白头到老。”
女孩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伤感,她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给我讲讲好吗?”“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说了也无妨,月玲和茹嫣应该不会怪我的。茹嫣她…”如云把茹嫣的经历说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伤过好几次心之后才找到了现在的爱人的。”
薛诺本以为如云会说出自己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关于月玲和茹嫣的,月玲还好,对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对她终于找到了疼爱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如云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云扭开了头。薛诺把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轻轻的扳过她的脸,借着从窗口射进来的月光,看到有两点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角儿处闪动着,知道她的过去一定比茹嫣的还要凄苦。
女孩儿很后悔不该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忽然想到在自己伤心哭泣的时候,侯龙涛都会在自己的眼睛上亲吻,把自己的眼泪吞进肚了,每次他一那样,自己就能感到他对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难过了。
薛诺撑起上身,伸出了小舌头,温柔的舔去如云的泪水,又轻吻着她微闭的眼帘,“好姐姐,你别难过,我不问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也有了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儿说出了与她年龄和阅历都不太相符的话,有一点点滑稽。
如云一把将薛诺抱进了怀里,“姐姐告诉你…”从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里的初识、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弃,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恋,我本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没想到只因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为他方家传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呢?’”
“姐姐…”薛诺紧紧的偎在如云怀里,心里又气愤又难过,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颗豪乳上,“那个病就没得治吗?”“我治了小一年,中药吃了无数副,没用,老中医说要是半年内调养不好,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儿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们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机器,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优点、缺点都得接受,况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爱你…”薛诺越说越气,她都不敢想象如云当时有多伤心,要是侯龙涛抛弃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泪就快出来了,“姐姐,你恨他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云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但现在不恨了,就像你说的,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种被人爱恋、呵护的感觉了,是他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诺的小脸儿上也出现了笑容,不由得对那个还不知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诺诺,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诉我你***年龄呢?”“嗯?”女孩儿对这个问题有点儿不明白,“我妈妈?三十九,怎么了?”“三十九,她什么时候的生日?”“这…其实今天是她的三十九岁生日。”“啊!是吗?那她就只比我大两岁多。”接下来如云就不出声儿了。
薛诺能感到如云问这个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么事儿吗?”“嗯…诺诺,我能请你为我…为我做件事儿吗?”“当然了,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这…这个,嗯…”“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平时一向精明干练的如云居然吞吞吐吐的,让女孩儿更加的好奇了。
如云坐起身来,“诺诺,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我可以收养一个,但收养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条路。这样的话,永远也不会有人叫我***。诺诺,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好喜欢,随着咱们的接触,我越来越觉的咱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声…”
虽然如云已是眼泪汪汪的说不下去了,但女孩儿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刚才她问自己母亲的岁数,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薛诺是一个极有同情心、心肠极软的人,早就被如云感动了,再说也把如云当亲人有一段儿时间了,见她一脸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泪水,坐了起来,张嘴就叫,“妈妈…”
“呵呵…好…好女儿…诺诺…呵呵…好女儿…乖女儿…”如云把女孩儿紧紧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诺的身体稍稍的推离自己,托着她的脸庞,“再…再叫一声,好…好不好?”薛诺看着如云欣喜若狂的样子,自己也好开心,抿着小嘴儿一笑,“妈妈,妈妈,妈妈。”
“呵呵呵…”如云又把女孩儿拥进了怀了,让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来回的磨擦,紧接着又扶住她的脸,不停的在上面亲吻,明显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欢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诺笑了出来,“***嘴唇儿蹭的我好痒痒,嘻嘻…”
“好女儿,你的身子真香。”如云已经吻到了女孩儿的脖子上。“嗯…嗯…***身子才香呢…”“妈妈美吗?”如云的双手顺着薛诺光洁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还是你另外那个妈妈美呢?”“都美,我的两个妈妈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让妈妈好好得疼你吧。”薛诺被如云压倒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被温柔的抚摸着。“嗯…嗯…”女孩儿不知不觉的就把舌头送入了如云的嘴里。两个女人的美妙的身体在黑暗中蠕动着,轻喘、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啊!不…妈妈…啊…不要…”女孩儿颤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来如云已经把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嫩穴里,柔和的一进一出。薛诺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做出反抗的行动,刚被如云吻住时,她想到了茹嫣的话,这是姐姐们互相表示亲密的方式,只要不太过分,还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轨”,她年轻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了,再也无力阻止压着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儿,舒服吗?”如云继续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舔着,左手玩儿弄着她的右耳垂儿。“啊…啊…啊…”薛诺合着双眼,她能感到自己“无知”的小穴正在将“妈妈”的手指向体内吸,明知那不是侯龙涛的,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妈妈…不…不可以…涛哥…涛哥会不高兴的…”“才不会呢,傻丫头,”如云手指上的“功夫”一点儿不比男人差,她能明显的觉出女孩儿的阴道对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回应,“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涛哥一定不介意戴这顶‘绿帽子’的。”
“真的…真的吗?嗯…嗯…”薛诺睁开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夹得紧紧的,子宫渐渐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征兆。“当然是真的了,妈妈不会骗你的。再说龙涛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呢?”
薛诺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经降到很低点了,听如云这么一说,觉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松,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觉,双臂揽住如云的脖子,拼命的把舌头往她的耳孔里钻,“妈…妈妈…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诺诺,你要什么?要什么?快说出来,妈妈都给你。”如云被女孩儿的舌头舔的也是浑身一颤,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态所感染,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我…啊…我…我…我要来了…要…要来了…啊…啊…妈妈…”一阵呻吟过后,薛诺放开了如云的颈项,僵硬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一脸潮红,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气。
如云把手指撤了出来,压进女孩儿微张的樱唇中,自己也把嘴凑过去,用手指和舌头一起在她的口中搅动,“诺诺,你的爱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尝过吗?”“唔…唔…嗯…我…我…”“龙涛一定让你尝过吧?你们真是坏孩子。”“妈妈…嗯…你…你别说了…”薛诺都快要羞死了。
如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侯龙涛将自己的爱液嘴对嘴的喂给自己时淫乱的场面,不禁情绪高涨,阴道里如同虫行蚁爬般的痒,再也不能忍了,托着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诺面前,“女儿,妈妈喂你奶喝,来,宝宝,妈妈受不了了…”
薛诺听话的含住了如云嫣红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虽然什么也吸不出来,但她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云跪骑在她的腰上,尽量挺着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间疯狂的抠挖,泊泊的淫水儿都滴到了女孩儿的小肚子上。
薛诺一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如云的奶子,都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嗯…妈妈…你的胸部真…真丰满…啊…我…我好羡慕…”“丫头…你的…你的也会越长越大的…”如云开始用阴户在女孩儿的一条大腿上磨蹭,双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对在一起,让四颗充血的奶头互相碰触。
“啊…啊…妈妈…我…好…好热…啊…”已经泄过一次身的薛诺现在又激动起来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身体就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光是乳头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满足她了,手指压住了自己的阴蒂,“好难受…嗯…妈妈…我难受…啊…帮我想…想办法啊…妈妈…嗯…”
如云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阳具,薛诺是第一次玩儿同性游戏,最好是只用两人的身体。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如云,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儿的一条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条玉腿,将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疯狂的摇动起来,立刻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四片柔美的阴唇紧密的结合着,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小嘴儿,互相的吸吮,将“津液”吐入对方的体内。“啊…啊…好妈妈…”“啊…啊…好女儿…”一对儿淫乱的“母女”忘情的满足着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荡的大声呼叫。
“妈妈…要…啊…要来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丢了…啊…乖女儿…来…来了…来了…啊…”两具狂扭的身体嘎然而止,僵在那里不动了,就连声音也消失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几秒钟后,如云的躯体慢慢的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声又起,两个人全是浑身发软,一动都不想动。薛诺大概想不到,与此同时,她的亲生母亲何莉萍也被侯龙涛以同样的姿势奸淫到了阴精尽泄…
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诺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发现如云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着还没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妈妈…”女孩儿轻轻的叫了一声,想起昨晚,还不禁有点儿脸红。
“啊!”如云的沉思被打断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抚摸,“诺诺,你真可爱。”薛诺用脸颊在如云柔软的手掌上磨擦着,发觉她的眉宇间有隐隐的哀伤,“妈,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如云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泪光,“诺诺,妈妈对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薛诺弄懵了,赶紧坐起身来,拉住如云的双手,“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分什么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龙涛纹的,你明白了吗?”
“什么?涛哥?我的涛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们也都是龙涛的女人。”“怎…怎么会…”薛诺先是震惊非常,有点儿不相信,但再一把如云她们的遭遇和侯龙涛的个性一联系,也就能想通了,他对自己不也是由怜到爱的嘛。
薛诺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一下儿搂住了如云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比涛哥还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妈妈和两位姐姐的就只有涛哥了。我才不要妈妈和涛哥分手呢,我做梦都想要的大家庭终于要实现了。”
“真…真的吗?”如云一脸的惊讶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爱我,心里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可…可我现在是你的妈妈了,怎么还能和女儿的男朋友…”“怎么不能?当然可以了。其实昨晚我妈妈根本就没去外地…”薛诺把自己将母亲献给了侯龙涛的事儿说了出来。
按照侯龙涛的打算,他只是让如云先和薛诺好好的亲热一下儿,进一步加深几个女人之间的感情,他觉得还不到把自己和如云她们的关系告诉女孩儿的时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认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计划之中。
但如云看人的本事却比侯龙涛强了不少,对薛诺内心的活动也分析得更透彻,昨晚她发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干脆自作主张的行动了,想来爱人也不会见怪的。侯龙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实现了让薛诺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运气真是好得让人羡慕…
第五十三章初遇猛龙
“啊…”侯龙涛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看一眼表,已经9:00了,好在早就请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么一点儿,就睡了这么久,把裤子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衬衫。
男人打开卧室门,马上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儿,“哈哈哈,老婆给做饭了,还真是有点儿饿。”到了客厅里,看见何莉萍正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衬衫,还围了一条围裙,可下身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裸露着,由于围裙带儿系在后腰处,衬衫的下摆虽然把屁股盖住了,但臀部丰满的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侯龙涛感到下体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胀,昨晚才泄了两次就抱着女人睡了,现在得补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何莉萍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惊叫了一声,“你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吓死我了。”
“哼哼,”侯龙涛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气,“好香,是什么啊?”“你不会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说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额头一下儿,“就是普通的裕夜,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洗了个澡了。”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侯龙涛的双手都伸进了围裙里,左手隔着衬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没戴乳罩;右手摸进她的跨间,直接就碰到了阴阜,没穿内裤,不禁醋劲儿大起。“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你以前也老是这样吗?胡二狗的衬衫也舒服吗?”
何莉萍立刻就听出了男人语气中那种酸酸的味道,心里一甜,“吃醋了?”“是又怎么样?”“傻瓜,我刚才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你有要醒了的迹象,没来的及找衣服就出来给你做饭了。胡二狗的衬衫我从来没穿过。”
侯龙涛很高兴,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情绪上没有一点儿变化,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别生我的气。”说着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阴蒂上活动。
何莉萍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头,“嗯…嗯…龙涛…不…嗯…我在做…做饭呢…”“不许叫龙涛,叫老公。”侯龙涛吻了一会儿,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橱柜上,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儿,“我送你的耳坠儿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们收起来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翘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关上…”自己的衬衫没什么好亲的,侯龙涛关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后,一边舔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将衬衫的下摆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肤真嫩,一点儿也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的笔直,低下头,让长发把脸颊都盖住,伸直双臂推着矮厨柜的边缘,尽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龙涛用力把女人两瓣肥美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缝里,鼻尖儿正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紧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女人对于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记得起来,可怎么也想不起那种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尔给自己带来高潮,但却说什么也达不到让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这个并不淫荡的女人就这样和爱人在厨房里搞了起来。
侯龙涛已经舔得满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儿,“真是太爽口了。”边说边把裤子解开了,扶着坚挺的鸡巴,用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阴唇间滑动,“宝贝儿,我能进来了吗?”“嗯…嗯…”何莉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动着屁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男人来肏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逼她,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两个人都拼命的向后仰起头,“啊!”何莉萍大叫一声,插进体内的物体实在是太硬、太热了,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形容词来表达。
侯龙涛也是爽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地步,昨晚的药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让女人的身体有点儿迟钝,反应也就无法达到最高值,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阴道壁夹住阳具的力度、膣肉蠕动的频率都与十小时前不可同日而语,让男人在每次进出时都要用些力气。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龙涛大声的赞美着,年轻女孩儿的阴道只是单纯的紧窄,成熟美妇的性器却是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让男人为之魂销。小穴里的阻力越大,侯龙涛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这是有生以来接受的最狂猛的肏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长的阴茎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一样,“老公…你…啊…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啊…”
侯龙涛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征在倒心形的美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屁眼儿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宝…宝贝儿,叫得再淫荡点儿,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双腿发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勾在厨柜的边缘上,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冰冷的柜门儿,“我…啊…我不会…不会叫…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
侯龙涛也跟着她跪了下去,在围裙里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攥住了她的丰乳,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笨笨,心里怎么想的、身上有什么感觉都叫出来就行了,比如说现在这样的姿式,你从后面被我肏,好听的叫‘女前男后’,不好听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做爱,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更想不到的是当他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鸡巴…鸡巴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一听这个女人就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满足感真是没法儿形容,“宝贝儿,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话,更加拼命的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小穴一点儿不比诺诺的屄缝儿差。”
“老公…别…啊…别说了…大鸡巴老公…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真的不要吗?”侯龙涛发觉每当自己一说薛诺的名字,何莉萍的阴道就会急剧收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捅进了女人的后庭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诺诺的一样紧,啧啧,诺诺的屁眼儿肏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大量的阴精决堤而出,双手随着厨柜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龙涛的奸淫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女人从未放松过的阴道里快速进出,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
何莉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啊…快让我去…”“嘿嘿,好宝贝儿,我带你去。”侯龙涛双手捏住女人的腿弯,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举离了地面,走向洗手间,阴茎仍然镶在她的肉唇间。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种又爽快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何莉萍发疯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脑袋向后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乱叫喊。
进入了洗手间,侯龙涛扭过头来,和女人热吻了一下儿,“尿吧,宝贝儿,让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样子。”“老公…你…你好变态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壮的阳具,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里…我尿不出来啊…”男人双臂一抬,将男根退出了她的身体,龟头正好对在她的肛门上,“好了吧?放松点儿。”
“嗯…”何莉萍长嘘了一口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一,二,三。”侯龙涛心里默默的数着,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时,托着女人大腿的双手一沉,如同铁棍般坚硬的、涂满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进了何莉萍的屁眼儿里。由于在排尿时,就连括约肌也是松弛的,这一下就插到了底。
“妈呀!”何莉萍惨叫了一声,好在男人并没有抽插,只是将阴茎停留在直肠里,疼痛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种满胀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也不曾“享受”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后庭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时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击射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侯龙涛都快要乐死了,知道何莉萍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这个平日文雅贤淑的俏寡妇,一旦放开心情,竟会是一个这么好玩儿的尤物…
薛诺训练完,到家时已经快6:00了,掏出了钥匙,发觉自己的手有一点儿抖,虽然已经和侯龙涛通过电话,得知了事情进行的挺顺利,但真的要面对母亲了,还是有点儿紧张。进了屋,正好和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母亲照了个面儿。
“啊,诺诺回来了,”何莉萍的脸上现出两片红晕,像小姑娘一样含羞的低下了头,快步走向厨房,“训练累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女孩儿开心的笑了,母亲的气色明显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诺脱掉大衣,也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声,“妈妈…”
何莉萍的心里也是一热,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回过身来,把可爱的女儿搂进怀里。母女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过去一切的苦难都可以忘记了,在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无比的幸福生活…
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起出来聚一下儿,为了照顾到大家的居住点,就选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里,别看那间酒吧正好就在JJ迪厅的胡同口儿,倒是挺清静的。
十个大小伙子在一起,东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还在美国呢?”宝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没有一点儿警察的样儿。“是啊,你丫想他了?”“滚,我就问问,怎么给你打工连新年都不能回来过啊?”
“新年?春节都不让他回来,他在美国的事儿很重要。”“肏,早说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李昂扬插了句嘴。“切,”侯龙涛笑了出来,“就这么一个春节嘛,他把事儿给我办好了,咱们都受益无穷。”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儿搞定了,然后再想美国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也不怕撑死。”武大对侯龙涛“嗤之以鼻”。“你个王八蛋,就他妈知道给我泼冷水,还钱。”“你丫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我两亿的贷款都给你办好了,再说你的钱又不是真就不还你,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给你算着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国是去放长线儿,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呢,当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内’嘛。”侯龙涛叼上一根儿烟,掏出一个Zippo,三根手指捏住两端,向中间一用力,“叮”的一声,盖子就打开了,样子很“潇洒”。
“诶诶诶,给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个屁啊,你丫又不抽烟。”侯龙涛说着,还是把打火机扔了过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吗?”一休看着手里的Zippo,黑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起眼儿,外壳上也没有漂亮的图案,又看了看底儿,也没有用于表示生产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于表示生产年份的罗马数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数字,“这什么啊?是真的吗?”
“肏,不识货,告诉我那底儿上刻的是什么。”“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凑到了圆蜡跟前,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儿。“嘿嘿,”侯龙涛猛吸了一口烟,“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间生产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标识。”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机接了过去。“当然是真的了,如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这是她送我的新年礼物。你看那些数儿,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错了,其实应该是2032695,这也就让它们更具收藏价值了。”“妈的,这得多少钱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机扔了回来。
“不知道,也没问,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龙涛看着手里的“黑铁壳”,突然有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想当年上高三那会儿,不也流行过一段儿玩儿Zippo吗,我还买了一个呢。”“对对,好像是个黑桃A上印着个骷髅头吧?”宝丁记起来了。
“是啊,那会儿最便宜的真货是九十五,我那个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当宝贝一样,别说扔了,就是轻轻的放在别人手里都怕被捏上指印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这个Zippo起码要几万块,你说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给你,”侯龙涛摇了摇头,“还是把什么都当东西的时候好啊。”
“有什么好的?”文龙也点上了烟,“一分钱掰两半儿花很好吗?”“那看你怎么说了,就是在我穷的时候,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们是我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们对我别无所图。王刚、李东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个心眼儿防着他们,怕他们在我背后捅刀子;对你们,我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后心亮出来。”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声了,侯龙涛的一番话让他们全都想起了从前。是啊,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啊,虽然得躲到厕所里,几个人抽一根儿烟,但是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这防那、勾心斗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门口商量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聚。“躲开,躲开。”四五个大汉簇拥着一个人从胡同口走了过来,将挡路的人向两边儿拨拉着。那几个人经过酒吧门口时,大胖突然叫了起来,“哟,龙哥。”
那个走在中间的人扭过头来,“啊,刘宏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呵呵,龙哥在新街口儿,我在德外,大家是邻居嘛。我过来串串门儿,龙哥不会介意吧?”“怎么会呢?”那个“龙哥”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很客气,完全是把大胖当成小辈一样,“最近德外让你搞得不错嘛,比‘德外四虎’那几个东西强多了。”“龙哥夸奖了。”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样子,不由得打量起那个“龙哥”。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很高级的尼子大衣,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睛,四十多岁,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斯文,反而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龙哥”又和大胖说了两句话,刚要走,又站住了,冲着侯龙涛这边看来,“宏达,侯龙涛在不在那些人里?”“在啊。”大胖回过头,“猴子,来来来。”侯龙涛拉了拉大衣的领子,走了过去。“龙哥,这就是侯龙涛。猴子,叫‘龙哥’。”
“龙哥。”侯龙涛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一抬头,正好和那个男人的眼神相遇,发觉他的眼神很锐利,被他看一眼,浑身都不太自在,这种感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龙哥”从头到脚的把侯龙涛打量了一遍,“哼哼,‘东星太子哥’,好,有点儿当大哥的型儿,后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儿们瞎叫的。”
“小子,”“龙哥”的音调一下儿沉了下来,“你最近的势头很猛啊,听说NASA的李东升帮你把蓟门桥一带的两家网吧都弄到手了,朝阳那边儿又突然开始猛查网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么下去,迟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适可而止吧。”“龙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走到“龙哥”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侯龙涛,你好自为之吧,有人已经盯上你了,树大招风,特别是无根的树。”“龙哥”说完,也不等侯龙涛再说话,就径自跟着那个胖子走了。
“丫他妈谁啊?”侯龙涛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阵营”。“你丫连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调很夸张,“‘霸王龙’,北京的黑、白两道儿上谁不给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里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儿这条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产业,JJ,‘霸王龙’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儿上砍人的时候,咱们哥们还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个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么区别。”“‘德外四虎’跟他比起来,根本就不上道儿。当年他十四岁只身闯荡京城,靠在胡同里敲闷棍起家,他现在的买卖遍布全市。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想找出一个在全北京说话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龙涛才不信这个呢,也根本就没把霸王龙提醒自己的话往脑子里进,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老地痞罢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再想办法就是了,“你说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龙涛倒也不是觉得霸王龙的警告全没道理,只是现在没工夫细想,在他心里,当前只有两件大事,一是陈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气净化器。
“你丫真的没听说过他?”宝丁也有点儿惊讶,“我管片儿里就有一家他的娱乐城,我刚上任那会儿,我们政委就跟我说了,谁都能动,就是那间娱乐城不能动。”“我也听说过他。”文龙撇着嘴,“四哥,你丫这么孤络寡闻,怎么混啊?”
“什么怎么混?谁说我是出来混的,”侯龙涛做了个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们不要诬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会。”“哈哈哈,去你大爷的吧。”“瞧你丫那个肏行。”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推来推去,又笑又闹,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们这边看来…
第五十四章萬事具備
公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于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爲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裏,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爲新局長慶祝晋升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麽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麽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麽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裏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裏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占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减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爲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烟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于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于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梁已是嚴重的超負荷。强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减緩機動車增長的速度,從而减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麽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够了。這年頭,什麽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于交警的福利和局裏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夥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産綫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麽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爲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麽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麽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裏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彙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麽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衆\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潜意識裏又覺得這錢花的幷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爲什麽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爲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産綫的效率怎麽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産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于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麽?白養那麽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産力不足。”
“怎麽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麽‘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于我的産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爲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麽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裏面那些什麽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裏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裏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裏,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裏,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爲准,但陳倩現在却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裏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于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裏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裏,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麽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裏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裏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决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于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爲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爲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麽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裏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爲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却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麽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裏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麽啊?答應什麽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麽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麽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麽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爲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衝衝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麽,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爲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裏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裏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裏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麽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麽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裏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麽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麽多的女朋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爲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駡也不是,不駡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爲“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幷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裏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裏。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麽!?”“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裏這麽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烟,“我想你也是爲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裏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儘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决,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裏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于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幷不是因爲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爲了小曦,她…她把什麽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嘆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爲什麽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裏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麽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爲了小曦好,咱們應該儘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麽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裏,安全感强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麽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第五十五章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麽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于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麽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麽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决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爲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麽。”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麽嗜好?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麽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幷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麽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却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爲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爲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爲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幷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爲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爲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麽?”“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麽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嘆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幷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爲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爲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爲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麽不規矩的行爲,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幷不想這麽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强烈要求,又對于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麽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潜意識裏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于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幷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衆\都以爲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麽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况,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爲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裏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裏面等了。“馬叔叔,這麽急叫我來有什麽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周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游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爲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衆\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眯起了眼睛,“他有什麽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麽普什麽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麽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麽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烟,“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文件。”“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麽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于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况且又可以和市里挂上鈎,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閑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麽人?”“是我的幹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幹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什麽幹妹妹,擺明瞭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麽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决策都擁有否决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脚的施展我的才華,却不用擔心因爲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爲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于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産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里的决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决于三天後市委的决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麽可能對于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錄音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麽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幷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麽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况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榨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裏。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鍾裏,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却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麽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幹,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于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爲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强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布,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麽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升參與,却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裏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姗姗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却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鶏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烟,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烟,從兜裏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叠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麽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粘在木墻圍上,又將一根兒烟插進口香糖裏,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叠刀已經釘進了木墻圍裏。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烟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烟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烟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兒烟插進口香糖裏,“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烟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又這麽小,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麽跟您說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我明白,我從來沒扎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對啊,對啊,”李東升說話了,“龍濤,對于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裏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麽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的。”李東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龍濤陰沈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升嶄新的BMW528。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够陰的,這麽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升摸了摸臉,“而且他爲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其實我沒幹什麽,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六章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爲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裏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脚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于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于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决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异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异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麽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打什麽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麽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麽熟啊?”“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臉了。
“怎麽,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裏。“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沉甸甸的奶子,“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麽平坦,乳房又這麽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强的高潮,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欲火中燒,但又要强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裏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綉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幹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裏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麽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欲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兒說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裏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裏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麽?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綫,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小穴裏。
“啊!老公…你…你幹什麽?”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脚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麽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麽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耻的糾纏住侵入的异物。“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爲假陽具的頭兒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强,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裏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裏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爲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艶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强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裏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兒東西,回到了如雲的小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于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却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裏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顔色有所不同,艶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顔色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顔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麽?別老盯著我看啊。”“看看怎麽了?”“看得我心裏直發毛。”“誰讓你的腿這麽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占你,早就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屄縫兒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淫水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裏,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屜裏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脚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兒。如雲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兒的小穴裏活動了一會兒,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于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裏。
“啊!”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雲“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挂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抵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爲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爲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于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高潮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强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艶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駡,“媽的,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會兒美人兒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竟然撑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凑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杠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麽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强奸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衆\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强烈的羞耻感轉變爲了更凶猛的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脚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麽。”“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麽樣…怎麽樣都行…求求你…”
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鶏不成蝕把米,“好吧。”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駡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却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兒,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里,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麽跟尿了一樣。”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脚亂的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麽…怎麽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裏,腦袋拼命的前後活動,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爲他終于要幹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綫,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轉。“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兒浸透了的屁眼兒裏。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撑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肉棒,帶動假陽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裏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裏的淫聲,只以爲是男人爲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兒的异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還嫩啊,爲什麽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麽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裏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裏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裏,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艶的中年麗人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陽具奸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
第五十七章五凤迎龙(下)
“你看,诺诺多开心啊,那几个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你想不想也去和她们亲热亲热呢?她们就在隔壁,也让诺诺看看,她的男人是怎么把她的妈妈肏到晕头转向的。”侯龙涛用牙拉开了女人背後的拉链儿,把她的连衣裙堆在她的腰上,双手全都捏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动那两颗异常勃起的奶头儿。
何莉萍听了男人的话,本来因为看到女儿淫乱的同性恋游戏而僵硬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也再次自觉的提起、落下,虽然超强的变态快感从下身的两个肉孔不断涌出,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和女儿如此相见,“啊┅爽┅我┅啊┅我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让诺诺┅看┅啊┅看我这样┅”
“真的不要吗?”侯龙涛托着女人的大腿站了起来,往床下一蹦,原来只是在後庭浅处进出的阳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肠深处。“啊!不要┅”何莉萍感觉到自己肛门四周密密的肉褶儿都被撑平了。“不要?”“不要┅”
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顶到墙上,又用力的插了几下儿,伸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谁叫我爱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过去了,我有四个老婆在那屋,只有一个老婆在这屋,我当然要照顾大多数了。”说完就“挑”着她回到床边,做势要将她放下,“不听话的老婆,你自己在这儿耍宝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这下儿可真是急了,双手向後按在男人的後脑上,扭回头来所吻,悬空的翘臀也拼命的扭动,以求能带给自己直肠中的那根阴茎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让男人舍不得离开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别扔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
侯龙涛才没这么狠心呢,根本就是吓吓她,现在再看到爱妻眼泪汪汪的样子,就更不忍戏弄她了,赶紧叼住她送上的红唇,吸出她的香舌,温柔的含吮,“乖老婆,别哭,心疼死我了。听话,我抱你过去好不好?我只想让你们姐姐妹妹的和睦相处,咱们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软,这招儿很是管用,何莉萍心也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既然他是软语相求,答应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听你的┅嗯┅”其实她还是被性欲和快感冲昏了头脑,这要是在平时,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去和女儿同欢的,更何况还有三个不认识的女人在旁边。
主卧室里,四个女人已经换姿势了,如云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条带双头儿假阳具的内裤。茹嫣坐在床头,以刚才侯龙涛干何莉萍屁眼儿时相同的方式肏着薛诺的小穴;薛诺的胸罩的前扣儿打开着,如云在她身前,含着她一颗嫩红的小奶头儿吸吮;月玲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另外三女的美脚。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几个女人都停下了动作。薛诺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许的惊恐,“如云姐姐,是┅是什么人啊?”如云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儿,“傻丫头,是你的好涛哥来了,除了他谁还有钥匙啊。”如云下了床,挺着假鸡巴,过去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真是侯龙涛,可他却还抱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内裤和裤袜都淫荡的挂在小腿上,一根假阳具插在她的阴户,肛门还“含”着男人的肉棒。薛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那个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吗。
侯龙涛抱着何莉萍走到床前,“诺诺,你看我带谁来了。”“妈┅妈妈┅”薛诺的小嘴儿微张着,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何莉萍看到女儿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心和快感同时涌到了脑顶,又是一阵迷糊,头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声淫语,“老公┅再┅再我┅让诺诺看┅”
“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云跪回床上,双手轻抚着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丽啊,怪不得能生出诺诺这么个小美人儿来呢。”侯龙涛吻了吻何莉萍的脸,“宝贝儿,这是如云,我要去疼疼诺诺,你们两姐妹好好亲近亲近。”
何莉萍还没来得及说话,如云先怪上侯龙涛了,“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唉呀,你真是的,怎么能用这东西把┅把那里堵住呢,会憋坏的。”如云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阴道外的电线,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才把那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也跟着流淌而出。
如云把嘴凑了过去,在何莉萍还没合起来的阴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难受吧,让妹妹帮你亲一亲。”“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还在蠕动着,她被假阳具插了几个小时,确实是有点儿气闷,但那跟自己的阴道壁被假阳具旋转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现在突然被拨了出去,解脱感只有几秒钟,接踵而来的是无比的空虚,“不┅不要拿走┅再┅再插进来啊┅”
薛诺的身体被茹嫣抱着,小嘴儿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几乎都要脱力了,现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强。“怎么样?我说过的吧,你还等什么呢?”侯龙涛对如云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体的高度。
如云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萍美丽的脸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相貌能与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就算侯龙涛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的身体的。“噗哧”一声,如云胯下的假鸡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两腿间的体腔开口儿。
“啊┅啊┅”两个艳妇同时呻吟了起来。何莉萍终于尝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觉,比只有橡胶头儿在体内转动要舒服多了,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满足的原因;如云也是忍了有一会儿了,自己阴道那根假阳具虽小,但让它堵的也挺难受的,现在总算是可以让它小幅的进出了。
侯龙涛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阴茎,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头垂在床沿儿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个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耸的乳峰,“我的两个好老婆,你们慢慢开心,让我们看看最香艳的景色。”“死孩子┅啊┅啊┅”如云斜着媚眼瞟着他,“还不快去疼你的诺诺。”
侯龙涛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儿如云的下巴,拉过旁边儿的月玲,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月玲搂着男人的脖子,用舌头热烈的回应他,“涛,等你好久了,嗯┅嗯┅”“去,陪你的两位姐姐玩儿玩儿,‘前後夹击'。”“嗯┅”月玲答应一声就下了床。
如云双手捏着何莉萍的奶子,尽情的揉搓,这对儿乳房虽然还没有自己的那么大,但却也是十分丰满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软又有弹性,尤其是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头儿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难再舍得松开了。结果就是如云以这对儿乳房为支点,将圆滚的屁股向前挺动。
何莉萍可美了,双臂平摊在床上,胸脯和小穴两处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龙涛的女人,什么廉耻啊、道德啊、伦理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啊┅如云┅是┅是如云吧┅啊┅不管了┅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淫叫声变成了呜咽,原来是月玲跪到了她的头前,把跨间的假阳具插进了她的嘴。
侯龙涛把薛诺从茹嫣的身上抱了下来,自己坐到床头,将女孩儿抱在怀,又拉过茹嫣,温柔的吻了吻她,“宝宝,诺诺沉不沉啊?”“还好了,哥哥┅”茹嫣一边舔着男人的脸,一边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接着就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身体,直到把他的肉棒含进了嘴。
“涛哥┅嗯┅别┅别让姐姐们欺负┅欺负妈妈了┅”薛诺偎在男人的怀,用小手儿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一边吻他,一边替母亲“求情”,现在自己是没有那个力气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负吗?”侯龙涛笑着托起女孩儿的下巴,右手捏着她的小屁股,两人的舌头在嘴外碰触了几下儿,“你妈妈现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还舍不得呢。”
薛诺回过头,看着母亲,如云正把她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干着她的嘴巴,虽然母亲脸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带着痛苦,但女孩儿明白,那种痛苦完全是身体喜悦的体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母亲开心最重要,可还是觉得有点儿怪怪的,挚爱血亲怎么能同床共欢呢?
“啊┅”侯龙涛突然打了个寒颤,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脑。“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动作,不一会儿,樱唇紧贴着男人的阴茎向後退,闭上嘴,喉咙明显的动了两下儿,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残留物。
侯龙涛左拥茹嫣,右抱薛诺,一推两个人的後脑,让她们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为了让薛诺帮茹嫣清理嘴里遗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军队”。看着两个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龙涛也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两女的脸颊,“我的美人儿,你们的皮肤都是甜的。”
“哥哥┅”“涛哥┅”二女转过了头,一起把粉红色的香舌吐进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头缓缓的搅动着,彼此交换着津液。侯龙涛的两只色手不断在两女的身上肆虐,一会儿揉揉乳房,一会儿捏捏翘臀,一会儿抠抠小穴和屁眼儿,把她们玩儿得气喘吁吁、娇声连连。
床尾处的三个美女已经各泄了几次,“战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龙涛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特殊的内裤,递给薛诺,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帮你们的姐姐们打打气、鼓鼓劲儿。”茹嫣很听话的在假阳具上涂上了润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开她勒在臀沟中的内裤,肏进了她的肛门。
薛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虽然她也把内裤穿上了,但却没有继续行动,有她的母亲在其中,她可不想掺和进去。侯龙涛又把她拉回怀,含住她的奶头儿,左手抠着她的肛门,右手挤了些润滑液,抓住假阳具狂捋,让另一头儿的那根在女孩儿的阴道大幅的活动,“宝贝儿,怎么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吗?”
“啊┅啊┅涛哥┅”薛诺抱着男人的头,拼命的吻他的头顶,“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妈妈┅啊┅那┅那是┅啊┅那是乱伦┅啊┅涛哥┅你┅你和我做┅做爱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爱死了,”侯龙涛扳过女孩儿的脸亲了亲,“只要你不碰你妈妈,就不是乱伦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妈妈欺负的多狠,你不去替她报仇吗?”
“我┅我┅”“别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云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妈妈也舒服,我的五个好老婆都舒服,有什么不好?”侯龙涛放开女孩儿,又推了推她。薛诺都没想明白男人刚才那一大套说的是什么,就已经到了如云的背後。
如云一边挺动着雪白肥嫩的美臀肏干何莉萍,一边回过头来,淫媚的看着薛诺,自己拉开了臀缝中的内裤,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娇美肛门,“诺诺┅啊┅来呀┅快┅快┅你们母女俩┅啊┅一起┅一起来搞我┅啊┅啊┅好诺诺┅”薛诺最羡慕的就是如云性感的屁股,也顾不得别的了,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臀瓣,将假阳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啊┅啊┅”随着抽插,女孩儿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突然发现了何莉萍的一条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闪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着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线柔和诱人,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薛诺想也没想,大概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一手托住那条小腿,就开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头虽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干着,根本就看不见是谁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现在的体位,如云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儿。这种结论不仅没有让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强了身体上的性感觉。
一时之间,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充满了宽敞的卧室。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床头,手里轻轻的套动着自己笔直的阴茎,眼前五个如天仙般的美女相连的景色真是赏心悦目,不过还是有点儿不过瘾,要是能把她们连成一个圆圈儿那就爽了,看来五个人还是不太够,就算加上陈曦、任婧瑶、施雅和吴爱琳,估计都够呛。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侯龙涛要提“枪”上阵了,“老婆们,谁来伺候我啊?”五个女人同时回过头来,“我来┅”“我来┅”几个女人全都爬了过来,就连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何莉萍都没落後。“别争,别争,大家都有份儿,我哪个也不回放过的。”侯龙涛被她们的热情吓了一跳。
整整一个下午,侯龙涛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进进”不下万次,十五个小肉孔他都“光顾”过了,体力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肚皮老抗议。何莉萍虽然也没吃午饭,但是一点儿也没有显出饿来,看来还是男人精液的营养成分比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诺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龙涛的“商标”,至于颜色,不言自明┅从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节的那一天,侯龙涛的广告里的汽车排气镜头就减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来介绍他的产品了,但只字未提市里即将出台的规定┅四号下午,侯龙涛拨通了李东升的电话,“升哥,晚上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吗?”“人我都通知到了,不会耽误你的事儿的。”“你告诉小琴,她要是干的漂亮,我不会亏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儿,她哪儿敢搞砸啊。”
晚上,侯龙涛把施小龙和陈倩约了出来,吃完晚饭後,就在蓟门挢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间KTV包间儿。这一段时间以来,陈倩已经能把侯龙涛当一个普通朋友对待了,虽然还不能说是原谅了他过去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时时刻刻的表露出对他的不信任。
按理说该是可以和陈曦一起出来约会的时候了,但陈倩知道妹妹对自己的这个男朋友施小龙也没什么好感,以前没有侯龙涛的时候,每次两人一碰到一起就会互相讥讽,实在是没什么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样没叫她。
三个人唱了一会儿卡拉OK,侯龙涛这次是出奇的积极,连着唱了好几首,当然了,走调儿的厉害。施小龙从来就没真正的尊重过他,嘲笑的语言层出不穷。陈倩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觉得男朋友稍稍有点儿过分了。
施小龙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琴的号码,急忙来到包间儿外,“喂,宝贝儿,怎么了?”“龙哥哥,你来陪我嘛。”小琴的声音又娇又嗲,听的他骨头一阵发酥,“现在吗?”“当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现在有事儿。”“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来,以後也不用再见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变得很柔媚,“来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鸡鸡搞。”“好好好,你在哪儿?”“老地方了。”“我十分钟就到。”
在屋,陈倩正在为男朋友的行为道歉,“龙涛,对不起啊,你别把小龙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个人就是说话比较直。”“哈,没事儿的,他就是个小孩儿,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再说我还有事儿求他妈,就算逗他开心了。啊,对不起,他不是小孩儿。”侯龙涛故意说漏了嘴。
“唉┅”陈倩轻叹了一声,有了侯龙涛这个稳重的男人做对比,她也越来越发现施小龙的不成熟了。施小龙推门进来了,“陈倩,我有点儿事儿,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种杀猪一样的歌声,就再玩儿,呆会儿让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儿啊?”陈倩站了起来。“我妈找我有事儿。”陈小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侯龙涛从衣架上取下了陈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没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没什么心情跟我玩儿。”
陈倩接过衣服,无奈的摇摇头,同时也对侯龙涛对自己的体谅有些许的感激。两个人出了包间儿时,正好旁边房间的三个客人也要离开,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的就像流氓,岁数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头儿。
在总台结帐时,其中一个孩子显然是被陈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着她看,还捅了捅边儿上的另一个男人,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淫笑。这些陈倩全看在了眼里,让她又很不好的预感,拉了拉侯龙涛的袖子,示意他快一点儿。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陈倩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体。这是人本能的反应,并不代表什么。五个人两前三後的到了楼後的停车场,陈倩能感觉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脚步,刚想回头,那三个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啊!”陈倩惊叫了一声,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我┅我┅”女人并不想说明,但看到那三个男人在前面不远停住了脚步,像在等着自己走过去,然後再从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龙涛的胳膊,“他们┅他们摸我的屁股┅”
“什么!?”侯龙涛一下儿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个人快步走去。陈倩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从他的眼喷出来了,“龙涛,你要干嘛啊?”还没来得及再说,已经到了那些人跟前。“你们刚才谁摸她来着?”侯龙涛眯着眼睛。
“谁摸她了?是你吗?”中间的那个小子扭头问一个同伴。“不是。”“是你吗?”他又问另一个。“不是。”“噢┅我想起来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还留着她的香味儿呢,小妞不光长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妈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了下来,朝陈倩递过去,“帮我收着。”“怎么招?想动手?”三个人往上一横,“反正你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还想挨顿揍啊?”陈倩并没有接男人的眼镜儿,反而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龙涛,咱们走吧,别理他们。”“就是,还是小妞识相,快滚吧,免得小爷们来了兴致,一起奸了你马子。”
“哼哼哼,”侯龙涛冷笑了几声,“没人能欺负我侯龙涛心爱的女人而不受惩罚的。”“你┅”陈倩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龙涛?”其中一个小子上前了两步,仔细看了看侯龙涛的脸,对同伴说:“真┅真是他,‘东星'的太子哥。”
“啊!?”两个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两步,只剩下了中间的那个还在侯龙涛的“射程”之内。“没你们俩儿的事儿。”“谢谢┅谢谢太子哥。”两个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们真他妈没种,”剩下的一个倒是毫无惧色,“侯龙涛,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门头沟的‘光头强',你能把我怎么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我今天还就跟你较上劲了,这妞我要了。”那小子说着就伸手要拉陈倩。“作死。”侯龙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儿就跪倒在地,双手捏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了起来。
第五十八章计中有计(一)
陈倩坐在车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侯龙涛刚才的那句话,“我是他心爱的女人,那小曦算什么?我不是他心爱的女人,那他怎么会在那么紧急的关头说出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抬起头,不经意的瞧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侯龙涛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根棒球棍,这才想起来男人是在外面为自己打人。
陈倩意识到侯龙涛并不打算简简单单的就放过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忙下了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小流氓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龙涛提拉着棍子,一边围着他的身体转圈儿,一边还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爱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势要砸向敌人的脑袋。
陈倩惊叫一声,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身体,一只手抓住他举起的手腕儿,“不要,龙涛,算了吧,我没事儿,咱们走吧,别打了。”侯龙涛望着女人水汪汪的双眸,眼中的戾气渐敛,无限的柔情、爱怜又现,慢慢的放下了手。陈倩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赶忙扭开头,拉着男人,“咱们走吧,我要回家。”
在车上,两人都是默默无语,最终还是陈倩忍不住了,“龙涛,今晚谢谢你了。”“呵,没什么好谢的,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哪句话?”“你跟那个流氓说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爱的女人。”
侯龙涛没有回答,又是一阵沉默。“你说话啊。”“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那小曦呢,你把小曦当什么?”“当然是当爱人了。”“你…你…”陈倩有点儿急了,“小曦是你的爱人,你又说爱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龙涛苦笑了几声,“我爱小曦,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但我对你单相思了八年,要说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骗你,也是在骗自己。我知道咱们这辈子大概都是没有那个缘分,我只想在让小曦幸福的同时,也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今晚我还是让你受了欺负,一时气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告诉小曦,我怕会影响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听得陈倩直难过,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许这些年来,他内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轻多少,“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爱小曦吗?”
“你要我用什么证明呢?”“你发誓。”“我发誓,刚才我对你说的话全是发自内心的,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侯龙涛说的很坚决,他早就在脑子里仔细检查过一遍了,刚才自己表白时的用词很谨慎,虽然不是什么都说了,但却没有假话,自己决不会被雷劈的。
“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天你说过的话,我不会告诉小曦的。”陈倩顿了一下儿,“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购销了吧。”“倩倩…”侯龙涛扭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芒,“谢谢…谢谢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别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赶紧又重新看着路面,但嘴角儿明显已经从下垂变为了上翘。陈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也有点儿激动。其实最近十几天,她已经发现了过去是误会了侯龙涛,但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无疑义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借口原谅他,自己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了很多。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儿小事儿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个铺垫,是一切的开始,根本就没别的特殊目的。他做梦都想要陈倩和自己冰释前嫌,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实现了,他简直快要兴奋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桥上停了下来,“干嘛停下啊?”陈倩不解的看着眉开眼笑的男人。侯龙涛打开车门,跑到桥栏杆旁,闭上双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顾路人惊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哑了。陈倩也下了车,手扶车门,“龙涛,你发什么疯啊?别叫了,快点儿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车上,“咳咳,吓着你了?不喊一下儿会炸的。”“哼,你还是个小孩儿。”“不好吗?一个人要老是一本正经的,那也没什么意思啊。”两人开始有说有笑的了,陈倩的注意力开始向侯龙涛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点燃了一根儿烟,“小龙,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呢?”施小龙躺在床上,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来着。宝贝儿,一会儿咱们再做一次啊?”“让我再歇一会儿嘛,你的大鸡鸡太厉害了。”小琴心里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对了,你的女朋友还是那个‘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么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结婚,我也认了。”“结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九月份就要去法国上学吗?”“那怎么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着肚子乐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怎么?”施小龙不高兴的问。“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有好了一年还没上过床的?”
“切,你懂个屁,”施小龙也坐了起来,撇着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要是硬来,她肯定会跟我翻脸的,我慢慢来,就不信磨不到石头开花儿。”“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吗?”“什么意思?她怎么不能等?是她提出来一定要到结婚之后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种女人我最了解了,装的清高圣洁,其实骨子里一样骚得很。”小琴不屑一顾的说,“你瞧着吧,哪怕她现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时候,想忍都难啊,可你那时候已经出国了,怎么办?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到那时,你就哭去吧。”
“这…”施小龙觉得女人说的有一定道理,特别是近几天,发现陈倩对侯龙涛的敌意渐淡,要是自己一走,陈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很寂寞,万一侯龙涛乘虚而入,那自己可就赔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嘿嘿,”小琴下了床,从自己的小皮包儿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儿,在空中摇了摇,“这就是解决办法。”
“是什么?”施小龙蹦下床,接过了纸袋,打开一看,是一片儿药片儿,“这有什么用?”“这是强力的‘安眠药’,吃一片就能像死猪一样睡十二个小时,十分钟见效。”“你是说让我迷奸她?”“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能叫‘奸’呢。”“这…这不好吧?”施小龙向后退到了床边,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知道他下不了决心,看来他还不算特别的坏,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办成啊,“怎么?没那个胆子?真是个小屁孩儿,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你可要想清楚,那个女人要真跟你说的那样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没胆子?”施小龙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是被跟自己睡过觉的女人,“我…我只不过是在考虑该怎么动手。”“是吗?那想得怎么样了?”“要骗她喝下带药的饮料倒是不难,但然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有什么不好办的,就带她到酒店开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万一有人多事儿报警的话,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会到了房间再给她喝?”“她要是肯跟我开房,还用得着给她吃药吗?再说,我最担心的是她醒了之后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更麻烦。”
“切,真是没脑子,还老自称聪明呢。”“喂,你别总是阴阳怪气儿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说出来。”施小龙的脾气上来了。“唉哟,小龙哥别发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赶忙做到男人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你别忘了,你有一个财主朋友啊。”
“侯龙涛?”“对呀,只要太子哥肯帮你,你一定能如愿以偿的。”“他能帮我什么?”“你让他在郊区哪个度假村包栋别墅,再随便编个什么值得庆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别墅里的房间多,就跟她说你们不住一间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她会不会同意,她家里人管她严着呢,决不会答应的。”“那你就干脆别告诉她,就说是普通的约会,等她上了车,去哪儿还不是你说了算,她总不能跳车吧。”“嗯…”施小龙还是觉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里人会报警的。”
“失踪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不记得了。)以上,警方才会受理的。”“还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龙涛的女朋友,这件事儿侯龙涛不会帮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过就是一个玩具罢了,太子哥有求于你,怎么可能不帮你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后,以什么借口骗你的女朋友不马上就闹着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会为你办妥的。”
施小龙又琢磨了一下儿,虽然他很看不起侯龙涛,但也听说过他神通广大,“要是她醒过来就哭闹,要往外跑,那怎么办?”“她那种女人,只要你占有了她的身体,那她就是你的了。万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刚醒过来的时候药劲儿还没全过,你要制服她肯定没问题。”
“那有什么用?她要是再闹呢?我再肏她?我还能关她一辈子是怎么招?”“小龙哥好没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软塌塌的阴茎,“被这个大鸡鸡搞过的女人,哪儿还会舍得离开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过一次就上瘾了。只要你让她尝到了你的好处,保管她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当然了,我是女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再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比你帅的,比你有钱的,多的是,我为什么不缠着他们却来免费伺候你。”小琴说着就把施小龙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阳具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立刻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啊…大鸡巴…太爽了…爽…”
施小龙笑了起来,再过两天,也就是二月六号就是陈倩二十三岁的生日了,拿给她庆祝生日做借口,那再好也不过了。一想到比身上这个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陈倩也会在自己身上露出极度淫荡、舒爽的表情,施小龙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节七天的长假,其实陈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亲的单位组织工龄在二十年以上的职工到吐鲁番去旅游,她母亲也去了,要到七号下午才能回来;陈曦的父母从外地回北京看女儿,呆了四天,五号的晚上就离开了,这样就在六号形成了一个真空期。
侯龙涛对于这些情况了如指掌,陈曦早就跟他说过了。但施小龙却对此毫不知晓,陈倩从来也不把家里的事儿对他说,两人所谓的恋爱关系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龙知不知情,对侯龙涛的计划并没有实质的影响。
六号下午,侯龙涛带着陈曦,先在西单逛,再到东单逛,逛的女孩儿直喊累,不到6:00,他们就在外面吃完晚饭了。“接下来去哪儿啊?”陈曦甩着男朋友的胳膊。“这儿离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龙涛脸上带着微笑。
“讨厌,”陈曦攥着小拳头儿,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儿,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霞,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吗?你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间房呢?”“又不是没去过,没什么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龙涛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该回去为她庆祝的。”陈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会儿就不在家了,施小龙约了她。”“那我就单纯的送你回家。”男人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个大猪头,”陈曦揽住了男人胳膊,把身体和他贴的紧紧的,“还不带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侯龙涛抽出手臂,搂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儿玩儿。
两人进了房,女孩儿刚把短大衣脱掉,侯龙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隔着紧身的高领长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陈曦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送上了柔软湿滑的粉红双唇,“涛哥…”
侯龙涛边吻着女孩儿,双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裤绷得圆圆的屁股蛋儿,一下儿把她提了起来。“啊!”陈曦轻叫一声,还没来及说别的,就已经被抱进了卧室,压在了床上。侯龙涛舔着她的脖子,解开了她的裤扣儿,“小曦,帮我脱衣服。”
“嗯…嗯…”女孩儿没有照爱人的话做,只是抱着他头,静静的享受那种恋人把自己的颈项吻得湿湿的感觉。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裤,陈曦突然想起侯龙涛每次和自己亲热时,都会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脚上一定出汗了,怎么能让人亲呢,必需得先去洗个澡。
她急忙捧起爱人的脸,“涛哥…先等等,我要洗个澡。”侯龙涛翻身躺到一边儿,“好,我给你放水。”他起身进了浴室,就算刚才女孩儿自己不提出来,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也一样会要求先洗个鸳鸯浴的。
等男人再会到卧室时,陈曦已经脱光了衣服。侯龙涛上上下下的看着她,完美的身体让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么嘛,”女孩儿娇羞的走过去,拉住了爱人的手,低下头,“涛哥,你…你也来嘛。”
“哼哼,”侯龙涛低头亲了亲她,“当然了,不过你先进去,我去拿些儿喝的。”“嗯,那你快点儿啊。”陈曦回吻了他一下儿,走到浴室门口儿,回头一看,男人正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脸上不禁又是一红,“讨厌鬼…”说完就把门虚掩上了。
侯龙涛来到客厅,打开迷你冰箱,里面有很多没有商标的玻璃瓶儿,瓶子里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红色液体。男人拿出一瓶,又从小吧台上取下两个高脚杯,在一个里面撒入一些药面儿,然后左手拿着瓶子,右手的手指夹着杯子,走进了浴室。
陈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真是有点儿累了,被热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脸庞被热气烘的微微发红,更增丽色。侯龙涛一进去,就把两个杯子放到装裕巾的木柜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儿睁着眼,也不会看到一只杯子的底部有一层薄薄的药粉。“来,”男人把酒杯递了过去,“试试这个。”
“啊,”陈曦睁开眼,接过杯子,“我不爱喝酒。”“尝尝嘛,不好喝我也不会给你的。”侯龙涛坐到浴缸的边缘上,左手轻柔的捏着女孩儿白嫩的左肩,右手里的酒杯“叮”的一声和女孩儿的碰了一下儿,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
“啧啧。”陈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点儿没有酒味儿,便又喝了一口。本来就只有小半杯,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药都吞入肚里了。“还要吗?”侯龙涛把瓶子拿了过来。“嗯。”女孩儿举起杯子,一泡澡,有点儿热,有点儿渴,喝了那冰冰凉的“甜水儿”,还真是挺爽快的。
侯龙涛给女孩儿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全灌进了嘴里,但却没有咽,而是用左手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把酒渡进了她的檀口中,紧接着又舌头伸进去搅动,弄得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陈曦的嘴角儿直流。
侯龙涛把女孩儿嘴边的液体舔干净,继续的在她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亲吻。“嗯…”陈曦又将眼帘合了起来,全身都放松了,身体上感受的是爱郎的浓情蜜意,口中品尝的是美酒琼浆,说不出的幸福快乐,“涛哥,你也进来嘛,我帮你…搓背…”
侯龙涛的舌头顶进了美人的耳孔里,“宝贝儿,舒服吗?”他的两只手全探进了水里,温柔的揉捏女孩儿的乳房。“舒服…”陈曦想把眼睛睁开,可说什么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闸一样沉重,“涛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龙涛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着女孩儿,用极为疲倦的声音说,“小曦,今晚就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会担心的…”“看你困的,别撑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会回家的,你不用考虑她。”
“嗯?为什…为什么…我姐姐…去…去哪儿了…”女孩儿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龙为她庆祝生日,在雁栖湖包了一栋别墅,他们小两口儿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会的…姐姐…姐姐不会的…”陈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但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进一步的思考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声,女孩儿手里的酒杯掉进了浴缸里,但她并没有去捞,两条胳膊都软绵绵的垂着。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一时之间,浴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等了一会儿,他轻叫了两声,“小曦,小曦。”陈曦没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侯龙涛把熟睡的女孩儿抱出浴缸,擦干了身体,散开她用发夹夹在脑后的长发,抱回卧室里,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桃红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儿,“乖宝宝,好好睡,等哥哥回来。”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关上灯出了门…
第五十九章计中有计(二)
施小龙和陈倩约好了7:00见面,他本来想早一点儿的,但侯龙涛告诉他别墅要到8:00以后才能准备好,他也就没有办法了。陈倩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是自己第一个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虽然施小龙没说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但她心里明白,今晚的约会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小龙,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陈倩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车已经快开出市区了,是奔怀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虑了,“大晚上的出城干什么?”“别问了,”施小龙邪邪的一笑,“说了是个惊喜嘛,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了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让陈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怀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声了。
丰田佳美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了怀柔县城,到达了依山傍水的“云岫山庄”。要是在夏天,云岫山庄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但现在这个季节可是没什么游人。车一直开到山庄最里面的一片别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标有“11”的二层小楼儿前。“小龙,你这是…”陈倩下了车,等着男朋友给自己解释。“进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龙抓着女人的手,把她拉进了别墅中。
一进客厅,陈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星星点点的“杯蜡”放了一地,六根长长的洋蜡摆在桌子正中。“妈的,搞什么?”施小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侯龙涛这个傻屄,‘烛光晚餐’也太他妈俗了。”原来只是让侯龙涛把晚餐准备好,没想到他还玩儿出这么无聊的把戏。
陈倩可就不像他这么想,一般来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男朋友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又包别墅,又做晚餐,她真是开心得很。自从自己答应了做施小龙的“女朋友”,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他疯狂追求自己时的那种温柔、浪漫了,连一束花儿都没收过。今晚真是意外的惊喜,陈倩高兴的在男人的脸上一吻,“小龙,谢谢你。”
“嗯?你喜欢?”“当然了,好喜欢。”“嘿嘿嘿,”施小龙干笑了几声,“那就坐吧。”他现在连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没有,只想快点儿把她药倒,好在她的身体上发泄。陈倩略微有些失望,怎么情话都不会说一句呢,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冰红茶和冰绿茶两种饮料,有一瓶红茶的瓶盖儿是被打开过的。施小龙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来,背对着女人把盖子打开了,转身给她倒进杯子里,“我知道你最爱喝红茶。”陈倩还了男朋友一个迷人的微笑。施小龙做到了女人对面,看着从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红唇,下身一阵充血,心里恶念立生,“美人儿,一会儿非把鸡巴塞进你嘴里不可。”
晚餐全是别人准备的,有一个小汤盆上盖着搪瓷盖子,施小龙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盆香喷喷的鸡汤,“嗨,爽了。”他马上盛了一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并不烫口,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接着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习惯了施小龙这种大少爷的作风,并没觉得他不先给自己盛有什么的,而且她也不太爱喝鸡汤。陈倩很有家教,又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不论吃喝,都很细气,到吃完了饭一小瓶儿红茶都还剩了一个底儿,但她已经感到了异乎寻常的困倦,“小龙,我…我怎么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来,“困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的。”“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说什么?咱们俩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该洞房了。”“别…别胡说,咱们有约定的…”陈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有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施小龙知道这个美人儿是插翅也难飞了,跟着站起来,向她扑了过来,“来吧,宝贝儿,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陈倩惊叫一声,一闪身,躲开了饿狼般的男人,“小龙,你不要…不要胡闹了,我要走了。”
施小龙扑了个空,却一点儿不生气,“哼哼,走?你走到哪儿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药,还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你…你…”陈倩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想不到男朋友会下毒计以求奸淫自己,她想跑,可双腿却发软,根本就无法移动。
施小龙看出了女人力不从心的境况,心中大赞小琴的“神药”。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缓缓的软倒,想起当初妹妹警告过自己施小龙是个靠不住的纨绔子弟,自己却听不进去,真是悔恨万分,她失去知觉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张因色欲而扭曲的脸庞,真的好丑好丑…
“太子哥,要不要现在就过去?”一幢标有“12”的小洋楼儿的客厅里有四个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龙涛坐在大沙发上,看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那上面出现的赫然就是11号楼客厅里的情况。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儿宝贝儿可就要吃亏了,你舍得吗?”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发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娇滴滴的声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龙涛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问,这个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龙有过一段“屁眼儿情缘”的“棍儿”了。
侯龙涛稍稍扭过头,斜眼从眼镜儿和脸的缝隙中阴沉的盯着棍儿的手,“找剁你就直说。”“唉呀,唉呀,吓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么狠嘛。”棍儿立刻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了一边儿。侯龙涛点上颗烟,继续看起了“电影”。
只见施小龙从桌上抄起了小汤盆儿,把里面剩下的鸡汤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开挡路的几个杯蜡,走到侧趴在地上的陈倩身边,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着衣服去捏她的两只乳房。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定!”随着他一声令下,施小龙的一双手就那么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几厘米的地方不动了,眼神变得呆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侯龙涛把烟在烟缸儿里一捻,站起身来,“走吧,是时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儿吃惊的看着他。“傻屄,”另外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太子哥早就让我在热鸡汤的时候,在里面下了药了。”“太子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把那盆汤都喝了啊?”棍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哼哼,他妈告诉我她儿子最喜欢她做的鸡汤,每次都会喝的一滴不剩,”侯龙涛不是那种爱自夸的人,但今天这招儿用得实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说两句,“前两天我就让她给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点儿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迷药,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妈为什么会听你的啊?又跟你说她儿子的事儿,又给你做鸡汤的。”“为什么?哼哼,因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龙的干爹。”“什么?”棍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其他三个男人已经大笑着走了出去。
他们进入了11号楼,侯龙涛一把将施小龙从陈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儿,办你的事儿吧。”“好,”棍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喂,你们两个大木头,还不过来帮忙。”另外两个人架着施小龙,跟在棍儿的后面上了楼,进了一间小卧室。
侯龙涛抱起了陈倩,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脸贴住女人的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茉莉花儿般的幽香立刻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一阵心驰神摇。侯龙涛横抱着美女,也上了二楼,听到小卧室里已经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传了出来,看来棍儿还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进了主卧室,把女人平放在双人床上。
陈倩睡的很熟,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儿还挂着未干的泪迹。侯龙涛脱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说着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第一次尝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来,从头到脚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陈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拥有让所有亚洲女性都会羡慕的90、52、88的三围,今天又因为是特殊的日子,她选了一套很有现代气息的衣装,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没系扣子,纯白的圆领内装包裹着丰满的胸脯,隐约可以看到乳罩的轮廓,与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装裤使她的双腿更显修长,椭圆头儿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龙涛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会就在她的颈子上留下了两个吻痕。陈倩的两只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龙涛扽下了她的肉色短丝袜,双手托着她两只散发着香气的粉嫩脚丫儿又舔又吻,吸吮她白净的脚趾。
侯龙涛绝不会满足于最多只能亲到脚踝之上的,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内装被从领口处撕开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来。不一会儿,陈倩就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陈倩的裸体,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的裸体,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
除了高耸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晕、嫩红的奶尖和两腿交叉处的一丛整齐的乌黑阴毛,陈倩的全身如同抛光过的象牙般,嫩白胜雪,灯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虽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阳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让他不敢逼视。
侯龙涛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圆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同时又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向外推着自己的指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颗奶头,舌头开始在乳晕上打转儿,没多久口中的“小樱桃”就变硬了。
侯龙涛抬起头,看着陈倩,就算是在睡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上还是罩上了一层红晕。“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着,右手在“睡美人儿”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左手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乳房,并且开始轻咬她的乳肉,再向下亲吻,他现在只怨自己没多长几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时间把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爱抚到。
侯龙涛已经吻过了陈倩的小肚脐儿,双手捏着她圆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芳香的黑“草丛”里舔着。处女的幽香比世间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儿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侯龙涛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接起了吻。
这种旅游区的别墅其实是非常简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温,根本就无法和“天伦王朝”的豪华套间儿,或是如云的小楼儿相比。陈倩虽然睡的很熟,但还是知冷知热的,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蜷了起来,身体缩成一团儿。
男人正吻的起劲儿,也已经尝到了陈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动了起来,以为她要醒过来了,真是吓了一跳,要是让她见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虽然还可以用暴力占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难于上青天了。侯龙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藏也来不及了,等发觉女人只是因为冷而变换了一个姿势,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咽回了肚子里。
紧张过后,侯龙涛才注意到,陈倩的这个新姿势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来了,臀腿间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润,两瓣浑圆的臀峰中夹着粉嫩的大阴唇,压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湿痕,浅色的后庭也隐约可见。
男人干咽了口吐沫,眼都红了,侧身躺到陈倩的屁股后面,将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沟中,一边舔舐她的阴唇,一边用左手胡乱的摸揉着她的圆臀、大腿、小腿、脚丫,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胀的通红的“小弟弟”放出来透透气。
侯龙涛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润湿,想要抠抠女人的屁眼儿,扒开她左边的屁股蛋儿,眼前又是一亮,陈倩的肛门也是出奇的美丽,不光是颜色动人,而且四周皱褶间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稠稀无序。不仅如此,那些皱褶还很密集,这样的后庭更有伸缩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对象。
侯龙涛的手指在皱褶上爱恋的画着圈儿,改为用舌尖儿舔陈倩的屁眼儿。人体上最肮脏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变成了能另男人销魂的天堂。但侯龙涛并没有忘记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触了一下儿就永生难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两片被双腿夹紧的大阴唇。
指尖上传来的那种如同即将熔化般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龙涛激动得想哭,他把陈倩的身体再次摆正,左手的两根手指捏住粉红色的阴蒂,温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头轻轻的插入了艳红的阴道口中,立刻就有鲜活的膣肉挤压了过来,是那么的热情、柔软。
手指没进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侯龙涛疼惜的缓缓旋转着手指,用指腹充分的体会那层证明女人纯洁的处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将上面闪光的体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极。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开陈倩的双腿,俯下了身,用手调整着暴怒的阴茎的角度,他现在就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看着陈倩,她的脸上虽然带着因为本能反应而产生的晕红,但却没有一点儿肉欲的感觉,侯龙涛眼中出现的是那个八年前站在他家楼门口儿的女孩儿,从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让他钟爱一生的女孩儿,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天使。
真的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吗?真的就这样趁她无所知觉的时候,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兽欲吗?真的就这样亵渎自己心中圣洁的女神吗?侯龙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让陈倩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他要给她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裤子,坐到床头,把陈倩的紧拥在怀里。一个多小时里,他的手不再不规矩的乱摸,只是抚摸她的秀发,亲吻她的额头,反反复复的小声念道,“倩倩,对不起,我不该起邪念的,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开陈倩,再把她摆好后,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额头上画了一条血线。他虽然记不清这是哪个民族的习惯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这条血线,陈倩就永远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着将手指含入嘴里,再往女人的双腿间挤了几滴,因为口水的缘故,滴在床上的血迹是颜色很淡。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了,就算直接把鲜血滴上床,陈倩也绝不会怀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开苞时流的血会因为爱液而使颜色变浅。侯龙涛给陈倩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长发,才走出了卧室。
在楼梯的拐角处,侯龙涛就能看到棍儿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上来吧。”“是。”四个人又回到了二楼,两个男人从小卧室里抬出了赤身裸体、昏睡的施小龙,棍儿抱着他的衣服,一只手里还提拉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个药可真是太神了,”棍儿兴高采烈的说,“不光我干他的时候他会叫,等我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屁眼儿里一塞,他还会主动的抽插呢。”“当然了,”一个男人接茬儿道,“太子哥的药是从美国带回来的,美国人造的药自然是厉害了。”“别他妈这么没骨气,那药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国人没关系。咱们国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药,只不过咱们不知道罢了。”侯龙涛白了他一眼。
施小龙被塞进了被子里,脸朝里的趴在陈倩身边,棍儿把衣服混乱的扔在地上,再将避孕套放在陈倩那边的地上。“太子哥,这个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儿看了一眼陈倩,就连这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赞美她一句。
“是啊。”侯龙涛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脸颊,“你们把事情给我办成,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太子哥放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看得出主子对于这个女人有多重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八成儿都不用愁了。
“这小子不会提前醒过来吧?”侯龙涛指了指施小龙。“不会的,”棍儿走过去在施小龙的后脑上使劲一拍,“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了,十二小时之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醒的。”“好,出来吧。”侯龙涛带着人下了楼。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知道。”“好,”侯龙涛穿上了大衣,“你们三个今晚就辛苦一点儿,一定不能把事儿给我搞砸。”“保证让你满意。”棍儿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摄的。”另一个男人将一盘儿录像带递给了侯龙涛…
侯龙涛回到“天伦王朝”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七日的凌晨了,陈曦还是静静的睡在床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侯龙涛来到床前,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再把录像带收进电视柜的抽屉中,然后进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把美丽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陈曦的身材一点儿不输给姐姐,也是丰胸圆臀,虽然现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为年龄的缘故,一定还能再长一些的。侯龙涛抱着她可就没有刚才最后那会儿抱着陈倩时那么规矩了,右臂环着她的香肩,左手已经开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毕竟已经是自己的“爱妻”了,更没有迷奸的必要了,侯龙涛也有点儿累了,只是抱着陈曦香喷喷的娇躯,用身体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怀中美人儿轻缓均匀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不一会儿,侯龙涛就也睡着了…
第六十章计中有计(三)
侯龙涛心里有事儿,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睁开眼的时候,天都还没放亮,昨晚上的闹钟也用不着了,女孩儿俏丽的脸庞还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轻轻抽出已经被压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刚过6:00,还得再等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曦才会醒过来。
侯龙涛侧过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儿的乌发,送到鼻子前闻了闻,和陈倩身上一样的茉莉花儿香钻进了鼻子里。自己已经摘到了两朵世间罕有的美丽的“茉莉花儿”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会在近期之内落入囊中,光是这么想想,男人的脸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陈曦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儿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侯龙涛越看越心动,忍不住凑过去叼住了她花瓣儿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儿柔软极了,好像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儿的香唇,侯龙涛的下身就已经直挺挺的了。虽然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身边,可她全无知觉,玩儿起来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侯龙涛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压心火。
洗完之后,男人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擦拭着身体,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发达了,一块儿一块儿的很漂亮。本来他的体质就不错,自从定期服用邹康年的药剂之后,不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连冒都没感过一次,上个星期在“万通”五层的游戏厅玩儿拳击机的时候,没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机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记录。
侯龙涛举起双臂,摆了一个造型儿,“妈的,我是不是有自恋倾向啊?”他摇了摇头,笑着回到卧室,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内裤,坐在床边穿上了,“怎么搞的,这么紧,上个月刚新买的就小了,看来还是得多锻炼,腰围见粗啊。”
其实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断的长大,他自己每天都见它,他的几个老婆也是时不时的和它见面,有时一天就见好几次,自然都不会注意到它的成长,邹康年临终前也没提到过这个药效,侯龙涛当然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时钟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侧身躺到陈曦旁边,两人的鼻尖儿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侯龙涛看着女孩儿,真是美啊,他不论看着哪个老婆的睡相,都会有这样的感想。他轻轻的把玩儿着女孩儿的一绺儿长发,不停的亲吻她的双唇。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陈曦还没有醒,侯龙涛有点儿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药倒了呀,十二小时的效力也该过了,突然发现女孩儿的上眼皮和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才知道她是在装睡。“死丫头。”男人笑骂了一句,“别装了,还不起来?”
陈曦嘴角明显的向上翘了一下儿,但却没有睁开眼睛。“啊,我的小宝贝还在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侯龙涛把女孩按平了,压上去,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缩。陈曦的身体轻微的抖了起来,一缩脖子,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但还是强忍着没出声儿。
侯龙涛猛的把身子顺着女孩儿光滑的裸体向下一出溜,胸口坚实的肌肉从她柔软的乳房上蹭过,陈曦只觉得奶头儿上一阵快感传来。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脐眼儿上,双唇紧贴住她的肌肤,“卟”,用力的吹了一口气。
“哇,哈哈…”陈曦再也撑不住了,笑出了声来,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拍打着男人的虎背,“你坏死了。”“还敢骂我。”侯龙涛又嘬住了她的肚脐儿。“哈哈哈…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儿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爬了上来,吻了吻陈曦的樱唇,双手在她的胸腰间抚摸着,“小坏蛋,醒了为什么还装睡?”陈曦揽住男人的脖子,噘着小嘴儿,“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后都会再装睡一会儿的,你个大猪头,现在才发现。”“是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侯龙涛有点儿不明白了。
“我…我喜欢你轻轻的亲我,闻我的头发,”陈曦娇柔的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我知道你每次都会很怜惜的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你那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好喜欢…”侯龙涛一把拉起了女孩儿,背靠床头,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宝贝儿…”陈曦把脸贴在爱人的胸口,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来分钟。
“起来吧,洗洗,咱们下楼吃早饭,然后我带你去找你姐姐。”侯龙涛和女孩儿亲了个嘴儿,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儿都酸了。涛哥,”陈曦边戴着乳罩边问,“我昨晚是不是洗着洗着澡就睡着了?”“是啊,还说呢,还得让我伺候你,这几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儿疯了?累成那样。”
“怎么了?你不愿意伺候我啊?”女孩儿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当然愿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说还不都是你的责任,谁让你随着我到处逛的,你就不会限制我一下儿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对。”“对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陈曦问到了正题上。
“噢,施小龙为了给她庆祝生日,在怀柔那边儿租了一幢别墅,他们俩儿昨晚就在那儿过的夜,说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儿玩儿。”侯龙涛点了颗烟,坐进窗前的椅子里。“哼,玩儿什么?我讨厌施小龙。涛哥,我老觉得不对,我姐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应该不会答应和那个小子住的。”陈曦坐到了男人对面的床沿儿上。
“呵呵呵,”侯龙涛弯腰托起女孩儿的小腿,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袜,帮她穿上,“你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样连小脚丫儿都让我亲了。”说着就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唉呀,袜子没洗过的。”陈曦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咱们是相爱的,他们怎么能比呢。”
“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嘛,要不然怎么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们那哪儿叫爱啊。”“怎么不叫?”“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陈曦穿好鞋,站起来拉住侯龙涛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有点儿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过也得先吃饭啊。”
看来陈曦还真是很担心陈倩,早餐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先拨陈倩的手机,再拨施小龙的手机,都关机了,她更觉得不对了,硬拉着男人上了路。侯龙涛开的是那辆克莱斯勒,因为他知道回来的时候会有三个人乘坐,SL500可装不下。
“涛哥,现在包一晚上别墅要多少钱啊?”“那可不一定,看档次了,施小龙包的那个是四千一天。”“啊?那么贵?那小子还真不把他妈挣的钱当钱啊。”陈曦吃了一惊。“他是不把我的钱当钱。”侯龙涛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的钱?别墅是你出钱包的?”“嗯。”“为什么?”“我跟你说过的,施雅帮过我不少忙儿,我以后还会有很多事儿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这点,动不动就想出个折来跟我要点儿钱。”侯龙涛假话连篇,施小龙从来没从向他要过现金。
陈曦一听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杠”,可不干了,“涛哥,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了,那个坏小子,给鼻子就上脸。”“嘿嘿,你说的倒轻松,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说我几句坏话,我的损失可就不是几千块的事儿了。”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儿女孩儿也没的说了,她知道老公是个生意人,涉及到了买卖上的事儿,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涛哥,你快点儿开嘛。”“施小龙跟我说了,你姐姐要是不愿意,他们就分房睡,你不用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姐要是愿意的话,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过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哼哼。”侯龙涛笑了两声儿,踩着油门儿的右脚稍稍加了一点儿力。
由于陈曦的催促,离开饭店的时间比侯龙涛原来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他就干脆装作不认识路,停下两次问人。“你真是的,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包的啊?”“嘿,打个电话就包了,我又从来没去过。”就在这时,男人兜儿里调成振动的手机抖了两下儿,然后就停止了,“别急,马上就到了。”他已经收到了事先和棍儿定好的信号,陈倩已经醒了…
十二小时的睡眠,对人体产生的正面影响并不会马上就体现出来,反而在醒来之后还会觉得浑身不适,陈曦是这样,陈倩自然也是这样。“嗯…”女人睁开了眼睛,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紧接着昨晚药力发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进入了脑海。
“啊!”陈倩一下儿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臂交叉着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还在熟睡的施小龙,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丑陋。女人一捂嘴,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坚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已经不在了,还是被自己认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夺走的。
棍儿已经在卧室门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抽泣声,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冲着客厅里的两个正在打牌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上来吧,醒了。”然后就给侯龙涛的手机拨了一个。
陈倩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着自己的胸脯,一动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壁,她受的打击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对话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这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呢?
“嘿,我说,那小妞儿可真他妈正点,我要是能玩儿她一次,死了也不亏。”“肏,瞧你丫那点儿起子,放心吧,今儿下午就让你如愿。”“怎么讲?”“昨晚龙哥干完了那妞儿之后就下楼跟我聊了会儿天儿,他说等今天他起来之后再搞那娘们儿一次,然后就交给咱们哥儿俩,随便咱们玩儿,那会儿你正打盹儿呢。”
“真的!?”“当然了,这我骗你干吗?哈哈哈,再过几小时,咱哥儿俩可就有的爽了。”“龙哥真舍得那妞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哥的兴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儿…”“嘘,你丫不想活了,让龙哥听见,你他妈就倒霉了。”“对对,走走走,咱们楼下说。”
“要是那妞儿事后告咱们怎么办?”“告咱们?切,龙哥说了,那妞儿保守得很,一会儿咱们肏她的时候拍几十张照片儿,她以后都得自愿的供咱们淫乐,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们谁先来?”“干嘛还分先后啊,我从前,你从后,给小娘们儿来个前后开花儿,不肏死她才…”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陈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要想不遭到毒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魔窟”。女人一转头,看到了地上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心里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动作极轻的下了床。
胸罩、内裤和白内装都被撕坏了,她只好直接把长裤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象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么兽行。床上的几点淡红色的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迹,“唔…”陈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声吵醒施小龙,她知道那些血迹意味着什么,美丽的大眼睛里又噙满的了泪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钢筋的防盗罩,从那儿是无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门。她从来也没想到要报警,就算想到了也没用,屋里没有电话,她的手机又在她的皮包里,昨晚吃饭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楼下。
陈倩赤着脚,左手提着皮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儿,就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女人下了几节台阶,稍稍的探出头,只见两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抽烟。有他们守在门口儿,陈倩知道自己是很难有机会离开的,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一个女人的性格比较软弱、比较保守,在遭到比较亲近的人的强奸、迷奸后,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语打动,从此“破罐儿破摔”,虽然心里并不一定真的快乐,但也能凑合一辈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压制,那女人就一定不会快乐;三就是女人实在想不开,自杀了事儿。
侯龙涛的安排把这三种可能全杜绝了,施小龙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语或是暴力胁迫都不可能。不论陈倩是因为打击太大而不知所措还是想一死了之,听到门外两人的对话之后,脑子里除了逃跑要是还有别的东西就怪了…
克莱斯勒停在了别墅外面,侯龙涛搂着陈曦的腰来到门口儿按了按门铃儿,“谁啊?”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嗯?”侯龙涛向后仰身,又看了一眼别墅墙体上的数字,“你是谁啊?”“你找谁啊?”男人的语气很蛮横。
“施小龙是不是在这儿?”“找龙哥啊,进来吧。”男人看了一眼陈曦,“哟,好啊,又带来一个。”“你什么意思?”“别装傻了,哥们儿。”男人坏笑着用肩膀顶了侯龙涛一下儿。陈曦皱了皱眉头,一进屋就觉得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而且侯龙涛是明显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更是为姐姐担忧了。
女孩儿发现了陈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过去拿了起来,“我姐姐在哪儿?”“你姐姐?哈哈哈,还是对儿姐妹花儿呢。”开门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陈曦的脸蛋儿,“这回可有的玩儿了。”“你干什么?”侯龙涛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把女孩儿挡在了身后。
“小曦,龙涛…”衣衫不整的陈倩突然从楼梯的拐角处冲了下来,原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来了,再一看是侯龙涛和妹妹,真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干脆就跑了出来。“姐!”“倩倩!”陈曦和侯龙涛看到她的狼狈样,都是大吃一惊。
“喂,你怎么下来了?”那个男人拉住了陈倩的胳膊,“龙哥呢?龙哥起了吗?”“放开我,放开我…”陈倩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可一点儿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对,侯龙涛急忙冲过去,一脚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带我走,带我走。”陈倩大叫着。陈曦过来扶住了姐姐,“姐,你怎么了?”“快走,”侯龙涛推了她们一把,“有事儿离开这儿再说。”
“站…站住。”那个男人想要阻止,一时之间却站不起来,便开始大叫,“东子,快出来帮忙儿啊,小妞儿要跑。龙哥,快来啊,龙哥,快下来。”一阵冲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肏,小妞跑了。”“啊!?”
两个女人在前,侯龙涛断后,他们已经出了大门。“别跑。”第二个男人追了出来。侯龙涛回身就是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护着姐妹俩上了车。等克莱斯勒开了起来,第一个男人才举着一把片儿刀从别墅里出来,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来吧,收拾收拾,咱们也撤。”那个人扶起地上的“东子”进了屋。
两女坐在后座上,陈倩一旦脱离了险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来。陈曦赶紧把大衣给她披上,“姐姐,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龙迷…迷奸了…”“啊!?”陈曦叫了一声,本来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真听姐姐说出来,还是十分的震惊。
“吱…”克莱斯勒猛的来了个急刹车,侯龙涛什么也没说,下了车,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俩都吓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们有三个,还有武器,去了等于送死。陈曦也冲下了车,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涛哥,你不要去。”“放开我。”侯龙涛吼了一声。
“涛哥,你回去也没用的,咱们报警吧。”“报警?报警有什么用?咱们这一走,他们一定会把证据都毁掉的,再说真要让倩倩上法庭作证,说出自己是怎么被奸淫的,她受得了吗?”“这…”陈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被迷奸的经过,是不可能的,“涛哥,那你也别冲动,咱们先回城再想办法。”
陈倩也从车窗里探出了头,“龙涛…你别去…”“唉。”侯龙涛狠狠的一跺脚,和陈曦回到了车上。“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车一开起来,陈曦就又追问起来。陈倩边哭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等说到那两个男人的对话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个王八蛋,”侯龙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现在陈曦好像变成了姐姐,不过这也难怪,“咱们回你的饭店吧,我大伯他们下午就回来了,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他们的。”侯龙涛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来也是朝着“天伦王朝”开的。
进入套房时,陈倩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滞,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侯龙涛把陈曦拉到一边儿,将声音压得极低,“小曦,你帮倩倩洗个澡吧,我去给她买几件衣服。”“需要我给她洗吗?”“我是要你看着她,比让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后,陈曦扶起了姐姐,陈倩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机械的随着她进了浴室。
侯龙涛来到楼下的商场,确定了陈曦没有跟来,掏出了手机,先给棍儿拨了一个,“你们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已经离开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样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吗?”“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应该还得再过一会儿。”“那先这样吧。”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龙涛,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这边儿已经办妥了,您那头儿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已经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尽管让你的人动手就是了,就用三号审讯室吧。”“好,谢谢曾叔叔了。”
最后又拨通了德外派出所的电话,他知道王刚今天值班,“刚哥,一切照计划进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别打他,稍稍吓唬一下儿,能把口供问出来就行了。”侯龙涛收起电话,斯文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
第六十一章计中有计(四)
“姐,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洗个澡。”陈曦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陈倩,还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脸悲苦的神情。女孩儿一阵难过,“姐…我帮你脱。”说着就伸出了手,刚刚碰到姐姐的肩头,陈倩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陈曦也赶紧蹲下,“姐姐…”当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体时,陈倩猛的一甩手,两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俩面对面的坐倒在地。陈倩的脸上充满恐惧,两条腿拼命的蹬着地,使身体向后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门,双臂挡在胸前,满脸泪水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陈曦跪到女人分开的双腿间,两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镇静一点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陈倩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泪如雨下。
陈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象的,虽然不是亲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血缘关系,要说姐妹连心也不算过分。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女孩儿别提多难过了,心中还有一丝的内疚,如果没有自己,姐姐也就不会认识施小龙了,更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呜呜呜…”两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足足有好几分钟。
最先平静下来的还是陈曦,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坚强,她止住了哭泣,抚摸着陈倩的长发,“姐,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就会好过一点儿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都不能逆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妈、我,还有涛…涛哥,你绝不能让一个男人就毁了你的生活。”
这些道理陈倩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梦在一昭便被击得粉碎,是不可能说不难过就不难过的。她抬起了头,看着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没有好男人会要我了,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从小就梦想着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我心爱的丈夫,和他幸福的过一辈子,现在…现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别傻了,”陈曦轻轻的拨开粘在姐姐脸上的头发,“咱们女人的价值不是用一个毫无用处的处女膜来衡量的,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苦难而嫌弃你的,他只会更加的疼惜你,爱护你。”
“真的吗?”陈倩的心里并不相信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人还会得到真爱,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寻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陈曦扶起了姐姐,她确信,如果姐姐未来的老公能有侯龙涛一半儿好,那自己刚才的话就不是瞎说,“姐,咱们先洗澡吧。”
“嗯…”陈倩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儿,“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陈曦可不能就这么走,经过刚才侯龙涛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让陈倩一个人关在浴室里。“你不用担心我的,”陈倩凄苦的一笑,“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没有那个胆子。”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姐…”还没等女孩儿说完,陈倩已经进入了淋浴里,把玻璃门儿关上了。陈曦也不好再坚持,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浴室的门留了一条缝儿。
陈倩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雪白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呜呜…”女人拼命的将浴液抹在肌肤上,身体上的污浊可以洗净,但心灵上的屈辱却冲刷不掉的。陈倩颓然的蹲了下去,泪水和淋浴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侯龙涛提着两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陈曦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让她一个人?”“没关系的,浴室的门没锁,我刚刚就去看了一眼,能从淋浴的玻璃门上看见她的影子。”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倩倩的情绪怎么样?”“稍微好了一点点,”陈曦摇了摇头,“施小龙那个混蛋,真是个变态。”“怎么这么说?”“你没注意到我姐姐脑门儿上的那道血迹吗?”“噢…那个…”“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个混蛋抹在她的额头…”女孩儿气的握紧了小拳头。
侯龙涛走过去,把女孩儿拥进了怀里,“我不会放过他的。”“涛哥,你打算怎么办?”“我会让他在北京寸步难行的。”“你千万别惹出麻烦啊。”“放心吧。”男人在陈曦的唇上一吻,“对了,你把衣服给倩倩送进去吧。”“嗯。”女孩儿提了口袋,进入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姐妹俩一前一后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么样?”“我…我没事儿…”陈倩的脸上基本没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个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
男人走到她身后,沉重的说:“倩倩,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女人连头也没回。“你不奇怪为什么刚才我和小曦会出现吗?”“这…”经他这么一提,陈倩才想起确实有点儿蹊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在那儿?”
“别墅是我租的。”“怎么会…”女人还是看着窗外,但声音明显的有些颤抖。“涛哥事先不知道那个混蛋会…”陈曦听出了姐姐语气的变化,急忙替爱人解释,“那个混蛋平时就仗着他***一点儿权力,经常敲诈涛哥,这次他说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还骗涛哥说决不会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涛哥就答应给他出钱包别墅了。”
“这样啊,龙涛,不是你的错。”陈倩虽然受了打击,但还是懂得道理的,这件事儿确实与侯龙涛没关系,想起自己一进别墅时那种高兴的心情,和现在真是天壤之别,“都是我自己的错儿,是我认人不准,怪不得别人。”
“姐,你别这么说,你千万不能责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龙造成的,是他欺骗你。”陈曦从后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说过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却从来都没听过,这还不叫自讨苦吃吗?都是我自己的错儿。”
“姐…”陈曦刚要再说话,侯龙涛已经把她拉到了一边儿,“先别说了,现在她听不进去的。我到客厅把饭菜住备好,咱们吃点儿东西吧。”“好。”女孩儿无奈的走到她姐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姐,别想那么多了,你也饿了吧,先来吃饭吧。”
“嗯。”陈倩被妹妹拉着来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将米饭送进口里,却有一半儿又落回了碗里,她只是一直吃白饭,也不伸筷子夹菜。陈曦都快哭出来了,扁着小嘴儿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帮忙劝劝。
“唉…”侯龙涛放下了碗筷,右肘撑住了桌子,手掌在脑门儿上来回搓着,闭上了眼睛。他本以为陈倩一直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自己绝对可以坚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为自己的心肠是很硬的,可女人现在却是一副凄凄楚楚的样子,大眼睛里明明噙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侯龙涛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来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脚乱,最早也要再过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号以前“坦白”就行,可现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进行。“涛哥,你怎么了?”陈曦看到男人脸上突然出现的痛苦神情,不无担心的问。
侯龙涛没有回答女孩儿,他向后靠到椅背儿上,仰起头,“倩倩,是我对不起你。”陈倩抬起头,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白嫩的面颊滑落,“龙涛,刚才就说了,跟你没关系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没有被施小龙迷奸,你现在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啪叽”姐妹俩手中的两副碗筷同时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龙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来,“啊啊啊…”伸了一个大懒腰,浑身的肌肉都在发酸,“妈的,我这是在哪儿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陈倩迷倒时的情景,真是怪了,怎么说什么也记不清后来的事儿了呢?
“陈倩!陈倩呢?”男人这才发觉身边的床铺是空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床单儿上的点点血迹,紧接着就是被撕坏了、扔在地上的小内裤、乳罩和白内装,还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我给她开苞了?这么美的事儿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施小龙的头疼得厉害,双手抱住了脑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儿蹦下床,打开房门,一边大叫着陈倩的名字,一边把上下两层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根本没有女人的踪影,看来是已经走了。客厅中的桌子上摆放着早已凉透了的剩饭菜,跟昨晚的样子一样,最后他又回到了卧室。
施小龙根据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觉来判断,昨晚一定是打过炮儿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肛门还有点儿发胀,难道说陈倩还贱到给自己抠屁眼儿的地步。“啊!为什么啊!?”他简直快要发疯了,昨天晚上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捡起那条小内裤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茉莉花儿般的味道真是诱人。施小龙伸出舌头,疯狂的在内裤的裤裆内侧舔舐了起来,紧接着又抓起乳罩压在自己的脸上,用内裤套住了阴茎,狂烈的手淫起来。这可是侯龙涛的失误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贴身衣物被人用来“扛管儿”,非得“猴儿颜大怒”不可。
施小龙搓的鸡巴都疼了,不一会儿就射出来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楼下,从自己的大衣兜里取出手机,先给陈倩的手机拨了一个,没开机,再给她家打,没人接。“妈的,跑哪儿去了?”他现在是一点儿折都没有,也不知道女人是从没从自己,他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只好再给侯龙涛的手机打一个,也没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经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担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干脆穿上大衣,出门儿开着车离开了。现在的小孩儿,尤其是施小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做事儿根本不考虑后果,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
“涛哥,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龙涛,真…真的吗?”姐妹俩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小曦,你来。”侯龙涛把陈曦叫到一边儿,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陈倩看到妹妹的脸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听了刚才男人突如其来的话,她并没有高兴,她根本不敢相信。
陈曦满脸红晕的走到姐姐身边,“姐,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拉着她进入了浴室,还把门锁上了。“小曦,你…龙涛跟你说什么了?我真的没有被…”“姐,把裤子脱下来。”“什么!?什么意思?”“涛哥说如果咱们不相信,就要咱们自己检查一下儿,他说…他说你的处…处女膜儿一定还是…还是完好无损的。”
“这…这…”陈倩的脸也红了,她知道要怎么个检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证明自己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别的也顾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着我吧?”“噢,对。”女孩儿赶忙又出去了。
侯龙涛坐在床边,双肘支在两腿上,八根手指交叉,两只大拇指托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发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曦走到男人身边。“啊。”侯龙涛回过神儿来,一拉女孩儿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住她的双唇吻了起来。
“唔…唔…”陈曦先是一惊,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亲热呢,可男人的舌头一挤进她的嘴里,她就软化了,她根本没法儿拒绝侯龙涛对她的任何要求,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呼…”侯龙涛喘了口气,顺着女孩儿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啊…”陈曦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头发,一时之间就忘记要问施小龙的事儿了,“涛哥,我也爱你,老…老公…”侯龙涛又把舌头伸入了女孩儿的檀口中,温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搅动柔软的嫩舌,他知道,这是一段时间之内,自己最后一次吻这个美人儿了。
陈倩将马桶盖儿放下,解开了腰扣儿,转过身,把长裤和小内裤都退到了膝盖处,然后才坐下,浅紫色的女式衬衫的圆摆下露出了雪白的双腿,自己看了都觉得耀眼。圆翘的屁股稍稍向前错了一点儿,变成半躺的姿势,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两腿间。
女人的脸上除了羞涩,还写着些许的迷惑,她以前从来也没有把手指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过,她觉得那是自己未来夫君的特权,虽然她也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用手“安慰”过自己成熟美丽的身体,但却只是在娇美的小阴唇交叉处的那粒小肉芽儿上搓弄,今天看来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陈倩轻轻的痛叫了一声,干涩的阴道紧紧的闭合着,别说是手指,就是一根针也难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阴蒂,指腹缓缓的旋转起来,“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变得迷茫,脸上罩着诱人的红霞。
“啊…啊…”陈倩的另一只手颤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儿,已经湿润了,应该可以“检查”了,但按揉阴蒂的右手却不听使唤,左手的手指也压进了阴道的浅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
“嗯…不可以…啊…龙涛…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儿,强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浅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进入了一些,“嘶嘶…”娇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异物,她摸到了一层薄薄的粘膜,再想向里插,就有点儿疼了,“这应该就是处女膜了吧?”但她却不敢肯定。
侯龙涛正在陈曦的脖子上亲吻着,女孩儿热呼呼的小手儿已经从男人的后领处伸了进去,在他背上胡乱的抚摸着,“啊…涛哥…不要…姐姐…她…嗯…涛哥…”“呀!”陈倩一开浴室门,就看见了这一幕,赶紧低下头,“小…小曦,你进来一下儿,我问你点儿事儿。”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啊!”陈曦猛的清醒过来,急忙从男人的身下钻了出来,轻轻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儿,“你…我都说了不要嘛,让姐姐看见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真是的,你坏死了。”“小曦…”侯龙涛也站了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你呀。”陈曦爱恋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儿,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进了浴室。
“姐,怎么样了?”“小曦,”陈倩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你…你知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样的?”“哪个?”女孩儿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处…处女膜。”“处…我…我…你等一下儿。”陈曦又跑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才回来,“涛哥说就是你…你…你身子里…就是一层肉膜儿。”
陈倩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要是当初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点儿,也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她担心侯龙涛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而说假话。“小曦,你能不能让我…”陈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这…”女孩儿听完姐姐的话,脸上刚刚恢复本色的肌肤又染上了桃红,“好…好吧。”陈曦咬着下唇,羞涩的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闭上眼睛,“姐,你轻一点儿。”“嗯。”陈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葱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让它流…流水儿啊?”
“唉呀,姐,你别说了,不用,人家都快难为情死了。”陈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儿脚。“噢,好,好,对不起。”陈倩赶忙靠了过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蛮腰,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抠入了她的身体里,这才发现阴道其实已经很湿润了,但却不知道这是刚才侯龙涛干的好事儿。
“啊…姐…嗯…”陈曦皱起了眉头,虽然姐妹俩从小就形影不离,就算在都变成了大姑娘之后也经常一起出浴,偶尔也会拿对方的身体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这样却是想都没想过的,被自己的堂姐进入身体的感觉,真是没法儿形容。
“怎么了?小曦,难受吗?”陈倩担心的问,她可没对着镜子手淫过,自然不会知道妹妹脸上是难耐的表情。“不…没有…嗯…姐…你…你快点儿…”“啊。”女人这才继续将手指向里插,被柔软的阴道壁包裹着的感觉让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姐…”陈曦的身体有些发颤,双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头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还没完吗?姐…嗯…不能再…再往里了…啊…”“我…我知道了。”陈倩撤出了修长的玉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现了泪光,妹妹的阴道壁和自己的一样娇嫩,一样有弹性、有力量,只有一点和自己不同,虽然刚才已经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宫),但却从来也没碰到那层薄薄的粘膜。
“呼呼…”陈曦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姐,你确定了吗?”“呜…”陈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这次流出的是喜悦的泪水,“小曦,他…他没骗…没骗咱们…呜…我还…还是…啊…还是处女…我还是…还是处女…”
“真的!?”陈曦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紧紧的和姐姐相拥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以泪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俩终于平静了下来,陈倩都有些要虚脱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场噩梦,但既然只是个梦,那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可侯龙涛他是怎么…
第六十二章计中有计(五)
姐妹俩从浴室出来了,泪迹已经洗干净了,特别是陈倩,脸蛋儿恢复成了红润的颜色。“涛哥,”陈曦跪上了床,亲热的抱住侯龙涛的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是啊,龙涛,你快告诉我们吧。”陈倩也急于想知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很明显,自己的处女之身还在,也就是肯定没被施小龙糟蹋了,但说不定自己在昏过去之后,还是被猥亵过。
男人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神情,反而是一脸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龙要在饮料里下药。”“啊!?”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陈倩向后退了两步,“你…”陈曦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大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侯龙涛来到电视柜前,拉开一个抽屉,“你们自己看吧。”“这是…”两个女人全都探过身来,整整一抽屉,全是光盘和录像带。“倩倩,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过,施小龙有一个很不好的嗜好吗?”“记得。”“这就是了,”男人随便取出一张光盘,放进DVD机里,“那小子怕被他妈发现,把这些东西全存在我这里了。”
“啊!”陈曦捂住了嘴巴,陈倩则是转过了身去,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对儿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兽性行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龙了。“他喜欢嫖妓,每次还都要架上摄像机,把过程全拍下了。”侯龙涛说着就拿出了昨晚拍的录像带。
陈倩根本就没看电视,光听着那里发出的声音就够她脸红的了,她发现自己除了难为情以外,对于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乱搞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儿气怒的感觉。其实这也很好解释,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再加上现在更是对他充满憎恨,不客气的说,比当年恨侯龙涛还要厉害,对他嫖妓也就没气好生了。
侯龙涛又放起了录像,“他不光是爱找妓女,他还对男人有兴趣,要不是我曾经很严厉的拒绝过他,我也会像电视上这样的。”他最早拍的那盘已经没什么太大价值了,当时只不过是因为有那样的机会,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不拍白不拍。
陈倩稍稍的回过一点儿头,用眼角儿的余光瞟了一下儿屏幕,立刻又扭开了,狠狠的轻骂了一句,“变态。”她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两个男人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唉呀,这是什么啊?恶心死了。”陈曦忍不住了,过去把电视关上了,“涛哥,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说明白吧。”
侯龙涛微微吃了一惊,看女孩儿的样子都快急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一个星期前,施小龙要我出钱给他包别墅,说是要给倩倩庆祝生日。我一听就说要带你一起去,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被我问急了,他就把他的计划告诉我了,说有别人在不方便,他说他已经等不了了,反正再过几个月就去法国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点了颗烟,继续讲他的故事,“我假意答应了他,然后从朋友那儿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药,让我的人将它们放进了那盆鸡汤里,在倩倩昏倒没多会儿,施小龙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他什么也不会记得的,八成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倩倩了呢。”
“涛哥,你知道他这些丑事儿,还知道他要害姐姐,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陈曦的语气中带着责怪。“我…我说过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儿要求他母亲,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龙涛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地面的,躲开了陈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错事儿的小孩儿一样。
“你…你…”女孩儿是真的生气了,“生意,生意,你就想着你的生意,你为了钱就可以不顾我姐姐的安危了吗?”“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我把你们姐妹俩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龙涛一下儿转过身,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对你姐姐发过誓,一生一世都会保护你们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龙没能力伤害到你姐姐,我是决不会那么做的。”
“涛…涛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怪你…”陈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烧,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点儿委屈。“龙涛,”陈倩半天没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昏过去,施小龙就也失去知觉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么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这…”侯龙涛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陈倩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绽,她当然能听得出来了。“今天早上施小龙的那两个同伙又怎么会说昨晚还见过他?”陈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领口儿,“他…他们是你的人…”
“这是真的吗?”陈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虽然她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相信他,二是她并没有像姐姐那样听到过别墅里的两个人的对话,就没往别处想,现在听了姐姐的话,她也开始怀疑了。
侯龙涛看着女孩儿乌黑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认,但他不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决不能心软,一定要继续进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骗你了,我还爱着倩倩。昨晚你会那么困,是因为我给你吃了安眠药,你睡着了之后,我就去怀柔了,今早才回来的。”
“不…不,你不会的…”陈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边,脸色苍白,“不可能的。”陈倩搂住了妹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你…是你给我脱的衣服?你…你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姐妹俩抱在一起,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没有,我没有亵渎过你的身体。”侯龙涛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里,昨晚对陈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你别过来,”陈倩拉着妹妹又向后退了一步,“侯龙涛,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原谅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施小龙是个既变态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着他毁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诉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软语相求,你一定会原谅他的,我绝不能容许那样的事儿发生。”男人的脸都发青了。
“我让两个人留在那儿,故意说那些话给你听,不光是为了让你更恨他,更是怕你会做傻事。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这些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样子。”侯龙涛无力的坐在了床边。“那…那我姐姐头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龙涛伸出了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那是一个少数民族的风俗,如果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鲜血涂在他心爱的女人的额头上,那那个女人就永远是他的了。倩倩,你还不明白吗?我太爱你了,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那我呢?你刚刚还说爱我,那全是骗人的吗?”陈曦极度失望的盯着男人。“不,绝对不是。小曦,我对你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侯龙涛也有些激动了,这些话倒不是胡编的,他对陈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说爱姐姐?”“你们两个人我都爱。”“骗人,你怎么可能同时爱两个人?”在陈曦心里,爱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间的。“为什么不能?除了你们俩,我还有五个女朋友,她们就像姐妹一样,我对她们都是一样的疼爱,哪个也不偏向,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
“呜…”女孩儿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你…你…”“小曦,别哭,不要为他这种人流泪,不值得。”陈倩本来并不是这种刚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骗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着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心里只有占有欲。”
“小曦,”侯龙涛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一条胳膊,“小曦,我爱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继何莉萍之后,侯龙涛第二次被同一个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陈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两声,转身冲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刚想追,就被陈倩挡住了门口儿,“侯龙涛,我们姐妹俩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被你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倩倩…”侯龙涛收住了脚步,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门后。
是,也许侯龙涛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也许他心中真的只有占有欲,但没有占有的爱情只是悲哀的童话,看似凄美,实而虚伪。类似“我不在乎是否拥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的鬼话,只是作家编出来骗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而心满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里医生…
“妈,我回来了。”施小龙进了家门儿,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对于昨晚的一切,他还是回忆不起来,“真他妈是活见鬼了。”“小龙,昨晚玩儿的高兴吗?”施雅走了进来,她这几天不是很开心,这个春节老公又没回家,他是那种一切以事业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这样,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业心,可一旦男人的事业心过强了,女人就会玩儿“红杏出墙”的游戏。
“一般般吧,”施小龙不耐烦的答了一句,“对了,陈倩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没有,你不是带着手机呢吗?”“没事儿,没事儿了,妈,你出去吧。”“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没有啊,别这么多事儿,让我一人儿呆会儿。”
“唉…”施雅摇了摇头,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儿子越来越大了,可他对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却也越来越不尊重了,有什么办法呢,都怪自己对他太腻爱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法国了,自己又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骂他呢?
刚刚吃过晚饭,母子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人按响了门铃儿。施雅过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侯龙涛,女人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小龙在家呢。”“我知道,把门打开。”“出什么事儿了?”看到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预感,打开了防盗门。
施小龙回过头来,看到是侯龙涛,一下儿就蹦了起来,“你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我找你一天了。”“你们是朋友?”施雅惊讶的问,她从来没听儿子提起过侯龙涛。侯龙涛根本就没回答两个人,自顾自的做到了沙发上,“施小龙,你他妈干的好事儿。”
“嗨,你怎么说话呢?”施小龙朝侯龙涛逼了一步,自从认识他后,这是第一次被他骂。“你大爷的。”侯龙涛出其不意的站了起来,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龙的脸上,把他打的向后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妈还敢跟我叫唤?”
“龙涛,你干什么?你疯了?”施雅跑到了儿子身边,扶着他的后背,“小龙,你没事儿吧?”施小龙捂着肿起的腮帮子,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傻了,他知道侯龙涛的背景,既然他敢当着母亲的面儿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脸皮了,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侯龙涛怒气勃勃的坐回沙发上,点上烟,“问问你的好儿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小龙…”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儿子。“我…”施小龙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那个计划你是知道的。”
“什么计划?我知道什么?”侯龙涛皱起了眉头,开始装傻充愣。“你…小琴没跟你说?”“小琴?谁是小琴?你要我给你包别墅,我就给你包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这…这…小琴就是那天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说你会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我…我以为她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施雅听的是一头雾水。“你儿子昨晚把陈倩迷奸了。”侯龙涛阴沉沉的扔出一句。“什么!?”女人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小龙,你…你说是和同学出去玩儿的。你…你怎么能骗我?迷奸,那可是大罪啊,你这个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儿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儿。
别看施小龙不敢跟侯龙涛起腻,对自己母亲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下儿蹦了起来,“你打我干吗?昨晚的事儿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哼,不记得了?你就跟你妈喊吧,警察才不管你记不记得呢,他们只要证据。”
“警察?陈倩报警了?不会吧?”施小龙被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对陈倩还是比较了解的,以那个女人的性格,她应该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丢人的事儿她怎么可能报警呢。“不会?我告诉你,我就是和警察一起来的,他们就在楼下呢。”
“啊!?”这回施小龙可真是怕了,“妈,妈,怎么办?怎么办啊?”施雅毕竟是在官面儿上混的人,并不像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那样慌张失措,“龙涛,你怎么会和那些警察一起来的,他们为什么没跟你一起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还没起呢,就接到陈倩打来的电话,她一上来就哭,我也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好歹问清了她在哪儿,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门口儿发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见我和小曦就又开始哭,怎么问她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儿,我只好先带着她们回了我的酒店。”
这段儿“开场白”,侯龙涛编得很好,很符合陈倩的性格,让那母子俩都信以为真了。“我想陈倩会那样,八成是和小龙有关系,就给他的手机打电话,根本就没开机。小曦劝了她姐姐好久,陈倩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一点儿,说是小龙在饮料理下了安眠药,把她迷奸了,还找了两个坏人想要轮奸她,又要录像什么的,她是趁小龙没醒、那两个人又在厕所的时候,从后门儿溜出去的…”
“没有!我没有!”施小龙叫了起来,“我没有找人轮奸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儿子,他的辩驳等于是承认了陈倩的前半部分指责。“现在我也知道你没有找人轮奸她,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么会听她的话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们经常…见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东升曾经找过我,要我帮他们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纯的女孩子,用来扩充他们的卖淫队伍。那种缺德事儿我当然是不能干了,从那以后我也就和他们断绝了一切来往,谁知道你却和他们混在一起,这次估计他们就是想通过你向陈倩下手。”
“小龙,你怎么认识那些人的啊?”施雅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触。“我…我就是认识呗。”施小龙可不敢把侯龙涛牵连进来,要不然自己赌博、嫖娼,甚至被人干屁眼儿的事儿都有可能被一气儿曝光。
“陈倩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你们也知道,我那个小曦是个有主见的姑娘,”侯龙涛接着说,“她说什么都要报警,我就带她们去了朝阳分局,本来案发地不在朝阳,当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阳,是不应该去那儿报的,但我在朝阳有熟人,我已经打了招呼了。”
“陈曦这个臭娘们儿,她就是想看我倒霉。”施小龙恶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个小王八蛋,”侯龙涛一下儿蹿了起来,向前一晃身子,吓得小孩儿一哆嗦,“缺德事儿都是你干的,现在却反过来怪别人,还不想想该怎么解决。”
“我去求小倩吧,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要是好好跟她说说,她说不定就不会告小龙了。”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男人。“你别逗了,虽说陈倩的性格比较内向保守,但她现在正在最恨你儿子的时候,再加上一个小曦,你去找她不等于火上浇油吗?”侯龙涛不以为然的点上烟。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施雅和施小龙都没动地方,他们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还是侯龙涛过去把门打开了,几个警察走了进来,“龙涛,你还没说完吗?先让我们把人带走吧。”“妈…”施小龙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可施雅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最多就是安慰儿子,“小龙,别怕,跟他们去,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们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询问笔录,我和你妈会跟着你的。”侯龙涛又转向那几个警察,“别难为他。”“放心吧,了解一下儿情况罢了,连手铐都不用戴,有什么好难为的。”带头儿的警察就是王刚,“走吧。”他冲着施小龙勾了勾手指。
“妈…你要想办法啊。”母子俩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两人的胳膊伸得笔直,手指勾在一起,说什么也不分开。侯龙涛把施小龙和他母亲分开了,扶着他的肩膀走向门口儿,压低了声音,“你就实话实说,我早就想好了帮你脱身的办法,不用怕。”
在儿子和警察离开后,施雅立刻从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换鞋。“你干嘛啊?”侯龙涛坐回了沙发上。“跟他们去啊。”“你去了有什么用?”“这…龙涛,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小龙啊。”现在家里没有男人,侯龙涛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么救?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警方已经在别墅里找到了用过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龙的DNA样本一对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还有那下了药的饮料,哼,救他,说得轻巧。”“不,龙涛,那不是小龙的错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龙不能坐牢的。”
侯龙涛鄙视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从来没想过陈倩的感受吗?你儿子已经过了十八岁,他难道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吗?你的儿子是心肝宝贝,别人的女儿就是土石瓦砾?”“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可…龙涛…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的心里矛盾的很,虽然痛恨儿子的恶行,但作为母亲,是很难做到大义灭亲的…
第六十三章计中有计(六)
侯龙涛也不想把施雅吓得太厉害,做了母亲的女人是很危险的,万一逼得她去找陈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一把将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隔着黑色的女装裤,在她的臀腿间摸揉,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是如此的娇俏可人,也真难得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他没事儿的。”
“真的?”施雅泪眼蒙蒙的看着男人。“当然了,我不会拿这种事儿跟你开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没立案。”“你…你这么有本事?”“现在是你怀疑我能力的时候吗?”“啊,不是。”女人的脸上写着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脸上亲吻,“谢谢,谢谢。对了,你这样帮小龙,陈曦那边你怎么交代?”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绝对不能去找她们,你保密,我不说,她们姐妹俩就不会知道。陈倩被迷奸的事实已经形成了,让小龙再怎么受惩罚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你这个儿子真是够可以的,完了事儿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对付你的一半儿手段,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么不好收场了。”侯龙涛说着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说什么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哼,谁开玩笑了,看她们姐妹那个伤心样,我恨不得亲手把施小龙阎了,但他怎么说也是你儿子,我不为他也得为你啊。”侯龙涛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厉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热,抱住了侯龙涛的脖子,家里有一个能主事儿的男人真好。“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把警方摆平了,但如果小曦她们长时间得不到答复,我怕她会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我也没法儿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你儿子尽快离开。”“离开?你是说…”
“去法国,他的签证不是已经下来了吗。我会尽我的全力劝陈倩和小曦不再追究,过一段时间,她们不再在气头儿上了,只要我说明利害关系,相信她们也不会真的想把这件事儿曝光的。本来这种严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压根儿就没立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万一她们还要坚持,小龙已经在法国了,就告诉她们你儿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这…那…那小龙岂不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倒也不是,他又没有记录,有什么不能回来的,只是最起码要过两、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学。最主要的是要他离开你建的安乐窝儿,希望他能变得成熟一点儿。”
“不用让他马上就走吧,再过三、四个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对不对?”施雅是真的舍不得宝贝儿子,想到要几年不能见到他,那自己可怎么活啊。“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要是一点儿教训都不给他,就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脱了险,他迟早还得闹出事儿来。说不定这小子觉得有人护着他,更是无法无天,再去找小曦闹,那可就什么都砸了。”
“我会跟他说的,他不会乱来的。”“是吗?他很听你的话吗?你没教过他不该和坏人来往吗?”“我…”施雅无言以对,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个儿子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把自己的话当过真,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为了小龙好,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但你现在要是不放手,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了,迷奸啊,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话下,要是碰上一个严厉点儿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龙涛开始一通儿胡说,他把女人从腿上放回沙发上。
“不会这么简单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说是陈倩自愿的,并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条,“咱们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好啊,”侯龙涛站了起来,“你为了要他多陪你几天,愿意冒这个险?”“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决心。
侯龙涛背着手,开始在女人的面前走来走去,“这也好办,咱们现在就去分局,让他们秉公办事。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儿子今晚就别想回来了,化验结果一出来,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个大少爷,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里的生活。我是在那里住过的,光凭他的脾气,一晚上就得被同号儿的犯人打个半残。”
“不…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公事公办。”“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儿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老实说,这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为了你,我受点儿牵连还没什么,可半个朝阳分局,上至局长政委,下到负责接待的小警察,都得跟着倒霉。你想想,他们会放过你儿子吗?”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来,“我今晚就和他爸爸连络,尽快让小龙走。咱们先去分局吧。”“嗯。”侯龙涛走过去,搂住了女人的腰枝,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儿,“你也别太难过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闯闯,怎么能长大呢。”施雅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呜呜”的哭出了声儿…
“混蛋,混蛋,大混蛋…”陈曦坐在写字台前,娇美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用剪刀将她和侯龙涛的照片儿剪得粉碎。陈倩坐在床边,看着妹妹拿照片儿出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姐妹俩在家人面前还强装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里,就立刻开始诅咒那个“薄情寡幸”的侯龙涛。
虽然陈曦和侯龙涛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儿却没少拍,装满了三本儿小号儿的像册。女孩儿已经剪了三十多张,她突然停住了动作,盯着手里的那张照片儿,怔怔的发起了呆。
照片儿是在天安门城楼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里的广场银装素裹,很漂亮。侯龙涛靠在城楼儿栏杆上,从背后抱着女孩儿,用大衣的前襟整个把她的身体裹了起来,只有颈项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陈曦微微的歪着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让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耳后。
陈曦想起了当时幸福的感受,想起了当时侯龙涛在自己耳边的话语,“小曦,我好爱你,永远也别离开我。”想起了每次他对自己说情话时真挚的语气,每次他凝望自己时眼中的浓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疼爱自己时的温柔怜惜。女孩儿停止了哭泣,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微笑。
陈倩看到妹妹的这个表现,探过身瞧了瞧她手里的东西,微微的摇了摇头,“小曦,你…”“姐…”陈曦回过神儿来,一扭身,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又哭了起来,“我…我好想他,姐,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想他…”
陈倩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小曦,他…他不爱你啊,他是个感情骗子。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你一定要坚强,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记他了。”“不,他是爱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觉得到…”女孩儿抬起了头,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背着你乱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在陈倩心里,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不是侯龙涛还有别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纠缠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从来也没有真正体会过爱人和被人爱的感觉。
“姐,他也说爱你的,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当然不动心。”“为什么?”“我早说过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男人的话最不值钱了,咱们女人不能太心软了,否则就只能受骗。”陈倩的这些话里,有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但陈曦并没有听出来,也根本就没往别处想…
到了三号审讯室,“蹲下。”一个警察指了一下儿桌前的空地儿。“怎么?没有…没有椅子吗?”施小龙战战兢兢的问。“椅子?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啊?蹲那儿。”三个警察往卓后一坐,先是互相点上了烟,开始“吞云吐雾”。
本来这间审讯室就不大,又不通风,不一会儿就烟雾弥漫了,呛的施小龙直咳嗽。“怎么了?要不要抽一颗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刚发话了。“不…咳咳…不要,我不会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儿很恭敬。
“连烟都不抽,家里管得很严吗?好孩子啊。”“是…”“啪!”“是个屁!”王刚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还敢他妈强奸妇女?你胆子也太大了。”施小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急忙又蹲了起来,“我…我没有…没有强奸。”
“对对,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药,那叫迷奸。不过罪是一样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吗?饮料里的安眠药不是你下的?”“不是。”这两个字施小龙说的还真理直气壮,本来就不是他亲自下的药。
“呵呵呵,你小子嘴还真硬,我现在把形势给你分析一下儿。你不要看那些港台或是国外的电影儿、电视剧里,法庭上的论战那么激烈,审判结果那么不可预料,就以为你自己还有机会。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对刑事犯罪的庭审过程和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不同。”
王刚喝了口水,“在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是通过律师在法庭上的辩论,如果律师的能力强,能够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够引起陪审团对于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杀了人,他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咱们国家呢,说不好听了,在审判前就已经认定被告有罪了,不论律师的能力有多强,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的。”
另一个警察接过了话茬儿,“当然了,对外是不能这么讲的。虽然这样好像有点儿不顾‘人权’,但咱们的检查机关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证据之后才起诉的,如果因为法律上的一点儿漏洞,就让罪犯逃脱,那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对人民的不负责。”
“你们到底在跟我说些什么啊?”施小龙都被他们弄懵了。“小子还挺有脾气的,我们就是告诉你,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就算你铁嘴钢牙,你家里给你请再贵的律师,你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争取主动,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的。”
“我…”施小龙有点儿头晕,不光是因为被吓的,更是由于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让我坐下啊?”“真他妈娇气。”王刚骂了一句。“算了,让他坐吧,龙涛不是说不要为难他嘛。”另一个警察给他提了个醒儿。“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儿赶紧靠墙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龙涛把话儿垫到了什么程度。”
王刚又点了颗烟,“我们已经从现场取得了避孕套儿里的精液和受害人内裤上的精液的样本,在给被害人做身体检查时,从她的阴道内发现了一根毛发,经过化验,是不属于她的。刚才带你去医院提取了你的DNA样本,如果和证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说是她自愿的。”虽然侯龙涛跟施小龙说过,要他实话实说,可他并不像施雅那样,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但措词不是很恰当,足见他现在有多紧张。
“她是自愿的?那为什么她的饮料中会含有大量的安眠药?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说还有‘云岫山庄’的工作人员作证,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边哭边跑。既然她是自愿的,又为什么要逃走呢?法医的体检证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还是处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识的人对她平时表现的描述,对你不是很有利。”
“我…这…她…”“行了,行了,别耽误时间了,龙涛不是叫你实话实说吗?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你还不听他的话?他跟我们说了,这事儿你是受人指使的,那个叫小琴的女人我们已经收押了,她说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药,还把你跟她说的计划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开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说!”施小龙一下儿就蹦了起来,“药是她给我的!”“谁让你站起来了,坐下!”王刚吼了一声。施小龙不但没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个臭娘们儿,是那个女人骗我说决不会出事儿的,是她说陈倩一定会跟我的。”
“你他妈给我坐下,听见没有?”三个警察全站了起来。施小龙颓然靠到墙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刚刚的一阵爆发,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声的嘟囔,“那个贱人,她想害我,贱人…”
几个警察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认迷奸了?”“我…我…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药也是她给的,她是主谋。”施小龙彻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别人,就把你那部分说清楚就行了。”“我和陈倩到了别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药的红茶…”
侯龙涛陪着施雅在一间小会议室里,施雅可坐不住,来回来去的绕着椭圆的会议桌转圈儿,“他们怎么还没问完啊?龙涛,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稳稳的坐一会儿,转的我头都晕了。我早跟你说了,话儿我都垫到了,不会有事儿的。”
会议室的门开了,王刚走了进来,把一叠卷宗往桌上一扔,看着施雅,“你这个儿子可真是死心眼儿,虽然承认了下药迷倒受害人,可一说到迷奸的过程,他就装傻,怎么问也是不记得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吗?”施雅先看了看王刚,又看了看了侯龙涛。
侯龙涛过去打开了卷宗,看了一遍,“有这些,再加上人证、物证,也够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够了。”“那不就得了,你存着吧。”施雅听了两个男人的这段对话,可有点儿急了,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一把抓住侯龙涛的衣袖,“龙涛,你不是说就是走走形式,装装样子吗?”
“你急什么?”侯龙涛向王刚使了个眼色,王刚便拿着卷宗出去了,侯龙涛则抱住了女人,双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让他们审你儿子,就是为了要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那你为什么让他们把卷宗留下?”
“你以为这些警察光要钱不要命啊?他们给我办的事儿要是东窗事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当然要留条后路了。从陈倩报案,到调查取证,以及将来的任何后续侦查工作,他们都会留底儿,虽然不入档案,但万一你那个不懂事儿的儿子把事情搞砸了,他们还可以有补救的余地。”
“你是说?”“对,再把他抓起来,就说是在文件处理的过程中出了失误,延误了办案,就算受点儿处分也不会很严重。”“那小龙岂不是还没完全脱险?”“哇,你还不知足?要是换了别人,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只要他不胡说八道,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一定要他马上就出国。”
“你有把握能劝得动她们姐妹?”“当然了,小曦爱我爱得发疯,有哪个爱我的女人能拒绝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现在要在这儿和你做爱,你也不会拒绝的吧?”侯龙涛说着就一提捏着女人屁股的双手,将她一下儿举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别闹了,不可以在这儿的。”施雅惊慌失措的推着男人的身体。“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有心情的。”侯龙涛退后了两步,“走吧,去接你的宝贝儿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装了。”
侯龙涛开着雅阁,施雅坐在副座上,后座上的施小龙还是惊魂未定,“涛哥,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谢我,我要不是怕你妈伤心,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也这么大了,就让她省省心吧。”“龙涛,还是要谢谢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龙涛和施雅就把施小龙送到了首都机场,在大厅的售票处买了一张12:10直飞巴黎的机票。女人紧紧的拉着儿子,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小龙,你一到就要给我打电话啊…你爸爸会去机场接你的…我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你…”“妈,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给你打电话。”到了这种时候,就连施小龙这个混小子也有点儿哽咽了。
“小龙…到了那边…没有妈妈照顾你…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好好上学…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儿来了…好好做人…妈妈在…在家等你…等你回来…”施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把头扭向了一边。“妈,你放心吧,我…我…妈…”施小龙扶过母亲的脸庞,为她擦拭上面的泪水,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使侯龙涛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母亲送自己上飞机前,不也是如此的恋恋不舍吗,他暗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施雅,但对施小龙却是没有些许的同情,自从第一次在西单民航营业厅前见到他吻陈倩的那一刻起,侯龙涛就已经“宣判”了他“流放”的命运。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过去分开了抱在一起的母子俩,“快进去吧,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办呢,会来不及的。”“涛…涛哥,你…你帮我照顾我妈妈…”“我会的。”侯龙涛心中一笑,“我会继续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她的。”
儿子的身影终于从视线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儿投入了男人的怀里,“龙涛…”侯龙涛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其实把那个小混蛋送走,未尝不是件好事儿,苦闷的留学生活也许真的能使他成熟起来呢。
第六十四章计中有计(七)
“怎么了?车出毛病……”克莱斯勒都已经在高速上停了有小一分钟了,施雅才反应过来,转头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可话只问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发现身边的男人正捋着从裤子里“钻出”的“大蛇”,还用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侯龙涛微微一笑,伸手按开了女人的安全带,然后揽住她的后脖梗,往自己的胯间拉,“来吧。”
“什么啊?干什么?”施雅的身子尽力向后仰着。
“哼哼,用你的小嘴儿帮我服务一下儿吧,你的口交技术是属于相当不错的一类里的。”
“别闹了,我…我没心情,你也太…太不顾我的感受了,快开车吧。”女人说着就又要哭出来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劲儿,打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身子倾了过去,搂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轻轻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外侧抚摸,吻了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龙,你舍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学了,还有他爸爸在那边照顾他,他一旦学业有成就会回来的,短短的四、五年时间,对于他未来的事业和发展来说,是一个很小的代价,再说以你的经济实力,每隔一两个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着毕业,每个寒暑假还都可以回来,你没必要难过的。”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满脑子都是小龙,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我。”
“呵呵呵,对啊,做母亲的嘛,就算是没必要的担心,也没人能责怪你的。
但看着你被没必要的忧虑所困扰,而不想办法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个好情人了。”侯龙涛的左手插进了女人微分的双腿间,用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猛的揉了起来。
“啊…啊…你…嗯…”
“为了让你忘却和儿子暂时分离的忧伤,我要用我的大鸡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满,第一步当然就是填满你的小嘴巴了。”
“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绝着,双手却撑到了座椅上,将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悬空儿,便于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胯间大面积的搓动。
侯龙涛这次不再使用温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儿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阴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里抠,在她的肛门和小穴之间快速的来回滑动。
“啊…啊…”施雅的身体在颤抖,她紧闭着眼睛,舌头根儿处有犹如即将断裂般的疼痛,加上下体传来的骚痒,足以让脑神经麻痹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舌头,把她留出的口水舔干净,然后就不再猥亵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别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尽是淫欲的火焰。“哼哼,先满足我一次,我自然会让你爽上天的。”侯龙涛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阴茎,一上来就发力的上下套弄,连平时口交时的温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动得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强,自己口腔中的感觉也就越强,她要用疯狂的性交来使自己麻痹,使自己忘却心中的思念。
侯龙涛一阵得意,施小龙现在大概正在候机大厅里哭呢,自己却把老二插进了他***檀口里,这种感觉和最初一边肏干他妈妈,一边痛苦的想象他是如何玩弄陈倩时的感觉,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脚跺在油门儿上,克莱斯勒再次蹿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为什么,给这个年青的情人口交越来越困难了,记得刚和他好的时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咙就不会怎么“受苦”,可现在,除了那个大龟头儿,还有一小段阴茎都挤进了自己咽喉里。
她也曾怀疑过侯龙涛的老二在不断长大,可每次都没来得及问,就被干的死去活来了,等一觉醒来,就不记得要问了。施雅知道,虽然大小并不能决定一切,但他本来就很持久,恢复能力又强,现在再加上个头儿,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没几分钟,车就开到了高速上的收费站,侯龙涛有点儿爽糊涂了,等到他交费的时候才想起没有事先准备好钱。他左手按了一下电动车窗的按钮,然后就挺起身,开始从西裤的屁兜儿里向外掏钱包,“对不起,对不起,稍等一下儿。”
施雅也只能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但右手还是飞快的捋着肉棒。
本来因为车窗是贴着黑膜儿的,如果只开一条缝儿,交了钱就走人的话,外面的人是无法看清车里的情况的,可PTCruiser的电动车窗是那种按一下儿就完全降落的,侯龙涛又急着找钱,忘了再按一下儿电钮止住它。这么一来,车里所发生的一切就都毫无保留的暴露给了收费员。
那个收费员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女人,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车窗一开,她先是听到了一阵浪荡的“唔唔”声,紧接着就瞧见一个女人抬起了头,脸颊由于欲望而微微发红,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费员稍稍欠了一点儿身,一根高耸的阴茎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啊!”她吃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已经坐好了,刚从钱包儿里取了十五圆儿,听到女人的叫声,转过头来,看到她一脸奇怪的表情,“怎么了?”
“流氓。”收费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噢噢,”侯龙涛意识到她是看见了施雅给自己口交的行为,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废话,交钱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几乎都伸进车窗里了,一把抢过那十五块钱。
“嗨!”侯龙涛就像示威一样,一等挡路的护拦抬起,就再次将施雅的脑袋按了下去,当着那个收费员的面,让她继续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见多怪,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啊?”说完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你大爷,流氓,神经病。”收费员探出脑袋,冲着远去的克莱斯勒大骂了两句。“出什么事儿了?”后面一辆车的司机奇怪的问。“没事儿。”女人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个保安摄像头。
又开了六、七公里,侯龙涛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时候控制不住方向盘,前方正好儿有一个出口儿,他就把车驶入了附路,接着就开进了路边一片看似人迹罕至的小树林。就在这时,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绝招,用喉咙钳住男人的龟头,紧接着喉咙粘膜就是一阵起伏蠕动。
“啊…”侯龙涛低吼了一声,狠狠的踩住了刹车,阴茎开始间歇性的抖动。
他的双手是握在方向盘上的,还系着安全带,又有心理准备,身体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惨了,身子向前一冲,正在喷发的肉棒脱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进入了她的食道,还射了她一脸。
男人飞快的下了车,转到副驾驶的一边,拉开了车门儿。施雅还没起来呢,正用手将面颊上的精液往嘴里抹,脸上带着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车啊?”侯龙涛“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车,紧接着又把她塞进了后座。
侯龙涛让施雅展开双臂,抱住两个前座上的头枕,双腿贴住椅背儿,上身下压。他坐到女人身后,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那一瓣因为向后撅,而被女装裤裹的紧紧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软的臀肉里,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没肉,玩儿起来也不会太有感觉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手指,顶住了施雅的两片大阴唇,快速的揉搓,“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响起,“好家伙,都湿成这样了,你是漏了还是怎么着?裤子全透了,难不难受啊?我帮你脱了吧?”
“快脱…快脱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节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画着小圆圈儿。“好一个深闺冤妇啊。”侯龙涛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泛滥,就不怕她会因为想念儿子而做出不利于自己“迎娶”陈氏姐妹的举动。
侯龙涛解开了女人的裤扣儿,双手插入了她内裤的裤腰里,猛的向下一拉,就将内裤连同女装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弯下,这才看清,泉涌般的淫水儿已经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两道清澈的溪流,从女人下体散发出浓郁的性味儿,那种味道是和年轻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来吸引异性的气味儿。
男人被那种气味儿深深的吸引了,那种何莉萍、许如云和吴爱琳身上都有的气味儿。他一边用力的吸着气,一边伸长了舌头,从施雅的一条大腿内侧开始舔舐,经过深红色的阴户,再到另一条大腿的内侧。
男人突然的温柔并没讨到什么好,施雅一下儿就变得烦躁不安了,不断用屁股向后拱着他的头,“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进来啊…
我要…”侯龙涛也知道她急,经过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自己的老二也经重新恢复到了“临战”状态,那就没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龙涛弓着身站了起来,虽说PTCruiser比一般的小轿车要高,但他的后背还是紧贴着车顶,他的双手插进了女人的上衣里,推开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两团如同棉絮般柔软的乳房,硬梆梆的阴茎向前一送,“噗哧”一声,尽根没入。
“啊…”施雅满足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就收住了声音,她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家的卧室里。满足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座椅之间,又被男人从上面压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又赶上这个“死”情人最爱一动不动的感受女人阴道本能的收缩,她可真是有点儿急了,小声的催促道:“动……动一动…老公…嗯…你倒是…倒是肏我啊…”
“那我就来了。”侯龙涛开始迅速的抽插起来,因为后背是贴着车顶儿的,说是抽插,其实屁股移动的幅度非常的小,但这样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两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龙涛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阴茎只向后退出一点点,撞击子宫的力量也毫不减弱,“吱吱”、“噗哧”、“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还是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断发出。
“唔…嗯…嗯…”施雅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奸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娇嫩的子宫简直快被撞烂了,阴道里的膣肉都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痹了。
清纯女孩儿娇羞无限的样子是侯龙涛的最爱,成熟美妇淫荡骚浪的样子也是他的最爱,但像施雅现在这个样子,明明是个熟女,想叫却又不敢叫,一点都放不开,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乳房的双手又加了两分力,“叫啊,叫出来,你越叫,我肏你就越狠,大声叫,不会有人来的,除了我,没人会听到你发骚时的浪叫的。”
听了侯龙涛下流的话语,女人睁开了眼睛,四周都是树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远的地方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片红砖房,大概是个小村庄,这里已经远离公路了,连车声都听不到,静悄悄的,也许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施雅放开口中的手指,张开了小嘴儿,一连串儿的淫声浪语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
小穴要…啊…要坏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来了,就再也停不住了,从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旁人是很难猜出她其实是在享受。
侯龙涛果然不食言,大腿撞击女人丰满屁股的“啪啪”声更加的紧密了。他也不用换什么花样儿,一直就这样搞了下去,姿势在精不在多。由于两个人在车里的疯狂交媾,如果从外面看,克莱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动,这种振动持续了很久,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间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龙涛伸手拍了拍身边女人的脸蛋儿。“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没睡好,刚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顿,坐在车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过头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头迎进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它搅动了一会儿,“你跟我上去吧,我给你做午饭。”
“不了,你下午还得上班儿呢,而且我现在就要去找陈倩她们,那件事儿越早了结越好,夜长梦多。”
“那你要及时通知我啊。”
“放心吧,一有结果或是有什么变化,我就会打电话给你的。”
“谢谢你…”
“傻瓜,还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侯龙涛的左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虽然你儿子出国了,还有我陪你呢。”
施雅也想说几句情话,可一张嘴就是“啊”的一声痛叫,“你……你轻点儿捏。”
“啊,我忘记了。”男人这才想起这对儿奶子已经被自己抓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了。
侯龙涛看着施雅上了楼,这才向着公主坟的方向开去。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于春节倒休的关系,各个机关单位都已经开始上班了,所以陈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会在,只留下了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个人在家。
到了楼下,侯龙涛先给陈曦的手机拨,没有开机,他又拨通了女孩儿家的电话。“喂。”电话铃儿响了两声之后,一个略带忧郁的声音从听筒的另一头儿传了过来。“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较沉重的语气做开场白。
一阵沉默之后,陈曦终于开口了,“有事儿吗?”虽然她尽量把语气放得很平缓,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颤音儿。
“我知道你家现在没人,我能上去吗?”
“不可以。”
“啪!”电话被挂断了。侯龙涛接着再打,不过直到变成了占线音,女孩儿也没有再接。
男人并没就此放弃,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每次都是等到占线音出现。
他的脸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陈曦还是舍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电话线拔了。
“你有完没完!?”经过十几次尝试,不懈的努力最终有了回报。
“小曦,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无事可做。”侯龙涛分明是在耍无赖,但却把语速放得很慢,听起来就多了几分真诚。
“你…你…你再打我就报警了,告你骚扰。”
“好,你告吧,为你坐牢,我心甘情愿。”
“你…你…”
“小曦,我就在楼下,我要上去见你,你不给我开门,我就一直在楼道里喊‘侯龙涛爱陈曦’,你不想让我搅得四邻不安吧?我现在就上去了。”
“不…不要,我不会给你开…”连女孩儿的话都没听完,侯龙涛就把手机挂了,蹦下了车,小跑着进了陈曦家的楼道。
上了楼,女孩儿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侯龙涛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陈曦就坐在客厅里的方桌后,看到男人进来,立刻把头扭向一边儿,“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她从昨天到现在,想的都是侯龙涛,哪儿有心情做别的事儿啊。
“小曦…”侯龙涛走到女孩儿身后,扶住了她的香肩。当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体,陈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们甩开了,自己也站起了身,双臂抱在胸前,走开了几步,用背对着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侯龙涛猛的向前一冲,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爱你,我爱你…”
“啊…”陈曦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就变得软绵绵的,靠到了男人的怀里,“涛哥…我也爱你…嗯…”女孩儿扭回头,闭上了眼睛,把香唇献了出来。
侯龙涛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毫不费力的就打动了女孩儿,赶忙把嘴凑了过去。就在这时,陈曦忽然睁开了眼睛,猛的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不…不可以,涛哥,不可以的…”
“怎么了,小曦?”
“不,我不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的。”
“小曦,我不是骗你啊,我是真的爱你。”侯龙涛并没对女孩儿的突然翻脸而感到失望,本来就预料到了不会这么简单的。
“你爱我姐姐吗?”
“爱。”
“那,另外那五个女人呢?你也爱她们吗?”
“爱。”
“你谁都爱,那又跟你谁都不爱有什么区别呢?”陈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来。
“小曦,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呢?”侯龙涛紧皱着眉,一脸的焦急与无奈。
“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
“小曦,”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对你们的爱是没有偏重的,她们把身心都交给了我,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那你就能对不起我吗?我一样把身心都交给你了。”
“其他女人从来没反对过我追求你们姐妹俩,为什么你不能接受她们呢?”
“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离开她们。”
“小曦,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哪怕是要我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决不会眨一下儿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儿笑得好苦,“姐姐说的一点儿错儿也没有,男人的话最不值钱。”
“什么意思?”侯龙涛一时没明白过来。
“为我死?为我上刀山下油锅?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要是在一天前,你对我说这些,我一定会好高兴的,可现在…”
“现在怎么了?”
“现在我知道你是个骗子,感情骗子,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陈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门口儿赶,“你不是要死吗?你去死好了。”
“小曦,你干什么?”侯龙涛只稍稍用了一点点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儿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滚,你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陈曦冲着关上的大门喊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后背靠住了门,缓缓的滑坐到地上,把脸颊埋进了双膝间,再也抑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叼上一根儿烟,他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比陈曦好过。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已经从妹妹这边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明天再去姐姐那里“传达”,应该就差不了太多了…
第六十五章计中有计(八)
第二天上午,刚过11:00,侯龙涛就从办公室溜出来了。虽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陈倩上班时的作息时间,知道她每天过了12:00才会和同事一起出来吃午饭,但侯龙涛还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车里“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三个互相挽着胳膊的年轻女子从民航营业大厅里走了出来。因为天气的缘故,她们依偎在一起,长大衣都裹得很紧,领子竖着,大衣的下摆下露出三双一模一样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一看就是没把制服换下来,最右边的那个就是陈倩了。
侯龙涛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00的车窗,探出头来,“倩倩,”等到三个女人回过头来,他已经关好了窗户,下了车,“上车吧,咱们谈谈。”陈倩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根本没理男人,挽着同事胳膊的手臂紧了紧,“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谁啊?”两个同事都好奇的问,毕竟那个男人长得还挺精神的,开的又是一辆很扎眼的Benz,可看陈倩的反应,好像是对他充满了敌意。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别人的隐思,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人脚下的步伐不快反慢,连寒冷也顾不得了。
侯龙涛三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陈倩的一条胳膊,“倩倩。”陈倩本来想甩开男人继续走的,可两个同事都已经停住了脚步,她也只好站住了,但还是从男人的手中夺出了手臂,“干什么?”“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男人是一脸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儿。
“咱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劲儿,就像是一把钳子一样,陈倩挣扎了几下儿都没能脱身,“你…你放开我啊。”“不,你不听我说,我就不放你。”“你…你…不要脸,再不放开,我要喊了。”“你喊吧,我现在是什么都不在乎,心爱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还要什么脸面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纠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几个路人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陈倩的脸上一热,只好做出了让步,“那你说吧,快点儿。”“真的要我在这儿说?”侯龙涛放开了女人的手腕儿,瞧了一眼那两个同事。
“这…”对于男人要说什么,陈倩是有那么一点儿预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确定,万一他要是说出了关于前天晚上的事儿,那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就去你的车里吧。”她又对同事说:“你们先去吧,我马上就来。”“好吧。”那两个女人转身离开了,一边走还在一边小声儿的议论。
一上车,侯龙涛就把昨天对陈曦说的那一套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话又对陈倩说了一遍,但他确实是用了真情的,说的如泣如诉,要是换了一个不知道他花心历史的女人,一定会被他感动的。可陈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声儿,既不出声儿,脸上也没有表情。
“倩倩,你说话啊。”“你说完了?”“说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陈倩说着就要开车门儿。“等等。”侯龙涛眼疾手快,赶紧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动心?”“你好无耻!”女人回过头来,一脸的愤怒。
“怎…怎么了?”侯龙涛“无辜”的看着她。“我一直都以为你很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现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语用在两个住在一起的女孩儿身上。”陈倩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小…小曦她告诉你了?”男人大吃一惊,其实小曦要是没说,他才真的吃惊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们姐妹俩骗到手,可实际上却一点儿也不了解我们,我和小曦从小就是无话不谈,她又怎么可能不把你昨天的无赖行径告诉我呢。”陈倩扥出了攥在男人手里大衣,打开车门儿,自行离开了。
“倩倩,”侯龙涛也下了车,还想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就算是对你们姐妹两个人说的都一样,那也是因为我对你们的感情是相等的啊。”“你省省吧,我们决不会再相信你了。”女人连停都没停,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陈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男人回到了车上,掏出手机,先给施雅打了一个,告诉她陈氏姐妹已经答应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儿,唯一的要求就是永远也不要再和施小龙或是施小龙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静的把一切都忘记。侯龙涛的第二个电话只有一句话,“一切都按原计划,细心点儿。”…
陈倩走进了西单的麦当劳,两个同事赶忙招呼她,“这儿,快来,东西都要好了。”“要好了?”陈倩不想让刚才的事儿搅了同事们的心情,换上了一副笑脸儿,“你们给过钱了?”“给过了,我们请你。”“喂,你们有什么企图啊?”平常她们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个女人搂住了陈倩的肩膀,“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陈倩早料到她们会问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天天见面的朋友嘛,“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他在追你?”“嗯。”“你不要他?”“不要。”“真的?”“真的。”“为什么呀?”“不喜欢呗,还能为什么?”
“切,不说就算了。”那个同事装作生气,噘起了小嘴儿。“我不是说了吗?”“好好好,那你现在的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施小龙,对,施小龙,你喜欢他什么啊?”“我…我已经和他分手了。”陈倩一听人提起那个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脸,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知道了他对自己有不良企图之后,一下儿就变得非常讨厌他。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就前两天。”“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对刚才那个人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没有,怎么不合理了?”“你要是因为有男朋友,不答应他还能理解,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么会不接受他呢?”“为什么一定要接受?”“施小龙那个小孩儿你都接受了,他总不会比一个纨绔子弟还要差吧?”
“你们不知道,他不是好人。”“说说,说说。”“没什么好说的。”虽然陈倩曾经在背地里说过侯龙涛的坏话,但那是关系到自己的妹妹,不说不行,但现在对着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没有再一次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他不像坏人啊,长得挺斯文的,好像还对你一往情深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相是不能说明问题的。”
“哇,他到底干了什么了,让你说出这种话来?”“他…”陈倩突然不说话了,小曦的事儿她是不能说,自己的事儿却是没的说,以前总觉得侯龙涛有很多很多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细的想想,自从他回国以来,除了欺骗小曦,好像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特别不可原谅的行为,不仅如此,他还救过自己两次。
“喂,你怎么了?”一个同事推了推双眉微皱的陈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不要。”陈倩还在沉思中,无意识的应了一句。“那…那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儿吧,我看他不错,我都和男朋友分手两个多月了。”“他…他结婚了。”“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还追你?怪不得你不答应他呢。”
“是…是啊。”陈倩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出那样一个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说侯龙涛是有女朋友的,自己这个自以为很出众的同事是不会罢手的,难道说自己不和侯龙涛好,也不希望自己认识的人和他好吗?
陈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龙涛的条件,如果他是真心实意的爱自己,自己未必就不会动心。“唉,想这些干什么,他只是个为了骗女人上床而不择手段的小人。”陈倩摇了摇头,把那个救过她两次的男人的身影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四天,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收到侯龙涛让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儿,但她们从来都是如数退回。终于,二月十四号,一个老外编造的、用来骗钱的“节日”到来了,国贸里花儿店的生意比往年的这个时候要红火许多,他们接了一个大单,1998朵长枝红玫瑰。
陈倩下班儿回到家,一进门儿就看到母亲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妈,您怎么了?”“我的女儿就是招人爱。”“您说什么啊?”“还装傻,你刚和施小龙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啊?您…您怎么知道的?”“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陈倩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儿就愣住了,床上、桌上、窗台儿上、地上,摆满了艳红色的玫瑰,陈曦正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脸蛋儿,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小曦,这…这是…”“啊!姐,你回来了,”女孩儿转过头来,“这些是涛…那个人送来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们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陈倩把门关上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收他的礼物的吗?”“我…我…”女孩儿噘起了小嘴儿,“它们多漂亮啊,我实在是忍不住,而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钱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费啊。”
陈倩看得出来妹妹没把什么都说出来,“小曦,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姐,我…我…”陈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体,“我好想他…”“小曦,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儿呢?”“我…我想他是真的爱我的。”“真的爱你?那花儿他是送给咱们两个人的,他想让咱们俩都跟他好,你愿意跟我分享一个男人?”
陈曦低下了头,她不敢跟姐姐说自己的真实想法,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么肯定侯龙涛是真的爱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现在怎么办?我都已经收了。”“唉,这可往哪儿放啊。”陈倩从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轻轻的摸了摸柔软的花瓣儿…
这一天侯龙涛可是大忙人,其实他之所以要在情人节前和陈曦闹僵,就是怕今天会忙不过来。中午和任婧瑶一起吃的午饭,然后又小搞了她一下儿,虽然她只是一个性奴,但毕竟是漂亮女人,偶尔还是要哄哄的。到了晚上,和五个老婆共进了浪漫晚餐,之后当然就是再次上演“五凤迎龙”的好戏。
本来侯龙涛是想在12:00的时候给张玉倩打电话的,结果女孩儿在那之前就打电话过来了,幸好他增经对五个老婆“坦白”过张玉倩的存在,当然是把“空中迷奸”那段儿省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吃干醋的薛诺哄得又开心了…
二月十五号,“东星集团”的汽车尾气净化器正式上市了,因为还没到市委规定经媒体正式出台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专卖店只卖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龙涛也只能无奈的感叹国人的环保意识还不是很强。
为了今后公司的发展,“东星集团”的总部设在了光大大厦的第十五层,田东华很少去易庄的工厂,只是在高级的办公室里连络外地销售的事宜。不过他倒是也干了点儿实事儿,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机关想要压低购买的价格,他都视对方的来头儿,做出最小限度的让步。
田东华这一段的工作还真是挺让侯龙涛满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两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势。另外还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儿,侯龙涛的工厂的规模不算大,但却从一家刚刚成立的保安公司雇用了100名保安,其中有80多人都是退伍军人,那家保安公司的法人叫刘宏达…
“肏,都他妈守了三天半了,连他妈人影儿都没见着,这得等到哪辈子去啊?”“你他妈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老大让咱们在这儿等着,咱们就得等着,出牌,出牌。”四个男人正在一辆半封闭式的“金杯”面包车的后箱里打着扑克。
“嗨,别玩儿了,快过来看看是不是她。”坐在前面的司机用略带兴奋的声音说,指了指一个刚从不远处小区的大门里走出来的女人。“我看看,我看看,”后座儿上的一个人赶忙掏出了一张照片对比了一下儿,然后就坐到了司机旁边的座位上,“没错,就是她,动手吧。”
陈曦在家里憋了好几天,老是胡思乱想,侯龙涛虽然天天都让人送花儿来,但却一直也没再露面儿或是打电话来。这天女孩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给家人留了张字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儿,想要去看场电影儿,再找几个女朋友吃顿饭,换换心情。
现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00多,通往小区的道路上没什么行人,陈曦满怀心事儿的慢慢遛跶着,突然一辆“金杯”在她左边停下了,从副驾驶一边的窗户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坟儿六号儿院儿在哪儿吗?”
“嗯?”陈曦停住了脚步,抬起头,“六号儿?不知道,那个院儿是五号儿,”她指了指自己家住的小区,“好像这附近没有六号儿院儿啊。”“不会吧,”那个人下了车,但却没有关车门儿,把不宽的人行道占去了一半儿,他从屁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条儿,“你看,我们是送三合板儿的,这上面写的地址是六号儿啊。”
陈曦平时是个挺乐于助人的女孩儿,但现在真是没心情,可对方都已经把纸条儿递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的是六号儿院儿,“是不是写错了?”“这可怪了。”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停在车门儿边儿上,四处张望了一遍,一脸的迷惘,这一来就把女孩儿的正面全挡住了。
这时,面包车的后箱门打开了,又有一个男人托着一块儿三合板儿下了车,往女孩儿的身后一竖,对先前的那个男人说:“头儿,问清楚没有啊?”那块三合板儿有一人多高,从后面来的路人是看不到陈曦的,加上右边的高墙,她整个是被“包围”了。
陈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问路为什么要把货也卸下来,她把纸条儿递回去,“对不起,帮不了你们。”说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车箱的侧门儿突然打开了,又有两个男人蹦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孩儿拉进了车里,陈曦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还有一把锋利的尖刀顶住了她的喉头,“不许出声儿。”
第一个男人把拉门一关,回到了车上,“金杯”开走了,那个举三合板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另一辆一模一样的“金杯”,这一套行动,他们已经练了一个多月,做的驾轻就熟,完全没有引起几个路人的注意。
陈曦惊恐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她的嘴吧已经贴上了胶布,双手双脚也都被捆了起来,她被扔在两排座椅的中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一万多个问号儿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
陈倩5:00下班儿,到了通往自家小区的那条小马路的时候已经过了5:30,天也黑了,这时路上的行人明显比下午的时候多。两个男人靠近了独自一人的陈倩,“请问是陈倩小姐吗?”“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儿?”女人停住了脚步。
“我们老大请陈小姐去一趟。”“什么?”陈倩一听这话,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认识你们,请让开。”“陈小姐别这么不客气嘛,先看看这个。”一个男人掏出了一张一次成像的照片。“啊!”女人轻叫了一声,借着昏暗的路灯,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脚都被绑着的陈曦,“你们…我妹妹…你们…”
“嘘…”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陈小姐,我们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闹,我一个电话,立刻就让你妹妹被轮奸到死。你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们姐儿俩的安全。”“你…你们…”陈倩一下儿就不敢声张了。一辆“金杯”面包车停在了路边,两个男人拉着六神无主的陈倩上了车,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儿强迫的迹象。
“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放心吧,没人碰过她,至少现在还没人碰她,哈哈哈。”车上的几个男人大笑了起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点儿嘛。给你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不回家吃饭了,别让他们担心。”陈倩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了手机。“对了,你别耍花样啊,要不然,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车子驶入了门头沟的山区里,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停下,陈倩被带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陈倩更害怕了,仓库里还三一群俩一伙的聚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儿,还有三四个是女的,陈曦就坐在一张沙发上,看样子也没受什么委屈,“小曦。”
“姐!?”陈曦在这里已经呆了几个小时了,那些人既不让她走也不说抓她来干什么,简直快把她逼疯了,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称,一抬头,竟然是姐姐,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飞快的跑到陈倩跟前,姐妹俩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小曦,你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没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倩转向了“请”自己来的那个男人。“别问他,问问你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妹俩一回头,只见一个拄着双拐的人从仓库的最里面的一扇小门儿里走了出来,“臭娘们儿,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吧?”
“姐,你认识他吗?”陈曦一脸的茫然。陈倩仔细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着石膏,“你…你是半个月前…”“对了,半个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儿,就被你男朋友打断了一条腿,我今天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没错。”“没错。”十几个刚才还很老实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嚣着围了过来,每人手里还拿着一罐未开的饮料不停的摇晃。
“姐…”陈曦吓坏了,抱着姐姐的双臂更紧了。“小曦,别怕。”陈倩强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今天我要教教你们怎么过夜生活,咱们慢儿慢儿玩儿。”那个“瘸子”像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动手!”
还没等姐妹俩回过味儿来,那十几个小流氓已经把手中的饮料罐儿对准了她们,一拉拉环儿,五颜六色的饮料立刻喷射而出。“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声中掺杂着姐妹俩的尖叫,“姐…”陈曦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哪儿受过这种“虐待”啊,已经哭了出来。陈倩虽然以前经常被男生欺负,但也从没被这么羞辱过,也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了。
饮料喷射的劲儿一过,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浇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的头上,等他们分开时,姐妹俩已经成了落汤鸡。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走到“瘸子”身边,“小全哥,强哥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我哥不是还没来呢嘛,现在这儿由我做主。”“强哥会不高兴的。”“废他妈什么话。”“瘸子”不再理那个人,来到了陈倩身边,用右拐杵了一下儿她被湿透的裤子裹得浑圆诱人的屁股,“怎么样?好玩儿吧?”“别碰我!”陈倩一边抽泣,一边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哟!”小全一个没站稳,向后就倒,幸亏有人扶住了他。这下儿小全可火儿了,“肏你妈,我还就喜欢会蹦达的,给我把她们扒光了!”随着他一声令下,本来已经散开了的十几个小流氓又都如饿狼般的扑了回来。可怜的姐妹俩除了哭叫,一点儿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第六十六章计中有计(九)
“谁他妈敢动她们?”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在仓库的门口儿响了起来,“都给我滚开!”围着两个美人儿的小流氓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开了。惊魂未定的姐妹俩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只见又有一群男人走进了仓库,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领头儿的是一个大光头,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个善主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光头”恶狠狠的盯着小全。“强哥…”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用手挡着嘴巴,在“光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妈的,”“光头”向小全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的话你也敢不听。”“哥…哥…我…我就是和她们玩儿玩儿。”小全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着,可他的腿上打着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头”紧着上了一步,反手就给了小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儿。”“哥…别动手…别动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摇着手,“我…我知错了…知错了…”
“光头”不再理小全,转身来到陈氏姐妹跟前蹲下,“两位陈小姐受惊了,都怪我那个弟弟没有教养。”他起身坐到一张沙发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过来坐吧,咱们谈谈。”姐妹俩都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照男人的话做了,“你…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我叫‘光头强’,在门头沟的这片儿黑道儿上有点儿势力,我今天请两位陈小姐来的目的是为我弟弟报仇,虽然上次是他先对陈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经报出了我的名号,你男朋友就应该把他交给我处理,可他还是打断了我弟弟一条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侯龙…”“闭嘴,我还没说完呢。‘东星太子’让我在道儿上丢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当着几位老大的面儿找回来。”光头强指了指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坐在一边儿的沙发上,显然身份不同。
“你…你们放了我妹妹,侯龙涛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你们抓她干什么?”陈倩紧紧的抱着妹妹,她知道否认和侯龙涛的关系并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什么帮助,但如果假装承认,也许会使妹妹脱身呢。“因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诱饵。”“那现在她已经对你们没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陈曦抬起了布满泪水的俏脸,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能…”“小曦,别说了。”陈倩赶忙又把妹妹的头按回怀里,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强哥,求你放了我妹妹。”陈倩虽然性格懦弱,但毕竟身为人姐,到了关键时刻,保护妹妹的责任感已经超出了自身的恐惧。
“啧啧啧,”光头强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要说傻话,没有解决侯龙涛之前,我怎么可能放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走呢?其实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谁让你长的美若天仙呢,凄凄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妹也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你们俩是怎么生的?”姐妹俩听了男人轻浮的调笑,两人的身体不禁缩得更紧了。
“行了,光头强,我们不是来看你调戏小姑娘儿的,赶紧办正经事儿吧。”一个老大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好好好,”光头强掏出了一个有扬声功能的手机,“喂,那小子在干什么呢?”“他在饭馆儿里吃饭呢。”“有几个人?”“一共两个,他和一个四张儿多的主儿。”“好,是时候了。”
“是。”电话那头儿的人答应了一声儿,紧接着就是脚步声,然后就有嘈杂的人声响起,听着就像是进入了一家饭馆儿,“侯龙涛,你的电话。”“什么?我认识你吗?”“怎么这么多废话啊,让你接你就接。”
“喂。”侯龙涛的声音变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门头沟的光头强。”“强哥?找我有事儿吗?咱们好像不认识吧?”侯龙涛的语气很客气。“不认识,但我这儿有两个人,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强哥有话就直说吧。”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大概是听出光头强的话里不怀好意。
“呵呵呵。”光头强一指陈倩,马上有一个人揪住了陈倩的头发。“啊!放开我!”女人疼得叫了起来。“涛哥…涛哥…”陈曦冲着电话哭出了声儿。“倩倩!?小曦!?”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担心、焦躁和愤怒。
光头强关掉了扬声,向边儿上走了几步,“怎么样?太子哥,过来接她们吧。”“…”“唉唉唉,别急着威胁我,只许你们两个人来,千万别冒险,要不然…”光头强收起了手机,转头对手下一挥手,“准备一下儿吧。”
几个流氓立刻将两个女孩扥了起来,把她们两人的双手捆在同一根麻绳儿的两头儿,又把她们拉到一条由房顶上垂下的粗铁链前。铁链的一端有个大铁钩儿,那些人把麻绳儿往铁钩儿上一挂,光头强按下了墙上的电钮,铁链开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们的四条手臂都向上伸得笔直了。
虽然姐妹俩一直都在反抗、挣扎,但两个弱女子是怎么也敌不过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铁钩儿升的不是很高,两人不用垫脚尖儿就可以站稳。“怎么样?还不算太难受吧?”光头强走了过来。
陈倩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以后的事情完全无法预料。“你…你快放了我们…你们这是…非…非法拘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我就不报警…”陈曦是真的吓坏了,明知说这些是毫无用处的,但还是把法律当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光头强托起了女孩儿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次抓你们来不光是为了要对付侯龙涛,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放你们走。”“什么!”“你说什么!?”两个女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
“呵呵呵,也算你们不走运,我老大正好儿要我帮他找一对儿漂亮的姐妹做性奴,”光头强拍了拍陈倩的脸蛋儿,“我弟弟出了事儿之后,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个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龙涛闹翻的,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事儿都解决了。”“我…我不明白…怎么…怎么解决?”
“女人真他妈是傻,我要光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马去跟他码了。现在你们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给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只不过你男朋友就比较倒霉了,为了以后没有麻烦,我只好用你们把他骗来,然后…”光头强用右手的食指从自己的脖子上划了过去。
“我们…我们不会给你的老大做…做…做…”陈倩咬着嘴唇儿,接下来的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尝完了鲜儿,我会好好训练你们的,一天被人轮奸个十几次,全都拍成录相,还怕你们不听话?”
“涛哥…涛哥他会救我们的…他…他很聪明…他一定能救我们的…”虽然说这话的只是陈曦,但姐妹俩都明白,侯龙涛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头强奸笑了几声儿,“他们两个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么救?再说,侯龙涛是出了名儿的情种儿,有你们姐妹俩当人质,我让他自杀,他都得照办!”
这时候光头强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次他光听没说话,接完电话后,他打了个响指,“他们快到了,为两位陈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陈倩和陈曦的嘴巴都被贴上了胶布,使她们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群流氓在两人身后排成了一个扇型,光头强和小全在她们边儿上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场了。
又过了两七、八分钟,有六个男人走进了仓库,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侯龙涛,另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很不起眼儿,但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后面的四个人显然是“押解”两人前来的、光头强的手下。他们在离姐妹俩不太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侯龙涛的脸上没有表情。
两个女人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身体也扭动起来。“别他妈出声儿,再动就扒了你们!”光头强吼了一句,姐妹俩不得不停住了动作。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儿,“这位就是强哥了吧,果然声势不凡,能把两个柔弱的女孩子吓住,你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太子哥何必损我呢?你还认识我弟弟吧?”光头强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断了他一条腿。”“那件事儿和她们两个没有关系,你抓她们无非是要引我来,现在我已经到了,强哥就先放人吧。”“怎么能说没关系呢?那事儿是因陈倩而起的啊。”“那事儿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对对,是因为我弟弟,”光头强突然蹦了起来,像疯狗一样吠了起来,“可你他妈扁他就是不给我面子。”“那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呢?我要把面子找回来。”光头强念叨着来到陈倩身前,突然双手拉住她大衣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开了。“唔唔”,陈倩拼命的摇着头,本来已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别碰她!”侯龙涛一下儿就失去了冷静,刚向前冲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两个人架住了胳膊,他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的喊着,“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头强放开了陈倩,阴沉沉的走了过来,照着侯龙涛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着他,估计这一下儿就能把他打飞起来。
当侯龙涛仰起的头落回来时,已经有鲜血从他的嘴角儿流了出来。陈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爱这个男人。陈倩的心头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忍心看这个“混蛋”受苦。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为男人是在为她受苦。
“卟”,侯龙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们,我随你处置。”“这儿轮不到你讨价还价,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凭什么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们,求求你。”“哇!大家都听见了吧?鼎鼎大名的东星太子哥,低声下气的求我,这个面子我可是挣大了。”“你要的已经得到了,放她们走。”
“本来我是可以放了她们的,但我刚才说了大话,我说只要她们在我手里,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应。”光头强从裤兜儿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折叠刀,往侯龙涛的跟前一扔,“你不会让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么!?”侯龙涛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没错,我要你自杀。”“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光头强板起了脸,走回两个女孩儿身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放开他。”压着侯龙涛来的四个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阵营”,“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报警了,但在警察来之前,这两个女人就已经被肏死了。”“那你也逃不脱警方的追查的。”
“侯龙涛,我查了你半个多月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光头强眯起了眼睛,“还不动手?”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极缓慢的弯下腰,捡起了刀。“唔唔”,陈曦又开始扭动,她知道光头强的计划,哪怕她不知道,她也决不能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挨刀子。陈倩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并不相信侯龙涛会真的动手。
“我能得到什么保证呢?”“保证?虽说我没必要给你任何保证,但还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这里有几位门头沟的大哥,我当着他们的面儿答应你,你自杀,我光头强决不伤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光头强又掏出一把刀,从陈倩羊毛衫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我每数三下儿,只要你不动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干她的屁眼儿。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龙涛的叫声中,陈倩的羊毛衫已经被猛的划开了。“别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说的办就是了。”侯龙涛的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很好,那你还等什么?”光头强又抓住了陈倩黑色的纯棉内衣。侯龙涛掉转了刀头,对准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剧烈的颤抖,显然是下不了手。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俩知道侯龙涛曾经给过自己一枪,那他现在的表现就有点儿奇怪了。“还下不了决心吗?一…”“别数了!”侯龙涛大吼了一声,“老秦,你来。”“啊!?”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是十多岁的男人吃了一惊,他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儿,哪儿知道会突然被派这么一个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龙涛一把将老秦拉了过来,将刀塞进他手里,“帮我这个忙儿。”“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来是吓着了,虽然接过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龙涛还厉害。“快点儿,快点儿,别浪费时间了。”一个老大不叫上了,“要么就见血,要么就干小妞,我看还是干小妞的爽,我先来搞这个小的。”
“听见了吗侯龙涛?我可不敢拦他。”光头强幸灾乐祸的说道。侯龙涛抬起头,看到了陈曦正用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陈曦发现爱人的眼神无比的坚毅,又蕴藏着深深的爱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她狂乱的摇着头,眼泪喷涌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个老大说着就做势要上前。
“光头强,你要是不守承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侯龙涛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儿,向自己身前一带,“倩倩…”折叠刀锋利无比,他都没怎么感到疼,就有鲜血从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来。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刀子入体的时候,老秦的眼中有一丝光采闪过,“嗯…”陈曦一口气没接上来,竟然昏了过去。
老秦松开了手,向后不住的退着,直到脚下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儿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侯龙涛,只见他低着头,身体微微的颤动着,双膝缓缓的弯曲,终于跪了下去,然后摇晃了几下儿,最终向左躺倒了,鲜血流淌到了地上,积成殷红的一小摊。
陈倩已经由于震惊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龙涛在将刀子插入自己身体前,最后一眼是看着自己的,无限的留恋,无限的怜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龙涛有关的事情都在陈倩的眼前飞快的闪过,他从坏人的手里救过自己两次,这次他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置生死于不顾,他有过占有自己身体的机会,但他却没有,虽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恋。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头强走到了侯龙涛身前,“好一个东星太子哥,还不是要像死狗一样的踡在我脚下。”“放…放了她们…”侯龙涛右手攥着刀柄,用左手勉强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你可真是个傻屄,”光头强抓住了他的衣领儿,将他拽了起来,“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不过你的牺牲算是白做了,我怎么可能放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脑子是不是他妈坏掉了?”
“你这个王、八、蛋!”侯龙涛一字一顿的从牙缝儿里挤出这句话,“啊…”他痛苦的叫了一声,突然勒住了光头强的脖子,同时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叠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头强怎么也没想到侯龙涛会还有力气爆发,只觉锋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里钻,脖子上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侯龙涛的血,不禁心惊肉跳,“你…你…你别乱来…”
“我肏!你他妈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冲上来救人。“过来我就要他的命!”侯龙涛勒着光头强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别…别过来…”光头强也赶忙伸出双手,在身前乱摇。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脚步,但还是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杀过来。“老秦!老秦!”侯龙涛又大叫起来。
“嗯?啊?”已经被吓傻了的老秦这才回过味儿来。“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颤颤巍巍的过去把姐妹俩的绳子解开了,又在陈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将女孩儿弄醒了。陈倩已经撕下了嘴上的胶布,泪流满面的跑到侯龙涛身边,拉住他的衣服,“龙涛,龙涛,你…你…”“涛哥…”陈曦也跑了过来。
“走…走啊,别管我,快走啊!”侯龙涛一脸的痛苦。“不…不…”姐妹俩都没有动地方。“她们能走到哪儿去?”一个老大排众而出,“这深山老林的,没地儿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会相信你们吗?呼…呼…呼…”侯龙涛开始慢慢的向仓库的大门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光头强脖子上架着刀,也只能随着他向后退。
老秦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太子哥,让我来。”他替代了侯龙涛挟持人质的地位。“呵…”侯龙涛右手捂住了伤口,单膝跪地。“涛哥…”陈曦和陈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离开这里。
几个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留在了侯龙涛的身后。那些流氓在后面不即不离的跟着,两群人一直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刚走出仓库没多远,侯龙涛就再也支撑不住了,腿上的力气迅速的消失了。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越来越沉,陈倩和陈曦两个人都拖不动他,只好慢慢的将他放躺在地上。
“龙涛…你不要…”“涛哥…”两个女孩儿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嘿嘿嘿,你主子过不了多会儿就挂了,你还是为你自己想想后路吧。”那些流氓开始威胁老秦,“你现在把强哥放回来,我们说不定会饶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话,一会儿我们就撕了你。”“少…少废话,把车钥匙扔过来。”老秦倒还算忠心。
这些对话,侯龙涛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现在他和那两姐妹就像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侯龙涛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们,我…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保护你们。小曦,你…你能…能原谅我吗?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爱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侯龙涛完全不是装的,随着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认真的考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就这么玩儿完了,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仅是身边的姐妹俩,还有茹嫣、薛诺她们,如果自己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们会有多伤心呢?“涛哥,你…你别说话…”陈曦紧紧的攥着爱人的手,“涛哥,我爱你,我原谅你,涛哥…”
“小…小曦…”侯龙涛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放开陈倩的手,“让我…让我再…再摸摸你的脸…”“嗯…涛哥…”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可侯龙涛伸到半空中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涛哥!”陈倩突然扑到了男人身上,放声痛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叫他,只可惜侯龙涛没有听到…
第六十七章芳心初动
听到姐姐的哭声,陈曦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那把架在光头强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泪水,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儿开始缓缓的移动,她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她只想为爱人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从山口处传来了警笛声,紧接着就能看到警车上闪耀的警灯儿了。“肏,有条子,闪啊!”有人大叫了一声,一群流氓就全都涌回了仓库里,大概是想从后门儿一类的地方逃跑。光头强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间,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后撒腿就跑。陈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发软,连大步都迈不开。
三两警车开到了跟前,第一个蹦下来的就是李宝丁。陈曦是认识他的,“丁哥,他们…他们把涛哥…”宝丁一听,又看到爬在侯龙涛身上痛哭的陈倩,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骂,“臭猴子,你丫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冲过来一把拉开陈倩,只见自己的好兄弟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宝丁一探侯龙涛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呼,他没死,只不过是因为失血而昏过去了,赶紧上医院。”他和另一个警察一起将伤者抬上了一辆警车的后箱,叫姐妹俩也上了车,然后警车就呼啸着驶离了山谷。其余的事儿就由剩下的警察处理,其实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指挥光头强的人打扫打扫卫生。
警车上,一个受过急救训练的警察给侯龙涛做着止血处理。陈倩和陈曦坐在一边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小声的抽泣,她们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打听为什么警察会突然出现。宝丁给一休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侯龙涛现在的情况。
等警车开到了海淀第三医院的急诊室外时,一休已经和一群医护人员等在那儿了。他平时和这家医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来,跟急诊的医生、护士都很熟。救治侯龙涛这种重伤员,医疗单位是必须向公安机关上报的,可送他来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垫了话儿,这件事儿就不会传出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宝丁会放着门头沟的医院不去。
侯龙涛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陈氏姐妹则被请进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做笔录。两个女孩儿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宝丁把从侯龙涛大衣兜儿里取出的手机放在了桌上,开始为她们解释自己的出现。
“我今晚值班儿,接到一个电话,显示的是猴儿的号码,却没人说话,只能很不清楚的听到有几个人在对话,什么放人一类的,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请在市局技侦处的朋友做了一个手机信号定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涛…涛哥真聪明…可他既然知道你们回来,为什么还…”陈曦最看重侯龙涛的就是他灵活的头脑。“我想他并不肯定我们一定会出现,而且根据你们刚才说的情况,他不会等我们的,猴儿是那种置亲情、友情和爱情于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不管出什么事儿,在他心里,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对我那样的…我不值得…”陈倩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摇着头,一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呢?人类终归是感情的动物,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疯子,总有事情可以感动他的,陈倩的心已经在刀尖儿进人侯龙涛身体的一刻融化了。
在陈氏姐妹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有个朋友出了事故,她们要在医院多呆一会儿之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跟随宝丁到了手术室外。那里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龙涛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个个都是愁容满面。
文龙最先看到了宝丁,一下儿从长椅上蹦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谁?你告诉我,我灭他九族。”“你别乱来啊,这件事儿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他妈这叫什么话?”文龙一下儿就急了,猛的推了宝丁一把,“我四哥现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妈还跟我打官腔儿,亏他还把你丫当兄弟!”
还没等宝丁有所反应,刘南他们已经把文龙拉住了,“老七,冷静点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走,走,出去抽颗烟。”马脸和二德子托着文龙就往外走,不一会儿文龙的叫骂声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儿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胖的脸色也很难看。“猴儿为了救她们,被逼扎了自己一刀。”“被谁逼的?”“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们会干出什么我太清楚了,猴儿不会希望你们把事情闹大的。”“你不跟我说没关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姐妹俩,他走了过去,“小曦,是什么人?”
“是…”“小曦,”陈倩打断了妹妹,“李警官说涛哥他不会希望…”“你谁啊?”大胖恶狠狠的问。陈倩也挺怕这个“黑铁塔”的,要是平时在大街上见到,一定会躲着走的,但她现在已经把侯龙涛的意愿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陈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陈倩?”大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罹气,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老四追你,你不从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为你挨刀子?”他这个人就是爱冲动,不顾后果,他居然想要揍陈倩。“喂,达哥,你考虑清楚你要干什么?”宝丁挡在了姐妹俩身前,相对于侯龙涛几个兄弟的狂怒,他倒是异常的镇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着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宝丁和一休两人不悲不怒的样子,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他过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们也出去抽颗烟吧。老三,你也来。”他把怒气冲天的人全带走了。
“你…你叫陈倩?”“是。”陈倩抬起头,只见问话的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双眼红红的,看来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陈倩被女孩儿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上立刻泛起一片红色。“你干什么!?”陈曦赶忙护住姐姐。陈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脸。
“诺诺,你别这样。”一个成熟的美妇把女孩儿拉开了,这个女孩儿就是薛诺了。“妈…”薛诺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又痛哭起来,“是她…是她害的涛哥…要是涛哥…涛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诺诺,别说傻话,龙涛会没事儿的。”又有一个带着无框眼镜儿的女人过来安慰女孩儿。
侯龙涛在将五个爱妻“聚”在一起后,就已经说明了自己对于陈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个女人倒也罢了,薛诺却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女孩儿刚刚勉强接受了张玉倩存在的事实,毕竟她远隔重洋,不用担心她立刻就会和自己争宠,可陈氏姐妹就在身边,又从侯龙涛的讲述中得知他对陈倩是何等的爱恋,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胁。
刚才一听宝丁说爱人是为了救陈倩才进的手术室,薛诺心中竟毫无妒忌,只有挥之不去的恼怒。女孩儿怪陈倩使爱人受伤,更怪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为什么老要对侯龙涛耍小性儿呢,就在前两天还为了陈倩的事儿给他气受。这二“怪”归一,就有了刚才的一个耳光。
陈氏姐妹刚才一直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儿,直到陈倩被打,她们才开始仔细的审视那五个女人。动手的小姑娘长得清纯可爱,虽然还略显青涩,但假以时日,必定会光彩照人的。围着她解劝的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美的不可方物,特别是那个戴眼镜儿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知性气质。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高个儿的年轻女子靠在墙上,她笔直的长发挡住了半边脸,能看到的那半张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冷艳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还有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虽然她没有另外几人那样特点明显,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俩都是暗暗一惊,这些女人看来就是侯龙涛的五个女朋友了,她俩本以为愿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现在看她们的样子,不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还都是万中选一的佳人。陈倩和陈曦不约而同想到,不要说那两个成熟美妇,就算拿自己跟那个“冷美人儿”比,自己也未必会占上风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正好文龙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儿就把医生围住了,文龙更是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么样了?你他妈说话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儿,“对不起,大夫,我兄弟有点儿急,您说说吧。”
医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儿的口袋里,“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呼…”除了宝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长出一口气。“伤者很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解释伤情和手术过程是医生的职责,“他失血很多,几乎超过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确实很险,要是再晚救治一会儿,那就不好说了。”
宝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过30%,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原先预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看来再怎么设计,突发事件还是无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经向医生道了谢,接下来关心的就是何时能见侯龙涛了。
“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很虚弱,你们这么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们就选一个代表吧。”“我是他妻子。”还没等别人说话,陈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其他的女人会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见侯龙涛。“你…”薛诺刚想发难,何莉萍一拽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跟我来吧。”医生带着陈倩离开了,陈曦也跟去了。
放下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后怎样探视侯龙涛,如何在背后数落陈氏姐妹不说,陈倩自己一人进入了灯光昏暗的病房。侯龙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表情却很平和。陈倩走过去,跪在床边,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这只平日里充满力量的手,现在却是软弱无力的,女人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儿。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男人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那个男人的其它条件已经是足以让普通女孩儿动心了。陈倩也是个普通女孩儿,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刚才在仓库,侯龙涛一出现,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决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那种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
医生走了进来,“好了,到这儿吧。”陈倩站起来,弯下腰,在侯龙涛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儿,两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涛哥,你好好养伤,我和小曦等着你…”医院的大堂里只有宝丁还在等姐妹俩,“我们会尽快给猴儿半转院的,给他最好的病房,到时我会通知你们,现在我先送你们回家吧。”
“谢谢,不用了,我们打车就行了。”被警车送回家,被邻居看到可不好。“姐,咱们以后怎么办?”出租车上,陈曦看着表情很平静的陈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陈曦低下了头,其实她早已为自己做了决定…
侯龙涛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脸色红润,胃口也很好,让护理他的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他的几个兄弟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最高级的病房,“文龙呢?”“在家赌气呢,马脸和二德子已经去抓他了。”“这小子,来,给我颗烟。”“这他妈是医院。”“那怎么了,把门儿锁上,这儿就跟饭店没区别。”
没过多久,文龙就被押来了,他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跟侯龙涛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干什么啊?装酷啊?”侯龙涛笑呵呵的损着这个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妈混蛋!”文龙撇着嘴骂了一句。“怎么了?”“有你丫这样的吗?你他妈不会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儿啊?肏,让我们急的跟傻屄一样。”
“别这么说嘛,我要是事先跟你们说了,你们昨晚全都得跟丁儿似的,像没事儿人儿一样,那还不一下儿就穿梆了。”“少他妈废话,你丫以后再敢这么吓唬我们,我就跟你丫翻脸。”“好好好,是我不对,以后绝对不会了。”
“对了,你们没人跟我家里说吧?”“没有,昨晚宝丁说是你昏过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担心。”“那是说给我那五个老婆听的。我早就跟家里打了招呼,说我从昨天开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个多月才会回北京,你们别给我说漏了。”侯龙涛用手指冲着文龙点了点…
最开始的几天,如云她们都是一个一个来看侯龙涛,因为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对他说,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连哭带怨、儿女情长了。侯龙涛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情况,但却从来没真的来看过他。男人现在也只能等待观望了,要是说自己还是没能打动姐妹俩的芳心,那也就再没别的办法了。
第五天,轮到一直没来过的茹嫣了,她没像前四个女人那样一进屋眼圈儿就红,只是坐在侯龙涛床边的沙发上,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一点儿也没有伤心的样子。“茹嫣,帮我倒杯水好吗?”“嗯。”女人朝电视柜走去,那上面有一个矿泉壶。“茹嫣,你在怪我,对吗?”“啊…”茹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儿,却没有回头,“没有啊。”
“来,”侯龙涛拉开自己的薄被,他向边儿上错了一点儿,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躺上来。”“你的伤…”“不碍事儿的。”茹嫣把高跟鞋脱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尽量不碰到爱人的小腹,把水杯递了过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龙涛搂住了女人的纤腰。
茹嫣将一小口水含进了嘴里,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将口中的液体吐进去。侯龙涛的双手按住了美人儿的后脑,舌头逆着缓缓的水势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腻的香舌。两人的身体都在逐渐的放松、逐渐的下滑,当四唇分离时,他们已经变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动情了,用头顶在男人的脸颊上磨擦着,但她的身体还是和爱人保持着微小的距离。侯龙涛知道娇妻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深深感到了她对自己的关爱。茹嫣被男人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啊!哥哥,你小心点儿…”她想把身体向后退,可屁股已经被爱人的一只大手捏住了,无法移动。
“茹嫣,”侯龙涛的另一只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颌,深情的望着她,“诺诺和玲儿都是边哭边埋怨陈倩她们,莉萍是语重心长的要我考虑你们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骂了一顿,说我的头脑太容易发热。老实讲,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爱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你一样也会那样救我的。”“好妹妹,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龙涛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湿,双手扶住了女人的脸颊,想要面对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摆着头,不让爱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止住了行动。她的双眸中充满泪水,每次眨眼,就会有两颗闪亮的泪珠滚落而下。“茹嫣,别哭…”“哥哥…”茹嫣再次拥住了爱人,“我求…求你,以后要爱护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样的情况,你千万不要那样的救我…”
“为什么?”“因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龙涛真是太感动了,原先只以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气,知道她是个不愿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会憋坏了,就诱导她发泄出来,没想到她内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这样的一致。当一对男女都视对方高于自己的生命时,他们的爱情就已达到了永不磨灭的境界。
侯龙涛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一翻身就压住了美人,疯狂的用舌头在她的樱口中搅动,疯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疯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双唇。“嗯…嗯…”茹嫣合紧眼帘,苦闷的扭动着头颅,以求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爱人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样令自己心旷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止了这个狂吻,他稍稍的抬起头来,唾液在两人之间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茹嫣,我爱你。”茹嫣微微睁开了双眼,突然发现爱人的眼眶下有隐隐的湿痕,她伸手疼惜的将它们抹去,“哥哥…我永远都听不够你对我说这三个字。”
两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两条长腿轻轻的在爱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龙涛又压下了头,但这次的吻很温柔,只是让两人的舌头优雅的交缠。男人左手在美人娇嫩的脸蛋儿上不住抚摸,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开了爱妻女装裤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与心爱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亲了亲,“你的伤…不可以的…”侯龙涛把舌头插进了女人的耳空儿,“宝贝儿,我想你,我好想你,给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闭起了眼睛,无力的推着爱人的头,“不可以…哥哥…”“怎么?你真的不想要吗?”“不是…”茹嫣怎么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个星期没被心上人疼爱过了,光被这么一吻,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断的分泌着爱液,但她更关心爱人的健康,肉体上的一点儿需求还是能忍耐的,“可你的伤…”
侯龙涛明白娇妻的心思,要是不让她放心,快感起码会减半。男人直起上身,骑在茹嫣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病号儿服,指着自己小腹上缠着的一圈儿纱布,“宝贝儿,你看,我全好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的。”说着就在自己的伤口处“啪啪”的拍了拍。
这倒不是呈强,他的伤口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就跟没被扎过一样,虽然侯龙涛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么快就恢复的原因,但想来应该是和长期服用邹康年的密药有关。侯龙涛知道自己没事儿,但茹嫣可不知道,简直快被他吓死了。
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儿就把侯龙涛从身上掀了下去,紧接着两只粉拳就如雨点儿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呜…”茹嫣都被气出眼泪了,“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吗?要是再破裂了怎么办?呜…呜…”
“唉呦,唉呦,”侯龙涛向后躲着,“饶命,老婆饶命啊,别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来?”茹嫣一听,赶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宝宝,别哭了。”男人弯下腰,把脸凑过去。“哼,你好混…”“对对,是我混。”侯龙涛把娇妻搂进了怀里…
夜勤病栋上
侯龙涛和茹嫣紧紧的相拥着,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经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头,“我和云姐她们都商量好了,在医生准许你出院之前,决不让你做剧烈活动的。”“什么剧烈活动?”男人一脸坏笑的吻了吻美人儿娇嫩的脸蛋儿。
“明知故问。”茹嫣把身子偎进了爱人的怀里。“你真的能忍?”“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其实,光是能被你这么抱着,我就很满足了。”美女环住爱人身子的双臂又紧了紧。“哼哼,你们是联合起来逼我出家啊。”侯龙涛虽然嘴上调笑,心中却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茹嫣这样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彼此的温情,侯龙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从怀中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不断往鼻子里钻,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这可真是要了他这只已经恢复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宝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茹嫣还在陶醉之中,根本没把他的话过脑子。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往自己宽松的病号儿裤中一插,他连内裤都没穿,“从刚才一听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时候起,它就是这样儿了,你得负责啊。”茹嫣脸颊红红的,靠在爱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裤裆里轻轻的活动着。
“可…可我们都约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里那根坚硬的肉棒向外散发着极强的热力,烘的美人儿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会有事儿的。”侯龙涛左手在娇妻的屁股上捏弄着,右手也隔着衣服搓动着她的胸脯儿。“啊…不行…万一…”“不会的,你老公才没那么不结实呢。”
“不行…嗯…哥哥…啊…绝对不可以…”茹嫣虽然在娇喘中,但语气却很坚决。侯龙涛有点儿失望,他是决不会逼自己心爱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讲啊?”“嗯…我…这样吧…”美女双手扶住男人的双肩,缓缓的将他推倒在床上,刚才从阴茎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难受,茹嫣可舍不得让爱人受苦。
侯龙涛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闭上眼睛,他明白爱妻是要为自己服务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在爱人的脸上仔细的舔舐着,又轻轻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儿。侯龙涛满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别提有多安乐了。
茹嫣抬起头,看到爱人脸上享受的样子,自己也感到很快乐。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颈间亲吻,等她的舌头在男人的肚脐眼儿里打转儿的时候,侯龙涛的上身已是水渍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细心,虽然侯龙涛经常说要把哪个哪个女人全身的肌肤都吻遍,但从来也没真的做到过,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那样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双手拉住爱人的裤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后摇晃着暴露出来。“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脸上爱恋的磨蹭,“好烫,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应了一声儿,开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阳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湿痕,她把樱口张的大大的,才勉强含住了半根火热的男根。
“嘶…”侯龙涛睁开眼,发现娇妻也正用那双满含秋波的杏眼斜视着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却在那里碰到了另一只小手儿,心中一动:“是啊,我的小宝贝儿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形成了69的姿势。
侯龙涛并不急着给美人儿脱裤子,只是用双手温柔的揉捏裹在浅绿色女装裤里的俏臀。由于茹嫣是撅着屁股的,裤子上绷出了内裤的边缘,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顺着那两条印记搓动。侯龙涛一扭头,就能吻到娇妻穿着短丝袜的小脚丫儿,他更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在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舐。
“啊…哥哥,痒…好痒…”茹嫣嘴里塞着阴茎,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脚趾用力的踡了起来,在脚心处出现了可爱的皱褶。侯龙涛把女人的一只脚攥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弄。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激在等着她。
侯龙涛那只闲着的手已经将娇妻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圆滚的臀峰下,扑鼻的香气立刻发散而出。粉嫩的阴唇间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里还能忍住不去亲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龙涛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长的舌头一旦贴上了那两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开了。
“嗯…嗯…”柔软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发出的热力,菊花门被一根手指轻轻的捅开,阴蒂的包皮被退开了,小肉芽接受着大力的按揉,阴道里还有一个腻滑的东西在蠕动,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难,需要空气。女人快速的捋着大鸡巴,歪过头,吻着睾丸,用舌头在上面画着。
茹嫣的手掌柔软之极,有她给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龙涛投桃报李,自己这么爽,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他的双臂插进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后一带,把她的双膝都抬离了床面,口鼻全都埋进了她香喷喷的臀沟里,双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爱液。
“啊…唔…唔…”茹嫣把头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双脚死命的蹬着墙壁,感觉灵魂好像就要从跨间飞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来了。以她现在的身体位置,已经不可能再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还是用力的攥着那根阳具,在无意识中,套动的速度不仅没有减慢,反而超出了平时的水平。
两个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让对方越爽,这么一来,他们不像是在做爱,反倒像是在比赛。侯龙涛吸吮的越卖力,茹嫣就套动的越卖力;茹嫣套动的越卖力,侯龙涛就吸吮的越卖力。他们都已经不顾什么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与力的最大极限,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元精尽出了。
阴唇被吸吮的“啾啾”声、包皮被撸动的“噗噗”声、女人向性高潮迈进中诱人的娇喘声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体得到了满足之后粗重的“呼呼”喘息声。半晌之后,茹嫣才有力气爬回爱人的怀里,把侯龙涛存在嘴里、本就属于她的那半口体液收回来…
茹嫣刚离开没多久,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就带着一个护士来到侯龙涛的房间,“侯先生,这位是新来的护士,从今天开始她将加入夜班护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的侯龙涛礼貌性的站了起来。“我叫宝村香奈,请侯先生,多多关照。”那个护士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是啊,”护士长继续说,“我们院和日本的合作医院有医务人员交流的传统,每两年就会有一批日方的医生护士来工作、学习半年,她那批一个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观光游览、强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儿。香奈在日本就是负责护理高级病房的,已经有两年的经验了,您对她的专业水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龙涛打量了一下儿香奈,二十出头儿的样子,鹅蛋形的脸,细眉细眼儿,显得很秀气,半长的黑发,光看长相和中国的美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就是矮了点儿,最多不过1.60米。但她的衣着明显与中国护士不同,一件浅粉色的连裙双排扣儿护士服,同色的小护士帽儿,白色的长丝袜或是裤袜,露趾的肉色平底儿凉鞋,典型儿的日式装扮。
香奈低着头,稍稍抬了一下儿眼,发现侯龙涛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压的更低了,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抹红晕。在侯龙涛向护士长询问了何时可以拆纱布,何时可以出院后,两个女人就离开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有人敲侯龙涛房间的门,“进来吧。”侯龙涛喊了一声儿,他靠在床头无聊的看着电视。门被用钥匙打开了,“侯先生,病房吸烟,是不被准许的,请,赶快,马上,把它熄灭。”“哈哈哈。”男人一听就知道进来的是香奈,那极不纯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顿的语调儿使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香奈的脸一下儿就变得通红,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请你,不要,嘲笑我。”“对不起,对不起,”侯龙涛赶忙把烟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实你说得已经很不错了。”这几天以来,原来护理他的那几个小护士都已经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连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会管他抽烟,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规章办事的。
小护士走了过来,把托盘儿放在滑轮儿桌上,推到侯龙涛身前,“晚餐。”男人刚想动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儿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汤,吹了又吹,才向侯龙涛的嘴边送来。“喂,你这是干什么?”“我,服侍,你进餐。”香奈看到他脸上惊讶的神情,自己也有点儿奇怪。“服侍?我为什么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小护士显得有点儿着急,大概是真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没有,没有,我又没断胳膊断腿儿,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你为什么要喂我呢?”“在,我的国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论生的什么病,都会要求,护士服侍他们,进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护士,也都说,你是很有权的。”“是吗?”侯龙涛想了一下儿,大概那些护士是说自己很有钱,香奈的中文不好,来了个权钱不分,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区别,“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没事儿,也愿意喂我吃饭?”
“我…”香奈犹豫了一下儿,“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会被,打耳光的。”“什么!?”“在我刚刚,成为护士,的时候,我护理,一位东京都的,市议员,他的腿上长了一个,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饭,我拒绝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长那里告状,院长也打我。”
“为什么?院长为什么打你?”“院长说,护士的职责就是,让病患尽可能的舒适,我没有做到,就是有辱护士的,名誉,医院的荣耀。他带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从那以后,我就自觉的,服侍所有的病患进餐。”香奈说得很平静,一点儿也没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妈是人渣。”虽然日本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逆来顺受都是出了名儿的,但能达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谁的妈妈?”“啊?噢,不是。香奈,护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个男人,中国男人,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中国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大部分中国男人也已经不再把女人当做可以随意打骂、侮辱的物品了,中国男人知道怎样疼爱他们的女人。日本男人却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野蛮状态,你们大多数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争,真是可怜又可悲。”侯龙涛拿过了护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饭。
“这…我知道,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听你说,就相信,我没有接触过,很多,中国男人。”其实香奈心里明白,面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中国青年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但出于自身的民族与国家自豪感,还是要反驳几句,可理由就很不得当了。
侯龙涛听了她的话可就很不高兴了,“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确的说法是中国对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却一次又一次的恩将仇报。如果真要讲仇恨,只有中国人才有权说,你们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说,”香奈秀气的脸颊都红了,“凭什么说,你们,对我们有恩。”
“哼哼,你们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国,连你们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变而成的,你们用什么回报?当中国最没落的时候,你们送来的不是援助,而是军舰大炮,是中国人民更深的苦难,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给你讲了吧?”“那…那我们后来,也对你们,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吗?”
“哼,援助?”侯龙涛冷笑了一声,“我没必要跟你一个小丫头浪费感情,我只告诉你,如果没有你们从清政府手中抢夺的几亿两黄金白银,如果不是我国政府、人民的宽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们超过一千亿美金的战争赔款,你们的经济水平起码要倒退几百年。可中国人民的友好行为,一再被你们的狗屁政府当成软弱可欺,你们始终都是不可理喻的蛮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蛮夷!”香奈一把抄起床头柜上的大半盒儿香烟,“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时,会还给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烟,我,会向院方,汇报的。”说完,小护士就气呼呼的快步离开了。“你奶奶!”刚才的一通儿说教,侯龙涛已经把自己的火儿都勾起来了,冲着女人的背影就大骂了一声儿,然后又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盒烟,“就他妈抽。”
一个半小时之后,香奈又回到了侯龙涛的病房,“侯先生,我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请原谅我。”说着就又是深深一躬。“没必要,”侯龙涛一推小桌上的餐盘儿,“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要说平时他可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特别是对着漂亮姑娘,但这次不同,对面的人首先是个小日本儿,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盘儿里还剩了很多饭菜,“侯先生,是因为我,导致,你的胃口,不好吗?”“与你无关,日本人都像你这样高抬自己吗?”“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听出男人话中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小护士赶忙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但侯龙涛却是无动于衷,他的一口闷气还没出来呢,“你好烦啊。”
要说日本人唯一值得学习的就是他们的韧劲儿,香奈不仅没有离开,鞠躬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谅解就不罢休的架式。侯龙涛已经快被烦死了,他忽然开始脱衣服,连裤子也扒了下来。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得香奈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来也没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健壮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无比的肌肉的,“你…你…”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裸睡,你无权干涉吧?”侯龙涛往床上一靠,“你还不出去,喜欢看我的裸体吗?”他发现香奈还真是在盯着自己瞧,清秀的脸庞上部满红霞,淡红色的樱唇微张着,好像是看呆了。“妈的,这个日本妞儿思春了?”男人拍了拍墙,“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开头,上前两步,将堆在床尾的被子给侯龙涛盖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气还不行吗?”侯龙涛一推被子,但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刚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们订立的条约。”
“那又怎么样?”“我的政府,确实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我是,没有能力,改变那些的。请侯先生不要,敌视我,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理。”小护士退开了两步,双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头压了上去,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请接受我的,赔罪。”
香奈的这一举动,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看来还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国”给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龙涛就开始对这个小护士本身感兴趣了。香奈的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诱人,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男人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日式的护士裙本来就不长,加上这一跪,下摆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还是吊带的那种。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些日本护士是救人的还是勾引人的,这血压要是有毛病,还不直接就送太平间了。”他的心中一下儿出现了另一种想法,“为广大姐妹报仇的事儿,舍我其谁?”
侯龙涛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到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啊!”小护士轻叫了一声,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护理过的日本权贵比起来,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
在香奈完全站起来之后,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借势将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女人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上竖起的阳具正好插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香奈,你还真香啊。”
小护士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直到侯龙涛把她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挣扎,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树,“侯先生,不…!”她一着急就说出了日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不是说要我不敌视你吗?有什么比做爱更亲热呢?”侯龙涛的舌头还是在小护士白嫩的脖子上细细的舔着,显得很温柔。香奈还在挣扎,可这种挣扎不仅毫无作用,还使男人的阴茎不停的在她大腿内侧和阴户上磨擦,一阵阵的麻痒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匀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龙涛的右手一用力,把小护士白色的内裤撕了下来,紧接着就从她屁股后,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阴唇,力量适中的搓揉起来。香奈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国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并不是淫娃荡妇,是不会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来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无济于事的,这间最高级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龙涛把香奈抱到了墙边一顶,趁她再次张嘴呼救时,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香奈已无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身强力壮的中国青年摆弄起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儿,就像是在玩弄一个美丽的大娃娃…
夜勤病栋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裏只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享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裏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裏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裏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裏,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裏,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肏蛋了。”“怎麼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肏,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裏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裏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夜勤病栋下
4:00多的时候,大胖他们离开了医院。过了十几分钟,香奈就来了,还是一身浅粉色的护士服,看着就让人血液循环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烟。”她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儿,并没有进入病房的内间。
“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状的。”侯龙涛走了过去,低下头就想吻小护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脚尖儿,用双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儿,然后就立刻把身子闪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好啊,进来坐吧。”侯龙涛把路让了出来。
“到外面去谈。”“去哪儿?”侯龙涛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去楼下的花园里。”“行。”侯龙涛从衣柜中取出了如云为自己新买的尼子大衣,看来小护士对自己还是有所戒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儿了?”坐在花园儿里的一张长凳上,侯龙涛把双臂伸展开,放在椅背儿上,本来是想搂住香奈的,可没能达到目的。小护士的双手扶着膝头,上身坐得很直,每说一句话还都一点头,典型的日本女人对男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今天是小夜班,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
“那你不早来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见见我的日本小媳妇儿。”侯龙涛拉住了女人带着白色皮手套儿的一只小手儿。香奈白色大衣的领口儿、袖口儿和下摆都有一圈儿雪白的绒毛,看上去特别静雅可爱。人靠衣装马靠鞍,日本女人一样可以显得纯纯净净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你怎么知道的?”侯龙涛并不否认。“我的中国同行说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来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会有很多的情妇。”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妇,男人对情妇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妇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对我的女人们不光有爱恋,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她们都是我的爱人。”侯龙涛点上了烟,现在是在户外,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的。”香奈大概并没有听懂男人刚才的一番话。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么?”“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你符合我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要求。”“那为什么?”“我会来中国,就是因为我不愿做别人的情妇,所以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侯龙涛没有出声儿,他知道小护士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渔村,爸爸妈妈送我到东京的护士专科上学。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派到东京规模最大的私立顺天堂医院实习,后来我就成为了那家医院的正式护士。两年前,董事长的小儿子诚田亚夫到医院检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长带着我陪他参观。作为感谢,那天晚上他请我和主任吃饭,然后去KTV玩…”
“他把你强奸了?”“不是,我是自愿的。”香奈惊奇的看着侯龙涛,“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我从小在乡村长大,是很传统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学校,那天之前,我还是处女。”尽管“传统”,小护士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脸都没红。
“他连续追求了我两天,鲜花、美酒、无数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语,他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给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我并没有想过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爱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实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吗?”“可他不是真的爱我。”“你怎么知道的?也许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呢,也许他真正爱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也有了泪光,“我本以为他是的。”她的声音又变回软绵绵的了。
“五个多月前的一天,亚夫带我到他的游艇上玩,出海没多久,就有两艘汽艇追上了我们,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兄神恶煞的男人上了船,那个女人就是亚夫的妻子岛本裕美。原来她发现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来捉奸的。”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那那个男人呢?”“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于衷。”“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以前他经常打我,但我总是对他充满着幻想,只要他爱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爱你就不会打你。”“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冲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于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说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奸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于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时,”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你十一点下班?”“对。”“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口中发出淫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乳房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穴中搅动着。
“嗯…嗯…”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小穴,从阴蒂到阴唇,从尿道到阴道,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发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淫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阴唇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阴唇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子宫。
“啊…啊…”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阴道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宫了…啊…”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屁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于那种喜欢的,但亚夫从未满足过她这个没说出过口的要求,侯龙涛却不用她开口就做到了,真是让她欣喜异常。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啊…大…啊…大爷…”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做爱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发音了。
侯龙涛的舌头活动的越来越块,捅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动作也从单纯的抽插变为了抽插、抠挖、搅动相结合,他的另一只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个奶子,两指揪着她的奶头儿搓动,“香奈,你的屁眼儿好可爱。”
“大爷…大爷…我…啊…要…要来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头将身体支撑起来,可男人已经发现了她的这个意图,按住了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只能勉强蠕动小腹来分散自己所获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从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体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把这些爱的泉液抹在了小护士的肛门上,这才发现就算还没开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后庭已经在一张一合了。反正本来也打算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儿的,不如趁现在来点儿好玩儿的。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扽出一颗烟,趁着小护士的屁眼儿再次张开的时候,反手就把过滤嘴儿塞了进去,紧接着就在括约肌向内一缩的瞬间,打着了火儿机,烟头儿一亮,有烟雾冒了出来。侯龙涛把烟取了出来,往嘴里一叼,“这回可是你自己给我点的,别拿什么规章制度教训我了。”
“你…好坏…”香奈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大爷…不许在病房吸烟…”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调情。侯龙涛双手按着女人的双腿蹲了起来,双手向两边猛的一分,“呲啦”一声,内裤和裤袜就全都撕破了,“我让你抽一根儿大的。”他说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阳具从上向下肏入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啊…大爷…”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来,子宫还没从刚刚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机般的大肉棒一通儿猛捣,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淫叫来缓解迅速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大爷…&*%#¥…”
侯龙涛听到小护士又喊出了日语,“妈的,看来还真得多学几门儿外语,要不然听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时喊的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他这一分心,险些就没把住精关,赶忙停住了抽插,双手揽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后一坐,再一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自己动动吧。”
“啊…啊…”香奈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前后晃动着屁股,脑袋拼命的向后仰,胸前的双乳随着身体不停的甩动,形成美丽的乳波。侯龙涛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硬硬的乳头儿,连同乳晕也一起纳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护士甩头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压,把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香奈边和情人接着吻,边用身体磨擦着他的胸腹,乳房蹭着厚硬的胸肌,小穴套动着弯过来的阴茎,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侯龙涛的十根手指陷进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中,用力的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撑起,开始飞速的向上耸动臀部,每次阳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儿就再次顶进小护士的嫩穴内。“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娇叫从一字一顿变成了听不出分隔,她的泪水都流出来了,眼前有无数的金光闪烁…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怀里,体力慢慢的恢复了,她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口厚实的肌肉上轻舔着。侯龙涛被她弄的痒痒的,“呵呵”的笑出了声。“大爷,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小护士用脸颊磨擦着他。
“当然了,”侯龙涛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这种在日本女人面前为男同胞长脸的话是非说不可的,“中国男人都很强壮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样,两、三下儿就完了。”“不,我不是说性能力,我是问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温柔,懂得怜惜女人。”
“这…”侯龙涛想起了那些想要轮奸薛诺的小流氓儿、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云的前夫、调戏陈倩的坏学生、胡二狗、李东升、千千万万的性犯罪者,“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孙,我不敢说所有的中国男人都懂得怜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样,你没听说过吗,中国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国女人真幸福。”小护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你要是想的话,你也可以找个中国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龙涛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香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要是能永远留在这个俊雅的中国青年身边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弃自己的祖国吗…
全面备战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没能合眼,第二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从那以后,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着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瞭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阻止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问妹妹,陈曦的原话是:“我这一生註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俩最终达成了共识。
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了国贸大厦,就算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啊!我…我是。”月玲对於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等…等一下儿”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於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美丽的情敌,“请她们进来吧。”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后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更显得无比高贵。“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儿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着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后,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色职业女装的长发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姐妹俩。“柳小姐,你好。”“啊…你们好。”“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茹嫣关上门后,也在门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想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陈倩终於说明了来意,“我们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着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给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后表了态。“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不用道谢,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是…”“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的,如果要是光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紮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複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你们帮忙的。”“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遭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我们明白。”“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们清楚,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如云可不希望今后这姐妹俩会持宠而骄…
下午5:00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一个又摸又吻,弄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发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於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后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处,最后为难的都是他,你说呢?”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跟七、八个流氓拼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啊,原来他那次缠着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有点儿惊讶。“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是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闹下去,只能让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着小嘴儿,低头玩儿着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沖着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发出来的,她向后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着年长的如云还能说的出话来,可对着薛诺,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陈倩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发的陈曦回过头来。“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不上机的,但一样要穿国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现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发点的。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当然是长丝袜了,咱们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把丝袜的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着妹妹。“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放心吧,不会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姐,怎么了?”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於决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么样儿。”“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於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洗乾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发现的。”“在那里!?”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沖着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於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发现他的伤口已经癒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於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00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00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着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沖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似水柔情上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看著他。“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掉一樣。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兒壓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發著談談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
侯龍濤這才想到病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去哪兒?”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陳曦拉著愛人就走。“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做晚飯。”“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沒有。”“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瞭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裏搬出一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屋裏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裏,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程都記錄在裏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裏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後一本兒小的裏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又拼起來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女孩兒回過頭來,沖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裏呆著嘛。”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姐姐也幫我了。”“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裏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鍋裏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高。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松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了。”她嘴裏雖然這麼說,可心裏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嗯?”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進去吧。”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裏。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床邊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
侯龍濤平時對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視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臉龐上,那張如同天使般的面龐,那張超凡脫俗的臉龐,那張在他夢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絕美臉龐,陳倩的臉龐。他想走過去,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他想說話,可嘴巴卻張不開;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門邊,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子。
陳倩的螓首低垂著,從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好像自己都能聽到“怦怦”的聲音。半晌之後,沒有毫無動靜,女人稍稍的抬起了頭,只見侯龍濤正呆呆的望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間,陳倩一點兒也不緊張了,無論對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還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將永遠屬於他。美麗的空姐兒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麼也沒說,雙臂一伸就攬住了他的脖子,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陳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這個動作做得一點兒也不費力。
侯龍濤耳中聽到了平和的呼吸聲,鼻子裏滿是香氣,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兒發出的,還是女人身上發出的,但他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閉上了雙眼。還是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他不知在夢中嚮往過多少次現在的情景,可當這一切終於發生了,他卻突然忘記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變回了八年前那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大男孩兒。
陳倩抱了男人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種處於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小曦說過,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想到這裏,陳倩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拉著他慢慢向床邊走去,侯龍濤也就呆呆的跟著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陳倩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濤哥,你說句話啊…”“倩倩…”侯龍濤扭過身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的依戀,他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侯龍濤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陳倩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銀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的舔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陳倩的兩隻玉手緊緊的攥住了侯龍濤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異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頭給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於體會到了妹妹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小十分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陳倩的身體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濤哥…濤哥…”侯龍濤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睛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陳倩能感到男人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聽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倩倩,別哭…”侯龍濤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特別是青春年少時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換不來的年華。“濤哥,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八年前會…我真的好後悔…真的好後悔…”陳倩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會一點兒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陳倩昏迷的時候,雖然侯龍濤在關鍵時刻“良心發現”,但開始時還是很輕鬆的就對她進行了猥褻,可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於被打動了,自覺自願的投懷送抱,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薄之舉。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陳倩獻身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半個多小時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陳倩學會了用自己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性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濤哥,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陳倩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好…全好了…”侯龍濤捨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嗯…濤哥…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將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褲子裏的內衣撩了起來。
侯龍濤再想繼續都不行了,女人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兒,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男人從下面數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條兩、三釐米長的傷疤,顏色不是很深。陳倩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兒。
“還疼嗎?”陳倩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侯龍濤微微一笑。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侯龍濤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原來是陳倩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舐幹,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舔,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男人的整個小腹上舔舐。
“啊…”侯龍濤只覺一團火從下體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陽具的伸展,勒的他有點兒疼痛。陳倩的臉就在男人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濤哥…”絕美的空姐兒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帶。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於完全的震驚中。
男人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陰莖一旦脫離了牛仔布的束縛,立刻將柔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啊!”這是陳倩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侯龍濤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八年前那個讓自己一見鍾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愛戀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諒…原諒我以前對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濤哥…”陳倩扭頭吻著男人的臉頰和耳朵,“我已經讓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美國的四年多裏,對你的思念沖淡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讀書,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麼。”
“濤哥…濤哥,”美女用臉頰磨擦著侯龍濤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倩倩…”兩個人都拼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對不起你…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倩倩…我…我愛你…”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兒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陰險,要麼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於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陳倩對於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濤哥…”陳倩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了,咱們做愛吧。”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侯龍濤平日風流成性、禦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褻瀆”自己的女神。
陳倩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心佔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男人濕潤的雙眼,“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侯龍濤慢慢拉住了絲巾紮成的領結,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似水柔情下
侯龙涛的手抖得厉害,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开,但这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将女人的脖颈一寸不落的吻了个遍。衬衫最终还是敞开了,露出了宝石蓝的无缝PUSHUP胸罩,两团乳肉被向中间挤着,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和质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不知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侯龙涛觉得陈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时要漂亮很多,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动机不良,根本就没用心去体会这个女人的美丽。他望着那两颗鼓胀的乳房,心中竟没有一丝斜念,只知道它们的丽色就如同它们主人的容貌一样,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陈倩发觉男人停止了亲吻,看见他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挤制住了去遮挡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并没有做这种比较。
男人说的是乳房本身,但听在陈倩耳朵里,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内了,“这…这是小曦帮我选的。”“什么?”“这内衣…”“噢…”侯龙涛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计是不会想到要穿这种性感内衣取悦男人的,“倩倩,你…你这是特意为了今天…为我买的吗?”
“嗯,涛哥,小曦说你…你温柔极了,让我也感受一下儿吧。”陈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啊…”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发颤了,“八年前…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抚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后,你…你仍旧是唯一一个…我好高兴,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爱恋的人碰过…你愿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吗?”
对于这种问题,侯龙涛除了满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应都是不明智的,他不会再犯与八年前相同的错误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自觉的抓住了陈倩的奶子,他的揉抚很轻,像是在摆弄俩件无价的艺术品,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把它们碰坏似的。
说是揉抚,其实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龙涛的头也探了过去,把脸压在嫩白的双乳上,口鼻全部钻进了那道深深的肉沟里,被香软的奶子夹在中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于尽量的伸长,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顺着乳沟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拦截住,积攒了下来。
“嗯…嗯…嗯…”陈倩秀目紧闭,齿咬下唇,再次仰起了头,从喉中发出了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出声儿,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对于女人来说是充满无比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乳房被爱抚就让自己如此的“失态”,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侯龙涛把双手从肩膀处插入了女人的衣服里,向两边一糊撸,它们就顺着她撑着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开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缓缓的磨擦。“啊…”陈倩身上一阵发冷,微微张开了小嘴儿,向外吐出香喷喷的热气,背后的胸罩扣儿被轻巧的打开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双乳失去了支撑,稍稍的颤动了一阵,并没有丝毫的下垂,还是骄傲的向上挺立着,只是向两边略微的分开了一点点,使乳沟的宽度有所增加。“倩倩,可以吗?”侯龙涛在真正的享受这对儿玉乳之前,没忘了征求主人的同意,他还是怕自己太积极了,会吓坏这个刚对自己敞开心门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实陈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侯龙涛的手掌从两侧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乳房,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着女人嫩红色的乳首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着粉色的乳晕。他一直在观察着美女的表情,时刻准备着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红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的不悦。
陈倩的心已经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体上的喜悦、心灵上的温暖,是不可能出现厌恶的情绪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撑身体的胳膊不停的打着晃儿,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着,趾甲上传来钻心的瘙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侯龙涛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儿挑动着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当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晕一起含进了口中时,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被拉得压在她身上,但含着乳首的嘴巴可没有一刻的放松,还是“啾啾”有声的吸吮着。
陈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爱人细致的把玩儿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难耐却舒服。女人两个圆滚的奶子都被吻得湿湿的,侯龙涛的舌头已经在乳房的下缘上亲舐了,他还在继续的向下,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男人的双手抚摸过了她无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为止,还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娇喘着的美女突然惊叫了一声,她觉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还在不断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说过的话,她不怕爱人亲小穴,虽然那里已经湿润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她也知道不会造成爱人的不快,但是肛门呢,要是爱人真的去吻,会不会有异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时候洗澡时,陈倩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她借着浴液的润滑,把修长如青葱般的纤纤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认真的清理过,竟管如此,事到临头,她还是有所退缩。侯龙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到了美人声调的转变,赶忙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倩倩,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双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不再向下移动。侯龙涛可不清楚美人的这种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对的。可过了几分钟,男人还是觉出了一些异样,自己可以亲她的嘴、脸、耳,但每当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会把双臂勒住,不让自己动换。
侯龙涛估计小仙女儿是太害羞了,干脆就抱住她的身体,一直和她亲吻,左手轻抚她的腰侧,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侧摩挲,短裙渐渐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他只抚摸女人的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比较敏感的,他暂时还不想过度的刺激她。
由于姿势的关系,侯龙涛最多能够到女人右腿圆润的膝头,可既然不让用嘴,他起码要用手将挚爱的身体的摸遍。他把手插进了陈倩的大腿下面,因为美人的配合,没怎么用力就把它抬了起来,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脚蹬在了床上,这一来,她整条修长的玉腿就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
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具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侯龙涛一处也没落下,他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这双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两个人的嘴唇从来也没分开过,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陈倩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迷恋这种被侯龙涛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碰就会恶心的。她知道爱人把自己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着,还一根一根的捋着自己的脚趾,陈倩更确信妹妹的话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侯龙涛感受着够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后侧,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
陈倩穿的是一条低腰比基尼式的宝石蓝小内裤,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经从下插进了它的边缘中,向中间一推,就把内裤的右半部别进了股沟中,另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爱人细致的搓揉,使陈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气不断的喷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药都更能催人情欲。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女人软如绵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他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倩倩,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陈倩的心里一热,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的。她排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扽着他的衣服,“涛哥…涛哥…”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侯龙涛略微吃了一惊,但他还是采取了配合的态度,在上衣退出了双臂后,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陈倩柔软的奶子被男人坚实的胸肌死死的压住,硬挺的乳头儿上传来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乱的抬起双腿,箍住爱人的腰身,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他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被踢掉了之后,陈倩又用脚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但侯龙涛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在他心里,陈倩是清纯无比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却太主动了。侯龙涛强迫自己离开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么了?”
陈倩的双颊潮红,颤动的长睫毛上挂着点点“露珠”,双眸就如同两潭秋水,充满了情意,她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压在男人那双带给自己无限爱意的嘴唇,轻轻的抚摸,“涛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涛哥,快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里,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给了爱人,那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妻子。
心中圣洁的女神说出了软绵绵的“献身宣言”,侯龙涛只觉血往上撞,一口将美人的手指纳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着光滑的内裤按住了她的阴户,大拇指正好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另外四指全挤入了她的双臀之间,从阴唇开始,经过会阴,搓到后庭,再从后庭开始,拉回到阴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适中的揉动,小内裤的裆部上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湿迹。
陈倩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用力,还总是草草的揉搓几下儿就停止,在这个纯洁圣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没有过真正的高潮。但现在她的下体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爱抚,而且还是很有技巧的爱抚,手指上又有舌头的湿润滑腻感,娇嫩的乳头儿也在被大力的磨擦,这种舒爽可真是从未体会过的。
陈倩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爱人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分开,拉抻自己的阴门,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柔嫩的肌肤渗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阴道尽头的子宫,麻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把原本如霜胜雪的美人烧成了诱人的桃红色。
侯龙涛拨开了内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旋转,以求能稍稍扩大紧窄的肉腔,大拇指仍旧压在硬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振动、揉搓。他已经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着舌头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陈倩光着的脚蹬在床沿儿上,另一条腿钩住了男人的大腿,脑袋和肩膀撑住床面,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凹陷,她自己知道,就连肛门都在拼命的缩紧,“涛…涛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僵硬,几秒钟后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陈倩的第一次高潮就这样到来了,她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侯龙涛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脑袋进入了仙子的双腿间,内裤下有一部分整齐乌黑的耻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龙涛暗赞一声,马上就想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发现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他抬起头,只见陈倩紧闭着双眼,清澈的津液顺着嘴角儿缓缓的流出,身体像是在打百子一样的抽搐。这下儿男人可有点儿担心了,她不会是本身有什么疾病,一受刺激就发作了吧?
“倩倩,你怎么了?”侯龙涛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体抱进怀里。“涛哥…”陈倩微微张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侯龙涛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陈倩是那种高潮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陈曦的“一碰就蹦”,这姐妹俩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涛哥,它好硬…好烫…”陈倩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着,边媚媚的轻语着。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嫩肉就会在阴茎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抽插紧凑的小穴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侯龙涛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陈倩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跨间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屁股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鹅卵石”在自己的阴唇上磨擦。
“哈…哈…哈…”陈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倩倩,把你的处女交给我吧…”爱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倩倩,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陈倩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轿肌撕裂开来,虽然陈曦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侯龙涛的脖子里了。
有那么几秒钟,陈倩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实侯龙涛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女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插入,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刚才侯龙涛用龟头找准了美人阴道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拼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屁股向着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就把仙女儿的小嫩穴撑开了,薄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根本没有阻挡的作用。
一旦阳具没入了大半根,侯龙涛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拇指按着顶出包皮外的阴蒂,食、中二指压住阴唇,把它们尽力向外翻,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发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陈倩流出了眼泪,硬梆梆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头发里,扭过螓首,“呜呜…老公…疼…老公…”“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侯龙涛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下阴,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对不起,倩倩,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龙涛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阴道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肉棒,陈倩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老公…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侯龙涛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问题是陈倩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龟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垫起了两个脚尖儿,是整个身体悬空儿,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动阴茎,只盼爱人不会发觉自己这“淫荡”的行为…
双娇入怀
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侯龙涛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肉体欢愉,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榨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着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着。“啊!”陈倩知道爱人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着,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陈倩开始照着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会像波浪一样不规则的起伏,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的体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失魂落魄。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着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着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陈倩的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着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发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拱着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龙涛也不着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她新鲜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自己对她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内裤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间,娇艳的阴唇随着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鸡巴的移动而翻进翻出。他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向两边一拉,女人俏丽屁眼儿的边缘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声音。刚才陈倩是量力而为,有一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直至睾丸,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无感的,“噗哧、噗哧”的淫声越来越急,这是男人努力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爱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架了起来,开始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根本就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肏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着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头边,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一个花蕾初开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陈倩苦闷的皱着眉头,摇晃着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着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00了,“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她在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着睡裤压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着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嗯…”陈倩搂着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连续高潮后的脱力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阴户,眼看就要往下蹲。“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着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着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现在还不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发现爱人也很严肃。“不算。”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做我孩子的母亲。”“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觉得虽然如云很有威严,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不代表着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她压着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
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觉好极了,娇嫩的乳头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白肉微微的颤动,那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着,一不留神就借着裕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无感,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着,“讨厌…”“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回是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着手指,自觉的蠕动着。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着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着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坏蛋…”“什么?”“坏蛋…”“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着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向上提了两下儿。“啊…坏蛋…坏蛋…”陈倩的脚尖儿都垫了起来,一手钩着他的脖子,一手开始捶打爱人的胸口…
“涛哥…涛哥…嗯…”陈曦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折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陈倩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发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儿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着听着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腊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儿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着她芳香四溢的柔发。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来,她这一阵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时,陈曦坚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现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难眠吧…
陈曦不断的翻着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带乳罩,胸前两团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涛哥…它们在发胀呢…”女孩儿脱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热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着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把,低头吻着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们在发胀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去见我的大姨子。”“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着浪漫的气氛。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陈倩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们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终极标靶
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着小嘴儿,紧闭着双眸,眼角儿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着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拼命的攥着床单儿,“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着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高潮…了吗?”“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着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女人看着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着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美人,轻轻把身边女孩儿的睡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着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么会变得这么湿露露…”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着姐姐的面…”
男人笑着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着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陈曦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迸了起来,双手压着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着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顾不得别的了,“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起落。
陈倩不光是吃惊,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来刚才自己和爱人做爱时,脸上也一定是带着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个人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就跪坐在男人的头边,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着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劈开了,还被拉着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双手插进了爱人的头发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阴户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吻的她好舒服。陈曦在侯龙涛身上起伏了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冲,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陈曦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乳房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身下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叫声,从外面冲了进来。“涛哥…”“老公…”两个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冲着情郎张开了双臂,男人赶紧过去把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龙涛如愿以偿的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对外公开了关于强制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器的决定,虽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实施,但从三月二日开始,全市十五个专卖店的销售量就出现了直线上升之势…
星期一,侯龙涛到了办公室,把玩儿着桌上的计算器,刚刚一个礼拜,净化器的销售额就高达五千多万元人民币,照这种势头,再过几天,光纯利就能超过对于生产线的投资,还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补上从IIC套出的钱。
他正美的时候,接到了如云的电话,要他过去一下儿。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应该去和“嫦娥姐姐”好好庆祝一下儿。侯龙涛兴高采烈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他以前还真是没说假话,一见如云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来让我抱…”“坐下。”还没等他说完,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就发话了。
“怎么了?”女人严肃的语调让侯龙涛有点儿出乎意料,只好忍着跨间的胀痛坐在了转椅上。“昨天晚上我们七个人一起吃的饭。”“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你认真点儿,我不是要跟你开玩笑。”“嗯…”男人连着被噎了两句,倍感无趣,“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倩带头儿,剩下五个人帮腔儿,说什么也要我答应不再跟你计较那五千万的事儿。”“你不会是在怀疑是我要她们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会儿我都没让玲儿求过你,现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么会让她们求你放过我。”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光凭你超强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来说,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为什么要把咱们之间的约定告诉她们,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女人爱你爱得要死,就算你不开口,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爱我爱得要死呢?”“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如云回避了这个越来越困扰自己的问题。
“我是在不经意间跟倩倩说过一次,并不是有意要给你压力。不过话说回来了,我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们吗?就算我没无私到因为会有牢狱之灾就要她们放弃我的地步,起码也应该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吧。”“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我看对我没信心的是你吧。”侯龙涛明显带有抵触情绪,虽然前几天如云要他写认罪书的时候,他表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心里其实还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吧,你把标准给我定出来,我的身家要达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个字太虚了。”
“我知道你的净化器能保证你每年三亿的利润,但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红头文件的基础上的,万一市里决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关张大吉。”“呸呸呸,说这么丧的话干嘛。”“哼,商场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险,更别说没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儿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给个数儿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龙涛显得有点儿烦躁,因为女人说出了他最怕的事实,自己和贾淇的关系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权,或是由于别的什么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如云并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梦想?什么意思?”“很难懂吗?”“你真的想知道?”“你说吧,我听着呢。”“梦想…”侯龙涛扬起了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我懂事儿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后来我想占尽天下美女,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吧。”“就这些?”如云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失望之情。
侯龙涛根本没理她,“可三年前,我的梦想完全改变了。那是新学期的第一天,统计学的第一堂课,那个教授用班里学生所驾驶的汽车品牌为例,来讲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Data,全班三十八个人,有二十七个开的是日本车,超过了百分之七十,我旁边就坐着一个日本人,当时他脸上那种无比自豪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
男人从衣兜儿里掏出了烟,这是他第一次在总经理室里抽,如云没有说他,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缸儿。“后来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儿,每十辆停在路边的车里最少有七辆是日本人的产品。美国啊,世界头号儿科技强国,唯一的超级大国,日本人却可以占领它七成以上的汽车市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口烟,“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华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孕育了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和印刷术,没有这四样东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现如今,不说它们已经是属于全世界的财富了,没有人在写字、看书时会想到中国,我们更不能只活在过去的光辉与荣耀中。”
“日本,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可以学来别人的技术,然后再用这样的技术去占领别人的市场,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长技以制夷’。中华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国人做不到,我梦想着有一天,中国有产品能在世界市场上独占鳌头,再展我中华雄风。”侯龙涛说出的话已不像是在聊天儿了。
“好男儿当精忠报国,虽然没有战争,但我做梦都想在商场上扬我国威,可任何事儿都要讲机遇,我现在已经有了那样的产品,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是我无法预料的,也许我只能挣自己人的钱,也许…”侯龙涛沉默了,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刚才跟女人吵的是什么了。
如云看着俊雅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儿如月牙儿般的翘了起来。钱是挣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发现侯龙涛有点儿“不务正业”,才会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儿。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如云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于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有点儿多余了。如云站了起来,绕过书桌,来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儿,唱完红脸儿就该唱白脸儿了。
侯龙涛被刚才自己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正运气呢,猛的被天仙销魂噬骨的小嘴儿一吻,立刻没了脾气,本来攥起的拳头也松开了,扶住了她的细腰,忽然觉得腰上一松,西裤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紧接着是裤扣儿和拉链,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没完全软化下去的阳物。
如云的另一只手虚虚的按在了男人的脸上,向下慢慢的一带。侯龙涛马上会意,随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合上双眼,分开两腿,放松身体,双臂软绵绵的搭在了转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腻滑的软肉开始围着顶端旋转,扫过龟头儿后的沟壑,男人的下体立刻开始膨胀。
侯龙涛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要让他放弃欣赏“嫦娥”为自己口交时媚态,那更是办不到,刚被嘬了几下儿,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如云也正抬眼从无框的眼镜儿上望着他,脸上挂着陶醉的表情,她把阴茎吐了出来,用右手握住,边套动边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在他阳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龙涛从牙缝儿间吸着凉气,女人改用舌尖儿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并快乐着,“宝贝儿…哈…用你的乳房好吗?”“什…什么?”如云只顾把大鸡巴舔得湿湿的,并没有听懂。男人把双手探到了她的胸前,为她解开了衣扣儿,发觉里面是一件前开的乳罩,那就更好办了。
侯龙涛的手指一挑,本来已被一对儿豪乳撑到了极限的胸罩就向两边弹开了,他捏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缓缓的搓揉了一阵,然后就开始向上提。“啊…”如云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来,虽然肉棒脱离了她的口腔,但她仍旧是在不停的捋着它,“老公…你要怎么样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给我乳交。”侯龙涛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双腿上。如云是冰雪聪明,听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做了。她捧起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从两侧夹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阴茎,歪着螓首,抬眼望着他,“是…是这样吗?”
“是是是是…”侯龙涛一个劲儿的点头,看着气质高雅的绝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明显是有点儿害羞,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丽色。如云开始上下推挤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着坚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着,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发热了,艳红的奶头儿也站了起来。
男人粗长肉棒的顶端从白嫩的乳肉间探出头来,如云伸长了舌头,在龟头正中的马眼儿上扫来扫去,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人乳交,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笨拙,因为她遵循了一条恒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吗?”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进行性事时的本能表现。
“当然舒服了…”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个乳尖,轻轻的揪了揪,以资鼓励。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经验,要是单从肉体角度讲,不是特别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么细嫩、再怎么柔滑,也决不及她三个体腔那般湿热、那般充满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体服侍自己时的那种认真,是心理上那种完全的征服与占有。
眼见如云雪白的乳沟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红色,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险些将跪在跨间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抱住她,在嘴、脸、脖子上一阵狂吻,双手伸进她的短裙里,隔着光滑的裤袜,在娇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后一提,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
“啊…啊…”如云越喘越急,双臂向两侧打开,螓首后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双手在自己洁白丰满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龙涛正在扒自己的裤袜,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如暴风骤雨般的疼爱自己,说不定还会再摘自己的后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满了企盼…
一个多小时后,侯龙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棵烟,脑袋仰到了大转椅的靠背儿上,向空中吐出了几个烟圈儿,这“完事儿烟”比“饭后烟”抽着更爽,大概连活神仙也干不到嫦娥吧。略显机械的国歌儿声响起,男人起身从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里掏出了手机,显示的是刘南公司的号码儿,“喂,怎么茬儿?”
“你小子又跟许美人儿打炮儿去了?”“你怎么知道的?”“茹嫣说你去总经理室了,那还不是去找许美人儿。”“我就他妈不能谈公事儿啊?”“谈公事儿你丫还开着手机?响了还不接?”“肏,我就没…”侯龙涛懒得抬杠了,“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这个那个的了。”
“晚上我舅舅请人吃饭,你也来吧。”“你舅舅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嗨,你丫别他妈不识抬举,是让你来见见市面,今儿请的可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你来取取经。”“谁啊?”“毛正毅。”“就是那杨恭如挨大嘴巴里的男主角吧?”“正是。”“他来北京了?”“昨天到的,来跟我舅舅谈点儿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产的。”“怎么招,你来还是不来?”“去,哪儿?”“他住中国大饭店,就那儿。”“那就边儿上啊,几点?”“晚上七点,咱们六点见怎么样?”“得,就这么招。”侯龙涛收起了手机,能和2002年中国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饭,应该算是一种荣幸吧…
上海首富上
傍晚6:00,侯龙涛、刘南和刘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经坐在了中国大饭店二楼“颐和园”的一间大包间儿里,除了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四周还有一圈儿真皮沙发、影音娱乐设备,整间包房起码得有八十平米,超豪华的水晶吊灯使房间里充满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吗?”“在生意上有往来,还算可以吧,不过一会儿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很有可能当场就翻脸的,我还不想跟他闹得太僵。”“为什么啊?不就是一顿饭嘛。”侯龙涛有点儿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简单的说吧,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要给你们上一课,而毛正毅就是你们的反面教材。你们俩虽然都是商场新人,但南南将来是必定要接***班儿的,而你已经有自己的产品了,前途光明。待会儿毛正毅来了,你们不要多说话,但一定要注意观察他的性格特点,他一切的特点就是你们在今后的生意场中要尽量避免的。”
“不是吧?”刘南对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见,“老毛可是咱们国家排得上号儿的大富豪,他的性格应该是有助于他成功的啊,光凭这点我们还不该学吗?”“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强求你们,见了真人,你们自己也会有判断的。”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刚过7:00,也没有经过礼貌性的敲门,就有两个穿黑西装带墨镜的男人推门进入了包间儿,两人都是双手握着放在小腹前,往门两边儿一站,愣装美国总统的保镖。侯龙涛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有刘南的舅舅在,轮不到他说话,他也就没出声儿。
“来了。”古全智小声儿念了一句,离座向门口儿走了过去,脸部换上了一幅略显虚假的笑容。两个年轻人也赶忙站了起来,刘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门外,所以他们只能听到声音,见不着人。“毛老弟,好久不见了。”出乎意料,紧接着响起的是一个女人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古兄真是风采依旧啊。”语调还有些许轻浮。
侯龙涛和刘南相视一笑,想来那就是专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几句才进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个,打头儿的是一个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儿,长脸长耳,宽鼻梁儿、深眼窝儿,留着寸头,本来就是一脸风霜,再加上一身极为高级的衣着,整一个爆发了的农民企业家形象,不说也知道他是谁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阵,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知夫莫过妻,周玉萍发话了,“服务员都到哪里去了?”这时正好有一位送菜单儿的小姐走了进来,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边的椅子,那个小姐会意的过去把椅子拉了出来,毛正毅这才坐下,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周玉萍还没完呢,“你们中国大饭店是怎么训练的,不会伺候人吗?最好的包间都没人服务,是不是都去客房挣小费了?”“我…”那个小姐被这么损了两句,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中国大饭店是上档次的地方,她可没在这儿见过如此无礼的人,但他们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贵的房间,实在不敢得罪。
“说话啊!”“是我要他们在外面等的,与他们无关,周女士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气吧?”侯龙涛插了一句,国贸就在中国大饭店的旁边,每年IIC的新年餐会都是包“颐和园”的宴会厅,逢年过节或是有大项目的投资成功,他都会自己出钱请手下的职员来小撮一顿,所以跟这里大部分的服务员都多多少少的有点儿交情,他不愿意他们代自己受过。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来的另一个瘦小的男人也出来打圆场儿,还示意那个小姐离开。周玉萍竟然很听那个人的话,不吭声的坐在了老公身边,但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站出来顶撞自己的小伙子。“来来来,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龙涛一眼,六分赞许,四分责怪。
“古兄,这两个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刘南一眼,然后就紧紧的盯住了侯龙涛。“呵呵,我来介绍,这是我的外甥刘南,是做广告生意的,这个是我的表外甥侯龙涛,是IIC的投资部经理,今天是让他们来见见大家的风范。”古全智又转向年轻人,“对面这一对儿美夫妻不说你们也认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农凯集团和上海农凯联合投资公司的副总经理吴倍颖。”
前半句话差点儿没把侯龙涛说乐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毛正毅也决不是有气质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宽的脑门儿,几缕儿染成红色的头发,还浓妆艳抹,以他的标准,绝对是属于又老又丑的那一类,不要说是和如云、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着好几个档次呢,对面儿的两个人跟“美”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儿。
侯龙涛光顾了在心里嘲笑这对儿上海首富了,没有注意到刘南的舅舅在介绍自己的职业时,那个叫吴倍颖的人稍稍的吃了一惊,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光彩。四个穿旗袍儿的小姐已经进屋了,他们开始点菜,古全智请客人先来,毛正毅也不客气,说了二十几个菜名儿,还有一瓶86年的贺斯登-皮冈堡红葡萄酒和84年的贺斯登-皮冈堡干白。
刘南躲在菜单儿后面直呲牙,他可是从小儿就在高级饭店出入的主儿,能让他都犯怵的菜名儿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侯龙涛看了他那副德行,赶紧在菜谱上找,毛正毅点的全是粤系的特级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盘儿,那两瓶儿酒更是天价。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价钱越贵的菜越不好吃,还没有可乐只有酒,侯龙涛只能用茶往下冲,还有动不动后面的小姐就上来换盘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风云的地产大亨也不怎么说话,都是他老婆和吴倍颖在跟古全智聊股市,两个年轻人都不是学金融的,平时也没怎么关心过那方面的问题,听的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等到残羹剩饭都撤下去了,说是残羹剩饭,其实有好几样上千块的菜连动都没动过,侯龙涛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边,上身后仰,用手挡着嘴,在她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没人吃过的帮我打包,等他们走了再送来。”小姐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侯先生,你们IIC的老总是许如云许小姐吧?”吴倍颖随随便便的问了一句。“是,吴先生认识她?”“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许小姐的大名在圈子里是尽人皆知的,我们毛总一直想和她结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知这次来北京会不会有那样的荣幸,如果侯先生可以为我们引见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脚腕儿上被轻轻的点了一下儿,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请示一下儿许总,再跟您联络,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随时找我。”侯龙涛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起身绕过半个桌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毛正毅单手接了过去,看也没看,直接又递给了老婆。
侯龙涛不知道今天这顿饭到底有什么目的,双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别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时间,整间屋子里都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几个人手中的香烟燃烧的声音。最后还是毛正毅忍不住了,冲着自己的副手儿使了个眼色,吴倍颖把烟掐灭了,“小姐们,请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保镖跟着几位服务小姐后面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古总,上回咱们谈的那件事您有决定了吗?”“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长青藤不像上海地产,我们是中外合资,那件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做主的,决策权是掌握在两位外方股东手里的。”古全智边说边摇头。
“古总,您这样说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们了,谁不知道常青藤的两个外方股东一个是您的妹妹,一个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国的业务都是您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帐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们要求我做的事儿又不能见光,我没法儿跟下属交代的。”
“啪!”一直没出声儿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儿桌子,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姓古的…”“毛总…”吴倍颖慌忙拉了他一下儿,可还没等能够劝他冷静,就被他吼了一句,“侬闭嘴!”接着他又转向刘南的舅舅,“古全智,侬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要是没有我,侬他妈早就被债主砍死,扔进黄浦江里喂鱼了,后来要不是我栽培侬,侬永远都是个小疵喽。”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以前对我的好处,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现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赌,我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虽然古全智被指着鼻子骂,但他并没有动气,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侯龙涛暗暗点头,以古全智现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让人当着小辈儿揭短儿,却能仍旧保持冷静,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侬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从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没碰到过迈不过的坎,侬在担心什么?”“人的运气是会用光的,你已经顺了十多年,这次玩儿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从来都只进不退,我用不着侬教训我。”
“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古全智取下别在西装内兜儿上的笔,边说边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了点儿什么,用转盘转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毛正毅打开餐巾纸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在手里攥成了一团,用力冲古全智的脸上扔了过去,但并没有砸准,从目标旁边飞过,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侬当我是要饭的吗!?”
周玉萍紧跟着老公走出了包间儿,只有吴倍颖还没失了必要的礼节,走到古全智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古总,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和毛总都这么多年了,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合作。”“老吴啊,”古全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会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你比我清楚,你也该为自己着想着想啊。”
“毛总对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吴,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谢谢古总。”吴倍颖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边,“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嘿嘿,您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刘南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回答。
“哼,几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广东、上海和东北三地间倒卖服装,在火车上认识的毛正毅,那时候的他和现在可完全是两个人,很好接触的,我们俩很谈的来,自那以后就经常一起上货。一句话,后来我想扩大经营的规模,向他借钱,他不同意,还列出了一万条经营上的理由,呼…”古全智点上烟。
“其实我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我的岁数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几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劝我,更像是在教训我,我一时不服气,就借了高利贷。结果怎么样他刚才也说了,是他用积攒下来的钱帮我还了债,然后我就一直给他打工。去日本、开馄饨馆儿,我们一直在一起,再后来就认识了吴倍颖,搞股票、玩儿地产,毛正毅就这么挺起来了。”“那您怎么又会自己干的?”
“那时候南南的母亲已经在美国发迹了,做的也是房地产,握有大量的资金,我就有意回北京发展。毛正毅说我们是多年的交情,他决不会抓着我不放,还要吴倍颖教给我如何分析地价走势、如何套购职工股,他说中国之大,钱是永远挣不完的,为了不发生兄弟阋墙的事情,我们商定好了,他决不进军北方,我也决不插手南方,这些年来,我们不知道联手挤垮了多少对少呢。”
“这样啊…”侯龙涛怎么觉得那和自己见到的毛正毅完全对不上呢,“那刚才为什么会闹得那么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张纸拿来看看。”“好。”刘南从地上捡起了餐巾纸,铺平了一看,“我肏,这也叫要饭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龙涛探脑袋一瞧,纸上写着“$200”,他明白在刚才那种级别的对话里,数目后面是要加个“万”字儿的。
“他是来北京借钱的?”“不是,他要我将常青藤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以十六亿港币抵押给‘中银香港’,然后再把资金注入他在那边的收购计划。”“您认为他的计划不会成功?”“什么计划?哪儿有计划,他根本就是疯了!”看来古全智对于毛正毅的这个“计划”早有不满。哥儿俩都没敢搭岔儿,知道“老炮儿”还有后话。
“毛正毅做生意,从来都是无道无义、无理无法,这么说吧,从上海地产成立的第一天起,没有几桩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过他的运气确实太好,从来没被抓住过,其实连查他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种运气,让他变得极为狂妄,他觉得中国大陆的富人圈儿里已经没人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削尖了脑袋往香港的上层社会钻。”“他有戏吗?”
“这不是有戏没戏这么简单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从大街上学来的,他的思维方式、处事原则,我不是说没有文凭就发不了财,但这年头儿要想进入真正的上层社会,如果连中学都没上过,哼…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吴倍颖。”“那在香港收购是谁的主意?”侯龙涛喜欢听这种商场的故事。
“军师只能出谋划策,施不实施、怎么实施就要看主帅的了,可一旦主帅被冠上了常胜将军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养才能做到不骄不躁,毛正毅没有那样的修养。他说‘香港那么多人喜欢我,证明我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人不喜欢一个挥金如土的冤大头,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但现在他实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么觉得第一代的富翁都应该是很节俭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刚才那顿饭虽然不是毛正毅出钱,但你们也能看出他平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穷奢极欲,他们在这儿住的是总统套。几年前他还心疼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但这几年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他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炫耀,年轻时白眼儿遭多了,最怕别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对他的底很清楚,怎么办?”“用钱买尊严。”
“但用钱买来的尊严是持久不了的,人人当着你的面儿点头哈腰,背后还不是说‘臭拽什么啊,有钱的土老冒儿’,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体最爱的就是拍有钱人的马屁,楞说她是穿着前卫。”“哈哈哈。”侯龙涛和刘南都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好笑的。”古全智的语音很严厉,两个小伙子立刻都不出声了,“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你们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小子跟他就没法儿比。我是要你们引以为戒,不论你们今后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养、保持头脑的冷静,目空一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样的下场。”
“舅,就算他投资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还下场上场的。”刘南是刘、古两家唯一的男丁,平时可也跟个“太阳”一样,还真不习惯舅舅这种严肃的说教。“唉…”古全智叹了口气,“他这次要是栽了,恐怕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从他亲自来北京给我施压就能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帮他?”侯龙涛本来是想问原因的,但又觉得这种富商的事儿说不定会牵连到上层,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说,干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钱都是填陷,他现在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香港撤走,可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来跟我讲人情的,结果怎么样?”古全智脸上的表情很无奈。
“那那两百万?”“虽然他已经自负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毕竟救过我的命,指点我做成了第一笔房地产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义,那二百万是给他的救命钱,算是给他留的后路,他却觉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么不仁了?要是当初他自己过来占领北方的市场,您可不会有今天啊。”刘南最爱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国外的母亲,他跟舅舅最亲,“哼,这才显出毛正毅的诡计多端呢。当初他在上海的事业刚刚开始,根本无力向北方发展,又不愿意完全放弃,他最初是想通过我吸收你母亲的资金,但你母亲的意思是拉我出来自己做。吴倍颖查清了你***实力,很支持我离开上海地产,说只要我们一南一北精诚合作,前途无量。”“那不是很好吗?”
“龙涛,听南南和小宇说你小子挺有生意头脑的,还够阴,要是你跟人订立了这种口头儿协议,你会怎么做?”“呵呵,”侯龙涛挠了挠头,“我是不会首先破坏协议的,但也会时刻提防我的生意伙伴,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商场上也一样。是不是当与您合作的利益小于与您对立的利益时,毛正毅就背信弃义了?”
“你这个兄弟确实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刘南一眼,又用手指点了点侯龙涛,“起初几年还好,可当毛正毅的资金丰富了,他就变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他不仅和我一起挤别人,他也和别人一起挤我,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有南南的母亲强力的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还不和他翻脸?”“先别说明着翻脸有没有好处,我这几年算是在还我欠他的。你们记住了,在商场上,‘不择手段’可能会换来暂时的利益,但决不是成功的代名词,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信誉。”“是。”“是。”“对了,龙涛,我跟你们许总有过一面之缘,你真的要引见她和毛正毅认识?”
“什么总儿不总儿的,许美人儿早就被他骗上床了。”刘南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是吗!?”古全智惊讶的看着身边这个“小孩儿”,真不敢相信那个让多少富商巨贾垂涎的许如云竟然会委身于他,“YouDog!!!”“嘿嘿嘿,小意思。您觉得我不该让他们认识?”侯龙涛可不知道如云有多“嚣张”、多“抢手”,其实这半年来,如云推掉了无数没必要的应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无限风光的一面。
古全智话到嘴边,根据刚得到的信息,就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敷衍过去了,“不是,就是问问。”既然这个年轻人和许如云是一对儿,他反而没必要多说了。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我既然答应把话带到,我就帮他问问,其它的由如云自己决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儿想问您。”
“问吧。”“毛正毅都把您当成救命的稻草,按说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应该没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常青藤的资产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们俩都是美国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样受人瞩目。”古全智又给两个小伙子上了一课…
上海首富中
毛正毅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中国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屋就开骂,“古全智,侬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侬知道背叛阿拉的后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们有一条比全智更保险的路。”吴倍颖给他老大倒了一杯红酒。“什么路?”“您忘了刚才我和那个叫侯龙涛的年轻人的对话了?”
“那个小混蛋,”还没等毛正毅说话,周玉萍先搭腔儿了,“她刚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讥损我和正毅没有那张不值钱的婚纸。”她从去年十月中起,就对别人对她的称呼很在意,几乎都到了神经过敏的地步了,不论侯龙涛是不是有心讽刺她,她都觉得是丢了面子,特别是那小子还在“下贱”的女服务员面前顶撞她。
“萍姐,现在咱们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吴倍颖虽然在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说出了略微失礼的话。“什么!?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说现在咱们面临很大的危机…”“哼!皇帝不急急太监,上海地产和农凯都是我和正毅打出来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们的事。”
“萍姐…”吴倍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回头看了一眼做在沙发上的毛正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来并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转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媒体是不知道咱们来北京的,咱们要保持…”
“保持低调,保持低调,有什么好怕的。”老妖婆已经甩手而去了。“毅哥,”吴倍颖转过身,一脸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让人知道咱们是来秘密筹资的,那就麻烦了。”“好了好了,随她去吧,让人知道了咱们来北京也没什么嘛。公司的事侬要管,阿拉家的事侬也要管,不累吗?”
“唉…”吴倍颖颓然坐进了沙发里,他为“上海地产”操劳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一样爱护,竟管这几年毛正毅对他的意见采纳的越来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终未变,古全智以更优厚的待遇请过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动心,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老板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打工的,始终没被当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归功于吴倍颖,他对这种说法已经厌倦透顶了,当一年多前自己决定进军香港,姓吴的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他更确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当着自己面儿对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颖,不要多想了,刚才侬说侯龙涛怎么招?”毛正毅看到吴倍颖的情绪好像很低落,自己现在还用得着他,不妨转移话题,暂时将他稳住。“侯龙涛不是重点,他的老板许如云才是。”吴倍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当一个人发觉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那种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许如云到底是干什么的?阿拉为什么要和她认识?”“许如云是美国最大的投资公司IIC驻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由于她卓越的工作成绩,IIC在前年将驻亚太地区的总部从东京移到了北京,交给她全权负责,所有超过一亿美金的投资项目,都要由她经手。”“一个女人?”
“不仅是女人,要是业界人士的传言属实,她还是个绝世美人,好像都没到四十岁。如果毛总能将她搞到手,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吴倍颖对毛正毅的称呼已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了。“这么简单吗?她的美国主子不会因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于IIC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超过了美国本部,美国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能光用‘信任’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发展什么真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用她,否则的话,毛太会要我的命的。”吴倍颖的语气有些自嘲的意味。“许如云真如此厉害?”
“据说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国述职时,IIC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够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为什么会放弃?”“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对外界的说法是她不想离开中国。”“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侬去帮阿拉安排。”
“是,毛总早些休息吧。”吴倍颖起身离开了总统套房,他以前从来没对毛正毅的孤芳自赏有过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边走边在心中暗暗摇头,“你连许如云都没听说过,还做什么房地产,投什么资,唉…”
在房地产业,因为手中的资金有限,借钱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虽然投资公司要求的回报比银行高很多,但却没有向银行抵押贷款那样的风险,所以做房地产做到连世界著名投资公司在中国的老总儿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技术人员,前几天受到山西泉阳市委的邀请,帮助他们探查新近发掘的硫铁矿的储量,昨天已经出发了,这样一来,两个大姑娘就有了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爱的男人亲蜜相处了。今晚,她们不光不在家里住,还面临着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验。
姐妹俩打车来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的大门口儿,下车向一栋精美的白色两层小洋楼儿走去。上个星期,她们曾经三次同时和侯龙涛共享床蒂之欢,三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女孩儿难免会碰触对方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处时也会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为她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一个被窝儿里睡觉,也还不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况将会完全的不同以往,虽然姐妹俩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们按响了门铃时,两颗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来开门的是长发垂肩的茹嫣和系着马尾辫儿的月玲,“快进来吧。”两女一人亲热的搂住一个姐妹,把她们引进了大客厅。
“随便坐吧。”正斜靠在长沙发上看电视的如云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着一件绸子的奶白色长睡袍,从微分的领口儿中可以看到一条由两颗豪乳挤成的深深乳沟,两条白嫩的玉腿从打开的下摆处露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匀称圆润,整个人不仅显得雍容华贵,还向外放射出无可比拟的性感信号。
“云姐,涛哥在哪儿?”姐妹俩分别坐在了两张长沙发上,样子规规矩矩的,很拘谨。“放松一点儿嘛,这儿跟自己家没区别。”如云坐正了身体,“龙涛今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大概九点左右就会来了。”“她们俩比诺诺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拘束呢。”月玲取来了几桶儿饮料,分给大家。
陈氏姐妹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侯龙涛曾经把一些众女之间的玩儿法告诉过她们,还说如云和月玲都特喜欢“欺负小妹妹”,弄得她们以为一进门就要开始呢,结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亲热的搂住了她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五个女人开始随随便便的聊天儿,议论电视剧里的人物,气氛也就越变越轻松。
9:00刚过了没几分钟,侯龙涛开门走进了小洋楼儿的客厅里,看到女人们全都扭头瞅着自己,急忙叫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他放下手中的快餐盒,绕着客厅中间围成“凹”字形的沙发转了一圈儿,把一个个向外喷着诱人香气的小嘴儿吻了个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钟,五张花容上都已有红霞浮现了。
如云站起来,帮男人脱下了外衣,“怎么样?见识到富豪的风采了吗?”“切,什么风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龙涛转身抱住了“嫦娥姐姐”,双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为了见他而牺牲和爱妻们Happy的时间。来吧,宝贝儿们,”他把双臂架了起来,“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个响应号召的,过来挽住了男人的臂弯,接着是茹嫣,陈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龙涛一夹胳膊,拉着四个美人儿就往楼上跑。如云苦笑着跟在他们后面,她和月玲、茹嫣本来就穿的是睡袍,进入卧室后就直奔浴室,陈倩和陈曦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侯龙涛将姐妹俩揽到了身前,轮流吻着四片柔软的香唇,“怎么了?脱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进去,我和小曦马上就来。”两姐妹连推带搡的把男人轰走了。“姐,怎么办?”陈曦望着姐姐,等她指示。“还能怎么办,”陈倩已经把内衣从仔裤中扥了出来,“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双臂展开,左边搂着茹嫣,右边搂着月玲,两个美女都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水流对身体的冲击。侯龙涛伸出脚,用大脚趾在坐得较远的如云的小腿肚儿上夹了一下儿,“毛正毅想跟你认识,有没有兴趣?”“哎呦,臭脚,疼着呢。”如云又向边儿上挪了挪,“没什么兴趣。他来北京有什么目的吗?”
“是来借钱的。”“看来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过啊。”“你怎么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资很盲目,很难做到不亏本儿,而且他用于收购的资金来源也不是很稳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触的,这就造成了他商业信息的匮乏,没有广泛、可靠的信息,投资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资金来源怎么不稳…嗯?”侯龙涛很好奇,本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儿的,可腰眼儿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浴室门口儿努了努嘴儿。男人扭过头,只见两具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站在那里,两个小仙子都是单手遮阴,单手挡胸,不仅形体上表现的扭扭捏捏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羞赧无限。
“快进来啊。”侯龙涛招了招手,见姐妹俩还是在原地没动,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将陈曦横抱了起来,往水中一放,冲着另外三女说:“这个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颗痣,你们谁能找得到。”“真的吗?让我们看看。”女孩儿立刻就被围住了。“啊!别…别这样…”陈曦轻轻撩着水,但那是阻挡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龙涛又把陈倩抱了起来,从小石阶上进入浴池,将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揽着她的纤纤细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抚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老公…”陈倩扭过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脸埋进了他脖子的侧后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她们怎欺负你,你就反过来怎么欺负她们,不会吃亏的。”
“哪儿有痣啊,净胡说。”才没两分钟,月玲已经不耐烦了,其实她们根本也没认真找,帮陈曦盘上了长发之后就是捏捏她圆圆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肤,如云干脆都搂着女孩儿又亲又吻了起来。不知道陈曦是天生就对GirlOnGirlAction没有太强的排斥,还是听到了刚才侯龙涛对姐姐的话,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动的。
她边和如云的舌头交战,边伸手去揉这个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对儿丰满匀称的奶子,手感真是惊人,虽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许多,但却是同样骄傲的挺立、充满弹性,而且还是完美的半球状,完全不像在电影儿、电视里见过的那些大胸脯儿的西洋女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她们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儿。
如云发觉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葱玉指正好儿压住了稍稍露出头来的阴蒂。“呀!”陈曦突然像是触了电一样,猛的从浴池边缘的矮座儿上弹了起来,把毫无准备的“嫦娥”撞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
“啊!云姐,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儿赶紧过去拉住了满脸惊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么回事儿?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没有,不是…”陈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由于又羞又急,再加上温水的熏陶,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但也在无形中更增娇艳之色。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我这个小宝贝儿是一碰就蹦。”陈曦一听就急了,虽然除了陈倩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女孩儿还是羞得要死,迈腿就想从浴池里跑出去。侯龙涛已经把腿上的美人儿放到了身边,现在是一窜而起,从背后把陈曦抱住,将她的双脚提了地面,同时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两腿间。
“不,不,啊…啊…啊!”陈曦仰头大叫起来,她的双臂后伸,箍住了男人的后脑,用屁股顶住他的小腹,两脚缠住他的腿弯,酥胸猛挺,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蹿动。按摩浴池中充满了由于强劲水流而产生的泡沫,虽然如云她们根本看不清女孩儿的下身,但从男人手臂活动的幅度和速度来判断,陈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不言自明了。
月玲凑到了陈倩身边,搂住她,冲着她的耳孔里轻轻吹了口气,“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么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吗?那我可要验证一下儿,行吗?”“嗯…”陈倩强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头,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对自己的亲吻,对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抚摸,但她完全是处于被动状态的。
慢慢的,陈倩没有刚开时那么紧张了,毕竟在和自己亲热的是爱人的另一个亲密女友,而且也长得很漂亮,还很温柔,“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头开始小幅回应月玲的香舌,双手也攀上了对方的身体,就算当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时,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很强烈的抗拒。
另一边,侯龙涛已经把陈曦玩儿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儿放了下来,将她面对自己抱进怀里,“小宝贝儿。”“你坏,你坏…”陈曦轻捶了爱人的胸口两下儿,抬起头,把香舌送进了他嘴里。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分开,“茹嫣呢?”男人这才发现那个长腿美人儿不见了。“她已经冲过淋浴,回卧室了。”如云过来把陈曦拉到一边坐下。
侯龙涛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如云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软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儿,“帮我照看小曦,给她俩瞧瞧你们的秘密。”“什么秘密?”陈曦慵懒的张开眼睛。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儿她尖尖的下颌,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卧室,看到茹嫣背对着浴室门坐在床上,正往那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上涂抹润肤乳液,动作优雅之极。“让我来吧。”观赏了一阵,侯龙涛跪到了美人的脚边,接过塑料瓶子,往手上挤了一些乳液。茹嫣两肘撑住床面,上身后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侧将她的大腿握住,一边从大腿根儿开始,顺着柔和的曲线向她的脚趾亲吻,一边把乳液均匀的抹上。侯龙涛的服侍很仔细,把爱妻的脚趾缝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点儿窒息的感觉,身体也燃烧了起来,男人的这种温柔是最能使她激动的,使她无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扑,把爱人推成坐姿,左手扶着坚实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伟的“男权象征”,开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吗…”侯龙涛看着美人微红的玉面、朦胧的星眸,真是喜爱死了,捧住她的脸颊深深一吻,“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纯洁中透着娇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爱人的性器纳入了小嘴儿里,边吸吮龟头边用手套动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们从口中流出,将男人刚刚擦干的阴毛再次浸湿。女人的任何一个体腔都是男人的销魂窟,同时也是她们自己的快乐之源,口腔和喉头被鸡巴磨擦、撞击一样是乐趣无穷。
陈曦摇摇晃晃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刚如云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给自己看的情景还没有完全从脑海中隐去,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幅淫美的画面,两瓣雪白的圆臀朝她高高翘着,左边的嫩肉上纹者浅黄色的“爱奴”,两根手指在湿润的嫩红色阴唇上揉搓,两道清澈的溪水正从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女孩儿像着了魔一般,来到那微微颤抖的屁股后面,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贯注的为爱人口交的茹嫣一惊而起,“小曦,你吓我一跳。”陈曦都没理她,直接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般的轻语,“涛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两个字。”
“哼哼,没问题,只要你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侯龙涛伸出舌头,在女孩儿的脸颊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宝贝儿,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儿吧。”陈曦听话的向下吻过了爱人的胸口、小腹,开始舔舐沾满茹嫣口水的阴茎,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虽然技术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与此同时,陈倩正被如云和月玲夹在中间,一起冲淋浴,一双翘挺的乳峰被从身后攥住揉捏,小穴被从正面抠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更要命的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在两女臀峰上所见到的那两个字,那么的淫猥,却又那么的诱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纹上“爱奴”,那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如云踮起脚尖儿,从后面咬住了陈倩的耳垂儿,揉搓胸脯儿的手掌更用力了,还时不时揪揪硬立的奶头儿,“小倩,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好不好?”“呜呜…”女孩儿的檀口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月玲把嘴巴移开了,改为在女孩儿的脖颈间舔吻,让她可以回答“大姊头”的问话。
“好不好?”如云又问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诉我,龙涛他有没有从这里疼过你?”“啊!”陈倩只觉自己的肛门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儿,“啊…有…有过…啊…”这个回答倒是在如云的预料之外,没想到侯龙涛那个小混蛋才一个多星期就把这个淑女的屁眼儿开了,“他是怎么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里…啊…舔…他还说…还说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还把…把手指插进…啊…啊…插进来抠挖…”“就这些吗?”“是…就…就这些…”“这样啊…”如云这才明白,小妹妹所说的疼爱并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欢那样吗?舒服吗?”
“喜欢…嗯…舒服…我喜欢他摸我的后面…”陈倩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淫秽,但她却停不下来,因为每一次张口,从阴道中传来的快感就会更强烈,她原先无所适从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了起来…
金鳞岂是池中物78
编者话:重要通知,“公社”从20-22日三天开放注册,特别是需要合集的朋友,请抓紧时间,简、繁体均有。不知道“叶秋魂”是否能看到编者话,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我让老毛说上海话并不是要体现他是上海人,而是要从一个侧面展示他的狂妄和无修养,如果两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生意人,在国内,就要说普通话,在国外就要说双方都听得懂的语言,这是起码的礼貌。不过看来大家对我的“上海话”意见很大,确实,方言用的不伦不类不如不用,真是白费了我四分之一的上海血统,所以从这章开始,只用“侬”替代“你”,其余的就麻烦大家自己想像吧。女人确实都是小心眼儿,在现实中这么多女人是不可能不打架的,但在小说里就可以,就是这么巧,侯龙涛碰到的都是大度的女人,但其实我也很细微的描写了一下儿女人的嫉妒心,如云是被强迫纹身的,但以后的女人都是自愿,这就是嫉妒心的表现,在一般情况下,99%的中国女性是不会接受纹身的,特别是“爱奴”这种意义明显的纹身。错别字都将在合集中改正,不知道赤焰兄会不会因此用头撞墙呢?“小”在北京话里有一个用法是表示“少于”的意思,例如“小十年”,“小一小时”,“扥”发Den的四声,是“拉,拽”的意思,“搡”Sang的三声,“推搡”。张玉倩和女警察的出现还要有很久,因为有了“非典”,张玉倩回国的时间要推迟到6月10日以后。确实是“山西阳泉”,不是“泉阳”。关于动画,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用麻烦大家上传。侯龙涛的女人识不破他的诡计就是智商低?没大脑?我希望这样认为的读者能够给她们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将侯龙涛揭穿,好像除了让她们加入黑社会,没什么好办法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七十八章上海首富(下)3/10/2003-3/11/2003茹嫣跪在侯龙涛的身后,上身微微下压,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着他的虎背,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哥哥…好哥哥…”侯龙涛的左手臂后伸,捏着爱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陈曦的头顶,抚摸她的秀发,帮助她掌握吸吮阴茎的速率,“宝贝儿们,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个好不好?”如云和月玲搀扶着双眼失神的陈倩从浴室出来了。“好啊,来,给你姐姐让个位子。”侯龙涛的双手掐住了陈曦的细腰,引导她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变成跨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陈倩被摆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条腿上的姿势,她抬起头,一脸迷惘的看着男人,“老公…”她没见过口交,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龙涛将“天使”的脸颊推向左边。陈倩看着双眼微睁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长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脸上充满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头,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上亲舐。两个女孩儿的小信子时不时的会碰触到一起,绕着肉柱互相搅缠。
如云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陈氏姐妹中选了一个,将手伸到她们身下,揉奶抠阴,亲吻背脊,极尽挑逗之能事,宽畅的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呀呀”娇声,空气中充满使人魂飞的性味儿和女体肉香,造就了无比淫糜的氛围。
姐妹俩本来就是心有灵犀,经过几分钟,陈倩和陈曦已经达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阴茎时,妹妹就去吸吮龟头,妹妹舔舐阴茎时,姐姐就去吸吮龟头。侯龙涛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情景,虽然以前月玲和如云经常两人一起含他的鸡巴,但现在跨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俩,其中一个还是他心中圣洁的女神,那种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颜观色,知道爱人已到了极限,茹嫣立刻将舌头插进了他的耳空里,拼命的搅动,又把自己两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云和月玲同时加快了手指在两条紧窄阴道中进出的速度,陈氏姐妹从下体得到的快赶越强,胸中就越憋闷,两人开始争着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咙,就好像它能抓挠到自己身体里的痒处一般。
“嗯…”男人的喉头一响,紧紧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这时正好是陈倩在嘬阴茎,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液体猛冲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儿,一惊之下已然把它们吞入了肚中,还有少许直接吸入了气管儿,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开始剧烈的咳嗽。但那条“大蛇”还在向外放射着“毒液”,全喷在了陈曦的脸上。
侯龙涛看美人咳得厉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儿,想把她揽进怀里抚慰一下儿。陈倩更心急,主动的伸手过去抱爱人,可还有一个女人一直是紧贴在侯龙涛的背后,她实际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陈倩管不了这些了,用脸在爱人的脸颊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进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成就,是深爱的表现。
茹嫣被陈倩勒得无法动弹,干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儿,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活动,把残余的精液舔净。形势变成了两个美女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接吻,虽然嘴上没他的事儿,但前胸和后背上都顶着两颗软乎乎的丰满乳房,双手还可以自由的在陈倩的翘臀上揉捏,他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
陈曦不是不想来凑热闹,只是苦于无法脱身,她被如云和月玲按躺在床上,两女一人一边,两条腻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吃着精液,两只柔软的手掌揉着她的奶子,另外两只则在她的大腿间活动,抚摸大腿内侧敏感的雪白嫩肉,抠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儿,把她玩儿得面红耳赤,身子猛烈的颤抖。
“不…不来了…不来了…”陈曦狂乱的蹬着双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两个“女朋友”才不理她,仍旧是将她的屄缝儿搞得“咕叽咕叽”做响,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云和月玲玩儿得起劲儿,撇下大口喘气的妹妹,准备再去和姐姐亲热亲热。
陈倩已然发现了两人的意图,她一下儿从男人的怀里挣了出来,下了床,跑开老远,“坏老公,你就会骗我。”看她的表情,好像还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几个人都有点儿犯傻,侯龙涛赶紧下床跟了过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又吻,“怎么了?”
“你说过的,她们怎么欺负我们,我们就怎么欺负她们,结果现在变成你们四个人一起欺负我们姐妹。”陈倩偎在爱人的怀里,说起话来又娇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气。“呵呵呵,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侯龙涛咬着美人的耳朵轻语了几句。女人的脸一下儿就红透了,“这…她们能愿意吗?”
“小傻瓜。”侯龙涛刮了天使的鼻头儿一下儿,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云会意的点点头,爱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么玩儿,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两根双头儿假阳具,将其中一根交给月玲,两个人同时把它们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就并排跪趴在床上,中间留了一人宽的空间。
那两根假阳具本来就是稍稍弯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两女臀部的位置,她们就好像是长了两条微微上翘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报仇吗?”侯龙涛在怀中美人的臀峰上轻轻推了一把。还没等陈倩反应,陈曦已经先有所动作了,刚才几个人的对话、行为,她都听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复仇心”比姐姐强多了。
女孩儿跪到了如云身后,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阴门外的半根假鸡巴,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硬物将湿润的膣肉撑开的“哧哧”声。“啊…”两个连在一起的美丽女子同时叫了起来,假阳具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她们娇嫩的子宫,陈曦的双手死命的捏住了如云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陈倩赶紧过去扶住了妹妹摇摇欲坠的玉体。“姐…”女孩儿回过头,在姐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儿,“一点儿…嗯…也不难受…”“是啊,小倩,你还不快来,别让我着急了。”月玲的翘臀在空中画着圆圈儿,她已经淫水儿横流了,看着如云和陈曦脸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难忍耐。
陈倩没有动地方儿,她可没有妹妹那么“疯狂”,虽然她早已被屋里淫靡的气氛感染了,但却始终有点儿放不开。侯龙涛知道她的性格,当然要推她一把了。陈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后的,小穴是在他的帮助下含住假阳具的,双手是被他引导着抚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头拼命吸吮爱人舌头的动作却是自愿的。
茹嫣很自觉的在如云和月玲中间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今晚,她将第一个接受爱人大鸡巴的肏干。侯龙涛坚挺的阴茎将小媳妇儿紧窄的腔体“无情”的扩张到极限,他伸手拍了拍陈倩和陈曦的美臀,“宝贝儿们,照我的样子做。”
男人说完便开始前后活动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阴道中进出。其实姐妹俩早就在微微的晃动臀部了,现在有了“上级”的命令,自己的小穴里又真是麻痒难当,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对啊。
她们开始照猫画虎,侯龙涛揉茹嫣的乳房,她们就揉如云和月玲的奶子;侯龙涛捏茹嫣的屁股,她们就捏如云和月玲的臀肉;侯龙涛附身去和茹嫣亲嘴儿,她们就把如云和月玲的螓首扭回来接吻;侯龙涛向外拉开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进她的屁眼儿里,她们就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捅进如云和月玲的肛门中。
五个美女此起彼伏的娇喘叫床声构成了一曲无比美妙的仙乐,这比任何的性药更能使人兴奋,侯龙涛的抽插越来越快,茹嫣被他奸得双臂前伸,歪着脑袋,用脸颊支撑床面,几绺儿长发被香汗粘在红晕的玉面上,显得凄美动人。陈倩和陈曦已经跟不上男人的节奏了,她们在肏干月玲和如云的同时,自己也等于是在被人肏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余四女都在泄身的边缘挣扎,陈倩和陈曦本来就是又娇又弱,又是第一次处于这种肏人的姿势,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体能,以至于到了关键时刻就后力不济了,四个美女都急得要哭出来了,在叫床声中夹杂了对爱人的求救,“涛哥…啊…没力气了…”“老公…救我…啊…”
侯龙涛刚刚品味完茹嫣强劲的喷潮冲刷龟头时给自己带来的无上享受,他睁开眼睛,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给茹嫣一轮儿“欢乐时光”,当然了,他是不会将老婆们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双手探入长腿妹妹的小腹下,两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干得微肿的阴唇间蘸上爱液,然后展开了双臂。
“啊!”姐妹俩同时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撑开了,有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肠道中蠕动,它们并没有连续的进出,而是停在了后庭中,紧接着它们就变得弯曲,紧紧的勾住了肛门口儿,向上猛提。陈倩和陈曦像是分别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来已经酸软无力的细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刚开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从再次高亢起来的呻吟声中获益最大的就数茹嫣了,虽然侯龙涛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陈氏姐妹紧箍的直肠做借力点,大鸡巴一样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和力度撞击着她的子宫。茹嫣疯狂的晃动着螓首,飞扬的缕缕青丝散发出淡淡的发香,其他四女的长发也在空中胡乱的舞动,形成美丽的景观。
男人忍不住了,玩儿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发出响亮的“啪”声,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儿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跟着她向前一冲。陈倩和陈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云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宫颈口同时张开,向外喷出琼浆玉液。
侯龙涛身下压着茹嫣,双臂落在陈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两手抚摸着另两个美女同事的腰身,屋里已经没有了淫荡的叫床声,只有不均匀的喘息声。六个人谁也不想说话,谁也不想动弹,全都在静静的体会高潮后的余韵…
看着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过后,在浴池里为陈氏姐妹纹了身,天蓝色和浅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个女人聚齐了,让她们一起把屁股撅起来给自己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了免提键,对面是吴倍颖来询问如云的答复,侯龙涛看了一眼表,一皱眉,还不到10:30,这么急…
“怎么样?”毛正毅看到吴倍颖放下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侯龙涛说许如云最近很忙,抽不出时间见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龙涛那小赤佬从中作梗。”“毛总太多心了,也许他们真的是公务繁忙呢。”“侬是怎么了?居然帮外人说话,侬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侬操心。”
“是,一切都听毛总安排。”吴倍颖嘴上答应,心中却在暗骂,“你以为你是谁?许如云在商界的地位要远远高于你,不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却没能想出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虽然毛正毅不把他当人看,但他对上海地产的感情实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着它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坐视不管…
刚过5:00的时候,侯龙涛接到田东华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业务要商量,他就提前离开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辆BMW318送去做例行维护,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车,然后就不回IIC了。过了下班儿时间,如云一个人走出了国贸大厦的南门儿,没人送,只好打车回家了。
“那就是许如云。”坐在停车场中一辆香港组装的加长Benz1000里的吴倍颖发现了目标,他查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报刊杂志,才算找到了一张如云的侧面照。“真是个极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儿,他打开了与司机的对讲器,“开车。”说来也算他们走运,平时如云是不走这个门儿的。
Benz在一辆出租车后面停下了,吴倍颖飞快的蹦下车,拦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许小姐,请留步。”如云一怔,“吴先生?”“许小姐怎么认得我?”“南方房地产业龙头的顶梁柱,我怎么会不认识呢。”“许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晓得您能否赏脸和我的老板吃顿饭呢?”“毛先生吗?”“是。”“他人在哪儿?”
“毛总就在车上。”男人指了指那辆Benz。“好大的架子啊。”“这…”吴倍颖明白如云不是说车有多高级,而是在说毛正毅想请客却不亲自迎宾,“许小姐不要见怪,我这就去请毛总。”其实他早已跟主子说过要他与自己一起下车,但近五年来,毛正毅当惯了“皇帝”,哪儿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没有答应。
“不用请他,我没兴趣和他结识。”如云说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车里已经看出了苗头不对,赶忙换上一幅笑脸,下了车,“许小姐真的这么不给面子啊,就不能交个朋友吗?”“毛先生没有诚意,这个朋友交了也没什么意义。”“我亲自来请侬,难道还不算诚意吗?”“请我的是吴先生,毛先生只不过是在车里等罢了。”
“哈哈哈,耳闻不如眼见,许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刚才是我多有怠慢,还望侬海涵。侬在商界早已是名声在外,让我十分的仰慕,我难得来一次北京,侬一定要给我这个表示敬意的机会。”毛正毅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虽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时刻,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会说的。
如云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内心的,他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借钱,不过也没什么,生意人总是要有几张“假面具”的。对方怎么说也是国内知名大集团的总裁,上门儿来请,又无怨无仇,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云比较欣赏吴倍颖的才干,说不定以后还会和他打交道,所以现在不能做得太绝,“好吧,既然毛先生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请。”毛正毅亲自把车门儿拉开了,他发现自己要是不显出重视这个女人,那自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咱们就近,去国贸饭店吧。”如云虽然答应一起吃饭,但这样的应酬还是能快结束就快结束的好。“那怎么行,国贸饭店只有四星,和许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国大饭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云矮身钻入了车厢,坐到紧靠将司机和车厢分开的隔板后面的反座儿,两个男人也上了车。毛正毅这才有空闲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娇嫩白皙的皮肤,挺拔高耸的胸脯儿,一件没有系扣儿的浅黄色长风衣里是一套无领的白色裤装,白的高跟鞋上是由于翘起二郎腿儿而露出的圆润脚踝。
“这种女人最适合当有钱人的情妇。”毛正毅咽了一口吐沫,心中开始躁动,“人财兼得才是大手笔,哼哼。”如云发觉了对面男人的眼神有点儿不正常,她本来就对这个绯文不断的“文盲富翁”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岛市委发来的传真,”在南礼士路路口儿的富丽华大酒楼二楼的一间包间儿里,田东华正在边吃饭边向侯龙涛汇报着工作,“说是由于秦皇岛旅游胜地的地位,控制空气污染是当务之急,他们将出台强制安装净化器的行政法规,希望咱们能尽快派人去洽谈业务。”
侯龙涛看着手里的传真,“你核实过了吗?”“我已经给他们去过电话了,市长的秘书确认了真实性。”“有什么好淡的,他们出台法规,咱们去开专卖店,简单得很,除非他们是想…”侯龙涛不说话了,看着田东华。“他们是想卡一层油儿。”田东华有高等学历,又生长在官宦家庭,这点儿小测验还是难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价钱了,我估计他们会要求咱们授权市委下属的一个什么机关或是公司作为东星集团在秦皇岛的全权代表,净化器以较低的价格批发给那个单位,然后那个单位再以市场价销售给普通单位和市民,市委从中挣取差额,你怎么认为?”侯龙涛把传真交回了自己的总经理手中。
“应该就是这样了,现在只有两个问题,要不要跟他们谈,和什么时候跟他们谈。”“谈是肯定要谈的,薄利多销嘛,像秦皇岛这种一批就批几十万套的大客户,适当的降价,让大家都有赚头儿是不成问题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点上烟,“至于什么时候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觉得不用着急,三天之后再给他们答复,真的派人去谈细节,怎么也得等两、三个星期。”“说说理由儿。”“既然他们发来了传真,一定是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计划,大概连可以接受的最高价都定好了,咱们不能仓促上阵,也要做充分的准备,至少要制定好谈判的策略。”“就这些吗?”
“其实最重要的在于让他们着急,净化器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们谈成,他们就一天不能颁布法令,这就意味着利润的减少,我想他们是很清楚这点的,越往后拖,他们手上压价的筹码就越少,但他们毕竟是政府机关,也不能逼得太厉害,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他越来越发现田东华确实有些头脑,虽然在表面上,晚谈成也会使自己的利润有所减少,但应该是可以从较高的合同价格上找回来。他现在十分的兴奋,因为从秦皇岛的反应来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就算贾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脸,自己也不会落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一阵国歌声响起,侯龙涛掏出了手机,“喂。”虽然田东华听不到电话另一端再说什么,但看着老板越皱越紧的眉头,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肯定没听错!?”侯龙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声音恶狠狠的,“妈的!”“侯总,怎么了?”“我家里的事儿,这顿饭算你的。”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包间儿…
第七十八章完
我是新手,不怎么了解发帖要求,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过,希望大家看过的可以温习一下,没看过的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