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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淫印天使】(第二部)(76)

    时间:2024-12-19 20:26

                    76
      早上五点,泥醒来。丝就睡在她的右手边,正发出细细鼾声。与先前讲好的
    不同,两人之间相距不到一公尺。
      未取下次要触手的丝,若是突然兽性大发,可以很轻易的就把泥给五花大绑;
    这一连串动作,丝即便闭着眼睛,也能够在三秒钟之内完成;听来荒谬,却不是
    没有前例;想到这里,泥不只瞬间清醒,还反射性的往左翻滚。
      有触手裙的帮助,泥成功令声音减少许多;但就在翻到第十圈时,她不小心
    撞到地上的一小块突起;那是她用於放置杂物的肉缝,底下是一罐又一罐的自制
    酱菜。她不觉得痛,但还是皱一下眉头。刚才,她发出的声响,不会比瓷杯轻放
    到木桌上要来得大
      丝伸直出双手,动一下眉毛。皱着眉头的她,连鼾声都停止了。而她没有醒
    来,只是稍微调整一下睡姿;从原来的朝左侧躺变成平躺,令那对微微突起的乳
    房扬起浅波。过不到五秒,她再次发出鼾声。泥猜,刚才的声音根本没影响到她。
      要又过了快十秒后,泥才正式松一口气。她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这么紧张;
    隔这么长的距离,基本上就安全了;丝再怎么灵敏,也无法在半梦半醒间,边跑
    边使用触手。
      而泥也注意到,丝早在睡前就取下主要触手;后者的次要触手都缩在原来的
    位置,主要是用於稍微撑起上半身。
      此时,丝的表情看来也是一点都不猥琐;浅浅的笑容,这么的天真、可爱,
    有如幼儿一般;相信明会毫不犹豫的对她使用这些形容,泥想,嘴角也微微上扬。
      至於丝已经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了,泥则懒得去算。
      「从好久以前开始,丝就很习惯用极夸张的方式去扭动嘴唇和眉毛。」泥说,
    稍微嘟起嘴巴,「那孩子,明明生有一张好脸蛋,真是糟蹋。」
      丝现在是一副缺少邪念的样子,即便如此,也不表示她梦中的内容真比前几
    次要来得纯洁;可能只是她终於学会在作春梦时,也尽力隐藏自己的本性;这些
    压抑,必然会导致神经紧蹦,足以令她睁开双眼的瞬间就行为失控。
      为防万一,泥决定,以后还是先用肉柱拼成一面墙;或乾脆造出一个独立的
    房间,可以把自己或丝关在里头。
      像蜜的茶室,但必须比一般的牢笼坚固,泥想,乾脆就顺便设计成足以抵挡
    反物资步枪好了;在肉室内造出房间或碉堡,听起来是很大的挑战,而事实上,
    这些法术的等级都不比漩涡高。
      「明的积极喂养,让我们的术能都多到用不完。」泥说,脸颊泛红。稍微吐
    出舌头的她,忙着回味先前和明的相处细节。
      然而,才过不到两秒,丝的脸蛋和声音又从泥的脑中浮现。平时,丝都不喜
    欢和她分开睡;看到那些防禦工事,丝一定会抗议,搞不好还会哭出来。
      那个孩子根本是抗拒长大,泥虽然这么想,却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坚持下去;
    而为这种事情惊动到其他人,实在太不成熟了。基於同样的理由,她也不会去徵
    询谁的意见。
      叹一口气的泥,从左脚下的缝隙中拿出一罐茶叶。她摇一摇,说:「该买新
    的了。」她取下固定在墙上的笔记本和原子笔,写下今天早上的购物清单。接着,
    她在整理发票的同时,也顺便确认一下肉室内的概略动静。
      蜜不在肉室里,可能是出去散步;而在数百公尺外,泠也躺在由肉柱拼成的
    被窝里。术能充足的触手生物,早就不需要绿囊来帮助入眠。基本上,肉室内的
    温湿度都能配合内部居民的喜好,而这项功能所划分出的独立区域,可以小到只
    针对个人;故若不是特别喜欢棉被的触感,他们和明都可以直接躺下,甚至裸睡
    都没问题。
      泥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弯下腰来;伸出双手的她,稍微按摩一下自己的双
    腿;一点也不酸,舒服得很;即使突然往旁边扭,也不容易抽筋;当然,她想,
    这可是明赐予的手脚;肌肉线条较原版要来得少,却有着体操选手般的灵活度;
    如此柔嫩、纤细,又充满弹性,但上头的光泽,却缺少人类色彩;由於毛孔非常
    细,所以亮得和玉石一样;不像是寻常的生物,而比较接近雕塑;明不但没嫌弃
    过这一点,还总想伸手抚摸,接着又常会俯身舔舐,甚至以乳房磨蹭、夹弄;想
    到这里,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咬着牙的泥,感觉自己从脸颊到眼窝都在发烫;在令自己的表情恢复后,她
    又使劲抚摸肚子,好像子宫深处还存有不少明的精液;每一只精虫都在翻滚,连
    卵巢也变得热闹;不可能的,她想,只要睡超过两个小时,精液就会全部都被身
    体吸收;一点味道也没留下,无论是存在於体内何处;不过,就算只是想想,也
    会让她觉得非常愉快。
      「要是没有避孕设计,应该早就怀孕了。」泥说,一边发出「呜噗」、「呼
    嘿」等笑声,一边抚摸自己的肚子两侧;光是模仿明的动作还不够,泥接着还开
    始想像自己面临胎动与孕吐时的情形。而明舔舐她肚子时的画面──这种神圣与
    色情相互交融的感觉──,则令她从脚底麻到头顶。
      「啊──」泥好陶醉,颈子和耳朵皆发烫。差一点,她连「孩子的爸」都要
    叫出来。而即便想像的内容已变得较清淡,她还是得大口深呼吸,才能把性欲压
    下去;不能一大早就发情,她想,必须在神智清晰的情形下服侍喂养者。
      在明刚起床时,他们的表情要尽可能平常,举止最好也带有禁欲色彩;除减
    少明的身心负担外,态度若不够严谨,她们便有可能会在大清早就犯下不少错误;
    打破盘子,甚至烧焦东西;至於更严重的问题,他们可都不敢想像,更不希望遇
    到。
      不过,明若有一早性欲就过於旺盛的困扰,他们倒是很乐意帮忙解决;泥在
    思考这个问题时,难免又吐出舌头。
      泥很喜欢穿着围裙做,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幸好,她穿任何围裙都很合明的
    胃口,这让负责缝制衣服的泠也很开心。
      「我就是明的第一餐,而我的第一餐,则会是明的──」泥还没说完,就轻
    咬双唇;接着,她要是没立刻屏住呼吸,就会又吐出「呜呼」、「噗呼」等笑声;
    由於太兴奋了,听起来可能就会和丝一样没品。
      明几乎是每天都有性需求,泥想,太棒了,这表示明非常健康;有好好睡觉,
    营养均衡。当然,最后的关键,是触手生物在明的眼中也够有魅力。
      明才和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决定要成为喂养者。她不仅很快就接受蜜和泠,
    还承担起治癒露的艰钜任务。
      从这个时候开始,明在每个触手生物的心中,可不会只是一个「友善的女高
    中生」那么简单而已。特别是在丝和泥的心中,明早就不只是个喂养者,而比较
    接近女神;为表示敬意,她们还真的想过要每天早上都跪在地上,亲吻明的脚指
    和脚踝;再顺势舔舔过明的阴部和乳房,泥想,这样根本就不用淋浴,就能够做
    到彻底清洁;听起来是很不错的主意,可要每天都这样,会让明感到压力的吧?
      泥提醒自己,得成为称职的家庭主妇;像那样索需无度,实在太过分了些;
    而明又是如此尽责,其实比他们都还需要更多休息时间。
      单就这个问题,丝花的脑筋不会比泥多。泥也不是没提醒过她,问题是这孩
    子在反省之后,隔不到半天又故态复萌;真不晓得她究竟是沉不住气,或根本就
    是在故意捣蛋;泥认为,自己早就尽到做姊姊的义务。
      幸好,明也不曾因为丝的种种变态行径而生气;搞不好,丝的这一套风格,
    最合明的胃口;想到这里,泥也承认,自己是有点羨慕丝。
      而那可不表示泥接下来要模仿丝,或改变自己现有的风格。最近,真正令泥
    烦恼的是,自己常会在想到明的同时又想到丝。
      这很正常,泥想,做姊姊的,当然会多关心自己的妹妹。
      而忆起丝双眼半睁,边吐舌头边流口水的样子,泥就反射性的将两膝并在一
    起,还使劲抱胸;这有一半是出於防卫心理,而另一半──却好像没那么单纯。
      发情?泥低下头,不轻易承认。不过,她想,也是时候,用更冷静的态度去
    面对了;自己的子宫曾充满丝的精液,她可以轻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是不会觉
    得太噁心,但大量涌出的罪恶感,已在心窝深处交织出一个色彩複杂的漩涡。
      屏住呼吸的泥,脸色先是变得惨白。然后,在不到五秒内,她的从额头到颈
    子又化为一阵青绿。她觉得头昏,需要扶着墙才不至於跌倒。
      姊妹之间的事,蜜和泠早就晓得了;他们可能和明聊过,或只是稍微提到,
    泥想,他们不至於鼓励,却选择漠视。
      泥很好奇蜜和泠的看法,却不曾亲自去问。虽然有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可很
    显然的,她没有那个胆量;就在她劝自己别去想像蜜和泠的看法时,回忆却自动
    来到下个段落;插入丝的阴道──光这段就做得比明还要凶狠──,接着,在几
    十下的卖力抽插后,她几乎是把精液全射进丝的子宫里;在那同时,她也能感受
    到丝的直肠,里头灌满明的精液;两人的体温都急速升高,血液和精液好像都快
    要沸腾了。
      当时,丝的淫叫声,很像是在求饶;应该没有这一段,而就算只是想像,也
    会让明和泥更有感觉;明没什么问题,但泥,身为丝的亲姊姊,不该对此有任何
    邪念;别对亲妹妹的肉体有那方面的期望,就算觉得丝可爱或性感,也该是客观
    评价,就像──评论一幅画或一盘菜。
      没错!泥想,使劲点一下头。她提醒自己,若要把丝给视为是妹妹以外的存
    在,胸中的悸动也最好维持在一个正常范围内,哪怕这种反应通常都是嫌对方平
    凡、无趣
      看似找到诀窍,可理论总比实际行动要来得简单;泥正是因为无法彻底控制
    自己,才会如此困扰;这表示,在未来的某一天,她有可能会主动对丝出手;是
    为了报复丝的某次兽行吗?这听起来最名正言顺,而她不认为自己期待这种事发
    生;似乎,更有可能的情形是,她真的培养出和丝一样的兴趣。要是被蜜或泠撞
    见,那还不严重,这事若是发生在明的面前,就实在太离谱了!
      或者,把丝从明的怀中抢走;接着,就在明的面前,把丝给──不,多么不
    道德的发展,这种剧情未免也太重口味了,泥想,而万一真的发生──
      「才不会呢!」泥低吼,把这些景象从脑中抹去。一早醒来,不该胡思乱想;
    她先前有提醒过自己,却又忘记了;应该先吃点东西的,也许是水果;像苹果,
    据说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再配上大量的莴苣,通常,像这样清淡的大餐,足以令
    胸中的禽兽迅速成佛;只要别加洋葱,那可能会导致问题恶化。
      泥是触手生物,得透过性行为来摄取能量,而这可不表示,她会一直用下半
    身思考。
      不过,泥又觉得,若刚才的问题极有可能在近期内发生,没事先在脑中好好
    预想一下,似乎又不太对。嘴巴微开的她,乾脆先试着描述自己脑中的一个画面:
    「让丝的嘴巴、胃袋、肠道和阴道,都充满我的精液。」如此清晰,好像上次没
    做得这么彻底,真的会让她感到无比遗憾。而丝再怎么失控,也未对她做出这么
    过分的事。
      咬着牙的泥,在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很丑陋与不应该的同时,又多少会感到愉
    悦,甚至满足;那就是很糟的开始,她想,立刻说:「要是我真这么做了,那在
    明的眼中,丝就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而我,才是真正沉迷於近亲相奸的变态!」
      特别是自己先前的形象就比丝还坏,泥想,反射性的跪下。然而,在她双膝
    触地──甚至远在脑中浮出「忏悔」两字之前──,她的乳头和主要触手就瞬间
    充血至极限;好像任何意图表示回避或赎罪的行为,都能够被她视为是配菜;如
    此扭曲的性欲,让她起鸡皮疙瘩。
      伸出双臂的泥,先盖住主要触手,再掩住乳头。这些简单的动作,全部做完
    也花不到三秒钟。然而,手肘擦过乳头,手指又紧贴着主要触手茎部,这些刺激,
    让她再次吐出舌头;触手裙开始骚动,像是身处在暴风圈内;在这同时,从她两
    腿间传来的味道,也快和高潮前有得拚。
      「不可以、不可以……」泥先是反覆默念,再使劲摇头。这些方法看似简单,
    却成功令集中在胸腹中的热流往四肢散去。而要让脑中的杂念消失,则得再花一
    些功夫。
      全身紧绷的泥,很难让胸中的躁动彻底消失。有时,她越是想要抹去脑中和
    丝有关的画面,丝的脸蛋就越是容易在她眨眼前出现。
      这实在很奇怪,泥想,乾脆闭紧双眼。当然,她不讨厌丝,可再怎么喜欢亲
    妹妹,也不该是像现在这样。
      为避免自己到后来又忙於处理对丝的感情,泥决定,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明今
    早可能会有的需求上。
      泥相信,自己以后也只有在明主动要求时,才可能和丝有那样离谱的亲密接
    触。
      明没有错,事实上,多数时,错的都是丝;而泥认为,自己就算任何罪过,
    也不及丝的一半。这些想法听起来都很孩子气,但明一定能够体谅。「至於丝─
    ─」泥才想不到半秒,便说:「她本来该多承受一些。」
      为彻底转移注意力,泥乾脆盘起腿,欣赏自己的脚弓和膝关节;很难相信,
    像这样构造複杂的器官,竟可以在一天之内就长出来;不仅运作顺畅,还不要多
    久就能够彻底适应。
      泥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以前的习惯:先使劲按摩双腿,试着把几处肌肉都
    调整到比较适当的位置;接着,在站起来前,她再次伸出双手,把触手裙给抬高。
    以前,她非得要这么做,才能够顺利行走;现在,不仅两腿的肌肉和骨骼都非常
    完整,每只次要触手也都充满活力;只要够健康,那些习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泥明知如此,却也不急着改;首先,这些动作都不算太难看;其次,是她想
    要藉此时时提醒自己,在遇上明之前,是过着如何艰苦的生活。
      「再说,明也不讨厌我这样做吧?」泥说,嘴角上扬。呼出一大口气的她,
    在複习自己被明视奸的经验时,两腿和触手裙又分得有点开。
      每次,泥在准备料理,必须抬高几只次要触手,或纯粹只是因转身而稍微动
    到围裙时,明都会非常兴奋。
      「我的阴唇会稍微露出来,可这不正是明最熟悉的器官吗?」泥说,满脸通
    红,「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她的选择又那么多,却仍对我充满兴趣──」
      每次,泥在複习这些段落时,都会心跳加快;而意识到明的个性本来就能够
    大大延长蜜月期,更是让泥兴奋到快要融化。
      只要够关注明,就不太会去想和丝有关的事了;果然,泥想,样也比较正常。
      此外,同样是睁大双眼,又流着口水,明看起来就很可口,丝则只像个变态;
    这不公平,泥晓得,但没办法。她认为,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像对待明那样对待丝,
    而丝再怎么天真,也不可能真有这种期待。
      暂时摆脱自己妹妹带来的烦恼后,泥一边哼着从超市场听来的歌,一边以左
    脚轻踏地上的一条肉缝;不要几秒,钱包和购物袋就从底下升上来;先确认钱包
    内有放集点卡,再准备好出门要用的幻象。
      接下来,与前几天一样,泥会在厨房里忙,丝、蜜和泠则会负责照顾刚醒来
    的明;错过与明在房间内的头几分钟相处过程,泥很难不因此而感到有些遗憾;
    不过,为明准备每日三餐,这之中的深度和趣味性,也是无可替代的。
      饭前,泥有机会和明接吻;饭后,也许再来个大大的吻。
      最近,明常把没刷牙看得有多严重,而对任何触手生物来说,牙膏的清香,
    绝不会比她的味道来得有魅力。
      爱人的唾液,要仔细品嚐;至於之中混有多少早饭的味道,泥可不会介意。
    毕竟,那些都是她亲手准备的。
      而见到自己的料理与明结合,也会让泥心跳加速;让喂养者活得健康,是他
    们的义务。
      准备卫生、营养均衡的料理,让明每天都活力十足,算是他们对她所做的服
    务中,最接近喂养的;不过,泥想,还是远不及明为他们付出的。
      明只有一个人,触手生物却有五个;除了喂养,她还常顾及到他们的心理状
    况,常弄到没有自己的时间;而在前些时候,她还得要准备考试;相较之下,他
    们轮流照顾她,各负责一小部分,每个人花的时间其实都不是很多。
      现在,明又怀着露,这影响的可不会只有行动力而已;太辛苦了,泥想到这
    里,忍不住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