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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弄潮儿】【作者:水尧儿】【完】

    时间:2024-12-19 20:26
    第一章、一室淫靡

      「嗯,好舒服,这里用力,就是这样…」

      「爽死了,好棒的身体,夹的我好爽!」

      艳红色的纱帐掩不住一室旖旎,超级尺寸的大床上,一双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勾勒出淫靡的景象。

      男人望着女人摄魂的放荡表情,手指间加重力道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两人交合的小穴前碰触,感受到那里早已淫水泛滥。

      「居然湿成这样。」男人勾唇淫笑着,用力的将挤在濡湿甬道里的肉身顶撞进去。

      女人扭动着身体不住的浪叫,一双玉藕似的手臂缠绕在男人宽大的脊背上。

      被用尽全力的操干着的身体像是海上的一叶孤舟,在海浪中不断的飘荡,那白皙丰满的奶子,也在猛烈的节奏中荡出一条条绚丽的波浪。

      黏腻的液体顺着分叉开的大腿根缓缓流出,还未等留到屁股,就被狂浪的冲力拍合下打成白色的粘沫。

      粗硬的肉身在幽深的窄道内疯狂的抽动,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下最终顶到最深处去,在疯癫的痉挛中射了精。

      「离儿,太舒服了,我们再来一次吧。」初次尝到女人滋味的男人在高潮之後迅速回升了硬挺的状态。

      可床上的女人却挪挪身子从他的阳具上毫不犹豫的拔了出来,「嘶…」男人被瞬间的拔起刺激的倒抽口凉气。

      女人一改才刚媚惑的姿态,冷淡的说了声,「出去。」在男人满脸不解的疑惑下,从开始一直就站在床帐外那悄无声息的男子,伸出手将不愿离去的男人扔了出去。

      「过来。」床上仍然赤着身的女人冲着他招招手,在他坐下时那双软若无骨的柔荑抚上他脸上冰冷的面罩,闭上双眼将火热的唇瓣覆在他凉薄的唇上。

      两人的呼吸随着狂野的吻变得急促,她的手勾上男子的脖子享受着他的吻。

      男子的吻真的很棒,每次含住她软绵绵的火热唇舌,都好像被融化在他的唇间一样,清凉的舌尖在她湿热的口腔内转上一圈,沁人心扉。

      他的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仿佛要把她从口中吞下一般的缠绵亲吻。然,不论亲吻过多少次,亲吻的时间有多久,他都只是在热吻过後便清醒的分开。

      她了解他,压着他的後脑勺在唇上大力一吻,在他复杂情绪的目光中赤裸着身子走到内室的温泉浴室中洗去一身的黏腻。

      我叫江离,芳龄十九,京城第一富商何氏的遗孀,继承了他一百零八间商行和万贯家财。

      入门三年,我用尽心思赶走了何家的大小妻妾,而他那唯一的儿子也早在我入门的十年前亲娘去世而愤恨的离开了这里,下落不明。

      富商死後,我用着他的钱心安理得地开始了我的奢靡生活。

      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任意的嫖妓偷情,为什麽女人不能?

      我的愿望是,二十五岁之前,跟一百个男人上床,三十五岁之前,开了一百个雏儿,当然,那些男人必须能入我的眼,想我江离也是挑食的很!

      第二章、逛窑子

      舒服的在雕栏玉砌的温泉池水里泡了个澡,轻声呼唤门外的潮生,他动作利落的进来用干净的浴衣包裹着我赤裸的身体,再抱回到床上。

      脱下浴衣的我躺在已经换了新床单的床榻上,舒服的抻个懒腰,拍拍身边的位置,迷迷糊糊的召唤着,「潮生,过来陪我睡…」站在床边的男人爱怜的伸出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我喜欢他那冰凉的手指碰触的感觉,能轻松的拂去我心头的焦躁和不安。

      我不想去探究他厚重的面具下的表情,只是在他脱下外衫钻进来的时候像只八爪鱼一样四肢黏在他身上,安心的睡去。

      补充睡眠後精神百倍,吃过些点心便换上男装。

      紫玉冠束发,青色银丝长袍在身,蹬着上好的黑缎高底儿小靴,把我的身高拉长,冲着铜镜中的自己凤目半眯,得意洋洋的笑笑,「底子好,做男做女都是俊俏!」但见身後的潮生勾着唇隐着笑,我两手挂在他的脖颈间,撒娇道:「我们去逛窑子吧!」潮生显然已经习惯了我的秉性,不管我要去哪,想做什麽,他都不会拒绝。

      京城里的大牌勾栏院不仅有环肥燕瘦的姑娘,还有那俊俏清秀的小倌。

      现在的爷们都玩腻了女子,时不时的也试试断袖之癖,享受另一种的索求滋味儿。

      我本是从红秀阁出来的姑娘,当然不会傻到回自己的出处去寻欢作乐,打听好一处新开的地方,叫漪澜阁。听听,这名就起的这麽文雅,里面的人儿一定也不错。

      抬头寻着,离远就看到大红灯笼成一串的阁楼上摆着黑地儿金色的大字招牌──漪澜阁。

      一进门老鸨就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扭腰走到我们面前,热情的往里面招呼着,但见一排坦着半个胸乳的水灵姑娘时,作为女人的我也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可惜无福消受哦,我下面要是多长只鸟儿,倒是会把这几个都招进阁子里,让他们好好的把爷伺候一番。

      悄声在老鸨耳边说了几句,老鸨看了看我和我身後的潮生,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引着我们去了内院。

      到了内阁的厅堂,里面正热热闹闹的起价,只见一位男子坐在中间的圆桌上,底下围着一群男人在纷纷出价,他只是坐在桌子上,不曾抬头看。

      我倒来了兴趣,想当初我也是被何老爷在红秀阁竞价买得,现在也带着大把的银票,不妨凑个热闹。

      老鸨笑眯眯的介绍,这是他们这新来的清倌,还没被人破过身,今晚便是卖他的初夜。

      我抬眼望去,圆桌上的男子身穿紫袍,只有一根金色的腰带系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衣领打开,露出他白嫩的胸膛,那两点红色的茱萸也在敞开的衣衫中若隐若现。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火热,竟引得他感受到抬眼与我对视,那双灵透汪着水的黑葡萄似的眸子,瞬间勾走了我的半个魂儿。

      「五百两!」我想都没想直接喊出,不料竟拔得头筹,掏出银票,跟着笑盈盈的老鸨子交了钱,被小厮引进二楼雅间。

      第三章、戏美男

      走进去的时候,那紫袍男子已经坐在床上,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後垂至腰间,鼻尖略俏,红润的小嘴因紧张而有些颤抖着。

      我笑着倒了杯酒坐在桌边自斟自饮,他则一动不动的在床上看着我。

      三杯水酒下肚,有些微醺,我喝酒就喜欢这种感觉,不清不醉,朦胧的感觉最好。

      走到床前,单一根食指挑着他白皙的下颚,让他看着我。从他清澈汪水的眸子中我看到了微笑的自己。

      「叫什麽名字?」我笑着问他。「雾雨。」不错,好名字,我喜欢。「你可愿意?」我还是笑。

      他有着呆滞,露出不解的神情望着我。

      「我从不勉强人跟我做,即便是我花了钱也一样。」看看,我是一个多麽讲究的大气女子!

      他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挣扎,然後告诉我,他已经被喂了药。

      当我散开束起的长发,脱下长衫,雾雨的表情又凝固了。

      「怎麽,没想到我是个女人?」我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中丝毫不觉羞涩,他却含羞带怯低下头。

      呦呵,小嫩芽,我喜欢。

      当我扑上床把他压在身下解开腰带时,雾雨那在我听来近似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奏响,「他,就一直在旁边吗?」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潮生站在床前,替我们放下了纱帐,转而走到窗前,背对着床,不知在想些什麽。

      「没关系,你不要怕,全身心的投入在我身上就好。」我扯下他身上唯一的遮蔽长袍,对着他的身体口水满溢。

      这皮肤,让我天天鲜花牛奶泡浴保养的人都羡慕!那柔韧有余的小腰,挺翘的屁股,修长的白玉双腿,干净的脚趾泛着微微的红光,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在诱惑着我。

      我江离敢说,他是我至今为止勾上床的男人中最美的一个!

      提着酒壶饮一口佳酿哺入他柔嫩的小嘴里,舔舔他的唇瓣,好香!混合着酒与桂花的香气,让我不自觉的咬住他的唇,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那香甜的滋味。

      我笑呵呵的看着他的目光,慢慢的变深,伸手摸着他烫人的脸颊,霸道的含住他的唇加深这热情的吻。

      感受到雾雨的气息开始变得凌乱,甜美的小舌也在渐渐的与我回应,我们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像两个干渴已久的孩子不停的从彼此的口中索取那一丝甘甜的泉水。

      炽热的吻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支起身子,一道暧昧的银丝连在我们的唇间,我轻轻的伸出舌尖舔着唇瓣。

      这不经意的动作显然已经诱惑了他的心弦,欲望加深的黑眸距离我越来越近,他伸出舌头舔绘着我的唇,在上面一遍一遍的染上他的津液。

      正待他要离开时,我猛地攫取他的舌,疯狂的吸吮着,交缠在空气里的两条舌交缠出淫靡的场景。

      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慢慢燃烧,下体缓缓流出兴奋的花汁,想要他的念头不断加深,口中依旧在他的嘴里搅合着,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

      第四章、戏欢美男(双更福利哦)

      雾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在我的绵乳,轻轻的揉捏着,就像是对待一件珍爱的宝物一样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取悦。

      他的技术被调教的很好,我这算是从男人堆里走出来的女人也不禁被他磨的轻喘不已娇吟连连。

      「你,真的是第一次?」我哑着嗓子低声问他,听到他用更沙哑的音色回答,「真的是第一次。」被下药的人更像是我,无力再去思考别的,肿胀的乳房贴向他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在他胸前摩擦着,两对乳尖面对面的摩挲让彼此的蓓蕾一起挺立。

      我喜欢他的身体,那豆腐一样的肌肤和我娇嫩的皮肤磨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他的手指夹住了我的乳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啊!」我尖叫起来,低下头去咬他胸前的红果,「呃…」听到他无法压抑的低吟,这下扯平了。

      手指伸向那柔软可爱的蛋蛋,被他拦下,「请让我来服侍你吧。」雾雨软绵的唇沿着颈部吻了下去,在我饱满的双乳上张嘴含住一只红果,蓓蕾被他吸住,勾缠着变得越来越硬,被他的口水滋润的亮晶晶。

      流连了一会唇间慢慢下移,吻过我平坦的小腹爱抚了那小巧的肚脐後最中来到双腿之间。

      条件反射般的并拢双腿却被他双手分开,火热的目光注视着那块迷人的丛林,待我直起身想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不料被他先行一步,拨开穴肉放肆的吮吻着里面,啧啧的舔舐声让我都觉得脸红了。

      他微微的呼吸洒在我的花肉上,有点痒痒的,舌尖卷动着将里面的蜜汁不断的带出体外,那啜吸的声音,淫浪不已。

      灵巧的舌终於在尝遍私密的甬道滋味後寻到那凸起的一点,用力一点,唇间一吸,我仰着头感受到那满眼白光的快感,高潮劈头盖脸的迎来,我指尖攥住身下的床单喷了他一脸的潮水。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雏儿,眼下也管不了那麽多,缓了缓那要死不活的劲儿两手用力推到他骑在他身上,「现在,换我主导了。」握着那已经竖立昂扬的肉根,在我那湿漉漉的巢穴前磨蹭了几下,沾上了一些黏腻的花汁,抵着穴口把他送了进去。

      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袭来,听到彼此口中溢出的叹息声,我笑了,腰肢前後一扭,便能听到他的低吟。

      「好热,好窄,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吸着我…」他闭着眼陈述,好像沈浸在其中,陶醉的样子让我满意。

      我得意的扭动起来,不时的支起小腿夹着他的肉根画圈儿,见他眯着眼不断的喘息,我坏心的重重坐下去,一次次的逼疯他。

      「小美人儿,你真好看,真想把你收在身边一直伺候我啊…」下体还坐在他的身上厮磨,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磨蹭,在他的耳边吹气。

      雾雨的眼中闪烁出一道光芒,在我想去探寻的时候被他一疯翻转压在身下,轻而易举的就换了个体位。

      细腰一顶,在我的身体里九浅一深的抽送着。

      也好,正好累了,换他运动运动。

      第五章、收入帐内

      就在我再一次的要攀上峰顶的时候,他举起臀,在我的体内只留下一截龟头,我咬着唇难耐的瞪眼看着他,他开启那微红的小嘴,眼光戚戚然的看着我的眼睛,哀求道:「求你,收了我吧。」在我即将清醒的时候雾雨竟然舔着我的乳尖讨好似的勾引我,身下被半温不火的轻顶着,就像吊着半口气儿的人在死不死活不活的那种难耐的感觉,我抓狂的大喊:「收,收你!快点,继续…」这孩子也是个性急的主儿,没等我说完大力的捣入,进的又快又猛,害的我脑袋一顿就泄了出来,迷乱着他说什麽都点头说好。

      只知道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撞中,按住我的身体,让那根涨红的性器深深的插入我的体内。

      「呃…」随着他的低吼,花穴内被灌满,热乎乎的液体满溢在我的身体内,雾雨倒在我的胸前,嘴里呢喃着什麽,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休息了一会,轻声起身,现在的我实在是没有体力走回去,想到潮生抱着身着男装的我从这里出去再走回家,怎麽想怎麽觉得有些怪异,最後还是吩咐潮生去弄辆马车来接我。

      洁癖的我不喜欢在外面沐浴,只得套上落在地上的衣衫,梳理好男式的束发,准备打道回府。

      「你,要走了吗?」床上传来弱弱的声音。我转过头浪荡的公子样捏捏他那粉红萦绕的脸颊,「有时间我再来看你。」话刚落下,就见他起身张着小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嚎啕大哭起来。一头问号加黑线的我赶紧坐下,屁股刚着床,就被他扑进怀里。

      「刚才你答应我收了我要带我走的,还说会为我赎身,怎麽能出尔反尔不要我了呢?」他双眼含泪,哭的梨花带雨,让我的小心脏着实的那麽颤了一下。

      我啥时候说要带他走的?真想说女人床上的话你也信。他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漂亮的水眸带着雾气扫着我,哽咽着说:「你不带我走,留在这里便会有别的占有我,雾雨只想给你留个清白身子。」呃…我无语了,其实我是真挺喜欢雾雨的,尤其是他那百里挑不出一个的好身子和房事技巧,正瞅着他脑袋里做着思想斗争,被他双臂环在身後撒娇说道:

      「我吃的不多,很好养…」

      还是在纠结矛盾到底要不要收男人回府,脸就被他亲吻住,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身子是清白的,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好吧,我承认,我舍不得让他被别人男人操。

      就这样,花了五千两银子替他赎了身。

      回府的路上马车里多了一个人,潮生什麽也没说,坐在车外驾着马在天亮前赶回何府。

      雾雨被安排在原来何老爷的侧室房内,让潮生给他打点一切,我这甩手掌柜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昏睡百年去喽。

      起床的时候想去泡澡,发现身体清香整洁,勾唇笑笑,定是我睡死时潮生抱着我去浴室里清洗过了。

      这个男人,心细如丝,让我心安。

      第六章、我的潮生

      我已经忘了第一次遇见潮生的时候是什麽时候,只记得那时候我还不是红秀阁里的头牌姑娘,跟家仆在去海边赶着退潮拾贝的时候看见昏迷不醒的他。

      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右脸已毁,从身上也搜不出任何的识别标记,在海边的小木屋里照料了他几日,醒来的他已经忘记了所有世间尘事。

      潮生这个名字是我为他起的,霸道的我觉得既然人是我捡来的,名字就应该由我来起,我们的相遇从潮而生,所以就起了这两个字。

      他没说喜欢不喜欢,就这麽一直跟着我,直到现在。

      刚起身雾雨就托着餐盘推门而入,潮生刚要拦下,我出声让他进来。

      「小主儿,饿了吧,尝尝我的手艺。」雾雨扭着蛮腰坐在桌边,指尖拈起一块糕点放入我的口中。

      好好吃,我嚼着花香满溢的甜糯糕点惊喜的看着雾雨。「我见院内有几株桂花,便清早采下花朵加制成桂花糕,味道还能入口吧。」「岂是还能入口,简直人间美味,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嗯,没白收了你!」我捏捏他粉嫩的小脸蛋,见他笑的一脸开心。「哥哥,尝一块儿?」雾雨端起盘子递给潮生。

      潮生没有接,我赶紧帮着解释道:「我们家潮生哥哥不喜甜食,你会做面条吗?做几碗面条我们一起吃吧。」话音未落雾雨就起身走出去了,「记得别加葱花、香油!」我在背後大声叮嘱。

      潮生勾唇微笑,我怀住他的腰身,撒娇的偎依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的喜好,我可是都记得的。」不出一个时辰,雾雨捧着两碗热乎乎的手!面端了上来,我知道潮生为了照顾我一直守着我身边没吃饭定是饿了,便吩咐一起上桌先解决温饱问题。

      「你不吃吗?」我看着雾雨睁着圆溜溜的葡萄眼全神贯注的看着我吃面的小狗狗模样。

      他摇摇头,「你吃饱了,我就不饿了。」哎呦,这小子真会说话,太深得我心了嘿。「你饿坏了,我还得出银子为你治病,那多得不偿失啊,来,我们吃一碗吧,刚才吃了几块糕点,也不太饿。」雾雨点点头,用筷子把面条卷了起来,吹了吹放入口中,然後在卷起一绺吹吹喂给我,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口的分食着。

      哎呦呦,被美人儿伺候的滋味就是好,原本美味的面条也变得更加香甜了。

      下头过来传报再过几日便是何家的祭祖日,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广灵山上的佛光寺去吃斋念佛以求福泽何家。

      前两年何老爷还健在的时候跟着去过两次,现在虽这何家大大小小就我一个半个何家人做主,也算是留个善念求个平安吧。

      何管家得知我同意替何家去寺庙祭祖,感激的痛哭流涕,就差在我面前磕头谢恩了,我知道自己不是啥好人,德行我还是有那麽一丢丢的。

      安排妥当,我素衣淡妆,让何管家随便点了几个侍从便准备出发。

      潮生是必然要跟着我的,便将雾雨留下替我看家。说实话,看着雾雨在门口瘪着小嘴泪汪汪着眼睛瞅着我委屈的小样儿挺让我舍不得的,可是我这趟是去寺庙拜佛啊,带着他必将清扰了佛门净地,不好不好。

      第七章、遭遇俊僧

      佛光寺的老主持是何老爷的挚交,何老爷去世时法事也是他亲自做的。此下见到我,感慨着人生短暂,还话里话外的跟我讲起佛经,我想,大概是为了净化我浑浊的心灵吧。

      可惜我已成魔,浪费了他口吐莲花的禅语和几个时辰的吐沫。

      终於摆脱了老主持,我脚底抹油准备溜回禅房,准备去歇息一会。

      步入後院的清幽的小路上听到念珠拨撞的沙沙声,四处寻去,但见一个年轻僧人坐在後院的菩提树下,午後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流动在他祥和的脸庞上,越发俊逸。

      只觉得一颗琉璃心蹦蹦跳个不停,我抬手抚上胸脯,安抚着即将要崩裂开的心房,走进那和尚。

      那和尚似乎听到了我靠近的脚步声,长长的睫毛忽闪的动了下,睁开清澈的眸子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依旧稳如泰山的念着佛经。

      「喂,小和尚,你叫什麽?」我凑过去问他,见他不理我,反倒来了兴致,席地而坐在他身边耗着。

      小和尚心神合一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何谓皆空?」我脱口而出。

      「事件万物皆为空。」小和尚停了念诵淡漠的唇中吐出一句。

      「既然万物皆为空,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感觉到他身体微顿,却依旧老僧坐定的样子,调息过後不再理我。

      好吧,不理就不理,我抬脚走回早就给准备好的禅房,屋子里很简陋却很干净,屋子里有点点的香灰味。

      斋饭过後,我抱着换洗的衣物去潮生寻到的泉水池洗漱。

      跟着潮生走了很久,越走越幽深,在一片林子中,听到了流水潺潺的声音,顺着声音过去,高山上流下的泉水常年累积成一处不大的潭。

      脱掉所有累赘,踏入水间,正值盛夏,晒了一天的泉水没有一丝寒意,舒服的埋深身子,在水里清洗干净出了一天汗水的娇躯。

      畅快的净身过後,我套着宽大的衣衫坐在岸边,一会就回去睡觉了,我才不费劲穿起衣裙呢。

      示意潮生下去沐浴,我知道他不喜欢被人看到面具下的真容,即便是我也不愿,我系着腰带在林边四处走着,但见远处点点光亮便好奇着往那光亮处走去。

      那微弱的光是从山洞里发出来的,走过去发现前方已是断崖,而断崖的对面就是那个山洞。

      我凑到崖边踮起脚往里看,「谁?」一个石子飞出,不偏不倚打在我的小腿上,脚底一滑就往断崖下掉。

      「娘喂,我不想死啊!」尖叫着闭起眼睛,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栽进去了,却不想一只手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大掌托住我的身体,在空中飞旋着借助崖壁回力跳起。

      我如溺死前的人则紧紧抱住这人不放。

      「施主已经安全了,请放手罢。」清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我真的没死,而这个救我的人就是下午在菩提树下诵经的小和尚。

      第八章、诱僧(慎)

      我低头看自己,发现衣衫大敞四开,空无一物遮蔽的雪白椒乳正紧贴在小和尚青灰色的僧袍上。

      见小和尚紧闭着眼,耳根红的彻底,好像是被我亵渎了一样蹙紧眉头。

      我没放手,启口问道:「刚才是你飞出石子打我的?」小和尚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滑下去的时候扭了脚,很痛,走不了了,既然是你造的因,就善後我这个果吧!」微撅起小嘴,在他的唇间印上一吻。

      感觉他身体僵硬,张开眼睛几欲爆发,却在低头看向我的时候呆愣住。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娇柔的身体,那一头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搭在我雪白的身子上,此时酥胸全露的展现在他的眼中,挺翘的圆臀仅隔着薄薄的衣料被他托在掌中,以一种极致色情的姿态呈现。

      小和尚雷击一般的转过头不看我,我软若无骨的柔荑抬起转过他的头逼着他的视线与我对视,咬着下唇满眼含着笑意柔声说道:「随我一起共赴极乐世界吧。」「极乐世界?…」他似乎被我的话蛊惑,迷茫的看着我的眼睛。

      「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还有何顾念,一切不过皆为空…」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手掌像是施术一般的在他的胸前轻柔抚摸。

      我知道就算他再清心寡欲却也是个男人,就在他纠结着内心的挣扎企图放手让我下去的时候,我勾住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唇舌钻进他冰凉的口中,他僵直着身体任我肆虐。

      在感受他舌尖的回应的时候我抽出唇舌,娇笑着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告诉他,「小和尚,你破戒了。」春情泛滥,我妖媚的挑逗着他的身体,纤手不断下移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具,感受它在我的手中越发成长,我吻着他的胸膛低吟,「小女子已成妖,只盼与你一夜欢好,无须顾虑…」费个牛劲挣开他的裤子,火热昂扬的阳具已然抵在玉门关,还未交欢,我就折腾的香汗淋漓,在数次求而不得入的磨蹭下,喘息着引诱着,「你快点进来啊…」终究想起这和尚还是有生之年头一遭,便压着身子往他肉根上靠。仿若茅塞顿开的和尚配合的猛力一顶,原始的猛烈抽插攻势让我招架不住,屁股往後躲他便往前冲,迫使彼此在追赶中双双倒在地上的草垫中。

      本能苏醒的和尚粗鲁的撞击我的身体,嘴唇也压下来与我口舌交缠着,扯掉他身上的僧袍将双腿盘在他精干的腰肢上,低头看见我的花穴虽已经被顶入的很深,他的肉身却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他似乎懵懂的往里挤入肉身却怎麽也塞不进去,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乳上,退出去之後我的身体犹如蚂蚁在身痒的难受,却在抬臀求欢之时被他猛地强插而入直达宫门。

      「啊呀!」霎那间泪如雨下,又是疼又是被胀满的满足感侵蚀我的全身。第一次遇见这麽毫无章法的男人,有些无法承受如此惊涛骇浪的淫乐。

      第九章、旖旎春梦

      小和尚还不知足的握着我的纤腰往里顶,终於在探入花宫内的时候发出满足的低吟。

      他好奇的我身体,我从他欲仙欲死的表情中就看出他已经为我的身体沈迷,尝到人间极乐滋味的小和尚似是快乐又是在错误的觉悟中挣扎,身体希望得到救赎般更狠力的抽送。

      真的被他不管不顾的样子吓到,可是那里被撞的发疼,心下也希望他能再快再狠的对待自己。

      我开始毫无节制的大声娇吟,扭动着身躯刺激他的感官。

      「你是谁…是谁?」他低吼,满头大汗的继续冲撞。「江离,我叫江离…」「江离,江离…」他呼唤着我的名,似乎要印刻在心上,而我已经被他撞的魂魄散得七零八落,在他重撞在子宫里的时候忍不住的哆嗦起来,晕厥的快感让彼此都在灵魂的最高端纵情的释放出来。

      浓浆四溢,浸湿了草垫。

      小和尚瘫软在我身上,一寸一寸轻吻我的胸前的皮肤,舌尖舔舐我椒乳上的顶端,我伸出手搂住他的头,亲吻他光亮的头顶,幻化成妖,魅惑的引领他奔赴一轮又一轮的巫山细雨。

      当我幽幽转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小和尚的体温,躺在干净的禅房里我四下打量着,若不是下体肿胀的剧痛传来真实的回忆,我还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旖旎的春梦。

      起身下床的时候竟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幸好潮生手疾眼快的抱起我坐回床上。

      「什麽时辰了,今天还要去祭祖。」我望着门外大亮的天。「已经让何管家带着几个家仆去了,我说你染了风寒,不便走动。」孺子可教,潮生越来越贴心了,我窝在他怀中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疑问说出来,那个小和尚是谁,他到哪里去了,我是怎麽回来的?我了解潮生,既然他不说,那我不问便是了。

      留了不少香火钱,我们打道回府,老主持冲着何家的面子也亲自送出来,我站在寺庙大门回首望去,竟再也不曾看见那个俊逸清冷的小和尚,就是问起也没人说的出是谁,我甚至怀疑,他才是个妖精,专门是下凡来诱惑我的。

      回到何府,雾雨便小媳妇儿一般早早在门口候着,有人在场他也不好怎样,回到房间便腻腻歪歪的搂住我,「小主儿,两日不见可曾想我?」「想了想了,喏,这是给你求的平安符。」我掏出一个精巧的香包,挂在他脖子上,雾雨高兴的亲吻我的脸颊,「就知道你会惦记我,不枉我一早起来为你做美食。」他引着我去饭堂,一桌还冒着热气的没事引得我垂涎欲滴,雾雨知道我在山上两日吃的斋饭,便做了一桌子美味来给我解馋。

      「你呦,真是个好宝贝儿喏!」我掐掐他白嫩的小脸,唤来潮生坐下一同吃饭。

      八宝汽锅鸭,杏仁豆腐,梨花络,红烧狮子头…我的天啊,好吃到爆啊,可爱的小雾雨,本主子可离不开你喽!

      第十章、惊梦

      吩咐潮生帮我去弄一剂避胎的汤药,忍着苦一饮而尽,昨夜的疯狂做爱让我有点胆颤。

      那刚开荤的臭和尚不知疲惫的一味射入我的体内,如若真的有了个小和尚,我倒是真的觉得罪孽深重。

      托着下巴在桌上,五年过去了,那人喂我的药时效也已经过了,不得不说那药丸的效果还真是好,这麽多年了居然真的一次也没怀上。

      我没有心情用自己的身体做考验,还是备着些汤药以防不时之需。想到那个人心里越来越烦躁,划落了桌上的药碗,我坐在地上伸出手抽打自己的脸颊,长长的指甲也不断抠进掌心划出血痕,只有疼痛和血迹才会忘记自己身体的肮脏。

      雾雨奔进来的时候拉住我的手,惊恐的问我怎麽了,却无法制止我的失控和狂躁,他水嫩的小脸还被我挠伤。

      去给我取甜果的潮生看到我发疯赶紧跑过来拥住我制止我发疯,一遍一遍摸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道:「没事没事有我在,离儿很好,离儿不是坏女人…」潮生的怀抱和呓语总能让我安静下来,我闭起眼睛流着眼泪窝在他怀里,「我不想这样的,不想的…」「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什麽都知道,好好睡吧,一觉醒来什麽都过去了。」温柔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潮生点了我的昏睡穴,我忽忽悠悠便坠入梦境。

      蒙蒙细雨雾了我的眼,熟悉的素衣长衫,雨中撑着素色的油纸伞,那人黛眉弯弯,纤尘不染,临水凭栏,静如,泼墨山水画一般,他转过头对我笑若清莲,轻启薄唇,慢慢道出:「小离,回来…」「不不,我不回去,不回去!」猛然睁开眼,看见的是雾雨那被我挠花了的小脸。

      吸了口气,原来是梦。我的手从雾雨紧握的手中拿出来,覆在他血痕未退的脸颊上,「对不起,下次我发疯的时候离我远点,这小脸看的我揪心。」雾雨水眸含情,把小脸在我的手心磨蹭,「伤了我也好,总比看着你自己伤自己强,瞅瞅这手,都要抠烂了。」两只手的掌心已经被上好药包扎好,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手艺。「潮生呢?」我环视了四周没看到他人。

      「他说去找舒痕胶,上次弄回来的已经用完了。」我心里有些自责,那舒痕胶市面上怎能找到,那里面都是珍品制成,连富甲一方的何府都不曾能买到这玩意,潮生每次都是为了我冒险进皇宫做了梁上君子,只是为化解我身上的伤。

      我欠潮生太多,潮生却说是因为前世欠我,今生又被我救下,所以任我如何折腾,他都会欣然接受。

      夜过三更,我让雾雨先回去睡了,一来看着他小花猫似的小脸我真的很内疚,再则我知道潮生要回来了。

      潮生一身夜行衣归来,屋里没有点烛却有淡蓝色的荧光。「找药的时候看到,知道你会喜欢,就顺手拿回来了。」我捧着夜明珠爱不释手的把玩,这珠子通体晶莹,蓝光通透,美的很。「不错不错,以後有了它就可以省下不少烛火钱了。」潮生嘴角一抽,却还是宠溺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第十一章、游玩遭劫

      宫里的玩意儿就是好,抹了几天手掌上的伤渐渐退了,每天都给雾雨涂上一遍,潮生也没说什麽,只是默默又掏出一瓶放在我的床头。

      伤养好了,我那不甘寂寞的小心肝又活络了起来。

      今天是乞巧节,城内一定热闹非凡,特意穿了身淡粉色衫裙,裙长曳地,细腰以绣满闪亮珠片的云带约束,显得纤腰不足一握,青丝梳成垂鬟分肖髻,一部分发结鬟於顶,余下发丝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於肩上。

      一双媚眼满意的对着铜镜笑笑,带着我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逛街去也!

      尽兴的玩到夜晚时分,看见河中的片片烛光我兴奋的一手抓着一人的手腕跑了过去。

      「好漂亮哦!」桥下的小河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荷花灯,在河面上吹来的微风中随波逐流,那绚丽的荷花灯上承载着人们的愿望和祝福。

      我掏出几个铜钱给雾雨,「买三个回来,我要粉色的!」雾雨小跟班似的一溜烟拿着钱去买花灯,潮生在人流中护着我的周全。

      「我要在花灯上写上『愿我尝遍天下美男』!」潮生透过面具听到我宏伟的愿望无奈的笑笑,却在下一秒抿起唇,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跳开,几根冷箭射来,游玩的人们突受惊吓,抱着脑袋尖叫着跑窜。

      一位年老的婆子在我面前摔倒,我伸手去搀扶,後面听到一记娇声撞到潮生身上,那孱弱的老婆婆却在我扶起她的时候猛力将我推下石桥,在惊呼声中我却没有落下河水而是掉进了一个怀抱。

      我听到潮生与人打斗的声音,抱着我的人使出水上漂,在河面上踏着飞了出去。

      此时此刻,我担心的不是被人掳走,而是担心我的体重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让他身子一沈,掉入河心。

      他的脸被黑布蒙着,天色暗的我分不出东南西北,被他抱着拐来拐去走了九曲十八弯才绕进一间府邸,待火折子点燃高烛,他才在我面前慢慢的撕下他罩着半张脸的黑布。

      「离儿,别来无恙啊…」

      剑眉高飞入鬓下,那一双墨蓝色清冽的眼眸,玄色锦缎长衫显出他天然的英气。

      我笑嘻嘻的摆手,「段将军,好久不见呀。」

      见我没心没肺的笑着,他一双眼光射出寒星,「你倒是过的不错嘛,说说,最近又染指了多少美男子?」「呵呵,也没几个,呵呵呵…」这男人的眼神会放箭,小女子怕怕。

      他一步步走进,目光咄咄逼人,「我很生气,很是生气!这一年里,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即使征战沙场,也奔着心里的念头浴血而归。得知那老东西死了,便更是迫不及待的的回来找你,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而如今,除了潮生,你居然又留了个男子在身边,你视我为何物,又把我的真心当狗肺?」「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你情我愿,两不干涉…」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堪比蚊子。

      段义大掌扳过我垂下的脸与他直视,目光灼灼的说:「我後悔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第十二章、饿虎扑食(有猛虎,慎)

      段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怨念和他本身的强悍体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压倒,并像给小鸡崽子拔毛一样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丢掉。

      「居然还梳着未出阁的处女发髻,还想着勾引谁,嗯?」他压着我的身子,目光深邃的打量着我赤裸的全身,大掌按在我的左胸上任意的揉捏。

      未等身子深润就挤了进来,穴道里摩擦得干涩的发痛,每一下都插的极深极重,霸道的狠命占据我的身体。

      他的吻铺平我紧皱的眉间,托着我的腰不停的摆腰顶弄。口中却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心惊胆战的话。

      「离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现在开始不停的操你,总是会怀上的…」他常年握剑起了厚茧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说说,你喜欢姑娘还是小子?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丫头,让我抱在怀里叫我爹爹,为我多生几个好不好,我会很宠爱他们的…」乳房被他双手揉捏着,乳尖被含住,段义的六块腹肌在汗水下映得发亮更加雄健。

      「啊…好重,不要…不要了…」不可思议的蛮横冲击让我眼泪飙出,大声尖叫。

      他的肉根太粗壮,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穴壁都要撑坏了般。「不哭了,乖,我轻一点,轻一点…」段义低声安抚我,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情欲。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只是按捺住性子轻轻抽插了几下,便翻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屁股掰开臀瓣更加野蛮的冲撞,泥泞的花穴在他的抽打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骗子,你这骗子,你说要轻一点的!」我的手胡乱的向後划着,被他的大手握住,他弯下腰搂住我的腰背,身下的肉身不断戳着花心。这个男人就像战场上的雄狮,在我的身後不断进攻,收服他的猎物。

      「离儿,我爱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容易陶醉的女人,就因为这三个字,我的心也跟着醉了,就当是醉生梦死吧,此情此景,我暂时需要人来爱我。

      「噢,你这磨人的妖精,嫌我重还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从後面操你好爽,这个姿势你的奶子垂的好大,舒不舒服,你爽不爽?」垂下的乳房被他硬生生的捏在手里挤压着,我娇喘连连答不出话,却差点被他顶飞。「受不住了…快一点…」「嫌我慢?」故意曲解意思的段义摆臀加速连续不断的碰撞,在我尖叫着求饶中插入我的花穴最深处,抵着宫门将精液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就这麽一次到底做了多久,只看到那高烛已经燃了一大半,滴滴成红泪。

      他从後搂着我的身子侧身躺下,我动了动没有挣出来,玩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懒得再跟他理论,便由着他用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我的花穴沈沈睡去。

      刺目的阳光让我转醒,还没清醒意识就觉得浑身酸痛。每次跟这臭男人交欢的时候都像打仗,不折腾个七零八落是善不罢休的。

      第十三章、花丛蜜爱(慎)

      段义死沈死沈的胳膊挂在我的身上,手掌握着我的一只乳房,下身还不肯放松的插在体内。

      撑着身体想出来,却被大手突然按住推了回去。

      「呃…」我们俩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一夜未出的肉茎也渐渐苏醒,他就那麽侧着身体向前推开我的左腿前後蠕动起来,小穴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又激动的不行。

      他大掌压住我的小腹同时挺起他的小腹,声声刺入,我指甲用力的抠着他的手背闭起眼睛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老娘要尿崩啦!」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披上他的长袍就要往外走,花穴里憋了一夜的精液已经稀释後顺着大腿落下,段义一把抓住我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带盖子的小木桶,还算有脸皮的披了衣服撤了出去。

      「哗哗哗…」人生最畅快的事不过於此,老娘嘘嘘过後精神爽!

      段义这人吧,哪点都好,就是头脑一根筋,当然,只是在感情这事上!

      待在将军府的日子里,我吃的好,睡不香。段义让厨子每天都变着法子给我做些山珍海味还怕我吃腻,皇上赏赐的什麽绫罗绸缎也一股脑的给我做衣裳,想要的想吃的他都会驾着筋斗云给我弄来。

      可是我睡不香啊,多亏了他没事还被皇上去个早朝什麽的,不然真的是把我往死了里整,在这的几天,哪晚不是做昏过去的?

      而且我想雾雨啊,他找不到我会不会急哭了呀,潮生是没找到我,还是没能探入这将军府里来接我回去呢?

      「一夜七次郎,不死精也亡!」我在段府的花园里,坐在花园主人的怀里咒骂道。「夜夜与你共枕,七十次又何妨。」段义扭着我的腰肢,一个硬挺挺的肉棍就顶在了我的臀肉上。

      暗骂句淫魔跑开,到花丛中抓蝴蝶去。

      蝴蝶没抓到一只,拦腰被淫魔压进花丛里。「干嘛呀,这是外面,会有人过来的!」他咬着我的耳珠喃喃地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刚吩咐他们不得靠近花园,否则挖掉他们的眼睛。」「哥哥,您就饶了我吧,这下面还肿呢,就不能可怜可怜娇柔的我麽…」我只能嘟着嘴装可怜,希望能逃过一劫。

      「据说口水能消肿,我给你试试。」因为私处红肿,摩擦便会生疼,我长及地的裙摆下根本什麽没穿。

      他手明眼快的制住我的双腿,温热的唇瓣吻了上去,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花肉上,舌尖轻勾将花瓣唆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我因刺激而分泌出的花液。

      带着唾液将红肿的花瓣舔了又舔,最後将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模仿阳具的姿态深入浅出,辗转挑逗。

      我无助的抓下身下的花草,十指间无意扼杀了若干生灵。小腹在燃烧,欲望在狂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无力的呻吟,眼中一片片的云朵在不断炸开,变成云雾。

      体内爆发出山洪似的花液,我低头看着段义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汁液,有些狼狈有些滑稽,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也笑着伸出舌卷了唇边的一些花液收入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真甜,我喜欢。」脸皮如火烤,我居然被他浪荡的模样羞红了脸,唉,长江後浪推前浪,我已拍死在沙滩上。

      第十四章、流连花丛(蜜)

      「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肉根对准洞穴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粗壮的棒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奶奶的,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肉根,挂在他的肉根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

      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插,「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精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肉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淫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插了几次才肯放精。

      那一股子热液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精华的都射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精液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液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咱俩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只是把裤子褪在腿间,离远看就像两人坐在花丛里赏花一样,其实却连结在一起做着无比淫乱的事情。

      他随手者了朵芍药花插在我的发髻间,轻抬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唇,「你这样真美,脸上的红晕未退,媚眼如丝,人比花儿艳。」「我若是花,你就是那配衬花儿的大绿叶!」我也摘了片叶子插在他脑袋上,看着他呵呵傻笑。

      第十五章、无耻淫魔(继续)

      肚子饿的打鼓叫,段义说带我去吃饭,却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站起来,他抱着我的腰以肉棍为轴转一圈,便成功的与之面对面。

      他起身抱起我,让我裸露的长腿盘旋着藏在他的长袍开衫内,而他居然把自己的裤子一脚踢下去,就这麽抱着我走回房间。

      羞死个人了!!这一路上幸好没遇见下人走动,不然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

      我气愤的隔着衣服揪住他的小蓓蕾,狠狠一拧,「哎呦,夫人是在调情麽,难道为夫还没满足夫人,等我们回房继续。」说完,他提着腰往上一顶,我嗷呜一声瘫在他怀里不敢再造次。

      饭堂已经摆好菜饭,奇怪的是没人在一边伺候,我东张西望的瞅瞅瞧瞧,段义拍拍我的小脸解释说,为了方便咱俩的快乐生活,他已经命下人都适时适当的出现,其余时间,该躲哪躲哪去。

      不要脸的淫魔,我都替你脸红。

      「喂,你能不能起开,让我好好的吃饭。」我坐在他身上属实难受,尤其是那根肉实的大棒子还在肉穴里面搅合着我,让我怎麽吃嘛。

      段义不回话,一只大掌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另一只手拿起汤匙舀起各色食物来堵住我抱怨的小嘴。

      好吧,先吃饱再说,吃饱饭才有力气和淫魔对抗。

      我吃饱了,他就把我从腿上转成侧面,一手抱婴孩似的搂着我,一只手拿着汤匙吃饭。

      我看着他吃饱饭,满怀期待的想从他身上爬下去,谁叫他那双墨蓝色的幽深眼眸盯着我,用袖口擦擦我嘴上的油渍微微一笑,「吃饱了,我们继续吧。」娘喂,救命啊!

      淫靡的交合气味很快就在饭堂中弥漫开来,我趴在彩绘的祥云壁上任那根许久没有拔出来的粗犷肉茎抽插我的花穴。

      「离儿,我们这样没日没夜的做,什麽时候能怀上孩子啊…」段义在我的耳边低喃着。

      在他提腰後拉准备前冲的时候,我往前一步趁其不备毫不犹豫拉出身体,那被侵占许久的穴,像被拔掉了塞子一样发出「啵」的响声,段义低吼着即将咆哮。

      「笨蛋,笨蛋!你就是想让我生出来孩子离不开你,所以每天都这麽玩命的搞我。你不想想,如果真的怀上了的话,你该如何收拾这残局!」我手握成小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胸膛。

      我是何夫人,他是当朝的大将军,我们搞出个孩子出来,就算不是个天大的笑话,也离要死不远了。

      「将军什麽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段义红着眼吼着。

      我想笑,於是就笑了。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轻轻说道:「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住我了?以这种方式留住女人身体的男人,我才不稀罕。而我自己就比孩子麻烦的多,不想再弄出几个小麻烦烦心。」「离儿,没有女人会像你这样不想要安定,不喜欢孩子的,到底是谁,是谁让你变成这样,不去爱人,不想要一个家。」段义抱着我光裸的身子,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肩窝里,我无法去安慰他,因为我已经不需要,那肮脏的感情。

      第十六章、圣旨到

      我以为我的说法能让段义对我死心,然而我错了,这厮就是个粘豆包,他把我粘的死死的,不但不许我出门,现在连床也不打算让我下了。

      「坏女人,操你,操坏你,省得别人都惦记!离儿,离儿…」不断耸动的肉根在身体里搅个底儿朝上。

      谁来救救我啊,就这样被没日没夜的干下去,离死不远了啊!

      「圣旨到……」

      皇帝老子,请容我在心里对你跪下大拜!

      段义绷着俊脸从床上下去,迅速的套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嗯,军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衣服穿的那叫一个快。

      他捏捏我的脸蛋沙哑着说,「宝贝,等我回来。」「不急不急,慢慢领旨,怠慢了皇上就不好了。」我从被子里摆摆手,恨不得叫他赶快滚出我的视线。

      怎会知道一觉醒来我真的如愿了,只是事与愿违。

      舒服的在大床上四肢伸直换了口气,转头看见段义拿着圣旨在床边蹙着眉凝视着我。

      还好我睡觉的时候比较死,不然这背後还不被他的目光戳出两个大洞来。

      「怎麽了?」我看出势头不对,还是别惹毛他的好。他没有说话,起身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给我穿上,然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往外走。

      被他抱着骑上他的坐骑赤风马,待马停时发现被他带到了皇宫,又被他扯着进入了养心殿。

      他让我站在门外等候一会便独自进去了,不一会就听见里面激烈的争吵声,我从头上拔下个金钗递给门外伺候的公公,从他口里打听到事情的端倪。

      原来是段义屡立战功,皇帝下了懿旨准备把自己的妹妹文新公主赐婚於他。

      天啊,这傻袍子不会是带我来闯祸的吧,我现在十分想跑,两腿刚要迈开,大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个公公对我说,「皇上宣您进殿。」硬着头皮耷拉着脑袋往里走,先看到了段义的脚,然後对面的是绣龙黄袍的下摆。

      「抬起头给朕看看。」哎,这声音,从哪听过来的?我抬起头,顿时一滞,我与皇上不约而同的说出两个字,「是你。」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爷爷的,当初我在红秀阁里挂牌时第一个恩客就是这位高贵的爷!

      当年在他的恩宠重金砸下,我才能成为阁里数一数二的花魁。

      「你当初为何不等朕?」他的眼里迸发出火花,将我燃烧。「何老爷要给我赎身,何乐而不为。」「过的好吗?」

      「不错。」

      「身体怎麽样?」

      「还行。」……

      就这麽一答一问中,旁边的某人暴走了。

      「咳咳…启禀皇上,这位女子就是臣说的要娶为妻的人,江离。」段义赶紧拉回正题,不想此行变成一场叙旧的茶话会。

      「呃…何夫人,你既已嫁为人妇,必然要为何老爷守身,又为何要嫁给段将军,这件事上天理不容。何况朕已下旨赐婚给他,君无戏言,岂能儿戏。」我摇头晃脑的走上去拿起他桌上的参茶灌了一口,娘的睡醒觉到现在一口水没喝,渴死姐姐了。

      段义倒吸了口凉气,我则咂巴咂巴嘴放下茶盅,「我没打算嫁他,你们家的事儿我也管不着,我是来看热闹的,喝口茶坐一会就走,你们自便哈。」。

      第十七章、皇宫贵人(欢)

      一边伺候的太监脸都变形了,以为我会被皇上呵斥然後拉下去被乱棍打死,反倒皇上大人笑出声来,把桌上的精致糕点推到我面前,「你啊,还是那麽任性。」我为什麽这麽有恃无恐,因为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炙热的欲望,就跟以前一样,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皇上,也没少欺负他,而他也从不抱怨默默的被我欺负。

      现在,我从他的眼眸中依旧能看出那样的感情,所以我知道,只要我不惹急了他,他不会动我。

      「那现在的事儿就好办了,段义,你回去罢,今晚的事儿就当做你没来过,婚事还照旧,朕也不会怪罪你。」段义还想张口辩驳,却被他厉声堵住,「别逼朕不念往日之情!」这就是君王,该狠的时候狠,该柔的时候柔,恩威并施,刚柔并济。

      段义没敢再说什麽,只怕多说一句,项上的人头便会搬家,他抬手拉我要走,只听皇上缓缓说出,「朕只让你走,可没让她走。」「嗯…轻点,你这骗子,还说让我为何老爷守身…却还留下我在此…啊!」被他一记突然的顶撞,让我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

      「好软的奶子,朕的後宫女人,没一个能比的上你的骚浪…」不知是被他表扬的愉悦,还是身体因得到旧人的宠爱而快乐,胸部被他搓着舔着,花穴里流出潺潺淫水。

      「毓衡,奴家还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我嗲声问道。「毓衡本是朕的字,你若喜欢,就这麽叫吧,偌大的皇宫,也就你能这麽称呼朕…」可恶,谁让你骗我你是商人来的,要知道你是皇上打死我也不能跟那傻帽段义进宫见你啊。

      算了,当初在红秀阁,他是我的恩客,这在皇宫,他更是老大,我虽可以在他面前任性,但是这档子事上还是把他哄高兴才好,不然,一个不小心,我的脑袋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呢。

      可是,这男人,怎麽可以这样嘛,张开嘴巴居然把两只乳都挤入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声音以咀嚼的姿态亵玩。

      「毓,好胀,别这麽咬…」

      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玉茎,硕大的蘑菇头在体内不断碰撞,「好硬,你的肉棒好硬,顶死我了!」「不硬又怎麽让你爽…」他呻吟着,两个肉袋啪啪的打在我的下部,让我欢喜让我忧愁。

      毓衡似乎很久没有被女人满足过一样,在我的身体中不断寻求那欢爱的乐趣。

      与他欢好很舒畅,不像跟雾雨那般柔,宠的你像女王,也不似段义那般猛烈,做次爱像战场杀敌。

      毓衡在我体内磨蹭,在我耳边魅惑的引诱着我,「告诉朕,你想没想朕,要不要朕…」我被他弄的吟叫连连,「想…想你了,要你…」不得不说,这皇帝此时性感的样子真要了血命了,他傲视群雄的鹰眼此刻聚满渴望和情欲,用眼睛把我从内而外都奸了个干净。

      「好棒,离儿的里面在抖…把朕咬的死死的,好厉害…你总是能将朕逼上绝路!」。

      第十八章、闯入龙榻(再来)

      双腿被他抗在肩膀,翘臀随着他的撞击不自觉的向上迎合,爱液溢满花穴,毓衡的汗水不断的落在我的胸前,他抱着我的腰部猛干,在床上形成一幅极其淫荡的春宫图。

      他的舌尖不停的在我的乳尖上画圈,下面的水花被拍打的不断肆意横飞,这一刻,他不是君王,我不是江离,只是一对沈浸在爱河中的男女,释放身体内炽热的情欲。

      春宵苦短日高起,可惜君王不能不早朝。从这一点上看,我就能判断出他是个明君。我更佩服的是,整整一夜的欢爱,他居然还能那麽早起来。

      「好好睡吧,朕要去上朝了,吩咐下人不许打扰你,等朕抽空再过来看你。」毓衡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最後在我的不耐鼻哼中恋恋不舍的去换朝服上朝了。

      运动过後睡眠就好,在我睡的昏天暗地时,感觉被褥一凉钻进来个人,迷迷糊糊中以为是毓衡上朝回来,也没翻身继续沈睡。

      大掌托着我的腰侧直愣愣的将火热的肉茎穿刺进来,不等我转醒,就开始奋发努力的里里外外的抽送。

      我哑着声音低吟,「毓,不先睡一会麽…那麽早起来的…」这男人不累麽,上完朝回来就继续干。

      「离儿,是我,段义。」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脖颈上,「皇上还在朝上呢,一般两个时辰内是回不来的。」我彻底惊醒,想逃脱他的猛干,「你怎麽敢进来的,你不去上朝吗?」段义握着我的腰干的更来劲儿,「上个屁朝,他连我的女人都敢霸占,老子要带你走,大不了鱼死网破,昨夜我已经和几个部下密探,惹怒老子就起兵逼宫!」这个蠢货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我想骂他,可是被他狠操着的情形下根本说不出连成句子的话,只是依依呀呀的轻哼着任他操干。

      他迅速抽离,让我顿感空虚,又及时转过身子让我趴在床上,挺身深入。

      「讨厌,你怎麽这麽喜欢从背後搞人家,好深好热,那里要融化掉了…」「小骚货,让我怎麽不心心念念想着你…看着你高潮的样子,我都要满足的死掉了。」他一下比一下猛,我的花液一次次被他顶的喷发。

      段义靠在我的脊背上,转过我的脸吻上我的菱口,激烈的纠缠後,唇齿间连出一道长长的银线。

      「对不起,宝贝,又弄疼你了。」他吻掉我被干出来不知是疼的还是激动的泪珠,又无奈的说道,「可是我停不下来…」他连续要了两次才被我连掐带打的轰出殿外,我跟他承诺我会找机会出去。

      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自己明白。

      穿戴整齐後,毓衡没有回来,反倒来了个不该来的。

      听公公的通传和衣着打扮我看出为首的那身黄裙的女人就是皇後娘娘,旁边的两个刁蛮相的女子就是瑾妃和萱嫔。

      「贱人,见到皇後娘娘和瑾妃还不下跪!」三人行,身份最低的先开口,没错。

      我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皇上面前我都没跪,你皇後算个毛!

      第十九章、双双落网

      姐姐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欠了欠身子就当行礼了,「给皇後娘娘请安。」皇後那厮眼睛就要长在头顶上,仰着头还得垂目看我你也不嫌累的慌。

      「嗯,平身吧。本宫听闻昨夜你是在皇上的养心殿伺候的,那姑且便让皇上指你个才人,日後多跟本宫学习,以後我们也算是姐妹了。」谁跟你是姐妹,姐是人好咩,才人?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比你的宫女职位能大那麽一点点?

      「指什麽都是皇上说的算,民女没打算进宫生活。」我坐下,他们不累我累,昨晚折腾一宿,今早又被段义猛要了两回,这会腿还飘着呢。

      皇後明显不悦,立马变了脸,「你目无守纪,毫无章法,本宫今儿就要替皇上好好的调教你一番,玉芝,掌嘴!」皇後身边伺候的宫女得令向我走来,阴笑着扬起手掌。

      「谁敢掌殴皇贵妃,朕拖出去凌迟处死!」当当当当,救星回来啦,毓衡,我负责任的说我现在爱你!

      这下三个女人立马脸色变成紫茄子,皇贵妃乃皇後之下,众嫔妃之上啊,他们心里必然不服,但是皇上金口玉言,谁也不敢立刻说什麽。

      不过皇後不亏是皇後,估计一夜之间已经打探清楚了我的底细,差点将我的生辰八字都报了出来,当然那些什麽青楼啊,嫁人啊,还跟各路美男有一腿的事都没放过一一讲给大家听。

      我江离是什麽人,她说她的,我听我的,要是怕,姐就不是江离。

      可皇上还是要脸的,他脸色阴霾,我知道他容不下我,刚才瞬间爆发的那麽一丢丢的爱意也散尽了。

      「本来我们之前就是你情我愿间的互取互足,既然这皇宫纪律严明,那我还是走吧。」我拍拍手,起身往门外走。

      毓衡拽住我的手,「放肆,谁准你走了?愈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娘的,留也不行走也不让,到底让我怎样啊?!

      「拿下这刁妇,送去慎行司调教!」皇後吼道,霎时间进来几个公公,作势抓住我扭送下去,我看向毓衡,他居然不看我,畜牲玩意,下了床就不认人,我记住你了!

      「潮生,救我。」我的心里浮现出潮生的样子。话说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真的觉得我和潮生之间是不是炼成了那所谓的千里传音,我心里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就将我护在怀里。

      「潮生,我就知道你会来解救我!」我看着他冰冷面具下急切的目光,点点头安慰道我很好,没有受一点伤。

      潮生点点头回应我,一手握剑一手护着我准备逃跑。

      「护林军,有刺客!」几个妃嫔公公大声吼叫,一时间把屋里围的水泄不通。

      我也算开了眼,今儿为了拿下我们,连六位大内高手的皇帝影卫都出动了。

      如果说不带着我这累赘,潮生独跑绰绰有余,带着我还要跟一群人斗,还要跟六个高手打,实在寡不敌众,我不怨潮生,我怨皇家太欺负人了。

      第二十章、富贵潮生

      潮生和我都被绑起来,毓衡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以前在红秀阁看见过你,却不曾见过你的脸,朕倒要看看这面具下的面容,究竟是何方神圣。」手指一挑,潮生的面具应声落下,我看到毓衡和皇後的眼睛都立起来了,娘亲的,不带这样的吧,我知道潮生面容被毁,也不带这样伤人的!

      「毓骐,是你吗?」毓衡的手指颤抖起来,吩咐人松绑了我们,派人去请来太後。

      那太後一路奔来,见到潮生的第一眼就扑到在他身上,哭嚎着喊着「儿啊,我的儿…」弄来弄去,原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才认出一家人啊。

      当年六子夺位,毓衡和潮生同为太後所生的亲兄弟,在毓衡登基之前,潮生装扮成毓衡的样子引开了杀机,替他挡下了埋伏,却自己被人迫害。

      潮生记不起所有的事,包括右边脸的容貌是如何被毁的,他被我捡到的时候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孩,一切都是为我灌输的思想加上先天的性格和技能,活了下来。

      太後确认他的左臂内侧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哭着抱着他说这些年苦了他了。

      我无奈的看着潮生被占便宜,潮生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我挠挠下巴表示无力。

      毓衡想恢复潮生皇子的名誉,并给他王爷的封号,潮生谢绝了一切美意,只要求了一个条件,就是我。

      他让毓衡以後不再为难我,对於我不守妇道猖狂天下的事情也不许下旨降罪。

      毓衡能说什麽呢,面对一个曾经为了自己当皇帝差点失去性命的亲弟弟,他能说不麽?

      我搂着潮生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潮生啊潮生,我欠你的债,这辈子是还不清喽…」潮生粗糙的大掌抚摸我的发丝,低低道出,「倾我一世痴迷,敛你一生流离…」我揪着他的衣衫许诺,「此生缘已误,来世许君情。」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没有言语,只有沈寂的凝望。

      我惦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潮生啊潮生,如若早一年遇见你,我们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结局?

      我们很顺利的就从宫中出来,潮生对他们虽已没了记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那麽点骨肉情的,加上我悄悄的趴在他耳边说,跟他们搞好关系,以後我们再用什麽东西就不用做小贼,直接光明正大的来拿取了,潮生点点头,说我所言极是,於是临走前还收下了太後塞给的各路珍宝和大叠银票。

      我开心的吻了吻他面具下方蜜色肌肤,表示他今後钱途无量。

      我说潮生我们走吧,我不想被段义抓回去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潮生说好,我们回去打点一下然後带上雾雨就去云游四海。

      雾雨消瘦了很多,见到我意料内的拉着我的衣袖低泣,我笑着拍着他的额头,「我还没死呢,你老哭甚麽。」「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别老说不吉利的话,你不知道你这一丢,我多着急上火,足足瘦成皮包骨!」我挑着眉梢戏弄雾雨,在他耳畔悄声道:「是不是皮包骨,晚上上床脱光了给我验验。」见他通红的耳根,我开心的踮脚搂着他的肩膀往屋走,哎呦,这清纯的小样,真是我见犹怜哦。

      第二十一章、绣球招亲(肉)

      当晚雾雨便被我生吞活剥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我摸着他俏生生的小脸安抚道,「傻瓜,我好着呢,下次我再不见了也无须担忧,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儿的哈,看你这可怜见儿似的小模样,我心疼着呢。」「好想你…」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细密的吻顺着脖子向下蔓延,「想你想的这里好痛…」他的手握着我的手贴上他的胸口,灵巧的舌畅通无阻的滑进我的嘴里,越缠越紧,越缠越烈。

      他的硕大已经完全埋入我的身体,那凹凸的龟棱在抽动中摩擦着我的内壁,腰肢向後一拉再急急冲下,我舒爽的只能用尖叫声来发泄那畅欲的情绪。

      「这样舒服吗?」他舔吻我的耳珠询问我的需求。「宝贝,跟着你的感觉走,不要为了满足我而去做什麽,我要我们都舒服。」不再有多余的对话,我们用身体的感受对方的存在,抛却心里的顾忌将欢爱进行到完美。

      那坚硬的肉茎抵在花穴深处的肉核,细缝中涌出的浊白腻在花穴的宫口处,在雾雨的带领下狠狠撞击慢慢打转。

      「好棒,就是这里,重一点…」配合着将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腰部迎上去。

      「冤家,要让我沈溺成何样你才甘心…」雾雨将我的双腿高高提起,挺腰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茎推进我的花宫深处。

      我最喜欢他闪亮的眸子里发出纯真的渴望,更享受他在我身边依赖着我的感觉。

      我像个女王一般被他舒服的伺候着,听他在大床上一遍一遍的唤着我「小主儿,小主儿…」潮生备好马车,雾雨收拾好包袱,我负责揣着银票,把宅子商铺交给管家和各个掌柜打理,姑娘我玩去喽!

      流苏城是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据说那里人杰地灵,既然景秀人美,自然不乏有美男子栖息,好,驾着马车去寻美呦。

      一路走来,街上的美人儿真是多啊,面皮儿都水灵水灵的,这里的男子大多不高,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样子,皮肤都白皙美好,却少了一些阳刚。

      我撩着马车窗帘向外眺望,虎视眈眈的看着街上来往的男人。「那些男人,有我好看麽?」雾雨剥了个葡萄,塞进我的嘴里。

      我吞下果肉吐出籽儿,转身捏了捏他嫩嫩的脸颊,「说实话,没有。」雾雨抿嘴笑了,连着又剥了几粒葡萄哄我开心。

      走了一会,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喧闹声,马车一听,潮生说前面的路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过不去了。

      我一听有热闹围观,让潮生把马车靠边,立马下车拉着两人去凑热闹。

      呦,是有人在抛绣球,耳听八方打探一下,原来是员外刘府家的千金在选夫君。

      听闻这刘府独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求婚的人不少,可姑娘就想求个天注定的姻缘,刘员外宠女儿上了天,执拗不住,只好应了闺女的法子,自己选郎君。

      我摇摇头,叹气,小女人,啥麽也不懂,姻缘什麽的,最靠不住了。

      见那刘氏女脸挂面纱,正在二楼的绣阁中四处张望,似乎在选定人选,我再摇头,这一面之缘,更是靠不住啊!单单一眼看上的人,等在一起後便会慢慢发觉,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少男子都在下面起哄,喊着「扔给我,扔给我…」我一瞧,里面还不乏有白发苍苍的爷爷辈儿。

      一男子嘲讽,「我说大爷,人刘小姐是选夫君不是选爷爷,您还是回了吧!」那老者非但不气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虽年纪大,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臂膀上的肌肉。

      众人哄笑,我和雾雨也噗呲笑了出来,嗯,有乐子,没白来。

      抬眼见阁楼上的刘小姐翻翻白眼拿着手中的绣球把玩,不经意与我的视线相撞,然後好奇的打量起我身边的两个俊男来。

      似乎是有了想法,拿着绣球往前一走,我预感不是很好,便一手拽一个往後退,却被人群围挤在其中,走的缓慢。

      只听周围人群一喝,都顺着抛下来的绣球方向去抓去抢,而这绣球偏偏是冲着我们几个来的,男人们发疯了一样扑过来抢绣球,我搂着雾雨,潮生搂着我护着我们不被挤压受伤。

      「呦,公子好福气哦!」一旁的人突然都静了下来,我还维持着抱头鼠窜的熊样,在异样声中四处张望。

      「公子!那位戴面具的公子!我家小姐抛下的绣球在你身上!」台上传来丫鬟的呼喊,我蹙眉打量,似乎这里里外外就我们家潮生是戴着面具的,从他怀里蹦出来,歪头一看,只见那挂着零零碎碎编绳红线的绣球正好挂在了潮生腰间的佩剑上。

      第二十二章、将计就计

      我们被请进刘府奉为上宾,雾雨想笑,在潮生的冷意目光中生生把笑容憋了回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既与吾家小女结缘,明日又是吉日,不妨趁热打铁喜结良缘。」刘老爷捋捋下巴的白须,笑嘻嘻的跟潮生说话。

      趁热打铁?我看是趁火打劫吧!我家潮生除了戴着面具下的拿半张花了的脸,从身材到气质谁敢不说是人中龙凤?(人家本来就是龙子好咩…)潮生除了对我还能偶尔有几个细微的表情之外,对旁人基本都是面瘫模式,他两眼清冷,瞟了一眼刘老爷,开口应道,「在下是从皇城带贱内和妻弟来刺游玩的,路遇热闹不曾想这绣球会挂在吾身,请刘老爷另寻佳婿吧,在下十分抱歉。」此话一出,坐在一旁一直大家闺秀模样的刘小姐脸色就不好看了,「公子,既然我的绣球挂在你身上,就是上天注定给我们的缘分,青莲不介意公子已娶妻,愿和姐姐一起伺奉公子左右。」娘喂,孩子,你傻了麽?人家都说不要你,还自降身份来做小。

      潮生见状,目光抛向我,貌似求助,我眨着眼睛安慰他别怕,一切有我。

      「妹妹,我们家可没有用家仆的习惯,而我家的规矩是如若有了妾室,这家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里里外外所有事情可都得是妹妹来做的啊,你若是觉得能胜任,我也不推迟。」不等她开口,我接着说道:「我家其实也没什麽活计,寅时起来打扫院子,卯时烧水煮饭,辰时收拾完碗筷要去给我家後院的菜园子浇水施肥,巳时准备午饭,午时夏天扇扇冬季烧火,我们午睡冬怕冷夏忌热,未时洗每天更换下来的衣服,申时做晚饭,酉时刷碗之後放洗澡水,戌时刷完浴池之後你就可以歇息了。」听我这麽一说,刘小姐的表情都凝固了,我看连刘老爷的脸也憋成了茄子色。

      刘老爷半天缓过劲儿来,客套的说道:「今日天色已晚,结亲之事明日我们再从长计议,已吩咐下人备了些菜饭,各位赶路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吃完先去客房好好休息休息。」我点头,也好,省了住客栈的钱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错。

      饭毕,刘老爷让下人带我们去客房,当然,只准备了两间屋子,一间给我和潮生,一间给雾雨,其实我想,给咱一间房就好,两间都浪费了,哈哈哈哈。

      雾雨嘟着嘴被我赶回他自己的房间,不早了,大半夜的占着「姐姐姐夫」的房间不走可说不过去。

      我洗漱利落,倒在床上,别说,这一天在马车里颠簸颠簸的还真有点累,我往里靠靠,拍着身边的空位示意潮生上来。

      潮生翻起被子钻了进来,我顺势钻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要入睡,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潮生蹙眉要起身,我瞟了一眼门外把他按住,好,既然你要听戏,那咱就演呗,包君满意。

      第二十三章、初尝潮生(辣)

      双手主动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将唇贴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着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应着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珠,「别,别这样。」潮生别过脸,沙哑的低声阻止我的勾引。

      「别说话,老夫老妻的还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门外的人影,我掰过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触摸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跟着我这麽久,却不跟我欢好,我总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什麽,如果说是我的魅力不够,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会让他身体引起变化?

      而这麽多年我却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机会!

      软如无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体,隔着亵裤覆上他的火热,今夜我要让潮生为我失控,脑海里发疯似的想要和几年来的贴近和膈膜叫嚣。

      潮生嘴巴微张,眼神疑惑迷离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面具,却是另一种令人振奋的性感。

      我说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潮生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

      「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脏…」我附在他的耳边低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为何还要一声痴迷於我,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着牙根压抑着声音道「宠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他吸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麽挣扎,将双手滑进我的肚兜,摸上我那一双浑圆丰满的乳房。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黑眸变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乳峰,舌尖隔着红色丝质肚兜在蓓蕾上打着圈,将布料晕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胀热,似是淌出了些许蜜汁,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我便更加的兴奋。

      他的手指探进我热源的根部,在隐秘的花穴中抽插来去,我从不知道潮生居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体温上升,扭着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摆动。

      我放荡的叫出来,既是因为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又是估计给门外的那人听。

      蜜汁顺着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还没真枪实弹的进来,我就先高潮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怀里,被他增加进来的手指继续侵略着。

      潮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男根。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动把双腿打开,他呼吸浊重,喊了声妖精,便压下身子将那火热的硕大贯穿我的体内。

      我口中溢出的淫叫声居然变得那麽媚,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撼,那娇吟的尾音,变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经抛弃不见,他加快频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体里任意驰骋。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补回来般,不要命的撞进我的身体,他的忍耐力极好,憋着那股劲儿不肯释放出来,我的双腿抬高,屁股脱离被褥,只剩下後背的小部分抵着床榻借力保持姿势。

      结合处被他大开大合的插的毫无空隙,这个姿势血流倒回我的脸变得又涨又热,「潮生,快点快点出来啦!」我张开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无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液体,肉根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

      「动啊,怎麽不动了…」我情欲迷离的娇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侧过我的身子再度冲击,我的左腿几乎被推成直立,大敞着花穴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觉由脚底板袭到头顶,潮生也在我几乎灵魂出窍的高潮中,喷射出浓浊的热液。

      第二十四章、顺利上路

      沈浸在欢爱中的我早就忘了门外的人儿,让她知难而退也好,省得我们烦心。

      还好雾雨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有点远,不然半夜听到动静不得跑过来砸门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壮的怀里醒来,他却还沈浸在睡梦中,很少能看见他的睡颜,也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欢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兴头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离去遮掩的时候压住他的双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伤痕。

      那是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伤,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那伤口的肉皮都是翻出来的,连最好的舒痕胶都抚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说潮生,这伤疤才显得你更加血性,无须遮挡,你很帅气,真的,以後只有我在的时候勿须遮面,我们这种溶入骨髓般的相伴还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对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闪烁,答应我,以後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会心的笑着吻向他的眉心,他睁开眼唇角勾起,说了声「淘气」。我搂住他精健的腰肢在他的怀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气呀,嘿嘿。」雾雨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还是赤裸裸的搂成一团,他冲进来见到我们这样眉头紧锁,像什麽珍贵东西被霸占了一样不开心的撅起嘴,蓄满泪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会然後跺着脚跑开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觑,得出的结果是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和别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声不禁传到了昨夜门外的刘小姐耳里,估计院外的刘老爷不聋的话也能听去个一二,今日果然绝口不提婚事,客客气气的把我们送走。

      我冲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完事搞定,继续玩去也!

      一路上,雾雨别扭着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驾马车,我有些无聊,瞅了瞅雾雨几眼,自哀自叹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起身撩帘子,却被他双手按下,压下我就是胡乱的吻,「我这一晚独守空房,你却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小心肝伤的疼…」雾雨娇嗔着埋怨我,我顺了顺他的毛,笑吟吟的说,「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争宠什麽的,就没必要了,小主儿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盈着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小主儿有我伺寝还不够吗,我可以七十二变任你消遣。」我拍拍他的肩膀,「雾雨,人千万不能贪心,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以後不闹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样的品尝着。

      心里一声叹息,我江离,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为一个人守候。

      离开流苏城,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计划,这美男没看到,还差点收了个美女回来,下一站还是以玩为主吧,美男什麽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第二十五章、弈都之行

      来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发出来。早知道有这麽个城郭是以赌闻名,大街小巷处处是赌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间倾家荡产也是常有之事。

      我虽不好赌,却也不乏对这五花八门的地方产生一些兴趣,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银子,随便进入,没有任何法律法规去阻拦。

      对我来说的好处当然就是不用变装就可以进去玩玩喽!

      既然玩,就得挑个最大最气派的赌场吧,昂首挺胸高阔步,迈进最大门脸的永乐赌坊。

      呵,一楼人还真不少,有一手楼一个妞儿坐在桌边玩牌九的,有怀里抱着孩子摔着胳膊扔筹码猜大小的,还有几个大婶,一人椅子上挂了一个菜篮子围在一桌打马吊的。

      赌场百态,缤纷云集。

      看我们进来,立刻有夥计来招待,「几位贵客,想玩点什麽?」我笑笑,「这里好吵,不太适合我。」而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夥计,小夥计立马点头哈腰的说,「请几位跟我来。」上了二楼,就清净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从衣着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发户。

      雾雨环视了一圈,往楼上看看,「哎?楼上的似乎都是雅间啊,我们上去玩吧。」我刚要点头说好,小夥计就满脸堆笑的说,「几位爷,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三楼以上,不是谁都能进的。」「那怎样才能进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现在二楼这里赢了一万两白银,然後三楼自会有人迎接您去四楼的挑战,由此类推,直到顶楼。」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赚个一万两再说呗。

      我先找个空桌坐下,潮生和雾雨站在我的身边,摇骰子的人是个露了半个臂膀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请下注。」掏出五千两银票拍在「大」上,旁边的一干人等立马眼直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第一把就玩的这麽大。

      不是我闲钱没地方花,而是一万两,得玩多久才能赢得啊,好墨迹的说。

      还好我的点子一直都不差,开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马捧着一万两上楼,我看见还没走下楼的小夥计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楼环境就清雅了许多,各个隔断隔开一间间小屋,我说我是来挑战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淡笑着看我,「一局五万两,三局定输赢。」「比谁大,一局定胜负!」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惊讶,又点了点头。

      六颗骰子在骰盅里被摇的哗啦哗啦响,不多时,他就把骰盅一扣,轻轻揭开,不错嘛,二十一点。

      我拿过骰盅瞬间划拉进去六个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摇晃,小时候不学无术,好的没学会啥,赌技倒是偷学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开,毫无疑问,二十三点,我赢了。

      第二十六章、博弈

      再上三楼,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处走啊,这格局布置,显然又是升了一个档次。

      水晶珠串的帘子下,有三间小屋,一个房门已经打开,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着一盘围棋。

      这下我可犯难了,赌我是会一些技术的,可是下棋根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刚要转身下楼,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让我试试。」我略想了下,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银票说道,「好啊,去玩吧,输了算我的。」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後坐下,两人便一人执一色子博弈开来。

      围棋这玩意儿,全是靠智慧比拼,两人下了几步,老者捋了捋白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忘了说,三局两胜,一百万两为筹。」啥米?一百万两?刚才还是五万两,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後悔咩?!

      潮生转过头却勾唇一笑,暗示让我放心。好吧,虽然这家夥从没做过啥让我失望的事儿,可是,一百万两啊,就连我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觉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穷酸了咩…雾雨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说这下棋就是烦,不像玩别的利索爽快,从小我就不爱玩这个。

      过了好几个时辰,两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说实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没想到老者居然来了脾气,不分出个胜负不许离开。

      雾雨端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气,老者的棋技变得狠辣起来,而潮生却依旧不变声色的稳如泰山。

      我已经犹如癸水来临烦躁的不行,都想拉着潮生摔下银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饿啊困啊累啊!

      还好就在我从怀里掏银票要发飙的时候,潮生挑唇冲我淡然一笑,嘿,赢了!

      老者还要拉着潮生接着下,并答应不算管输赢都会给咱银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给钱咱也不要,老娘饿了,要吃肉!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却被人拦住了,一个衣着尚好的夥计拦住我的去路,并告知,一旦踏上三楼,就要接着去四楼的规矩。

      你爷爷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爱咋咋的。拉着潮生,雾雨就往外走,没想到呼啦一下围上了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持着利器。

      潮生护着我开始与他们缠斗,因为人多势众,还有我和雾雨两个小拖油瓶,最後我张口一吼:「别打了,老娘上去还不成麽!」独自上了四楼,不是我不想带着他们去,而是说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不去还得打起来,我瘪着肚子进了四楼唯一的房间。

      「怎麽赢了钱就要走了?」里面传来一个细细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却又让人感觉绵里藏针。

      我抬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肤质很好,跟雾雨有一拼,那细长的凤眸眯着眼看着我,嘴角亦上扬勾出一丝笑意。

      他身上锦衣华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镶着四色宝石,看似很罕见的样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贵,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说我饿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饭,再回客栈补觉,他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饱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说如果困可以前去内室小憩一会,我无语,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想到潮生和雾雨还在楼下等我,就打发男子赶紧开赌。

      第二十七章、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鸡毛了吗?还是选择性幻听?这厮说啥?他要跟我赌猜拳?!!!!

      兄弟,咱还有点水准成麽……

      好吧,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我答应了他。可是!!!这厮居然说赌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谁先脱光对方胜。你娘亲的!!!

      不过此时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应,早知道我就把潮湿和雾雨的衣服扒下来几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现在只剩一身亵衣了!

      当我仅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我举手投降,「好了,你赢了,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便开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对面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麽一丝丝的──诱惑!

      「留下来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单刀直入简洁明了。「不要,没见楼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麽。」我继续套衣服。「难道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套套套。

      「你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弯成一道弧度,「这个城是独立城郭,不由任何国家掌管,然,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我穿戴整齐,瞟了他一眼,「关我毛事。」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为城主就是我。」好吧,我就这麽被囚禁了。

      那个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设计,以为我被带走,连忙赶去追寻,雾雨被打发回了客栈原地等候,而我,却一直在这赌坊的最顶楼,圈禁起来。

      「你貌似很讨厌我。」那个传说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说的很对。」我喝了口茶,没有一丝犹豫道。

      「为什麽?」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着他怒吼。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无论如何。」他用扇子沿着我的曲线由脸蛋游移到胸口,带着一些暧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胸前猛然一揪,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乳头,使劲一拧,冽斥染吃痛,转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穴位上,一时间,酸麻不已。

      看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压着我倒在床上,双腿压制住我的,而我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他的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以一种令人气愤的高傲姿态,将手指移动到我的双峰上。

      那两个被玩弄的小红豆很不由我控制的竖立开来。「我喜欢收藏好的东西,我不在乎那东西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会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冽斥染的凤眸中含着一道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有话,对视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可惜,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个好色爱财的小女子。」他的脸一点点靠近,鼻尖抵着我的,微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於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开唇一点点的撬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不由他闯入。

      「为什麽不愿意?」他舔着我的唇问。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为毛我不愿让他得逞呢,深思熟虑了一下,我开口,「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我更喜欢强迫别人。」。

      第二十八章、搬来救兵

      吃着全城里最好的菜式,喝着全城里最好的酒,我看向窗外,这里太高,我跳下去会摔成肉饼,只要我一出这层楼,楼梯里就会出现一群彪猛大汉。

      那天冽斥染没有强迫我,回了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这几天也都是露个脸吃个饭说几句话就走。

      夜幕降临,我无聊之极的翻着画册,忽然外面车马声轰轰隆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的声音,乍一听还有那麽一些耳熟,丢下画册跑向窗户,往下一瞅,这人可不熟麽!

      只见段义身着铁叶铠甲头顶狮子盔,身骑宝马,威风凛凛,还真是帅气!他用内力发声,声音犹如狮子吼一般浑厚有力。

      「冽斥染,放了江离,不然我一声令下,城外两万士兵马上进来灭了你的城!」我感动至极,双手拱在嘴边大喊,「段义,我在这里!」他闻声抬头看来,焦急的问我状况。

      还没说话,就被人按住了嘴。「哼,屠城?就为了这麽个女的。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这麽多男人为你抛头颅晒热血的。」冽斥染捂着我的嘴嘲讽道。

      没半柱香,房门被踹开,段义和潮生同时跑了进来。「离儿…」潮生真是聪明,懂得回皇城搬救兵,段义正在为寻我急的团团转,得到消息立马请命带兵前来。

      话说,你们这阵势也忒大了些吧,吓唬人而已,也不用这麽车马劳顿的吧。

      「温柔乡英雄冢,原来段大将军也是位情种。」绵柔的声音从我耳边滑出,这个男人在背後用力搂住我的肩膀。

      段义见我挣扎,便立目低吼,「放开她!」

      冽斥染低笑,「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的,如果失手了,我不介意玉石俱焚。」他搂着我的肩膀往窗边靠,我心想,这厮一定是打不过段义和潮生,所以才要拿我做挡箭牌,你爷爷的我鄙视你。

      一声口哨,外面涌进彪形大汉,段义潮生开打,冽斥染趁机单手抱起我往外一跳,在段义和潮生的嘶吼中,我们跳了下去。

      「冽斥染你娘亲的额头的!老娘恐高啊啊啊啊啊!」正想着怎样才能摔死的不难看,再一睁眼发现我们已经被一架类似飞伞的大东西接住,匀速飞翔直至远方。

      「王八蛋,怎麽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有後手?」胆子再小点就先吓死了。他露出欠扁的微笑,「告诉你就不好玩了。」你娘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玩具吗?!

      好吧,不得不说,改变的是我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不变的是,我依然被他囚禁。

      依旧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我说热他把价值连城的冰玉凉席让人给我铺在身下,我说闷,他把乐师伶人请来在封闭的园子里给我一个人唱戏,我说我要出去,他不搭理我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冽斥染,你要把我关到什麽时候?」终於受不了的怒吼。

      「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我,或者,爱上我也行。」做梦,不要脸的东西,那你岂不是要囚禁我一辈子。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笑意在眼中蔓延,「我对我自己很有自信。」。

      天,又一个自恋狂。

      第二十九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总在蜜罐里泡惯了的人,几日没做床上运动我就倍感不适。被人称作淫娃荡妇也好,不知廉耻也罢,人人有情欲,不管什麽贞洁烈女还是青春佳人,只是他们明里放不开罢了,放开了指不定谁比谁淫荡呢。

      我思念雾雨的娇,潮生的俊,段义的猛,毓衡的柔,还要那不知名的小和尚那淡淡的青涩和莽撞。

      别问我为什麽不见好就收从了冽斥染,你们不懂,我有我的原则。我承认他长得好又有钱对我也不错,可是,就是没感觉,没办法。

      终於有一天,我说冽斥染我们谈谈,他说好。

      我把衣衫褪尽,别过头说,「你若想要,拿去便可,完事放我走。」他叹息,把我的衣衫穿好,「别说这麽不可爱的话,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不会要你,也不会放你走。」老娘拼了,什麽抓鸟龙爪手,奶奶弟弟拳,用尽吃奶的力气往上招呼,冽斥染不怒反笑,「还是看你这样比较可爱。」他一边躲,还不时在我腮边换着位置的偷吻。

      我悔啊!为什麽早年偷懒不肯学武呢!

      额错咧,额真的错咧,额就不该贪玩到这个地方来,额不到这儿来,额就不会遇见这个大魔头,不遇见这个大魔头,额也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的地方……段义啊,潮生啊,你们加了个油啊!

      我以为我会与冽斥染会耗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年老色衰,没想到待在这里的第六天夜里,有人就趁黑摸进了我的屋子。

      待我发觉时,他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噤声,抱起我飘飘然的跃出门,说时迟那时快,一时间飞镖短箭等暗器一触即发,所有机关自动打开,我们却毫发无伤的飞出冽斥染的府邸。

      周围的景物在飞速倒退,可见抱着我的这人轻功是多麽超凡!待我们在林间的小草房间停落的时候,我有点晕眩的靠在他怀里,娇柔的说道:「小和尚,我想吐…」於是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也真的蹲下来哇哇吐了,早知道这样晚膳我就不吃那麽多的山珍海味了,浪费啊。

      待一切安稳,我坐在小茅屋的小木床上看着那个被我调戏过的俊逸僧人,「你怎麽来了?居然还能找到我,厉害啊。」他依旧一身青灰色僧袍,脖子上挂着一串磨得发亮的佛珠,光亮的发顶丝毫不影响他无杂质的容颜。

      「师父说我心不静,便让我下山,了却了凡尘事,方可回去。至於找你,我一路打探,弈城因你差点爆发战争,那麽爆炸的消息,顺藤摸瓜,也不算难。」他平静的回答。

      战争?段义不是真怒了吧?!

      「你心不静,找我来作何?」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认真作答:「嗯…自那日後,我的脑海里便老是浮现你的模样,所以便来寻你。」我笑了,这小和尚纯真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在他面前,我觉得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变身为妖。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找我是需要我帮忙吗?你救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你告诉我如何帮你就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帮我解开心结便可。」他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杂念。

      第三十章、解开心结(慎)

      真不知道这个和尚是真纯洁还是装无辜,原来他所谓的解开心结,就是再跟我做一次。

      我说,做可以,我不要在这个破床上,也不去山洞,我要去不接地、不登高、不脏乱、风景好的地方才可以。

      小和尚倒是很爽快就答应了,只不过今夜已晚,我们先将就在这小茅草房里睡了。

      不过他倒是很规矩,说什麽也不跟与我同塌而眠,自己随便铺了些稻草,偎在地上过了一宿。我翻了个白眼躺下,也不是没做过,还搞不懂他另类的思想。

      清早我醒来的时候,他刚进门,带了几个馒头塞给我,咬了几口果腹,就被他带着我来到了按照我要求找到的地方。

      隔着湖水,我望到了远处的一间湖心小筑,那若隐若现的小楼似乎飘在水面。

      他抱起我,轻轻一跃,便跳入其中。

      四面环水,不接地不登高,真的很美。

      小筑四面镂空,每一面都挂着纱帘,梦幻至极,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寻来的这处仙境,还没等我问,他便把我放在中间的软榻上压向我的身体。

      「等等,别急啊…」我推开他的胸膛,手指沿着他俊朗的脸庞慢慢滑下,他的眸色深邃难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灰味道。

      许久没做,我不敢任由他粗猛的进来,只能慢慢的引导他来。

      抓住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舌尖轻轻的舔弄,将整根手指推入吮吸。

      感觉到他的眸色变化,我环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一遍遍的吻他的唇。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仰头舔向他的耳廓。

      他浑身一颤,微喘着回答,「释然。」

      衣衫层层掉落,当我们坦诚相见交叠着相拥时,我感觉到他的悸动,我知道他需要什麽,也知道只有我能给予他的欲望。

      我贴着他的胸膛,舔上他胸前的茱萸,一声不稳的喘息,他抬起我的头,将舌长驱而入,纠缠住我的,不留一丝缝隙。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湿润,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步入正题。

      「紧!」他握着男根往里挤,却因我许久没做而变得紧窄的花径卡在其中上不来下不去。

      「痛!」

      他不会调情,一个猛子扎进去,将巨大的男根插进我的身体,带给我痛楚和抽搐。

      由主动变被动,我迷蒙着双眼看着他,被他抱着腰在冲击抽出间前後摇摆。

      一拨接着一拨的猛烈撞击袭来,我哀叫着求他慢点,似乎看出我不好受,他停下了动作,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说你别光顾着用力做,时不时的亲亲我摸摸我,也别总是老用一个力道顶,变化力度你也会很舒服的啊。

      他乖宝宝一样的亲吻我,我抬起腿挂在他的腰间,磨蹭他的腰侧,感觉体内的巨根又涨了几分,这次他耐心的缓缓而入,我则随着他的动作前後起伏。

      「江离…」他唤着我的名,抬高臀部,猛的冲进来,次次没根,一次比一次深入,狂烈的戳进子宫口内,快速一抽,再一插。

      我的天啊,这感觉…我的手指嵌入他的脊背,高亢的尖叫。

      声音随着他的力气大小而变得或高或低,直到没有力气出声,我转头看向纱帐外面的湖面,正随着微风荡起涟漪,那一圈圈的波纹,就像我一样,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波动。

      第三十二章、铸城奇遇

      我的归来平息了一场战争,段义见到我果断的撤了兵,还好他们还不曾开战,不然我便成了万人唾骂的千古罪人。

      雾雨的眼皮肿的像个桃子,见到我的时候扑到我怀里不停的念叨着冤家、冤家。我笑笑摸着他的小脸,安抚道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麽。

      潮生看到我对他点点头,便知道我没有遭什麽罪,也就安心下来。段义则看着从进门就一直跟着我不说话的释然,皱皱眉头问:「这又是谁?」白了他一眼,「我的人,你管不着。」段义咬牙切齿的伸手过来抓我,没等潮生出手,释然就先一步按住他的手,「嘎巴」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抬头见段义额头落下一滴豆大的汗水。

      「释然,快松手。」

      听到我的话,他才放开手,冲着段义冷眼说道,「有我在,不许任何人伤她。」段义脸色铁青,我的心膨胀到爆满,这就是所谓的忠犬男子麽,不错不错我喜欢。

      「你这是偷袭,不算,等我正骨回来我们再来正面比试!」段义是谁,大将军啊,数一数二的高手,哪受过这窝囊气。

      只见释然点头答应,「你离她远点,我随时奉陪。」雾雨见释然是个狠角色,也不敢再追问什麽,只是潮生的目光探究的打量起来说道,「他,是那个和尚?」我绝倒,潮生啊,你才看出来啊?!

      没等段义接完骨来找释然比试,上面就下令让他带兵回城,既然我没事,他也没理由带着大军在此地久留,派大军先走,段义带着一队骑兵给我们安送到离弈城很远的铸城,才恋恋不舍的返回。

      大好山河还没游历尽兴,我怎麽能败兴而归呢,为了让冽斥染追不上来,我们只好绕路先来到这个无聊的铸城。

      这里真没什麽好玩的,一进城家家户户都是铁匠,这里是以守着铁矿山铸造各类兵器铁具为生,也以铸剑山庄的一把绝世好剑为名。

      既然来到这里,就得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绝世好剑啊,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潮生不太同意我们去那铸剑山庄,他听闻那里的庄主是个脾气不好的疯婆子,她在这里虽有女王般的地位,却还是令人胆颤心惊的,时不时的发次疯就会惊吓到黎民百姓。

      人呐,就是贱,越不让你干什麽,你越是想干什麽,原本也就是打算看一眼那传说中的剑就走,这下来了兴致,我带着一路人马来到铸剑山庄大门,掏出潮生的令牌递给守卫,通报过後,立刻放行。

      这铸剑山庄里面真没什麽可看的,一路上基本都是各色青铜雕塑,再不就是参天的古树。

      「嗨,吃我一剑!」待我还在神游中,一记飞剑已经向我们这边袭来,只见释然袖袍一甩,就把剑锋挑落一边,袖子回旋下来竟也没破损一丝一毫。

      可来者却没因此停手,抬拳就打,招招狠厉,潮生接招,我拉着雾雨躲在护着我的释然身後,看清那不问来人便打的疯婆娘,想必就是这里的庄主吧。

      待潮生压着她走向我的时候,我从释然身後走出来,本想大大方方的说一句好歹人家也是庄主,算了吧。没想到那疯婆娘走到我们面前抬眼望向我们的时候,顿了一下,激动的猛然甩开潮生的手就朝这奔来。

      第三十三章、小和尚的身世

      我做好了被她扑上来发疯的准备,哪料到她在还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处挺了下来,呆呆傻傻的眼眶含泪看着释然,两双手摸上释然的那俊朗的脸。

      一股暴怒之情在心里流窜,你个疯婆子,是看上本姑娘的男人了麽!色婆娘!

      本以为释然会阻拦她的动作,可是他没有,反而定定的蹙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御,是你吗?」那婆娘深情款款的询问,而後不知为何又喃喃自语,「不对,御不会还这样年轻,莫非…」她一把拉下释然衣衫的前襟,扒着衣服往里看。

      「喂喂喂,疯婆娘,没有你这麽吃豆腐的!」我怒了,抬手去拦,没想到被她大力一推差点摔倒,释然这回不高兴了,推开她的手及时抱住我,才免去我狗啃屎的难堪。

      後面跑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几位,对不住了,夫人最近病情不太好。」他低头跟我们一一作揖,鞠躬到释然时,看到释然的脸也惊诧不已,张着嘴结结巴巴的说,「庄……庄……庄主!」我们被引进大厅,奉为上座,在疯婆娘和管家的请求下,释然扒开了衣服露出前胸,我直勾勾的看着那一片肉色,淌出一地口水。

      释然的胸口是有三颗不规则的红痣,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三颗红痣竟然改变了释然的人生。

      二十五年前,铸剑山庄迎来史上规模最大的浩劫,庄主祁御为了护住绝世好剑,不幸遇难,而刚生下不久的婴儿,也被偷偷的送走,本来是要给孩子送到挚交好友那里寻求庇佑,没想到那边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名护卫便给婴儿送到另外一处,却在返回时被诛杀,从此孩子失了下落,祁夫人虽躲过一劫,却在丧父失子之後,精神大受打击,时而疯癫难以控制情绪。

      我不禁揣摩起释然再次寻到我时他师父对他说的话,红尘未了,不仅是冲我吧,也许那大师知道些什麽,只是让他下山随缘,没想到竟无意寻到了身世,还真是奇妙的因缘。

      释然本命祁翼北,用管家的话来说那模样就是跟庄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就算不看那标志,也能看出是祁御的儿子。

      释然,哦不,祁翼北一直都保持沈默,他没有过问仇家,也没有安慰祁夫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亲娘,眼里说中猜不透的目光。

      二十几年失而复得的儿子让祁夫人高兴不已,当然待我们也为座上宾好礼相待,回到房间休息,坐在床边,不禁有一种要失去小和尚的感觉。

      门被推开,抬眼看是祁翼北走进来,我微笑,「现在该尊称你少庄主咯。」他蹙眉,坐到我身边,「我也没想到。」我能理解这孩子乱七八糟的心情,二十多来年凭空出现个娘,和这麽个身世,任谁也不能一下子接受,还好他很淡定,换成别人不得闹心的满地打滚啊。

      「她说想让我留下。」祁翼北淡淡开口。

      「好啊,毕竟是你娘,一个人守着这里也怪不容易的,你留下也是应该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你呢?」他眼光深邃的看着我。

      「我?我当然是继续游览天下坐拥齐人之福叻!」他忽然抱住我,「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出声,对不起,小和尚,我不能为你留下。

      第三十四章、别离之殇(辣)

      当晚,祁夫人唤下人来找我去她房里聊天。

      「江离是吧,明人不说暗话,看得出翼儿对你有意,不知你家中还有何人,我们山庄好三聘六礼为你们操办婚事。」我大吃一惊,婚事?谁要嫁过来啊,我好不容易盼着何老爷死了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时候嫁给何老爷好歹还没有公婆呢,这嫁过来还得伺候你,不要不要啊。

      「祁夫人您误会了,我和祁翼北真没什麽,既然他已经与您相认,那我待几天也要走了,还有路程不能耽搁。」我坚定的看着她,在她的目光中彼此厮杀,直到两败俱伤。

      「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强留,还想说带你们开开眼,看看我们山庄的镇山宝看看。」一听镇山宝,我的耳朵一尖,不嫁也没说不看宝贝啊,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看看那传说中的绝世好剑嘛!

      当我们几人围在那镶着宝石的楠木盒旁,等待开眼一见那绝世宝贝,待盒子打开立刻差点掉下眼球。

      「欸?这块黑漆漆的玩意儿就是绝世好剑?」我张开嘴做痴呆状。

      祁夫人见我这个样子,抬手拔剑在我们面前距离一尺处游走一圈,待剑停下,只听地上叮叮当当的声音,雾雨腰间的玉佩,潮生手里的剑,还有我发间的金钗,都被扫掉一半落在地上。

      我不禁拍手,真剑不露相啊,好剑好剑!

      不过想想各大门派当初就为了这麽个磕碜玩意儿打的灭族灭门的,值得麽?

      剑也看了,人也认了,收拾收拾准备上路。

      这几天碍於我那麽点薄薄的脸面,几个人都是分屋睡的,让人家小和尚的娘要是知道我们那麽混乱,给人家孩子都带坏了那多不好呀。

      刚到三更,床上就变戏法的多了个人,我一直没睡,调暗灯芯上床就趴在被窝里眯着,我知道他会来,而且还是悄声无息的来。

      他沈默的打开我的身体撞击我的柔弱,我也不说话,身体上热烈的回应他,想到他的技术还是我手把手教的,以後不知道学以致用在其他哪个女子身上,我的心就有那麽一丢丢的难受。

      背後的男人似乎是在宣泄着什麽情绪,他逐渐的失去理智,疯狂的埋在我身体狠命占有,不一会我就浑身发软四肢无力,上半身倒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搂在身前。

      「祁翼北,你轻点…」我低吼,这男人把我教给他的东西那麽快就忘光了,不知怜惜的使劲冲。

      他趴在我背脊,舌尖顺着脊梁骨舔舐,舔过的地方丝丝清凉,舒服的呓语还没出口,就变成尖利的吼叫。

      「死和尚你咬我!」

      这口咬的忒狠,我疼的觉着是不是被咬掉下来一块肉啊,还没等摸过去,屁股上又挨一口。

      挺起身子就要转身打过去,被他握住手腕,「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忘不了我。」我的动作卡在那里,心也忽然变得酸涩,「小和尚,让我看着你。」他抱着我一气呵成连接着旋转,那种全方位的旋转让我的内壁舒爽的想呐喊。

      我捧着他的脸,摸着他汗水淋漓的光头,一点点的从上至下的亲吻,直到唇齿相依彼此,加深本能的欲望。

      他的眼睛里含着多种情绪,包含着眷恋、不舍和很多纠结的元素。我亲吻他的眼睛,「你要好好的,这才是你本来的生活。」跟初次欢爱时那样的横冲直撞,不用技巧不换姿势,只是一味的挺进,简单而直接的抒发着他最真实的情感。

      「我知道你不能为我停留,我只想把你烙在我的心里,不管多久,不管多远,我都会记住此时此刻的你。」他贴着我的唇,对我说。

      一个修行了二十多年的和尚能说出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已经很震撼了,我明白,我都懂,只能任他撞的我生疼的状态下,咬着牙哆哆嗦嗦的说,「我也不会忘记你,永远。」。

      第三十五章、海边寻欢(微)

      昨晚那麽大的阵势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大家基本上是都听到了,不过还好大家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

      娘的昨晚上那厮折腾的我真狠,现在两腿都并不拢的打颤,幸亏马车已经备好,走过去的路不算长,不然再走几步我就要歇菜了。

      祁夫人没说什麽,送了我一把短剑防身,我看了眼那剑柄上的宝石,就暗叫大发谢过揣好,别说我没见过世面,这把剑卖了,逍遥自在一辈子也足够。

      临走,祁翼北也没有对我再做什麽暧昧的动作和身体的接触,我有些失落,其实我是想抱抱他的,可在他娘面前我还是不敢,怕他娘发疯。

      抬脚上车,祁翼北喊住我,回首,见他从脖颈间抻出那块墨翠,我微笑,点点头,挥挥左手上的佛珠串,即便我们分离,却也是像再彼此身边一样。

      我没告诉他,关於那块墨翠的传说,它的寓意是情人的影子,那就让它代替我在他身边,随着他成就一番事业吧。

      雾雨实在看不惯我坐在马车上长吁短叹的样子,愤愤不平的说道,「小主儿,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和尚,你何必这麽伤心难过。」我看了他一眼没吱声,他哪明白我的心理,这就像是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个捡来的娃儿,还没等收到回报,就被亲娘认了回去,小心肝酸涩的狠呐。

      走了半日,到达凤天城,这里比较正常,就是个普通的城,寻了一会,在一处叫花满楼的客栈下榻。

      用些膳食歇息一会,我脑袋耷拉在桌子上看地图,研究下一步该往哪走,哪里更好玩些,看了看再往南走就是个海边小城,想着也似乎有五年的光景没有再看过大海,甚是怀念,於是决定下一步就去海边踏踏浪,吃吃海物。

      夜晚睡的迷迷瞪瞪的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的扭动着身体,感觉下身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

      黑暗中惊醒,抬起头寻去,发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我的花穴中奋战,那灵活滑腻的舌尖在水穴中不断游走,像品尝美食般的啧啧水声让刚被弄醒的我都觉得脸红脖子粗。「雾雨,你怎麽进来了,潮生呢?」「我让潮生去隔壁休息了,有事他能听见的。」呦,现在这两人感情混的不错嘛,居然没有我的吩咐就能把潮生请走。

      「小主儿,这里好甜好美味,雾雨好喜欢…」他呢喃着,唇间叼住那两片花瓣正中的肉珠。「啊…雾雨,那里太刺激了。」伴着轻呼声那里淌出一兜甜蜜的花液。

      雾雨从双腿间起来,慢慢的爬近我的脸,黑暗中我能看得到他的衣衫敞开因动作而滑下露出一块肩头,那诱惑的小姿态让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小主儿,多久没有沾过人家的身子了…」雾雨撒娇似的亲吻我的嘴角,一寸寸移动至唇间。

      我承认,最近一段时间是有些冷落了他,这孩子本来就有些争宠,现如今三更半夜的求了潮生跑上床来,也算是一片痴情。

      一把搂住他,压住他的後脑亲了上去,将他柔软如花瓣的唇含入口中,炽热缠绵的亲吻间,我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衫,摸上他的身体,这男人的皮肤,一直令我羡慕,滑滑润润堪比女子。

      第三十六章、情欲四起(甜)

      「小主儿…」

      当我们松开彼此的唇舌,气喘吁吁的抵着彼此的鼻尖呼吸,他深情的呼唤着我,挑逗着期待我的宠幸。

      翻身压下他的身体粗鲁的扒开他的衣衫,低头直奔他那两颗小小的茱萸,舌尖刚打湿其中一颗,另一颗也跟着硬立起来,伸出手指在上面作乱,逗弄着他发出难耐的低吟。

      一手探下身去握住那高高挺立的肉茎,不断快速的上下抚弄着。「小主儿…雾雨要你…」他一边请求,一边将手从上探入我的衣内,握住我的椒乳顺时针的揉动。

      我的身体被他挑拨的情欲四起,混沌之间被他推倒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欲望撑开,一举攻占最深处。

      「小主儿…舒服吗,这样舒服吗?」他冲击的同时不忘扭动腰肢,缓慢的用各个角度去几次密道中的各处敏感。

      「嗯…舒服…好爽…」被圆润的龟头刺激到内壁的各个角落,再被加速捣的酥麻,两颗雪乳也被爱抚揉捏的很好,这上下的刺激让花穴中的蜜液入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来袭。

      雾雨听到我的回答显然心情很好,他舔了舔我的唇瓣,兴奋的说,「跟着我,我会让你的感觉更舒服更快乐。」我们在夜色中交缠,双腿勾着他的细腰承受他的动作。雾雨的爱总是温柔的,和他做这种事很舒服,每每都会被他伺候的很好,在完整的前戏後做一场缠绵的爱,就像沐浴在春日里绵绵细雨中,舒服而美好。

      还好昨晚雾雨没太折腾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躺在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偎依在我软嫩的胸前酣睡。

      梦中的他还微微撅着小嘴儿,好不可爱。雾雨对於我来说,更像一个弟弟,喜欢撒娇又乖巧,真真儿的让人用心来疼爱啊。

      睡足吃饱继续行程,辽阔的大海啊,我来啦!

      夕阳散落地平线,余晖映在波光粼粼的海边上,清透碧蓝的海上,有几艘出海归来的渔船,海浪拍打在细软的沙滩上,岸边有渔夫的家人传来亲切迎接的召唤。

      我脱下鞋袜光着脚丫踩在暖融融的沙子上,弯腰捡起一片漂亮的贝壳,闭上眼接受海风的爱抚,这一切都那麽熟悉,似曾曾经。

      睁开眼,潮生拎着一串钥匙过来,他租借来一处宅子,这片海边只有个小渔村,连小饭馆都没有更说不上什麽客栈酒楼,还好渔民里也有很多「大户人家」的,有多余的房子可以租借。

      我们三人来到那小宅子中,房子不大,灶台在外间,两个能住人的居室,还有一些日常必备品。

      前院就是房主住的地方,见我们来,那房主的媳妇儿热情的招呼着。

      「这处房子以前是我两个闺女的住处,现在都嫁出去了很少回来住,我们这也没客栈什麽的,有人求宿我们就在招待住这,这被套都是心换洗的,有什麽需要就吱声,我男人说了,你家爷们给的钱也忒多了点,让我给你退回来些。」说着就将手里的银锭往我手里放,我一笑,把银锭放回她手里,「大嫂,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打扰多久呢,而且这边有什麽需要还得麻烦你们,这钱你就收下吧。」见我执意不拿,她也不再坚持,那红扑扑的脸蛋绽开笑容,「那行,你大哥今儿出海回来捕捞不少新鲜海货,一会做好我给你端来几盆。」。

      第三十七章、大快朵颐(微)

      潮生、雾雨和我看着桌子上的四个盆,有点惊讶的合不拢嘴。那会大嫂说端来几盆,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等着大嫂和他小儿子端来食物时,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盆!

      一盆是撒着葱花的黑鱼豆腐汤,一盆虾、一盆蟹还有一盆带壳的不同贝类,哦对了,还有四个超大的窝窝头。

      我和雾雨都是吃猫食的主儿,潮生再能吃也干不掉这麽多东西,我去前院看看,想说这菜太多吃不了怎麽办,走过去一看,这房主的一家五口正围在小木头桌前吃窝头干就着鱼汤。

      「大嫂,你们怎麽吃这个?」我以为我们的夥食是一样的。房主大哥冲我点点头没说啥,大嫂眨了几下眼睛笑着说,「你们是贵客,付了银子当然要吃些好的,我们凑合填饱肚子就行了,那些新鲜的海物,明儿起早还要到市集上卖钱呐。」我瞅了眼捧着窝头啃的一脸渣滓的三个小男孩,拉起他们的小手说,「走,都到我那吃去,那麽多东西吃不完都得浪费了,走吧走吧!」盛情难却,大嫂和大哥是不好意思去的,也就由着三个孩子跟着我回屋了。

      这仨孩子最小的七八岁,最大的也就十一二岁,虽说长在海边,可这些上乘的虾蟹也没吃过几回,见着都馋,我说开动,咱三个大人带着仨孩子吃的津津有味。

      那最小的男孩真是讨人喜欢,看出我不太喜欢剥壳,麻利的把虾蟹的硬壳迅速的扒好,给我放进碗里,美的我撅着嘴给小宝贝儿香了几个。

      饭後我让雾雨把包袱里的零食分给孩子们吃,这几个娃娃如获至宝,那些我平时拿来坐车时磨牙的糖块糕点,都是他们平时没吃过的玩意儿。

      这些天我在孩子堆儿里混的很好,这几个娃白天没事也带我在海边转悠,带我去些好玩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海边的空气让我舒适,我渐渐的喜欢上这里,有种想定居的冲动,潮生搂着我说,既然喜欢,那就留下来,他会为我在这建造一处府邸。

      我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到了我只要等待慢慢老去的时候,再来这颐养天年也不迟。

      零食什麽的已经都分给了孩子们,我们明天就要上路,可是这附近根本没有卖什麽零食水果的,说实话,天天吃海鲜不吃水果蔬菜也难受,於是潮生便卸了马车骑马去给我到附近的集市买好吃的,而房主大哥给的路线,这最近的集市也要用一天的来回。

      潮生大早就出门了,我和雾雨早上醒来都没有起身,在被窝里闹了一会这家夥就扒开我的衣服将我挑逗的湿意淋淋,钻入被子里扛起我的一条腿将肉茎慢慢挤入花穴。

      晨勃男人的性器都是庞大的,他深红色的肉茎饱胀着在我的花穴中不断抽出,沈没,频率也变得慢慢的加快起来。

      我眯着眼,感受身体的愉悦,这种曼妙的感觉是用词汇形容不来的,那种交换的快感,如鱼得水,那硕大的肉棒填满了穴道和感官的渴求。

      「小主儿,小主儿……我爱你,雾雨真的好爱你……」他低吟着向我表白。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爱我,不然怎麽会这麽一直这麽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在高潮迎来之际,我只觉眼前一片迷雾,随着节奏大起大落的身体还漂浮在云端,我的脸上似乎滴上几滴雨水,在神智恍惚之间,雾雨的声音渐渐远去,他说,「对不起,小主儿,原谅我…」。

      第三十八章、旧梦重现

      仿佛是做了场噩梦,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人不禁吓的一抖,赶紧闭上眼,让自己继续睡着,现在只是梦,我还在梦中,我还没有醒。

      「小离,就这麽不愿意看到叔叔麽?」那个清冽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无奈的睁开眼,那人依旧白衣飘诀,长发如墨染,仙人般的雅致,犹如泼墨山水画一般,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我,那眸子深邃如幽潭。

      不知我们僵持着对视了多久,我最终落败,扭去脸不看他,岂料被他轻易抱在怀中与之对视,他微微启唇,「小离,我纵容你走了五年,这五年来我放任你,任你放纵自己从不干涉,现在,是时候该回来了。」「不要,我不要!」我的心一颤,手脚并用的挣扎,我不要回来,这里是地狱,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噩梦,我不要我不要!

      他点了我的穴,我浑身瘫软下来,他搂着我珍宝似的抚摸我的长发,「小离,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们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因为这世上只有血缘不可分割,我们流着同样的血脉,我们同姓江…」是的,我们同姓江,我叫江离他叫江孟夕我爹爹叫江孟阳,这个抱着我的人是我的小叔叔,我爹爹的亲弟弟。

      四岁之前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有爹爹疼娘亲爱,我们生活在祖上流传下来的海边山庄里,这历经百年的静韵山庄里有上下数百人都尊称爹娘一声师父、师娘。

      我是众星捧月的小师妹,从出生就被伺奉的很好,直到那一年被屠庄。

      全山庄的人一夜血流成河,我被娘亲塞到卧室的暗格处藏好,却蹲在里面隔着缝隙亲眼看到娘被杀死,我没有惊叫,娘告诉我,不要出声千万不要出声,我只是捂着嘴,堵住了嗓子眼儿下的呐喊。

      不知道在里面蹲了多久,直到山庄静的吓人,我推开暗格,从里面爬了出来,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我的鼻腔,我跪着爬到娘亲身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冷硬,在我昏倒在她身上的时候,是我的六师兄森宇,那个因被爹爹派去外出而躲过一劫的大男孩,抱住了我。

      而後得知消息的小叔叔江孟夕从祖龙山结束修行回来,掌控大局重建山庄滴血盟誓,势必为山庄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报仇雪恨。

      十六岁的小叔叔坐稳大局,山庄里的藏宝还在,他开始培育各种冷酷无情的极限杀手,他的脸上也很少在浮现笑容,偌大的山庄以往的欢声笑语不复存在,这里只剩下冰冷和无情。

      连照顾我的丫头都是冷漠不苟言笑,还好,我还有我的六师兄森宇。自从血案之後他也变得沈静了很多,不同的是,他在我的面前还是会对我会心的微笑,每当他抱着我在腿上讲故事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他那温暖的体温,让我知道我还活着,森宇的存在就像一束最後的阳光,给我的生活照耀一些温暖。

      直到,直到,十四岁的时候,我的小叔叔亲手扼杀掉我这唯一赖以生存的光芒。

      第三十九章、情窦未开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小叔叔开始留意起我和森宇,大概是看到我们在屋里里偎依在一起聊天,要不就是看到他拉着我的手在花园里散步,总之,森宇越来越忙,我变得几个月都见不到他一次。

      十四岁的生日前夕,小叔叔来到我的房门前,应着月光,他身着白衫冰莲脱俗的模样好似月神。

      平时我们极少说话,但他待我却是极好的,吃穿用度都是供我最好的,我想买什麽想要什麽他也从来不会做多过问。

      那夜,我们只是站在门外聊天,我无意抱怨近些年森宇哥哥太忙,他冷清的黑色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些许光芒,眼神有丝波荡,他说,小离喜欢森宇?我点头,趁机红着脸向他坦白我以後是要嫁给森宇哥哥的。

      「原来小离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嫁人了。」他的话语没有情绪,却让我周身寒冷,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去,白衣渺渺随风飘动。

      十四岁生辰那日,我接到了森宇死亡的消息。

      发了疯的我跑进他的议政厅一脚踹开大门,他看到我来,淡然的坐在红木椅上,饮一口清茶扫了一眼,属下都识趣的退下,一时间四周被一种冷气凝固。

      「是你派森宇哥哥去灵秀宫的?」我握着拳硬撑起自己。江孟夕的目光扫向我,「对,是我。」「为什麽让他去哪里,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我发疯的大吼,灵秀宫那种地方,连他都不敢轻易下令围剿,居然让森宇哥哥独自刺探,这和杀了他又有何分别?

      我的眼角缓缓流出眼泪,「爹娘没了以後,我只有他了,这十年是他陪在我身边,给我温暖,支撑我活着的信念,你为什麽要这样做,凭什麽?」江孟夕起身走向我,「你不该爱上他,你和我一样背负着这山庄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你是江家的人,就要背负着血海深仇,不该对旁人奉献真心。」「所以你用这样的方法,逼他去死?」我流着泪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江孟夕,你这恶魔,我恨你!」他沈默的拖着我走回卧房,关上房门将我抵在墙壁。「你知道你是谁,我是谁?我们都姓江,只有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懂麽?」他的手覆上我的脸,冰冷的手指慢慢的移到我的唇瓣,暧昧的摩挲着。我对视他幽深的黑瞳,连呼吸都不敢出。

      衣衫被撕开,他的手探进去,隔着胸衣抚摸我的身体,我瞪着眼惊诧的看着他,下一秒拼命的挣扎,「江孟夕,你放开我,你要做什麽?」我的身体在发抖,声音在发颤,我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可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他的眸光将我吞噬,在手指摸上我那尚未经人事的花蕊中时,我尖叫着摇头,「不要这样,小叔叔,你是我叔叔啊!」「我不要做你叔叔,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恳求他,「求你不要,不要这样,你会後悔的,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他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再次抚上我的脸颊,「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守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可以的,只要我愿意,我们一直都可以。」「可是我不愿意啊,你放了我让我走吧。」我的泪已经浸湿了衣襟。他的目光一紧,手指捏住我的下颚,「让你走?你要去哪?江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你一个姑娘家,要去哪,能去哪?」。

      第四十章、小叔叔的掠夺(辣)

      去哪都好,只要离开可怕的你。

      这句话还没说出来,我就被他堵住了嘴,上身的衣衫滑落在腰间,半身几近赤裸,里面的胸衣也被扯掉,刚发育还不太成熟的酥胸在他的掌握下不断揉捏。

      我的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呜咽着流泪,趁他的手往下伸的时候我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往门口跑,只一瞬就被他按住,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扔在床上,狠狠的压在身下。

      我只有不断的挣扎,在他吻下来的时候试图咬掉他的舌头,可我总是敌不过他,挣扎间他捏着我的下巴把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口中,再一顶一合,就被吞咽下去。

      再一会,我就变得浑身绵软,乏力燥热。

      江孟夕俯身含住我的一枚樱果,舌尖挑逗着在顶端转圈,一口一口的吞咽着我的乳。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我尖叫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的委屈,眼泪不断倾泻,又没有力气去抵制他的侵犯。

      他的吻蔓延至我的全身,待双腿被打开的时候,我哭着求饶,「小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爱上谁了,你饶了我,放了我,现在还来得及,就当一切没发生,以後我本本分分的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啊啊!」伴着尖叫声,他的已经深深的闯进我的身体。

      我不再说话,空洞的望着床顶,任他在我的身体里驰骋,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累,觉得绝望。

      「小离,你是我的了。」他的声音不再冰冷,夹杂着沙哑和欲望。

      也许是他不喜欢我像一具死尸一样毫无回应,江孟夕冰凉的牙齿不断的咬着我的皮肤刺激我。

      我犹如从梦中惊醒,双手绵软的砸向他的胸膛,「你出去,出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他将我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双手逼着我的腿缠上他的腰,托着我的臀上上下下的用力,巨大的肉身像木桩一样钉入我的身体,越钉越深,越钉越牢。

      因为那颗药丸,我没有一丝疼痛,只有满涨的酸涩感在不断的增长。意识愈来愈远,那从未体会过的酥麻软烂的快感慢慢席卷全身,在罪恶和恶心的同时居然迎来了我人生第一个高潮。

      从那日开始,我便成了行尸走肉,江孟夕让人研制出一种药,可以让女子五年内不能妊娠,他给我吃了以後,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压迫。

      我一直以为他白莲一样的人是骨子里无视肉欲的,没想到那张虚伪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的龌蹉不堪。

      「还是身体的反应比较老实,你看,我们的身体多麽契合。」他按下我的头,让我低头看我们搅合连接的部位,那涨的紫红的肉身在我的花丛中不断的抽动。

      我已经不会再去求他,也不会再反抗,我知道,那都是无用功,我已经连眼泪都哭的流不出来。

      他见我沈默,深深顶入着不断刺激我的敏感,逼我出声逼我回应。「小离,我是你叔叔,可我也是个男人,你的男人。」那些日子里,我们的房间,书房,花园,饭厅,甚至饭桌上都留下欢爱过的痕迹,他疯狂的索取,让我毫无反抗的承受他的侵袭。

      我以为我离开了,就能彻底摆脱这个噩梦,可是,我错了,我一直都在他一伸手的距离,只要他一伸手,我就难逃他的魔掌。

      第四十一章、情伤雾雨

      「小离,怎麽不吃饭?这是你从前最喜欢的八宝鸭和烧鹅掌。」江孟夕淡雅如菊的模样中含着一丝绝无仅有的温柔。

      我扫落饭桌上的美味佳肴,冷冷的看着他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爱吃,我不要吃。」他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看着我,绝色容颜在我们距离之间慢慢靠近,就在鼻尖几乎相抵的同时,他说,「你挨饿,只会自己难受,想不想知道你是怎麽回到这里的?」不等我点头,他便牵着我走到旁边的房间,推开门,那张泛着泪光的俏脸便在我进门时第一时间看见。「雾雨,你怎麽会在这里?」雾雨起身走到我们面前,单膝跪地想我请安,「主上,小主儿,属下雾雨见过二位。」「什麽,你说什麽?」我摇着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这个男孩,他楚楚可怜的模样跟我们初在漪澜阁相遇时的一样,就是这样的梨花带雨,才让我动了收下他的念头。

      联想到几日前那场昏睡前的晨光之爱,想起他在最後时说的那句对不起,我终於明白了一切。

      「你从在漪澜阁开始都是被安排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就这麽装作不会武功的生嫩模样一直埋伏在我身边,做他的鱼饵?」我怒极暴吼。

      雾雨啊雾雨,你可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人,为何你要把我骗的这麽深。

      雾雨的泪水还在收不住闸的肆意流淌,我的眼角也觉得浸湿,江孟夕单手挑起我的脸,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对我说:「我说过,只有我们彼此才能相偎相依。」我拿起房间中的剪刀,剪下一束散落的长发,扔在雾雨面前,「发断情断,你我恩断义绝。」不顾雾雨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我转身径直走回房间,扬起房门轻轻说道,「我很饿,要吃饭。」我不吃不喝又惩罚的了谁呢,到头来挨饿难过的还不是我自己,既来之则安之,都走到这一步,只有笑着走下去,还有,跟小叔叔顽强斗争到底。

      对了,当初我是怎麽把他那风轻云淡的性子气的嗜血暴戾来着?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大小姐,不要啊…」身下的男人被我束住双手,被扒光下边衣物的下体正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眼前。

      小手握上他的昂扬,故意上下缓缓的套弄,「为什麽不要,你不想要我麽?」低下头,舌尖在他干燥的唇边沿着线路舔湿。

      身下的男人露出既渴望又害怕的纠结表情,「大小姐,主上会杀了我的…呃…」手上的用力,不让他的话说完。主上杀人?我就是想要这种效果!

      「大小姐,属下,属下有些受不住…」他还是雏儿,当然经不起我的挑逗,「没关系,慢慢来,我教你…」我双目含情的望穿他的眼底,亲吻他的唇,渐渐的,他不再抵触,手掌也慢慢的移到我的双乳上笨拙如揉面一般的揉捏着。

      掀开衫裙,将裙摆提高,水穴抵着他粗热的阳具就要吞咽,正在我闭上眼感受那种鲸吞的快感,一双手将我高高的提起。

      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几乎把我的肩膀捏碎,江孟夕缓缓闭上那狂躁的双眼,试图平息那心中的怒气。

      第四十二章、爱到极致(虐)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地上的男子抓着裤子连滚带爬的拜谢逃跑。

      江孟夕如清莲一般的面容已经变得妖孽,这一时,他仿若不再是仙,而在妒火中蜕化成妖。

      「小离,你总是让我生气,小叔叔该如何惩罚你好呢…」我看到他的手从袖子中抽出那银色带钩的长链,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那东西,只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叔叔,我不该惹你生气,原谅我吧。」我脸色发白手脚发冷的低声下气。

      「可惜,已经晚了,很久没有调教你了,看来你已经忘记了这种滋味,只有让你再一次记起,才会记住不要轻易的惹我生气。」冰冷的铁链将我的四肢反绑着捆在一起,那坚固的银钩挂在结实的房梁上将我垂在空中,全身赤裸的身体在大床的正中央悬挂,江孟夕坐在床上的位置正好能欣赏到我花园中的私密美景。

      「小离不乖,又去勾搭野男人上你的身体,他们很脏你知不知道,你的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出的城门…」江孟夕的手指拨开浓密的毛发揪住那硬立的豆核,不断的搓捏着,直到滑腻的黏液缓缓流出才肯放手。

      他侧卧在床,一手托着玉腮,一只手拿着长长的孔雀翎,那柔韧细长的羽毛轻掠过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难耐的刺痒。

      长翎搔上乳首,柔弱的粉嫩樱果如觉醒般翘起,将孔雀翎在指间旋转,翎毛光秃秃的下端插着一颗圆滑的晶石,指甲盖的大小,江孟夕将圆头一端抵在我的花穴肉珠上,不断的点戳拨弄。

      「呃…好痒…好难受…小叔叔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小离……呜呜呜……」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在慢慢屈服,他将催情的药丸塞进我的体内,并不着急的吊着我慢慢的去折磨我,湿淋淋的黏液从合不拢的双腿间滴答滴答的落下,我的眼内溢满泪水。

      「不这样惩罚,那怎样呢?这样…」他站起来将铁链徐徐拉升,我的身体也跟着吊起,调整到一个契合的位置,我的花穴正好对着他腰肢,他释放出欲望按着我的腰向自己压进,穴儿被贯穿,我发出凄厉的悲鸣。

      以这种姿势被掠夺,令我难堪的痛苦,那一年也是这样,被这样吊着,生生被插到流血,想起那个场面,我发疯的哭喊,「不要,不要这样,我什麽都答应你!」江孟夕捏着我的下颚凝视我的眼睛,下体在插在我的里面没有出来,「真的乖乖听话,不再违抗我的意思?」我忙不迭的点头,他的麽指拭去我的泪,抱住我的身体取下银钩,将我身上的铁链撤下。

      身上被铁链勒的青一块紫一块,他抱着我的腰坐在床上,慢慢感受那种亲密相溶的感觉,他亲吻我的唇瓣,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如若你早妥协,何必弄得两败俱伤。」一瞬间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麽,换成谁被自己的亲叔叔这样侵犯都会想逃离想消失的吧?我没死在你面前已经是很有勇气了吧!

      第四十三章、叔宠(慎)

      不过他没有放过我身体,他说他已经等了太久,要我好好弥补五年来他那颗失落的心。

      江孟夕抱着我的身体不愿分开,他双手撑在床上将我的双腿推高,这样的位置可以方便他进的更深入,他贪婪迷恋的眼神盯着我随波而动的椒乳,不知他受了什麽刺激突然变得大开大合的操干,为了不被干穿我只能辛苦的迎合。

      「为我生个小姑娘吧…」他神情迷乱的咬着我的乳尖儿。

      我在错愕中瞪着他,他在我的眼神中又重复说了一边,我说江孟夕你疯了,我们是亲叔侄!

      他心生不悦,「又有什麽不可能,这样才会生出江家最纯正的血脉。」我嗤笑,「我亲爱的小叔叔,你准备让我们的孩子,是叫你叔公还是爹爹?」江孟夕冷了脸,将我的大腿掰开,狠狠的压下,大力的耸动,霸道的将种子洒进我的身体。

      有了那个念头以後,他更不知疲惫的要着我,还好山庄还有几百口人还等着他去管理,不然我真的怕自己会死在那张床上。

      一如五年前一样,我再次过上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空洞的看着窗外的大雨,雨中的凉意让我寒的发抖,我的心,已经飘到哪里?

      带着寒意的怀抱将我抱起,不用想也知道那冰凉的身体是属於谁。江孟夕的体温一直都很低,我知道他每次抱我的时候都是先用内力将身体升温,再去温暖我。

      即使是被他抱着,我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拥着自己,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将手放在哪里,我不会去回抱他,不会…他的怀抱慢慢变得温暖,我们躺在床上背靠在他的怀里,他温柔而缓慢的进入我。

      「小离,我爱你,因为如此,才会让你这麽难过,我想放你自由,也去试过了,放任你追逐你想要的生活,可我做不到真正放开你,你离开的五年,我每天晚上都只做同一个梦,梦到的总是同一个人,我不能再放你走,原谅我,小离,就在我身边……」他的脸埋在我的肩窝呢喃着低诉,身下的动作轻柔却深进。我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却感觉到肩膀处传来点点湿热,我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流泪,我曾猜测他的泪也是冰冷的,原来我错了,他其实也是人。

      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被自己的亲叔叔爱上,究竟是对还是错?我一直把他当做我追逐爱和自由中罪大恶极的罪魁祸首,可我忘了,抛去所有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男人。

      从四岁我们生活在一起,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不曾有过女人,山庄内没人敢说什麽,可外面都传说静韵山庄的庄主不是断袖就是X无能。

      江孟夕虽然已正值而立之年,从他那淡雅若画的玉容中根本瞧不出这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有钱,有权,视我如命,最主要的是,他已是我唯一的血亲。

      我妥协了,不再挣扎,不再试图逃开,因为我已无处可逃。这麽多年为了逃避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我还没有报仇。我要报仇,为我爹娘报仇雪恨。

      第四十四章、复仇之誓(慎)

      知道我妥协,江孟夕很高兴,可是当他知道我要亲自参与报仇计划的时候他弯弯的柳眉蹙在一起。

      「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杀了我爹娘的人死在我面前!」我拍着檀木桌低吼。

      「小离,事情没你想的那麽简单,当年参与的其他门派的凶手我早已收拾干净,而主谋是谁,你也早就清楚,如果灵秀宫那麽好对付我何必还等到现在。」灵秀宫,这个可恨的教派,十几年前的屠杀,他们才是主谋,到底是什麽深仇大恨,竟然要下手这麽狠,我最亲的人们都死在他们手中。

      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江离发誓,一定要让仇人人头落地!

      下人送来茶点的时候,在我的手心里塞了张字条。午时三刻,我借口去园子里散步,独自摇摇晃晃漫步到竹林侧的凉亭背後。

      「小主儿,你来了…」

      「别叫我小主儿,你我恩断义绝,我不是你的主子。」雾雨闻言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咬着下唇从衣袖里掏出一粒药丸,「这个给你,是避胎药。」我顿了顿,他怎麽知道我现在很需要这玩意,在江孟夕的防备下,我根本没有机会避孕,每天提心吊胆的烧香拜佛就是怕怀上他的娃。

      伸手接下药丸塞入嘴里,歪头斜了他一眼,「我不会领你的情的。」雾雨含着泪笑嘻嘻的点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几天小叔叔的脸色很不好,据小道消息说山庄已经和灵秀宫发起了小规模的正面冲突。

      「小离乖,叔叔最近会很忙,这段日子好好待在山庄里哪也不要去,知道你闷,等事情解决後,我就放下这一切带你去游山玩水。」江孟夕温柔的吻上我的唇。

      当唇与唇交叠在一起的时候,暖流从身体里慢慢升起,他用手托住我的头,舌尖在我的口中细腻缠绕。

      「小离,我要将你全身都印上我的痕迹…」

      他这样说,於是也这样做了,细滑修长的纤指在我身上不断游走,湿热的唇舌也从脸庞吻到胸前,一直滑在白皙紧致的小腿上延伸到个个粉嫩干净的脚趾。

      「好美,小离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他的脸在赞美後埋进我的双腿之中,在我战栗的颤抖下开始品尝不断从花穴中溢出的花蜜。

      娇吟声声溢出,花瓣中那舌尖顶弄的刺激和唇瓣的吮吸让我难耐的扭动起细腰。「小叔叔,不要折磨我,快点,求你…」他在最敏感的那处深深的顶了进去,我尖叫着泄出,他的脸从中抬起来,嘴角还挂着滑腻的蜜液。

      「小离,要我吗?」他用肉茎抵在我的花穴前磨蹭。「呜…要,要你。」得到允许,硕大终於缓缓而入,在抵达至深时,他将我抱起,t紧紧搂住我的脊背贴向自己那精瘦的胸膛。「小离,我们成为一体…」两具空虚的肉体在抵死纠缠,没有血缘,没有身份,只是一对沈浸在欲海中的男女,用彼此的身体去温暖飘荡的灵魂。

      「不管用尽什麽样的办法,我都会让我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第四十五章、终见仇人

      江孟夕是个很美的男子,不笑倾国,一笑惊鸿。我趴在书桌的对面看着他,他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审批,头微微低着,修长的手指翻阅纸张,优美的容颜在烛光下形成一道美好的剪影。

      如果他不是我的小叔叔,不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我是会爱上他的吧,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哪个女人会拒绝的了呢?

      不想打扰他,我悄然退了出去,这些天灵秀宫已经有了动静,据说是在寻找一样东西,十几年前的屠庄也是为了寻那东西,不过一直没有寻到,打探到那东西现在还在静韵山庄,他们已经按捺不住只待时机。

      我江离从不相信什麽死而复生的鬼话,可当我看见森宇那张带着阳光气息的笑脸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森宇哥哥,你还活着?」他逆着光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小离,我还活着,我说过等你长大了就带你走,我现在回来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他没死,他没死!我的森宇哥哥还活着,他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师伯在会议室议事,抓紧时间,不然会来不及。」来不及思量,我将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掌中,义无反顾的跟着他离去。时间那麽匆忙。森宇哥哥的归来打乱了我的思想,让我毫不犹豫的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森宇哥哥从马车里抱下我从偏门走进一个深宫大院,我在他怀里四下张望,直到一座殿前他将我放下。

      抬头看了看殿门上的牌匾,负心殿,还真是够怪异的殿名。跟着他走进去,殿内的最上处的长榻上,半卧着一个红衣长裙的女子,她的目光狡黠姿态慵懒,像一匹随性的美人豹。

      这女人不是善类,我疑惑的看向森宇哥哥,不知他为何要带我来见这个女人。

      他不看我,而是向那榻上的女人敬重的鞠躬。

      那女人起身,大步走过来,昂首挺胸的姿态映照出她女王的气场,她抬手摸向森宇哥哥的俊脸,淡淡的开口说了句「做的很好。」那女人丢了一句「跟我来」就独步走在前面,我看了眼森宇哥哥复杂的神色径直跟了上去。

      殿内的深处中央立着一个一人高的水晶柱,待我走上前,不禁颤抖了双手,热泪忍不住的下落,「爹爹…」那个圆柱形的水晶密封立棺里,站着的是我的爹爹江孟阳。他泡在透明液体里,双目闭合,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是谁?为何我爹爹的遗体会在这里?」我看向女衣女人。她的手正隔着水晶抚摸爹爹的脸,眼里是那样的饱含深情。

      不过,下一瞬,她转过来的眼里的则是狠戾和疯狂。「你就是江孟阳和那贱人的小杂种?」我面色一冷,「不许你辱骂我娘!」

      「呵!辱骂?你娘原本就是个贱人!如若不是她勾引离间,江孟阳又怎会偷走我的宝物和那小贱人私奔!」这名红衣女人,原来就是灵秀宫的宫主,洪秀蝶。

      洪秀蝶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她怒气冲冲的双眼,「你这双妖媚的眸子和你娘那贱人简直同出一辙!」「当年静韵山庄上下几百条人命,是不是你干的?」我扬起下巴看着她的眼。

      「哈哈哈哈,是我干的,你奈我何?可惜没有亲手将那贱人千刀万剐,还真是遗憾啊。」手心捏住护身的小匕首,趁她不背向她的身体刺去,岂料还没碰到她的身子,我就被她一巴掌打的飞了出去。

      第四十六章、疯魔的爱

      我撞在柱子上再摔下,伤了肺腑,她的功力深不见底,杀我如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如果你让森宇哥哥把我骗来就是为了杀了我,那麽你可以动手了。」我捂着胸口,压住疼痛。

      「杀你?不,不…我还没有拿回我的东西。说,墨翠在哪儿?」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立着眼目瞪着我。

      墨翠?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就是那块我和小和尚交换了的定情之物。我摇摇头困难的开口,「那破烂,已经被我当掉了。」她脸色一沈,将我再次甩出十几步远,「不可能,江家不会让你把它遗失。

      哼,别跟我嘴硬,我现在再屠一次你们山庄,也不是何难事…」再次被摔出,我只觉浑身疼痛,她的话未说完,我就彻底不省人事。

      待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被吊在阴暗宫殿中的木桩上,森宇那张我曾以为是我生命中唯一阳光的面容就在我眼前。

      他温暖的大掌摩挲着我的脸庞,「小离,别怪我,她是我的恩人。」我没有什麽话要说,只是满目萧瑟的看着他,这个我一直思念的男孩,为了他我和江孟夕反目成仇,因为他的「死」我不再会爱人,我一直堕落,堕落到自己都自弃,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我的森宇哥哥,埋伏了我身边那麽久,又用假死去离间我和叔叔之间的情谊,就是为了洪秀蝶,他的恩人!

      我冷冷的笑道,「森宇,你不得好死。」

      一袭艳红色的身影慢慢走近,她目光中带着戏谑的看着我,「好戏就要开始。」话音刚落,一柄银光朝着洪秀蝶刺来,恍然间化作无数剑锋,凛凛剑光幻化着袭来。

      洪秀蝶一翻袖袍,飞闪一边,阴笑着看着那袭纯白的人影。

      江孟夕如丝质般顺滑飘逸的长发随着动作飞起,跟着剑锋的袭来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空中跳着优美的舞姿,那幽潭般墨黑的眸子正盛着怒火。

      森宇跳出去对抗,竟被江孟夕一招刺入心房,江孟夕将剑身坐穿,启开凉薄的唇瓣,「早知如此,当初不应顾虑小离就直接要你的命!」剑身拔起,血从森宇的胸前喷出,他慢慢的倒下,眼睛凝望着我的脸,对我绽放出那抹灿烂的微笑。

      是解脱还是赎罪,我已看不清楚,只觉脖间一冷,洪秀蝶手中的短刀已经逼在上面。

      「江孟夕,你比你哥哥要厉害的多,居然敢单枪匹马闯我灵秀宫!拿出墨翠,饶你不死,不然,这小贱种必死在我刀下!」江孟夕缓缓抬眸,「你已经杀了他,为何还不放手。」洪秀蝶不悦的吼道,「你懂什麽?!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带着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找到的宝物跟小贱人私奔,他跟我在一起所有的温柔缠绵都是假的,只是为了灵秀宫的宝贝!」江孟夕淡漠的开口,「如果他只是为了你的宝物,为何不把那块血翠也带走?

      仅有一块,不过就是一块观赏价值的石头罢了。」阴暗的殿内又阴又冷,我感觉到脖间的嫩肉已经被那锋利的刀刃压出血痕,温热的血液顺着脖颈慢慢流下,滴出朵朵血花。

      江孟夕的眼色一冷,「当初若不是你走火入魔非要用你们二人的血去引唤神灵,我大哥也不会带着墨翠离开你回到静韵山庄。」「闭嘴!我那也是为了他啊,为了他…」洪秀蝶恍惚,她那麽做,只想让两个人永生永世在一起,只是为了爱啊,为什麽他不懂。

      第四十七章、叔之殇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他爱你,是你逼走了他。」江孟夕冷笑。「你以为他的功夫真的烂到可以被你生擒麽,也许在他死在你手中的时候,都是释然的吧。」洪秀蝶望向那水晶的立棺,「我不信,他若爱我,怎麽又会和那贱人结婚生子…」她手间因激动而用力,我的脖间突然鲜血淋漓,这个女人,再次走火入魔。

      江孟夕蹙眉,在他迈步的同时听到洪秀蝶的命令,「既然你爱这个小贱种,那麽就证明给我看,你们江家的男人,有多痴情!」「不要!」我拼尽力气大叫,江孟夕的长剑已经刺穿手臂,鲜红的血液在他纯白的袍子上绽放出一片猩红的图案。

      「江孟夕,你居然爱上自己的侄女,我替你悲哀,还有两剑,一剑是大腿,一剑是心脏,你刺完,我就放你们走,哈哈哈哈哈哈……」狰狞的笑声回荡在殿内,江孟夕眉头也不皱的拔出剑插进自己的大腿。

      「小叔叔,求求你,不要再刺下去了,不要管我,你走啊,走啊!」「啪」一道狠力的耳光扇来,我的嘴角尝到腥甜,「贱种,闭上你的嘴!」她指间一弹,轰隆隆的机关开动的声音,再睁眼,内殿一片通明,地上的四周陷了下去,足有几层楼深,只有我们这一块圆形的祭台,爹爹的立棺和对面小叔叔所站的位置,剩下高耸的台阶。

      「江孟夕,还有一剑。」

      我和小叔叔已经灵台清明,知道洪秀蝶不会放我们走。她的功力已然在江孟夕之上,这就是江孟夕这麽多年一直按兵不动所顾虑的事情,而如今,我的脖子在她的刀下,一个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他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洪秀蝶扯开我身上的绳子放下我,刀尖还抵在我的脖颈,「你将剑刺入心脏,我便放你们走。」她这样诱惑着他。

      「好,记得你的承诺。」江孟夕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入心脏,那已经纸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洪秀蝶一掌打在我身上,我像一个物体飞跃过中间的深壑落在江孟夕的身前,还未痊愈的心肺被震的难受,一口腥甜上喉,不等喷出被我生生咽了下去。

      「小叔叔,你为何这麽傻…」我已泪眼朦胧。

      江孟夕冰凉的手指摸上我的脸颊,爱怜的看着我说,「小离,快走。这里有我来阻挡,今後,你自由了…」他使出全身内力将我推向安全地带,自己飞身纵向洪秀蝶,身後传来劈劈啪啪的剑锋交错的声音。

      我捂着胸口往外走,尽我所能的跑,却还不及走的快。灵秀宫里起了纷争,静韵山庄的人正在攻进。

      心上一阵绞痛,不禁顿住脚步毅然的回返,站在那负心殿门口的时候,江孟夕见到我不是意外的欣喜而是难言的薄怒,「小离,为什麽不听话!」下一个画面,我那亲爱的小叔叔的头被短刀劈落,让洪秀蝶一掌打飞至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头颅,泪眼婆娑的捧起他的脸,将我的唇印在他苍凉的已经发紫的唇瓣上,「小叔叔…我爱你…」。

      第四十八章、两败俱伤

      一道红色长绫直直冲着我的心窝飞来,闭上眼等待死神的降临,却意外的听见开膛的声音不是从我的身上传来。

      「雾雨…」睁开眼,看着那道红绫卷着鲜活的心脏抽离雾雨那娇柔的身子。

      「傻瓜,傻瓜!」我轻轻放下小叔叔的头颅,抱起他已倒地的身躯。

      「小主儿,雾雨不想骗你,原谅我,爱你…」

      不等我回应,他失去心脏的身躯已经停止了呼吸,「我不怪你,雾雨,雾雨…」「呵呵呵呵,郎情妾意的样子还真令人不悦啊,想不到你这贱种还是个招蜂引蝶的东西。」洪秀蝶随手将雾雨的心脏丢在一边,我握拳站起,冲着她大吼,「洪秀蝶,你这悲哀可怜的女人!」她大怒,冲我飞来,我冷冷的看着她。「你爱我爹爹,却得不到,他纵然爱你,却也更疼爱我娘和我!我们一家三口的和美,是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美好!」洪秀蝶的指甲掐进我的血肉,不屑的说道,「待我找到墨翠,就会让你爹复生,你以为我用尽心思保留他的身躯是干什麽用的,呵,到时我会让他重新爱上我,不论用什麽方法!而你,我也要你见证那一刻,看着你爹和我恩爱的时光倒流,你只会在见证後悲惨的死去。」这个狠毒的女人!不过,她的话让我陷入了沈思,这世上居然还有能起死回生的能力。

      「放了离儿,不然铲平灵秀宫!」意气风发的男子穿着戎装踏入殿门。

      「哼,又是个不知死活的蠢男人。」洪秀蝶挑眉。我赶紧大叫,「段义,滚回去!」熟悉的体温围住我的身体,面具下的潮生看着我的血痕心疼而忿恨。「潮生,快走,你们打不过她的。」段义端起长剑,「打不打得过,打过才知道。」就在怒剑拔张的时候,一道淡薄的声音插入。「墨翠在这,给你,放我们走。」「小和尚。」我脱口而出,他的模样还是素衣长衫,最要紧的是,依旧光头。

      洪秀蝶看到小和尚手中的墨翠,疯了似的抽走,握着墨翠发疯似的仰天长笑。

      见状他们三人互使眼色,潮生抱起我就往外冲,岂料殿外的大门关上,外面如炸雷般一声轰响,然後是地面坍塌的声音。只听外面的人声大喊,「快跑啊,地踏了!!」空荡荡的大殿回荡着洪秀蝶那刺耳的笑声,我们几个站在那小小的台阶上周围就是深渊。

      洪秀蝶的长绫飞向水晶棺,穿透棺材的瞬间里面的水顿时倾泻而出,爹爹的遗体被她拉在祭台前。

      掌间按向祭台上的石板,里面升起一个石杯,石杯里放着的是一直藏在她这里的那块血翠。

      「拦住她,快拦住她!」我急的大叫,潮生放下我飞跃过去,洪秀蝶抬起手臂将潮生打飞,段义和小和尚也跟着上去,几人缠斗起来,我让潮生带我跃过去偷偷去取下那对翠玉,却被洪秀蝶的长绫卷起撞在祭台上,额头磕在坚硬的石头上,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潮生他们紧张低吼的呼唤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刺鼻的血腥,魔乱的咒语,待我缓缓睁开沈重的眼皮,祭台上放着我的爹爹,洪秀蝶跪在祭台前,发丝凌乱,周围的气流强大和混乱。

      她已经疯了,不,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她的执念和自私,害了无数条生命。

      潮生、段义和小和尚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惨不忍睹,我不敢发出一丝生息,看着两块翠玉发出红黑两色的异光,实属神奇。

      洪秀蝶站起身,用刀子划开手腕,鲜血滴在两块翠玉上,这个高傲美丽的女人,已经被爱情两个字化成疯魔。

      周围的气流逆转,我忍着心肺的重伤,一点点移动过去不敢出声,就在红黑两道光芒变大围住他们的身体时,我抽出手中的那个小匕首使劲我最後的力气朝她的脖子刺去。

      在她脖子因被刺穿而不得不仰首的同时,我重重的向後倒了下去。我做到了,我终於手刃了仇人…第四十九章、结束亦是开始(甜,H、,圆满)

      「爹爹,抱抱。」苹果脸蛋的娇小女娃拿着美味的冰糖葫芦展开双臂冲向伟岸的男子。

      「小离又在撒娇了。」男人抱起女娃宠溺的用嘴边的胡茬蹭蹭娃娃的小脸。

      一旁的美丽女子用干净的帕子擦去女娃嘴边的糖渣。

      一晃眼,女娃已经成了仪态万千的少女,每天前来提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在爹娘已年纪太小回绝的宠爱下,她坐在成片的梨花下,对着一纸情诗晃神。

      不远处是小孩子嬉闹的声音,那是小叔叔和小婶婶的两个孩子,一对龙凤胎却长得一模一样。

      我站在她的旁边,在一个她无法觉察的位置,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看着她从小长大,在美满的家庭中,享受天伦之乐。

      我看着她的幸福,幸福的笑了。

      一道白光刺了我的眼,我知道,我该走了…

      江离,祝你幸福。

      另一种结局:结束亦是开始睁开眼,五个帅到人神共愤的各类型男子正围在我身边,把位於中间的大床堵个严实。

      「小主儿,你醒了,要不要喝水?」雾雨拿着白瓷茶杯,双目含泪的看着我。

      潮生不语,紧紧拉着我的一只手,深情的看着我。段义粗糙的大掌摸摸我的额头,「还好,不烫了。」小和尚坐在床边拿着佛珠不停的念经,直到我醒来的一刻停止,看着我的眼,微微一笑。

      江孟夕冰凉的唇瓣颤抖着亲吻我的右手,低声说着,「醒来就好。」「我做了一个梦,很美好很美好…」我微笑着看着他们几个,「可是那里没有你们。」几个男人仿若松了口气,异口同声的说道,「谢谢你醒来。」他们说我已经躺在床上半年之久,在灵秀宫那日,他们从地上复活而起,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我趴在祭台上,手里紧握着两颗翠玉几乎断气。

      我摸着两颗已经逝去光泽的翠玉,知道是我的心声召唤救了他们几个。潮生爱怜的摸着我的发顶,「傻离儿,你却忘了救自己。」「可我还活着不是吗?」我冲他娇美一笑,将两颗翠玉和爹爹的遗体埋在一起。

      我的心里没有意识去唤醒爹爹,我想,爹若活过来,也是不会开心的吧,我将他的骨灰与娘亲的合葬在一个墓穴中,又在旁边种了颗梨树。

      月明风清的夜,我沐浴後裹着宽大的浴衣躺在床榻。两双邪恶的手摸上我的身体。

      「呃…」许久没有享受过欢爱的我被这样的爱抚,没多久就开始涣散了意识。

      雾雨那滑嫩的长舌已经舔上我的大腿内侧,鼻间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痒痒的,「小主儿,这细长美腿,让雾雨朝思慕想…」「潮生,你怎麽也来了?」我浑身热痒,那熟悉的大掌正在捏搓我的乳尖儿。

      「我怎麽就不能来?」潮生的话里不悦。

      「不是啦…」我是想说你怎麽和雾雨一起来,只是还没说出来就被人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你们两个混蛋居然背着来偷吃!」段义怒吼。我身上的两个男人根本瞧不都瞧他一眼,潮生吻着我的乳尖儿答道,「不爽你也来。」段义一顿,转而踢了鞋子爬上床来,拧了一把花穴啧啧叹道,「小淫娃,竟流了这麽多水儿。」我想合上腿,却被他们按着分的更开,「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吗啦?!」潮生低下头用火热的唇盖住我的叫嚷,在我张开的嘴巴里不断探索,贪婪的吞食我口中的津液。

      嘴巴分开,我们激喘着额头相抵,「我们离不开你,半年的等待磨灭了所有人的意志,只要你醒来,我们承诺愿意共同分享你的爱,而我们所有人的爱,全部只都献给你。」。

      番外:众人同欢(辣)

      「喂,你们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啊!……不要啦,唔…等一下……慢一点啊!

      …」

      花蜜在雾雨和段义两人的长指共同抵进下汩汩流出,雾雨不断的吻着我细白的脚腕,段义将脸埋在我雪白的丰乳中,舌尖挑逗慢慢勃起的樱红。

      椒乳随着欲望也变得肿胀起来,我眯着眼不住的低吟,段义手掌用力一捏,无限喜爱的叼住更加突起的乳尖。

      潮生也低下头亲吻那殷红的乳首,嘴巴吸吮的啧啧有声。

      段义褪下裤子将肉根在我的花穴前戏弄,让我张着嘴面对诱惑只能发出渴求的声音。

      他心急的进入,慢慢的抽动。「你这空虚的小穴一下子就吸住我了,好爽!」段义爽的龇牙咧嘴,将动作慢慢加快。

      正在他爽的彻底的同时,一股大力将他连根拔起拽到一边,转头看见的是小和尚极其淡漠的表情将自己的肉身释放出来,顺着刚才被段义插出的花液一干到底。

      「啊!」猛烈的插入让我扭起身体,段义气愤的冲回来,自知打不过小和尚,就转到我的身前,将我的身体坐起,沾着花蜜的肉根塞入我的嘴巴。一边顶弄一边骂,「臭和尚,等老子再练一年,打不死你…」不知他们互相使了什麽眼色,嘴被堵住的我只能嗯嗯咿咿的低吟,小和尚将我身体一翻,变成上身靠着床头侧卧,他将我的右腿搭在肩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忘情的抽送间让花蜜顺着大腿不断流出。

      潮生趁机将等待已久的肉棍涂满花蜜慢慢送进我的後穴,在我差点用力咬断段义的命根时被他及时捏住了下颚。

      後穴在潮生温柔的插送下慢慢适应,这个混蛋,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坏了!

      正恼着,雾雨将玉茎放入我的手里,握住我的手上下套弄,「小主儿,还有我呢,雾雨的这里也需要你的抚慰。」身子在小和尚和潮生的不同频率下猛烈的撞击,嘴里被段义的家夥塞的满满当当,手里还握着雾雨那粗长灼热的性器。

      「唔…唔唔…」我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只能任凭他们一起将我推上愉悦的浪尖。在一次次的推进中,达到巅峰的浪潮。

      他们终於射了出来,在我痉挛的两个蜜穴中喷出浊白的淫物,嘴里也被段义的精液堵的满满,嘴巴一动,就从唇角流出滑腻的浊液,手里更是黏腻一片。

      他们四个混蛋没有就此放过我,而是齐齐换了位置,又将重振雄风的硕大捅进各个可以释放欲望的地方。

      「你们这群人!!!」我内心悲催的呐喊,却在他们的密密顶弄间迷失心神。

      四个男人不停的变换位置,将欲念不停释放,淫靡的气息洒满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肉体间的撞击声和混乱的喘息谱写了一夜情色的乐曲。

      日过三竿直奔黄昏,超大的床榻上躺着五个人,四个男人上下左右的分布在我的身边,我的娇躯上遍布着昨夜纵情的痕迹。

      身体异常疲累,这几个男人跟水蛭一样榨干我的精血。低头一看,乳是红的穴是肿的。

      伸手套了件衣衫从他们的身上踏过,待他们伸出手来抓我的时候狮吼大叫,「老娘尿急啦,放手!」。

      番外:叔叔独宠(甜)

      刚从浴室里洗净身体套好衣衫出来,就看见我那如水墨画般绝色容颜的小叔叔正伫立在门口凝望着我。

      没等我说话,他就伸手一拉,将我抱娃娃一样的抱回房间,三步并两步的放在床上,压制我抵抗的动作将我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又脱了回去。

      双腿被他双手握着分开极致,他低着头打量那因纵欲而肿胀的花穴,里面还在往外冒着淫水。

      「啧啧,让他们给操成这样,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老脸一红,小叔叔,这麽下流的话从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唇里流露出来还真是让人虎躯一震。

      他吻上花瓣,轻轻吸弄,「我的辈分在那摆着,便不能做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事情,可这麽摧残我的宝贝,真让人心疼啊。」他将干净硕大的玉茎挤进了我红肿的花穴,双手握着我的绵乳大力的抽插,可能是不忍看我这被摧残的身体,他拔出来将我翻转,趴在床上提起我的臀,将玉茎从後再次埋入。

      结实的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看着剧烈摇晃的床顶我真怕下一刻这床就被他撞塌了。

      小叔叔不亏是小叔叔,连造型能力跟他们几个都不是在一个段数上的,如果说他们四个只会折来折去前後折腾,而我亲爱的小叔叔还会把你折成各种高难度造型,姿态变化万千。

      我被他困在房里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终於有人耐不住性子拼命砸门,我还在小叔叔怀里睡的香甜,他吻吻我的额,穿衣出去,在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睁开一双狡黠的眸子。

      嘿嘿,他们谁也想不到我会逃跑,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何府做我的何夫人去咯!

      娘的,仇已报,我的愿望还未实现,我才不要被这群男人压在身下呢!我要回去当女王啊当女王!

      回到何府,我是神清又气爽啊,那麽多银子等着我去挥霍,那麽多美男在向我招手,我不调戏谁去调戏!

      只可惜啊只可惜,我忘了那五个男人有多麽阴狠毒辣。

      凡是我去的勾栏院,里面就没有好看的小倌!一个个满脸麻子大龅牙,还往人家身上黏,要死啦!

      走在路上凡是我多看一眼的美男子都会吓的心神不宁,掩面快速逃跑。

      忒无趣啊忒无趣!

      就在我准备好行礼准备踏上我的寻美之路的时候,五个男人站在房门前摆着姿态各异帅气造型牢牢的盯着我。

      雾雨说,「小主儿,我们几个皆为世间绝色,你还有心去寻其他男人,真令人伤心呐,呜呜呜…」段义吼:「你敢出去找野男人,我就打断你的腿,我们宁可天天抱着你伺候着吃喝拉撒!」小和尚祁翼北转动手里的佛珠点化我:「色本即是空,何必再去出去自寻烦恼。」潮生拉着我的手,「去也得带着我。」

      小叔叔江孟夕抬手温柔的在我发顶抚摸,「小离,你想怎麽样,说出来大家可以配合,不要任性。」我嘟着嘴坐回床边,「可是我还没有玩够一百个男人啊…」「一百个男人?」众人皆疑问。潮生无语,只能低声跟大家解释,片刻後,几人爆发出咬牙切齿的低吼齐齐伸出魔爪来抓我,「江离!」番外:报复叔叔(辣)这些男人都爱上了变装癖,当然,除了我那宛若青莲的小叔叔。他们一会变装成渔民,一会又成为小商小贩,使劲浑身斗数买来各类服饰化妆变身成不同的男人去满足我那一百个男人的愿望。

      当然了,装雏儿这事儿,除了雾雨,别人谁也干不了。

      我也乐在其中,反正出去找男人这事是想也不用想,他们既然愿意配合,我也就跟着一起玩呗。

      不过群交的那件事,自从那天以後就被我杜绝,每次应付一个都费劲几个一起上,岂不是要红颜薄命!

      还好这群男人尝过滋味,也觉得没有一人独占过瘾,於是也没在齐心协力的骚扰过我。

      不过大家都在变换身份使出全身解数讨我欢心,我那白莲般的小叔叔却什麽也不做,这令我很不开心。

      「小叔叔,你爱不爱我?」我的双手环在他的脖间腻歪的问。「你说呢?」他轻点我的鼻尖,「坏东西,有什麽事就直说吧。」我吐吐舌头搂着他撒娇,「小叔叔,你看他们四个每天都用尽力气来讨好我,你也做点什麽吧。」江孟夕温柔的看着我的双眼,宠溺道,「你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想让我做什麽就说吧。」我趴在他耳边说出我的愿望,只见他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嘛?」见他迟迟不答,我从他身上跳下去,「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回静韵山庄去罢,我不要理你了!」转身却被他拉住手,我坏笑一下然後严肃转头,江孟夕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两道柳眉轻抽几下,淡淡说道,「只许一次。」空荡荡的房间,熟悉的铁链银钩,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白皙的玉体上。嘿嘿,它可不是缠在我的身上哦,而是以笨拙的捆绑方式缠在我小叔叔的身子上。

      银钩在他的双手上方挂在床头,我没那麽大的力气,自然不能给他挂在屋顶,这样也好了,能欺负到他,想想就超级爽。

      我这没有孔雀翎,只能凑合的找了几根比较粗长的鸡毛,在他两颗小小的茱萸上不断挑逗。

      「小离…痒…」

      哼,就让你痒,当初你是怎麽折磨我的?!

      鸡毛顺着他的胸前两点慢慢延伸到小巧的肚脐,毛尖在他的洞中打转,最後来到他的玉茎上,那里还软趴趴的沈睡,我坏心的将鸡毛的硬梗刺激他的玉茎,只见它一点点的朝我抬起了头。

      好好玩,我憋不住的轻笑,抬头看去,江孟夕的脸上居然飘着两片绯红!简直是千年不遇的奇景啊!

      我的舌尖舔舐他的马眼,在那缝隙间滑动我的舌头。他的蛋蛋温暖而干净,我贪婪的大口将它纳入口中含着,引得它的主人低呼连连。

      两颗蛋蛋都被我的唾液打湿,我的舌上下舔着中间的缝隙,看到马眼里流出清液,娇笑着剥去外衫,将乳尖蹭在马眼上。

      江孟夕的身体已经绷的僵直,他闭着眼咬牙,我的双乳夹着他的玉茎。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挑拨的快要受不住了,他的轻哼中透着欲望和无助。

      手指拨弄他的顶端,我笑意妍妍的说道,「小叔叔,说你要我,求求我,我就给你。」江孟夕不哼声,我将花穴抵在他的玉茎顶端,「你这里都流出水儿了,真的不想要嘛?」他似乎吸了口气,喘息低声道:「小离,让我进去,求你…」心情十分舒爽啊!我得意的笑啊!握住他的玉茎对准花穴用力坐下,两声满足的叹息奏响。

      江孟夕的身体被捆绑,手被挂在头顶,却丝毫不阻拦他腰间的行动,他大力的挺腰,顶的我泪眼朦胧,好像这场猛烈的欢爱中被压制的是我不是他。

      因刺激和姿势的关系,我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顶端,趴在他的胸前,被他不停的上顶,那链子咯的我生疼,他美好的嗓音在耳边低诱着我,「小离,松开链子,让我好好爱你。」我嘿嘿一笑,从他身上抬起头看他,「我才不要傻到松开你被你压,我要压你,我是女王!」话毕,我重振威风,蹲坐在他身上,大起大落的起坐,再狠狠的坐下去画圆,直至将他逼疯!

      在听到那声「女王大人」的时候,我也终於耗尽力气的倒了下去。

      番外:飞来横孕

      自从那日和小叔叔的情事之後,我渐渐的用如法炮制引诱其他几位爱夫上钩,小叔叔的铁链银钩也成了我的所有物,後来也逐渐的加入了什麽蜡油、皮鞭、拉环等物。虽然有时候也会被人反攻,但大多数在我撒娇和装哭的情况下扮猪吃老虎的压制成功。

      这五个男人各居一室,而我的房间里却夜夜有人陪,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日日轮流上阵,每天都搞的人家第二天下不来床。

      仰天悲鸣,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大概是老天听到了我的不满,於是…

      饭桌上,依旧摆着我爱吃的荤菜,不管早晚,我一直都是无肉不欢。而今天,在雾雨夹了一筷子红烧肉递进我的口中时,竟引得我胃部一抽,转个身就吐了出来,吐的天昏地暗直泛酸水。

      几个男人慌了神,端茶的倒水的,拍背的去找大夫的,最後在小叔叔怀抱里,让段义施展轻功飞奔而归的老郎中颤颤巍巍的诊起脉。

      在五个人的迫切注视下,老郎中端端脖子开口说,「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已有三月有余。」老郎中正准备听赏,却在五个男人从不同声线中爆发的同一句「我要当爹了」的话语中晕菜过去。

      我摸摸小腹,看了圈几个傻乎乎的男人,傻愣着疑惑我要当娘了?转念急头白脸的大吼:「雾雨,你个兔崽子,你给我说清楚怎麽回事!」雾雨瘪瘪嘴,赶紧哄道:「小主儿别生气,气着肚子里的宝贝就不好了。」这厮居然敢背着我将我的避胎药换成了补身健体的药丸,却还瞒着我说是换了更好的药材,天杀的,不是我不想生,可这娃是谁的种啊?!

      五个男人一致发表统一言论,这娃不管是谁的,都视若己出。

      段义握拳表示,「大不了让离儿生五个,大家一人分一个。」我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当我是母猪咩?你当孩子是玩具麽?!

      那日起,江孟夕做主,不许几个男人伺寝,怕他们按捺不住自己进身而动了胎气,可他又用身份压制其他几个男人,以叔叔的名义每天在我房里睡下美其名曰为了晚上照顾我。

      这一下引起大家的忿忿不平,四个男人都表示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必须成亲正名。

      江孟夕淡眉一扫,「成亲我是不能,不过不管跟谁成亲,这孩子日後都姓江。」雾雨不敢娶,祁翼北是光头,段义是将军,潮生带面具,谁都能说出对方的不能迎娶的弱点。

      最後我一拍桌子一锤定音,「别争了,你们三个我都嫁!」让何管家寻到当初离家出走的何老爷的儿子,我以假死的名义将所有何氏产业都归还其名下,这世上便再没了何夫人。

      段义觐见毓衡归还兵符跪请皇上将自己贬为庶民,便也不必履行赐婚的婚约,毓衡叹息一声,将兵符推给段义,保证不会逼婚。

      一个月之内,我奔波了三个地方,成了多重身份的女人。

      将军府,段义和我行拜大礼,举起酒杯跟众多弟兄宣布我为将军夫人。

      铸剑山庄,祁翼北领着我在他娘的面前跪拜端茶,我又成了庄主夫人。

      回到静韵山庄,我躺在红色的喜被里,扒下潮生的面具亲吻他的伤痕,「潮生,我们也终於结为夫妻。」番外:新升姑爷

      安定下来,我便在静韵山庄常住,他们三个也不能老陪着我,几个人隔一段时间就会抽出时间来山庄看我。

      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小叔叔和雾雨陪在我的身边。雾雨又被我挖掘出一项新技能──裁衣。

      孩子还没出生,雾雨这小爹爹就开始着手给娃娃做起小衣服,件件精致,柔软舒适。

      我和雾雨带着几个随身护卫去街上选布料,进店转身的功夫就被人抱起闪进旁边的茶馆雅间。

      「你现在怎麽这麽沈!」抱着我的男人不悦道。

      「冽斥染,你这男人真有病,嫌我重还抱我!」他放下我打量起我的身子,眉心一拧问:「你怀孕了?」「废话,那麽大个肚子难道是我塞的棉花啊。」我饮了一口茶,「有事说事,没事赶紧给我送回去,不然一会街上就要闹起来了。」雾雨找不到我,一炷香的时间内就会有人出动。

      冽斥染的凤眸盯着我的肚子,「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我拈了个豆子扔到嘴里,「说实话,不知道。」「你…」他指着我。「你什麽你,我怀谁的孩子跟你有关吗?」我撇了他一眼,照吃不误。

      「你真的跟他们五个都在一起了?」

      「呦呵,冽城主,你消息很灵通嘛!」我挑挑眉毛。

      「不知廉耻!」

      「我呸!那你为何还来找我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我的话说的他脸色难看。

      「是啊,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来找你。」

      「城主大人,回去好好用醋擦擦猪油心吧哈,乖,我该回去了。」我摆摆手,准备下楼。

      「江离。」他喊住我。「嗯?」我转身。「如果,我不介意…你愿不愿意…」「别说。」我打断他的话。「你找个好姑娘就娶了吧,别再往我身边凑,惹了你一身腥,我身边的五个男人就够我折腾了,你可别再来给我添堵。」他苦笑,「终究还是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不是你晚不晚的关系,我和他们是经历过生死,命已拴在一起。大不了,你快点努力,日後我肚子里的娃娶了你的娃或嫁给你的娃,我们可以当亲家啊。」冽斥染看看我,勾唇邪笑,「要不我再等等,直接娶你闺女算了。」我大笑,「冽斥染,你先叫我声老丈母娘来听听呗……哈哈哈哈哈……」只看冽斥染冽大城主银牙咬碎,额角青筋几欲爆裂。

      训练有素的护卫队包围了整个茶楼,冽斥染扔下个金牌留下句「定亲礼」便跳出窗子一跃而走。

      我扒着窗户高喊道,「姑爷慢走!」只听远处传来重物跌落的声音。

      生孩子不容易啊,临盆前半月几个男人就同时归来,一同陪伴我度过艰难的时刻。

      稳婆早已待命,山庄上下精神高度集中的准备着小生命的降临,晚饭过後,肚子阵阵作痛,被抱进房间。

      门外的五个男人站在门前紧张的握拳咬牙,刚要拿出恨不得冲进来帮我生产之势,就看到稳婆抱着个小小的娃娃冲着他们说:「恭喜庄主,是个千金。」几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就这麽,生完了?

      好吧,我承认,这孩子生的是太痛快了点,基本稳婆刚说了句使劲儿,这娃就冲破重围滑了出来,让我觉得原来生娃这事也不是那麽痛苦。

      几个男人头次有娃,个个抱着那皱巴巴小脸的孩子楞说长得像自己,江孟夕抱着喂我补身的鸡汤,缓缓在我耳边说道,「江意珊,我们女儿的名字。」我点头,不错,有诗意有意境有学识!

      小珊珊满月那日,山庄里大肆庆祝,席间冽斥染不请自来带着十几箱贺礼放在我面前,不顾五个男人的怒视指着我襁褓中的女儿道,「这是给我小媳妇儿的见面礼!」我环视一圈,不禁鞋底抹油。快跑,众爹爹暴动啦!

      字节数:129540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