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礼赞歌】(1~3)
时间:2024-12-19 20:26
[ ◆序
红色,泛着橘黄光芒的红色,照亮着十八岁路易的脸,浓浓的黑烟好像一条
恶龙盘踞在城市的上空,大火在全城燃烧着,四处都响彻着哭喊,警钟和打砸的
喧嚣,路易带着4个少年在燃烧的城中奔跑着,「跟紧了,就快到桥了,糟糕,
走这边!」
一根大柱子横在了他们跟前,路易一扯少年的衣领把他拉了回来,转身5人
钻进了小巷,黑烟越来越浓,众人忍不住咳嗽着,突然一阵?里啪啦的响声,一
个横梁掉了下来,路易大喊一声「当心!」扑在一个少年身上,燃烧的横梁烧焦
了他的后背,
「路易!快帮忙把横梁搬走!」另外三个少年一起七手八脚的挪走了,横梁
好在不重,但是路易的背后一片焦黑和猩红,「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
…」女孩不知所措的哭着
「别说了,我没事,桥就在前面!」
忍着伤痛,路易督促着同伴向前,在那前面是美好的未来,只要跨过这些阻
碍,穿过那座名为救赎的大桥,载着这些孤儿前往新世界的船就在港口等着,但
是时间…是的…时间,在这暴动中的城市好像一只黑夜中的吃人猛兽,即将吞噬
一切,连骨头都不剩下…必须加紧脚步,路易想着,汗从他的脸上流下,口中喘
出的热气在冬日中变成一口一口的水蒸气。
终于,一阵海风吹来,吹散了几口浊气,远方可以望见港口的旗帜,白色的
桥出现了在众人的眼帘中,大理石的狮鹫立于桥头的两边,一群孤儿院的孩子聚
在桥的另外一边,一个绿色长裙的少女站在人群之外,眺望着,当她看见路易后,
既兴奋又焦急的挥着手,乔瑟芬,美丽的乔瑟芬,她带着百合花香的秀发在风中
飘舞,她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还有她迷人的嘴唇,路易好像马上就可以再
次触摸到了,100尺,50尺,30尺,路易发誓几乎可以看清她碧绿的眼瞳
了。就在这时,只听见右侧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当心!塔倒了!」河边的高塔的一脚陷落进了水中,整个塔朝着桥中砸了
过来
「不要!!!」
路易朝着乔瑟芬伸出手,但是身后的少年抓住了他的身体,路易的眼前的世
界变慢了,好像一切都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那巨大的塔一点一点的压下来,
压向他和乔瑟芬中间的桥面,压向那本属于他的救赎,他可以看清乔瑟芬脸上的
表情,是悲伤么?痛苦么?自责么?在那一瞬间,路易清楚的知道,他和乔瑟芬
的命运线将再也不会重合了。
一阵轰鸣把路易拉回了现实中,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现在是早上1
点,正是杀手和盗贼肆虐的时间…他毫无怜悯的眼神扫射了一下房间,检查自己
布置的几个机关陷阱都还在位上,才满意的站了起来,无意间的,不经意的,他
往床头扫了一眼,枕头上有一滴湿润。路易面无表情的抓起自己的匕首和短剑,
没有丝毫停顿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怀里揣着一封黑色的信封和一条带着罗盘的
水晶手链。
◆01
一小时后,尚图港西南一处偏远的礁石海域上,一艘小船载着路易和德瓦尔
缓缓的驻波漂流着,潮湿的头发粘在他的额头上,冷风好像匕首一般扎入他的左
半身,不管什么盔甲都无法抵御尚图港的海风,路易的的手已经冻得发白,现在
正是一天最冷的时间,而在海上,这份寒冷更好像十倍有余,但是路易并不在乎,
手里拿着盖着黑翼之眼印章的邀请函,站在船头不时的看着手中的水晶手链上的
罗盘,上面的指针像有自己意识般的转动着,小心的指引着船越过藏在水面下的
暗礁。
「到了……就是这里……」对着逐渐变厚的浓雾,路易好像对德瓦尔也好像
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恩」一个厚实的声音回答到,声音主人叫德瓦尔,一个身高6尺的壮汉,
一头利索的短发,在他漆黑的铠甲下藏的是800磅的蛮力,他的身边放着一杆
重骑枪,腰间挂剑,安静的坐在船尾掌舵,和路易不一样,德瓦尔不是一个轻巧
的人,他沉默,固执,永不妥协,只有在爆发正面冲突的时候他才会出马,但是
当他出马的时候,老天保佑面对他的枪尖的人,因为他们需要所有能得到的帮助。
自从大火后德瓦尔发展出了对魔法师的强烈痛恨,特别是施展火焰的那些,
他甚至以刺穿火焰的长枪作为自己的印记,但是路易很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兄弟,
当初从大火中带出的五个孤儿院的兄弟姐妹已经10年了,之后他们一起钻过下
水道,偷过水果店,抢过醉鬼,杀过平民,现在5个兄弟掌管着尚图最大的杀手
工会,街上的人惧怕他们,敬畏他们,现在高官和王室也和路易保有联系,在这
个黑暗的世界,就连自称光明的一面也需要在黑暗中行事的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路易环顾四周,在船周围只有一片又一片的雾气而已,哪里有什么集会。
德瓦尔也随意张望起来,寻找人影,他的口中的喘息变成了团团的白雾这时
在两人前方的浓雾后亮起了好几盏灯火,照出一条船的形状来路易默默的抬起了
自己的罩灯三明三暗,信号响应了回来,证明自己的来意,同时,在两人的周围
也亮起了几盏灯火发出同样的信号
「是他们」德瓦尔确认到。
「看来我们不是唯一来赴会的,这里也许有你要的线索,也许有让你不快的
人,但是按耐你的脾气我亲爱的德瓦尔,当混乱聚集,就连神也无法预测这里发
生的一切」
「知道了大哥。」德瓦尔说着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前方的船上「来了不少。」
缓缓的,小船向着前方驶去,船头破开浪花发出哗哗的水声,隐约的路易好
像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海风和水声盖住了他们的话语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路易把注意力放到了船上,这是一艘大型五杆铁身方帆船,长度目测已经超过了
350尺,路易估计它的吨位至少在3000以上,仔细数了数约有36张帆,
18张侧帆,18张纵帆,高约4层楼的船杆直指天际,从下往上看去效果更是
明显,再加上周围的海雾,甚至有这是一只飞船的错觉。
不一会儿,路易和德瓦尔登上了甲板,路易默默的在脑子里记录着,[ 长艇
……8……水手最大400人……火炮76门……瞭望台里有2个射手……] 路
易没有过目不忘的超能力,但是多年的训练让他可以在短期内吸收足够的信息来
保命,不止一次的,这训练让他能虎口脱险10来个黑衣的水手忙碌着把其他客
人陆续拉了上来,一个苍老的身影颤抖着被搀扶了上来,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身
着轻甲的年轻少女,她的脸被罩帽盖住,两人的胸口都印着触手笼罩着太阳的标
记。路易轻轻的吐出3个字「掘地者。」
德瓦尔小声问路易「你认识他们?」
路易摇了摇头「耳闻过,那个老头就是真言者,这些人是挖尸体做傀儡的,
所以身上带着尸臭」
德瓦尔报以怀疑的表情,提鼻子嗅了嗅「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路易无奈的笑了笑,示意德瓦尔安静。
真言者背后的少女一边走一边轻轻的念诵着咒文「Dimittemeda
revobissomnumsempiternum」
又一个人上了船来,一头火红的短发,束胸把胸口两颗白球挤的变了形,小
圆帽斜待在头上,长至手肘的手套上蕾丝花纹交织成蛛网的形状,长裙后摆拖至
地面,而大腿下方则是同样蛛网花纹的薄纱掩盖,一双小巧带着蝴蝶结的高跟鞋
从裙底现出来,腰间别着记事本和百宝囊,黑色的面纱挡住了她的脸孔,不过更
让路易在意的是她手里托着的骷髅头骨,说明了她的身份。
「是人皮匠」路易轻轻的吐出4个字,但是他没有在表情上表现出任何的变
化,只是静静的看着。
「重要么?」德瓦尔问「不,不必在意」路易嘴上说着,脑中的齿轮却迅速
的旋转起来,寻找着信息[ 收集各种皮制作人脸的皮匠,30年没有变化的容貌
……魔鬼学者也是阴影议会的成员?] 路易看到3人已经觉得这个集会没有那么
的简单。
「没了么?这是最后一批了」水手之间小声说着突然一阵强风吹过,没有被
绑好的船帆被吹散,顿时甲板上各种物件东倒西歪,水手们手忙脚乱的拉扯着,
追逐着,霎时风一停,众人的身后有两声咳嗽传来;再回头看,不知何时船尾站
了一名白衣长衫的年轻男子满面堆笑单手副于身后他的旁边跟着一格黑发短须的
矮人「幸会,吾等应邀而来」
仔细观看来者,这位短须黑发的年轻矮人,身上没有半点的赘肉,肌肉都调
整到了最灵活轻快的程度,身穿轻皮甲,脚上厚厚的冬靴走路没有一丝声响,背
背长弓和箭袋,但是路易没有在看那些,他看到是矮人眼神中的悸动和如利刃出
鞘般的杀气。
「这两个……我不认识……」路易小声的告诉德瓦尔「但是小心他们,我有
感觉他们不一般」德瓦尔听罢点头,他的眼神锁定了矮人白衣男子不像其他人那
么提防着别人,逐个的和众人点头示意,反观矮人如同钢铸的士兵,仅是肃立在
白衣男子身旁路易摇了摇头「无妨,等主导者来了一切就大白了」虽然话语平稳,
但是路易的精神已经紧绷了起来,这个地方一瞬间聚集了这么多的组织首脑和成
名的好手,不论是谁都会意识到事件的规模和可能发生的混乱,不禁让路易更加
的好奇在下层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就在众人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一个侍从甲板下冒了出来,他衣着整齐,头
发油光发亮,两撇小胡子从鼻子下分向两边,手里拿着一本名册
「诸位贵客,在下阿瑟,代替我的主人前来迎接诸位贵客,嗯……真言者大
人,梅里祭祀,能光临大驾吾主不胜荣幸,莎乐美小姐,刺客之都的帕纱路易,
欢迎,还有白先生,感谢诸位贵客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参加这场议会,外面海风寒
冷,请诸位随我到下面议事的厅房等待,我家主人准备了美酒佳肴聊表歉意」说
完深鞠一躬,把众人的目光引向阶梯下的火光,那黄色的光芒好像预示着温暖和
食物,驱散这刺骨的海风。
白衣长衫的男子轻轻把手放在梅塔隆的肩膀上示意他放松接着上前一步说道
「多谢,鄙人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第一个钻进了门里,梅塔隆也面无表情的转
身紧跟白衣者钻了进去。
当白衫男子从莎乐美面前经过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欠身执意,对于长期研
究恶魔的莎乐美来说,白衫的年轻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挑动了好奇心,那好奇感有着一种致命的胁迫感,让她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莎乐美抱紧了怀里的头颅,喃喃道「哦,约翰,约翰……这里藏着如此让人兴奋
的东西,让我湿润了。」
路易不说话,高高抬着他自傲的下巴经过侍者也走了进去,身后跟着警惕的
德瓦尔,他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怪人接着是弓着背的老者,颤抖着用拐杖一指,
一步一「咚」的攥着拐杖缓缓的走过,梅里搀扶着他来到船的内部,比外面顿时
温暖许多,宽敞的通道不似一般的战船或者商船,从用材和没有必要的设施来看,
这条船的主人要么是闲钱太多,要么是个傻瓜走廊上两边放这各种雕塑,油画,
还有一颗巨大的珊瑚,价值不菲梅里嘴里小声嘟囔着「真是奢侈……」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双开大门前,门高6尺6,看上去十分厚重,在门廊上雕
着阴影议会的标识,黑翼之眼侍从推开门,内中是一个圆桌,正前方有一个2层
的阳台俯视着屋中的一切,头顶是彩色玻璃打造的顶棚,在内中有一个金发的男
子懒洋洋的坐着,双手置于脑后,他的脸上盖着一本书,双脚放松的搁在桌子上。
莎乐美看了看睡着的人,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抬手,隔空拉出一把座椅坐了
下来,其他人面面相窥也纷纷入座桌椅的声音吵醒了那人,他看到有坐下迅速的
站了起来。
「欢迎欢迎,我正无聊透顶的时候,没想到来了含苞欲放的两朵水仙,真是
让这无聊的航程增添了不少光彩,在下亚斯塔禄,不知两位美丽的女士如何称呼?」
金发男子看到来人进来十分有礼貌的施礼并凑到了梅里的旁边。
梅里看到他凑了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叫,叫我梅里就好……」
「梅里,这白雪中芬芳的名子真是人陶醉,我们是否在其他地方见过,我看
的出你冷冰冰的外貌下有着不为人知的火热,我说的没错吧,美丽的梅里小姐」
说着双手轻轻的搀起梅里的铁手套,快速的在上面亲了一下。
脸色有些绯红,梅里小声的问道「请问,您是这里的主人?」
好像跳舞一样,亚斯塔禄又飘到了莎乐美的旁边「不,亲爱的梅里,还有,
这几位眼神凶恶的先生,我不是这里的主人,和你们一样是来参加会议的来客」
他转身看向莎乐美的眼睛里「这点上我们是『相同』的,没错吧?」说完抄起一
只高脚杯,「阿瑟先生,请给我们这些大千世界不同所在齐聚于此的客人来一瓶
让人愉悦的酒吧!」
侍者微微低头施礼然后去旁边端来了一瓶葡萄酒和烤肉,各种水果和蛋糕,
在烛光下闪烁着油腻的美景路易不屑的瞥了亚斯塔禄,鼻子里发出了不悦的声音,
苍老的真言者则更加的缩进了自己的罩帽中,让人更看不清他的形态梅里有些不
知所措
「嗯,很高兴认识你,俊秀的亚斯塔禄先生。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年
轻的祭祀举杯表示自己的愉悦。
亚斯塔禄自说自话的坐倒了梅里的旁边,诉说着各种地方发生的故事,并时
不时的赞美她的举止「我去过罗特拉湖,那水天一线云影荡舟的美景至今让我向
往,但是那清澈的湖水与眼睛相比黯然失色,让我不经意迷失在其中……」
梅里羞涩的回答道「您说哪去了,我不过是一个土丫头而已。倒是您,黄金
色的头发,帅气的外表,不凡的吞吐。一看就不是凡人,我敢打赌您一定是个杰
出的人」
不少人被亚斯塔禄的言谈影响,变得放松起来,纷纷去过酒杯饮起,只有白
先生笑而不语的看着他,好像找到了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矮人梅塔隆仍然漠然
肃立,既不准备饮酒,也无用餐之意亚斯塔禄好像一只孔雀,吸引了整张桌子人
的注意力,从旅行中的趣闻到异国风俗无所不谈。
他的嗓音好像可以随时调换一般,从严肃的国王,到下贱的妓女,学的惟妙
惟肖,这时他换了个粗鲁的口音「那个食人魔说,额。过桥……3金币。我回答,
3个金币!这个价格我自己从你的破桥下面淌过去了!你猜食人魔说什么?」
梅里不经意的往前凑了过去好奇的问:「它说了什么?」
「额……2银币,俺帮你提鞋。」
「哈哈哈哈哈哈……食人魔哈哈哈哈」年轻的祭祀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5个人从高台上房间的门中走了过来,为首的一男一女脸上带着白色
威尼斯面具,男子的面具是一只老鹰,而女子的面具只遮住眼睛,他们带着两个
侍从分站在他们两侧,还有一个黑甲面相凶恶的男子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在
俯视房间的房间里面对你们的两个高椅上坐了下来,恶面男子扫视大厅内的众人,
眼光在梅里和莎乐美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冷哼一声后走到了墙边靠着站定。
打量二人的穿著,为首的男子衣装十分的考究,从袖子上的薄纱上的花纹到
胸前的方巾上的金边,充斥着细节,整齐的白色假发看样子很有可能是贵族出身,
而女人,这个女人的打扮让不少人瞠目结舌,黑色蕾丝的半透明礼服勾勒着她凹
凸有致的曲线,胸前两颗浑圆的雪兔呼之欲出,胸口的v字领口好像坠落般分开
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漂亮的肚脐,上有一刻闪着紫光的宝石。而裙摆两侧分开露
出她修长芊细的美腿来懒洋洋的倒入座位后她很自然的把那没有瑕疵的诱人长腿
翘在了另一条腿上还调皮的摩蹭了一下,放松的后靠的姿态让人有一种目中无人
的感觉,也许她真的不把这里的穷凶极恶之人放在眼里。
那男人先从侍从手里接过一个杯子,然后来到了阳台前,对着楼下的众人举
杯致敬「先生们,女士们,有建树的同僚们,在下安通尼奥,乔鲁齐,欢迎你们
来到我的船上,这是500年来,阴影议会第一次召开会议,在座的各位都是雄
霸一方的雄鹰,但是在下把你们召集到这里不只是和诸位结识,一谈议会的旧情
谊,那只是浪费时间。」
楼下的人纷纷举杯还礼,除了梅塔隆对其无动于衷,就好像此间和自己全无
关系一样,既不回视,也不还礼唯独对「浪费时间」四个字,有些许反应。
「我要给诸位的,是永远不会嫌多的东西,霸者不会拒绝的东西,卑贱者,
穷其一生无法到手的东西……『力量』」说着他把一张图交给身后的保镖示意他
送下去血腥残暴者辛格勒接过图,带上兜帽,慢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当辛格勒走到桌前,路易看清了他的相貌,粗矿的长发,猩红的眼镜,粗糙
的皮肤和满脸的胡渣说明了他长期在外奔波的经历,他的盔甲简单又粗糙,上面
布满了刀剑的痕迹,但是保养的还算不错,一条灰色长披风围在胸前,绿色的橄
榄枝胸针挂于其上,背后背着两把标枪,腰间配剑,脚下踩着军用的黑皮靴,走
在木地板上咯?做响,但是吸引住路易注意力的是那根胸针,有一个无形的手在
记忆的深处拉扯着他的神经,但是就是不肯显出真身。
「呼啦」一声辛格勒粗暴的一把把面前的食物扫到一边,把图丢了上去,这
是一张破旧的航海图,上面的羊皮纸都老旧的破损,感觉好像很容易碎成千万块
随风飘走一样众人围到图边观看,图上记录着在叹息海和维兰海之间有一个小岛,
名叫阿可加斯
男子继续说到「在阿克加斯上有一座3层的要塞,但是有2层在地下!」
「它属于尤格特拉希尔教的控制下,」安东尼手扶着栏杆缓缓的朝着一边走了几
步,边走边说「为什么尤格特拉希尔要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岛上,建一个3层的
要塞,放上20个好手,数以几百年的的守护着它呢?我想你们也很想知道。是
财宝么?是武器么?你也许会这么想,我的回答是……」安东尼顿了一下扫了一
眼在场的众人「你心里能想到的欲望的一切,都在这个岛上!」
听罢顿时场中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谁知道真的假的。」
梅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火焰「等等,连复活人也可以吗!」突然梅里觉得背
后一阵恶寒,转头一看,是辛格勒彷佛看到猎物一般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小祭祀
立即转了回去避免和他对视,辛格勒显然对于少女的反应十分的满意,对着众人
低声冷笑道「其实说白了还不是去杀光抢尽?」。
亚斯塔禄的眉毛也挑了起来「你说的是……」
「你们听说过600年前的魔王么?……可以毁灭大陆的魔力,被分成了7
块,被七个英雄世世代代封印守护……传说……」说着他侧过身端详自己杯中的
美酒,接着一个个的看向楼下,研究着众人的反应「有了那个传说中的魔力,有
什么还是不可能的呢……?」安通尼奥的嘴角好像狼一样翘了起来。
梅里的脑中想起图书馆一条破旧的挂毯和上面秀出的一场史诗灾劫,破灭的
大地,倒卷的海流,人魔决战于海天之间,天空划过银蛇般的闪电,人的命运被
10个人担起,不可一世的魔王在600多年前被10个圣人合力击败,画中他
们的脑后闪烁着圣洁的光芒,战斗异常惨烈,其中3名英雄当场死亡,但是人类
最终胜利,其他的人把魔王切成了7个部分,带往不同的地方保存,以防止它复
苏,有人说,它的灵魂至今还在大陆游荡者,以看不见的魔手推动着战乱和邪恶;
而尤格特拉希尔教是大陆东部的主要教派和大陆中部的新教长年有冲突,但是近
期相安无事,
莎乐美第一个打定主意站了出来对着楼上的男子喊道「我愿意参与您的行动,
作为奖励我只需要一份小小,小小的皮,来自魔王的皮」
小祭祀梅里略着急的也站了出来「如果,它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愿意前
往。」接着不安心的,她望向真言者,寻求着长者的首肯。
亚斯塔禄为难地皱起了双眉「啊,这种事情……我对那样的存在并无渴求,
但果然不能放着不管呢」
白先生侧过身小心的对梅塔隆耳语了两声,矮人梅塔隆谨慎的态度点了点头。
真言者用拐杖锤了三下地板,众人都安静下来,他用苍老的声音问「就算传
说是真的,你想要如何分这份力量,我们这里可不止有一人阿」
安东尼心不在焉的饮着自己杯中的酒「我自然有『办法』让众人各取所需,
你们旧神想要的是肉体吧……不死不坏的肉体……」
「那些都是空谈!在那之前我们要突破进入这个要塞,取得了东西才有的分」
德瓦尔的厚实的声音盖过其他人的讨论回荡在房里。
「实战派么?呵呵呵,这位说的没错,辛格勒!你说明一下这个『障碍』的
配置」安东尼笑了笑,朝着黑甲武士吩咐到。
「无外乎僧兵仆役牧师不过百人而已。不过么……」他冷笑道「倒是有几个
硬手。」
辛格勒伸出左手食指「戈蓝迪尔那个老头……」
辛格勒伸出中指「耍枪的猴子,阿不多·拉哈……」
者辛格勒再伸出无名指「还有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家伙,但是看样子还不错。
当然你们要是怕了可以随时离开,毕竟我看你们比他们还要弱。」他看着德瓦尔
继续冷笑。
莎乐美皱了皱眉「战斗,是多么的粗鲁」
辛格勒看着莎乐美皮笑肉不笑的回到「也有不那么粗鲁的事,你可以晚上来
我房间了解下。哼哼。」
德瓦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老东西,收起你的傲慢,小看刺客之都,5岁的
孩子都可以让你在阴沟里吃屎。」
辛格勒马上逼上前一步回以冷笑「既然如此,那些硬茬子就交给你们刺客之
都了,好好表现吧。」
德瓦尔正要发怒,路易猛地站起来拦住了他,他的双眼锁定了辛格勒。
白先生也站了起来「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还没拿到宝物自个儿先打起来,鄙
人和这位坚定的矮人梅塔隆愿意参与这个行动」说完他特意的望向了亚斯塔禄,
亚斯塔禄察觉到白先生的目光,对于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亚斯塔禄也无
法辨别来源,只是从心里确定,他们是同类。
「欢迎」安东尼微微点头致意。
真言者也用拐杖锤地缓缓的说道「那么。旧神教……也加入」
梅里听到决定高兴的点了点头路易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辛德勒,一字一顿
的说道「刺客之都,也加入。」
剩下的人望向亚斯塔禄亚斯塔禄略无奈的左右看了看,起身行礼「那么…
…我期待与各位的合作。」
「辛格勒将作为要塞的向导加入」安东尼补充「这也是我方的诚意」
辛格勒抓起背后的长枪狠狠地插在了地板上摘下兜帽「本来我是不打算踩这
趟浑水的……不过既然如此有趣……」。
残虐者辛格勒转身面相一直没说话的那位女主人单膝跪地「我接受您的条件,
并宣誓效忠于您,我的长枪将与您的意志同在,我的女士。」
那位夫人,轻轻一笑,丢给了一块带着芬芳气味的手绢下来,辛格勒低头扶
胸宣誓收起手绢起身。
路易看在眼里,心里马上卡了一下,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辛格勒是向着她
宣誓,而不是会议的主导者,为什么她隐在后面不出面,一个个的问题好像春笋
一样在脑中蹦了出来。但是最后因为情报太少,只好先放置一边。
「既然如此,今日就请诸位在这里休息一晚,3日后我们会再集合坐船前往
阿克加斯,合作愉快,我的会友们……」说完安东尼带着那个女子一起从后面消
失了
「诸位也早点休息吧。免得到时候手软脚软……」辛格勒看向莎乐美「当然
我之前也说过,我的卧室随时欢迎你。」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
就在他走出门的一瞬路易一把抓住了辛格勒的手臂「喂,我们是不是在哪里
见过?」
路易谋杀的眼神好像利剑一样刺入辛格勒的脸里好像它可以剥开他的面皮一
样,慢慢的,一层又一层的。
辛格勒先是一惊,随即发出冷笑声「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看你也好像有点眼
熟呢,呵呵,说不定以前给你开过苞?」
这时德瓦尔挤了过来「也许你想开苞谁,但是掉了你的鸡巴也说不定呢?」
两人互不相让的争吵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要是有这尽明天早点把那些蠢货杀了吧,我也好早点解除
差事。」挣脱路易的手,他转身离开,在拐角停了一下自言自语到「说起来,还
真有点眼熟呢……在哪里见过呢?」摇摇头,回去了自己房间。
又威胁的盯着辛格勒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路易一言不发的带着德瓦尔走了,只
不过不是回船舱,而是直接往甲板去了,麻烦好像海雾一样笼罩着这里,而且一
个又一个的问题在路易脑中骚动着,扑朔迷离,理不清斩不断。先撤退才是最好
的选择。思量着,他跳进了小船开始返航。
入睡后梅里的房间里,梅里安静的睡着,呼吸平稳,这时她上空显出一个透
明骇人怪脸,但是他温柔的抚摸着梅里的脸庞,并帮她撩开了碍人的发梢,接着,
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
来到甲板亚斯塔禄深吸一口气,周围的浓雾散去,海风渐缓,夜晚的海变得
平静下来,露出天空的一轮弯月,而在更远的地方,电闪雷鸣的风暴在慢慢的凝
聚着亚斯塔禄隐去身形后飞向夜空中呼唤出王座漂浮在天空沉思起来「事态越发
有趣了……接下来……」
他伸手在虚空中划过一个轨迹催动自己的魔力,撕裂了空间「出来吧,我的
仆从!」
一声怪异的异类叫声,一个好像昆虫一样的生物端着三叉戟从中走了出来,
脸上的钳子哒哒哒哒哒的敲击着,好像等待着主人的命令,亚斯塔禄点了点头十
分满意「哼,尽管随意地去玩耍吧,不要攻击那艘船就行!」
亚斯塔禄挥手示意仆从离开,虫脸怪呜呼哀哉的坠入海中,他继续陷入沉思,
眼睛再一次的指向了下方的船内
在船舱更深处的房间里,发出了女人勾魂的呻吟声,一遍又一遍的刺破这夜
晚在一张足以容纳10人的原型大床上,那个贵妇穿着睡衣裸露着双乳骑在安东
尼的身上狂野的晃动着腰肢,他们的肉体激烈的碰撞着奏出了原始的欲望乐章。
「啊,啊,啊,你干的我好爽,高潮了,我去了!我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女子爱欲的叫声随着肉体撞击声一段一段的迸出,在逐渐加快
的节奏中达到了终章,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海浪和男女的喘
息声伊莎贝拉微闭着双眼带着高潮的红晕伏在安东尼的上方,一手温柔的伸向他
的脸庞,接着轻轻的在他脸上啪啪的拍了两下「好孩子,明天还有教廷的会议一
定要把伊斯拉协议通过。我们一早启航,不要忘记了」,接着她一合自己的睡袍,
翻身下马离开了他。安东尼这才刚从激烈的造爱中恢复过来,他喘着气支起身子
「你不再待会儿么?」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关门声,在失望中,他瘫倒在床上。
伊莎贝拉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房间,点起了桌上的油灯,突然在她的眼角瞥
见了一个人影,伊莎贝拉猛地拉开抽屉拉出一把精巧的小型燧发枪来
「你就这么开心见到我么?」亚斯塔禄从阴影里现出身来,伊莎贝拉举枪的
胳膊好像失去了力气一样垂了下来,然后随手把它丢在了桌上,沉重的火器发出
了咚的一声。
「亚斯塔禄,你不是被那个小祭祀迷走了么?还来找我干嘛」妩媚的向后靠
在了桌子上,一手挑逗的略微掀开自己胸前的睡袍,两团雪白顿时呼之欲出,微
微张开的嘴唇不仅是调情,也是挑战。
「逢场作戏,我以为你需要我来演一场戏」他朝前又走进了两步「但是…
…我还不知道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亚斯,你这个英俊的魔鬼」伊莎贝拉伸手摸向他的脸,但是亚斯塔禄一把
扭住了她的手腕「我对你的媚术免疫,我不喜欢被当作棋子玩弄,女人。」「但
是你会是我的计划中最重要的棋子,你会喜欢这个局,噢是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和设计,你求之不得,你乐在其中不是么?现在……放开我。」两人相视而笑,
亚斯塔禄松开了她的手腕。
伊莎贝拉眼珠一转,手往下抚去,她的指尖感受到一股坚硬的隆起「现在是
谁开心见到谁了?」一股挑衅的笑意飞上了伊莎贝拉的嘴角。
她抬头盯着这个金发男子,双手则迅速的动作起来,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裤带,
掏出了里面的粗壮宝物,最后坏笑着抛了一记媚眼,她蹲了下去,握住了亚斯塔
禄隆起的肉棒。香舌顺着他棒杆从根部舔到了头上,再贪婪的一口把硕大的龟头
吞下,每一次吮吸都带着咕唧咕唧的口水声,待到吐出喘息之时,数根银丝还在
她的口和亚斯塔禄的雄伟之间连接着。
亚斯塔禄面无表情的看着,突然他一把抓住伊莎贝拉的头把整根肉棒强行塞
入她的口中,深深的直刺入她的喉咙,好像把她当作死物一样用力的顶着,感受
着龟头前那因为窒息而紧缩的快感,抽插了10来下,他拔出肉棒扯着伊莎贝拉
的头发把她的头仰起,她的脸上充满了泪水和口水流了满脸,亚斯塔禄用另一只
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好像使用画笔一样在她的脸上捶打着,擦拭着,让自己的肉
棒沾满各种她的液体并搅混它们;这时,他笑了「这样才像你,你这个婊子」
伊莎贝拉笑了,胜利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控「我就是个婊子,你喜欢我做个
婊子」边说边用两团硕乳夹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并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他的马
眼。亚斯塔禄闭上眼睛抬头长出一口气,快感总算攻陷了他的忍耐力。
自负的亚斯塔禄显然不能容忍自己在这个荡妇前的脆弱,嘲讽的说道「真是
淫荡的身体,这么欲求不满,怎么,那个小白脸不能满足你了?」伊莎贝拉停止
了动作,最后舔了一下他的龟头站了起来,笑着又靠回了书桌上,轻轻一拉腰带,
睡袍往两边一分,露出夺人自傲的酮体,胸前的坚挺丰满的乳房和芊细的腰肢形
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条长腿从天堂延伸到地狱,在平坦的小腹下一小措黑色整齐
的修整成三角形,再往腿中间看,白色的液体正在从一道肉缝中缓缓的流出,地
上业已流下了几滴。亚斯塔禄的目光停在了那里。
「怎么,你怕了?还是我先去洗浴?」
「不这样就好,我喜欢你做婊子的样子」亚斯塔禄接下了挑战,一把拉过伊
莎贝拉的腰肢,另一手抱起她的腿,红通通滚烫龟头顶开两瓣肉唇在精液的润滑
下一顶到底,撞的伊莎贝拉快活的吸了一口冷气,赶紧一手抱住他的脖子。
「拥有天生婊子的肉体,你一天不做就会浑身发痒吧,我还没有动你就如此
兴奋了」
亚斯塔禄揉捏着伊莎贝拉柔软有弹性的乳房,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因兴奋
而凸起的乳头揉搓起来。伊莎贝拉口吐兰芳,享受的呻吟起来,亚斯的下体明显
的感觉到一层层的肉环更加紧凑的包裹住了他的战枪。他暗觉不妙的微微皱起了
眉头
「呵呵,光说不练可是无法满足我的……阿!」
还未说完亚斯的巨根狠狠的撞击到了她的花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
延开到全身。
「噢,这才对,再来,有何能耐都使出来吧。」
亚斯塔禄也不再废话,动起腰身用肉体之间的撞击声这场香艳的战斗正式敲
响战鼓。性和所有竞技一样也是有对手之说的,有好对手和差对手,伊莎贝拉和
亚斯塔禄就是好对手,此时她的腿已经架到了他肩上,一手扶在桌上,亚斯则抓
住她的腰肢猛力的冲刺着,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都想要对方比自己先达到高
潮。汗水沾满了两人的肉体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亚斯,我感觉到你的肉棒塞满了我,又粗又长的肉棒,简直烧起来了,啊,
不要停下,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如何,我的小穴够紧吧,我的小穴把你的肉棒
整个吞掉了,再来啊,你知道你想要我要你射在里面,让我怀上你的杂种,来吧,
射吧」淫声荡语好似第二个肉穴刺激着金发男子的感官。
亚斯塔禄低吼一声,把伊莎贝拉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丰满诱人的屁股,朝
着床榻走去,他们一起栽倒在柔软的鹅毛床铺中,伊莎贝拉感受到脖子上亚斯火
热的吐息,舒服的嗯……了一声,上身微微的挺起迎接他的重量。亚斯的肩膀上
突然一阵刺痛,他抬起身体发觉右肩上留下了一排齿痕,伊莎贝拉美目微张,诱
惑的用食指划过他健美的胸膛,口中吐出她淫荡的舌头邀请着他。下一秒,两条
舌头好像交配的蟒蛇一般纠缠在一起,「嗯!」又一下刺痛和闷哼,原来伊莎贝
拉用力的扭了亚斯的乳头,
「哈哈哈呵呵呵呵」伊莎贝拉调皮的嘲笑着亚斯塔禄的反应。亚斯塔禄眼神
变得危险起来,突然发难,他扯开了一段床单,一把抓住伊莎贝拉的手拉在一起
捆了起来。檀口微张,少许吃惊,些许兴奋,大半挑衅,伊莎贝拉好像女王一样
期盼着亚斯塔禄的侍奉。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起她胸前的丰硕肉球,他的手指深
深的陷入肉中,下体的雄根和肉穴的交战也未停止,快速的摩擦把两人的体液磨
成了一丝丝的白色,粘在下体周围,没有怜香惜玉,没有卿卿我我,只有自我满
足的欲望。
揉捏了一番,亚斯塔禄的手慢慢的伸向伊莎贝拉的脸,但在空中一转,掐住
了她的修长的脖颈,气管的压迫感立即体现在伊人的脸上,她无礼的抽打着身上
强壮男人的胸膛和手臂,但是没有任何效果,亚斯一边对伊莎贝拉施加压力一边
加快腰部的扭动,下体的撞击几乎连成了一声连续的音节,再看伊莎贝拉诱惑的
容颜不在,舌头微微吐了出来,充满泪水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白,已经在意识的边
缘,这时亚斯突然松开了双手,痛苦的咳嗽声立即从她的口中迸发出来,但是马
上又被一根粗壮的肉棒给填满,「呜……呜呜,呜~ 」伊莎贝拉的口中发出咕叽
咕叽的呜咽,好像抓烈马的缰绳般亚斯塔禄扯住伊莎贝拉的头发猛烈的冲击着她
湿润温暖的口腔,享受她身体的无助和失控感,当他掌握局面,亚斯塔禄变得越
发的兴奋。
松开头发,无力的伊莎贝拉好像布娃娃般落到床上,双手仍然绑住,亚斯塔
禄把她翻转过来;伊莎贝拉脸贴在床上,自觉的高高翘起玉臀,一条已经变成的
深红的细缝微微张开,好像动情的少女的朱唇,但是上面因流动着白色的酱沫而
更添淫糜之气。亚斯抓住她的腰肢再次杀入她吃人的欲望巢穴。新一波的战斗再
次展开。咬住床单,伊莎贝拉的呻吟被闷哼代替,随着背后男人的撞击一次又一
次的重复着。每抽插几下,亚斯就会像抽打赛马一般一巴掌拍在伊莎贝拉的屁股
上,皮肉交加的声音可以从走廊的另一头被听见,每被抽打一次,伊莎贝拉都会
快活的尖叫一声,并更加用力的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撞击,这只让亚斯的欲火燃的
更旺,看着她丰满的臀肉撞击在自己的小腹上,亚斯不自觉的气血上冲,腰间的
动作提升了一个档。
「亚斯,啊!哈哈哈哈哈,啊!就这样,骑我,干我亚斯,你这个变态!哈?
你喜欢这个屁股么?你喜欢么?啊!」
亚斯塔禄抽出沾满淫秽液体的肉棒,放在了伊莎贝拉的屁眼上,「女人,我
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再一用力,鸭蛋大的龟头闯入了菊花禁区!
「噢……」伊莎贝拉的双眉紧紧簇拥在一起,但是嘴上的笑意不减,「变态!
大肉棒,我感觉到你又粗又肥的肉棒进到我的屁眼里了,真是贪婪的肉棒」亚斯
再一挺腰,大半肉棒都挤进了她窄小紧密的菊穴里,抽动了几下,滑动变得自然,
亚斯又恢复了先前凶猛的冲撞,伊莎贝拉也变得不甘示弱,两人动作的程度好比
两个拳击对手一般野蛮。每次亚斯的肉棒都被抽到一半龟头出体,再一下连根没
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抽插百余下,亚斯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一把抱起她的腰身把她拉到了床下,
双手触地,踮着脚,她四肢着地,亚斯仍然抓着她已经被拍红的屁股继续抽动着,
好像一名熟练的骑士,亚斯用他的撞击和肉棒的方向指挥着这匹香艳母马前进。
一步一步,他们又回到了书桌前,一窜白色的点状记号留在身后的地上,
「是时候了」这时,亚斯塔禄的眼睛泛起了白色的魔法光芒,一股意识能量
强行冲进了伊莎贝拉的脑中,快感好似破堤的海水一样涌入她的身体——亚斯的
快感,顿时遭受双重快感的伊莎贝拉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几乎无法站稳。
亚斯塔禄一把抄起她的腰肢,把她的上身搁在桌上拉开双腿提起悬在空中,从她
的背后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双手按在桌上,伊莎贝拉半悬空的承受着背后的狂
风暴雨。烛火下的长长的影子印在墙上照出两人的身形,亚斯的影子缓缓的膨胀
起来,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只带翼长角的恶魔!膨胀的肉体撑的伊莎贝拉皱
紧了双眉,但是撞击没有停止,每一次碰撞都让她紧实的屁股颤动着,无处可逃,
无法可破,在强大的对手前伊莎贝拉终于吐着舌头高潮了!
「阿阿阿,不要停,干死我干死我吧!阿……阿……」
嘶吼过后,力竭的伊莎贝拉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带
着疲惫的眼神,她抬起头问「你这个讨厌的魔鬼,如何,要参与我的戏码么?」
同样有点吃力的亚斯摆着胜利者的表情俯视着战败者,但是缺没有胜利的快
感「……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
「那用这神圣的精液缔结我们的契约吧」笑着伊莎贝拉贪婪的扶着那令她失
魂的肉棒伸出舌头凑到马眼前,一股股炙热的白浆喷射出来,一波,两波,三波,
粘稠的白色液体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孔,黏住了她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沾上
了她浑圆的乳房,但是她好像接受神明洗礼一般欣喜的吐着舌头承接着,直到喷
射结束,伊莎贝拉这才满足的靠在了桌子上,用舌头舔舐着从脸上流到嘴边的精
液。
「努力让我欣喜吧……凡人……」
亚斯塔禄的身形渐渐的淡化,消失在了房中……
◆02
3天后,清晨4点,一行人齐聚在港口,但是迎接他们的不是之前巨大的豪
华商船,却是一艘三杆长艇。
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船身,布满了海螺和铁锈的痕迹,但是还算结实,60个
桨夫整装待发,船长是一个叫做凯迩埚的中年人,他头上没毛,赤裸着上身,两
条肩带交叉穿过他的胸前棕黑色的皮肤,上面别着两排明晃晃的飞镖,脚底踩着
一双几乎快要穿底的旧靴子,胡子里夹杂着不少银丝,因常年的海风和暴晒让他
的脸干燥粗糙,张嘴一笑满口的黄和黑。
「……就用这个招待我们?他们也真是穷酸」梅里撅着嘴不屑的看了看船,
突然耳边一股气息让她打了个冷颤,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保镖突然对着她的头发嗅
了一下,深深的把她的气味吸入肺里。
「嗯……真香,我说小姐,对上面来说,我等跟走狗又有何区别呢。」
梅里退后三步,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慌张的回到「也许你是走狗,
但我不是。」眼中充满了鄙夷,接着快速了离开了他。
「哟吼吼!俺的朋友们,欢迎,欢迎,欢迎登上耶鲁诉说号,俺听说你们要
去很远的地方,请放心,这艘老姑娘是整个西海岸最快的,保证一路顺……不管
顺不顺风俺们都不会慢下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船长凯迩埚一手拉着绳索站在
桥头对着来人示意。
小祭祀梅里上前几步来到船下
「你是图科人?」梅里对着他黝黑的皮肤指控道。
「Aye!尊贵的祭祀小姐,如何效劳rrrr?」
「异教徒!」她指着老水狗说道「你的信仰为何?我怎么相信你这个异教徒
不会在我们睡觉的时候送我们下海喂鱼?」
「他不是!」
蓝色的眼眸从阴影中显露出来,他的金发在微弱的光线下仍然俊朗飘逸,一
手轻举示意梅里不要激动,亚斯塔禄缓缓踱出了阴影。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棉缎
外套,袖子上绣着常蔷薇的金边,他的扣子是银制的。结实的牛皮带上挂着长剑,
剑柄是一只胸口镶着翡翠的雄鹰。
「亚斯先生!是您,噢,您今天看上去真是额外的帅气,呵呵,您……您刚
刚说什么?」梅里少许有些激动。
「他不是异教徒,年轻美丽的梅里」亚斯轻轻的托起梅里的手,施以吻手礼。
「那他是?」
「这位!」他微笑着走上前对着凯迩埚点头示意,回头对着梅里解释「这位
先生是我等的神明下最虔诚的信徒。」
「那个神是……?」梅里满脸的不明所以等着亚斯的解释。
「钱阿!当然了。」
凯迩埚对亚斯塔禄报以雷鸣般的爆笑,不停的点头称是「你怎么称呼,我的
教友?」
「亚斯塔禄,我的朋友叫我亚斯。」
「那我可以进入你朋友的行列么?」
「当然,如果我的折扣够多的话」又是一阵让人耳鸣的笑声,亚斯塔禄毫不
在意,被凯迩埚黝黑的胳膊搂着肩膀,热情的请上了耶鲁诉说号。
登船之时,脚底传来板桥上下颠簸的触感,亚斯塔禄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根鹅
毛小声念动咒语,一个普通的漂浮术让他的身体以微小的缝隙浮在了地板之上但
是又不至于被别人发觉,这个把戏亚斯塔禄已经施展了不下千次;仍然保持普通
的行走姿势,他踩在空气上和船长一起登上了桥头。身后跟着辛格勒和矮人梅塔
隆,梅里和真言者还在缓慢的登船,而更远一点的地方,路易和德瓦尔正在交谈
着,刺客之都的人始终保持着警惕,这些收财买命的杀手看来不打算给予任何人
信任。
船长为众人引路到了房间,船上用于载客的地方并不多,10尺见方的无窗
小间,上下铺的木板床加一套桌椅和一扇没有锁的门。不过凯迩埚对亚斯倒是格
外优待,给了他自己的房间,他马上得到了5个银币的回报,赞美声在他离开后
仍然回荡在船舱的走廊内。
「哟……亚斯,这里不错阿,嘿嘿,让我在这里挤一下吧。」辛格勒出现在
门口,手上的包裹已经噗通一声落在了床上「我说,亚斯老兄,你感觉梅里和莎
乐美谁更好看?」辛格勒一边用匕首剔牙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双脚翘到了桌上。
「两位女性都如同高山上的花朵,我没有将他们比较的资格。」
「那就是两个都想要喽?」匕首在辛格勒的手指尖熟练的旋转着,「怎么也
得分润一下吧……」
「啊,我只是喜爱美丽的事物,却没有占有之意」亚斯塔禄回以他坦荡的笑
容。
「哈哈,真是文雅阿你。」说然嘴上说着轻松的话语,但是辛格勒看着亚斯
的眼睛严肃瞇了起来,手中的匕首也停在手中。
亚斯也同样更仔细的打量起对方来,沉默充斥了屋子。
突然,异国的吆喝声响起,耶鲁的诉说号缓缓的离开了港口,沿着海岸线朝
着东方驶去。随着一声口令,从船底的桨口整齐的伸出60只桨来,再一声,它
们好似一人摇动般的切入水中,船好像被无形的手拽了一把似的朝前冲去,顿时
大家都感觉脚下一滑,屋里对视的两人被这股惯性影响,辛格勒差点从椅子上掉
下去,他慌忙的用手撑住地板同时也窥视到了亚斯脚下的秘密;
「额哼姆,」辛格勒咳嗽了一下站了起来,收起匕首把自己的包裹从床上拿
起,突然说道「作为一只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希望您这种大人物能饶
小的一命就是了。」
「哦?你为何要这么说呢」亚斯塔禄依然是和煦的笑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
毫的变化。
「我至少还是知道脚都不落地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的。」辛格勒指向亚斯的脚
下。
「不不,我想,你是看错了吧」一边说着亚斯又降低了一点漂浮的高度。
「也许吧,总之亚斯老兄,我不是你的敌人」说完他迈步走向门。
「如果是那位莎乐美,确实十分漂亮,可惜……」悬在半空的话让辛格勒的
脚步一半停在了门内。
「什么可惜?」辛格勒略作思索又转了回来。
「可惜从她装束,我已认出她的法术所学,有很大的破绽啊,可我却不能破,
还需要有孔武有力的人……」继续让话悬着,亚斯微笑着看着辛格勒慢慢的被拉
回了房间。
「如果是那样,我虽不好占有美丽的东西,却乐于欣赏美丽的东西被亵玩的
戏码啊。」
辛格勒稍带怀疑的问「亚斯老兄不要开玩笑,只看一面,怎么知道她爱用什
么法术,有什么空门?」
「啊,也许,只是我说说而已……」亚斯塔禄好像无奈的双手一摊摇了摇头,
但是眼睛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辛格勒。
「说说无妨?」辛格勒显得略为着急。
「她手上那个如果是她法术的祭器,我有九分把握可以保证能可封住她和祭
器的联系……」
「快说下去」辛格勒已经完全忘记了客气或者礼貌,急切的往前走了两步。
偷瞄了一眼对方,亚斯塔禄的笑容更加的邪恶,看着自己撞进蛛网的猎物亚斯不
得不感叹自己百试百灵的布置。
「可惜这样一旦动手我和她就都难动弹,只怕我没力气把她制住,所以只是
说说罢……」
辛格勒低头思索着,确实亚斯看上去没有什么力气,如果能合作也许……就
能得到那个熟女的身体。而对方的城府之深,也让辛格勒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
正确的。想罢,笑容回到了辛格勒的脸上。
「那么到时候,一切就摆脱亚斯老兄了,有什么需要使唤我的,只管吩咐,
你毕竟是我家主人的贵客。」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了。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亚斯塔禄躺到了床上,双手枕在了脑后「辛格勒,
我记住你了,有趣的凡人,离目的地并不算远,如果不尽量休息的话,可是没法
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战斗的。」
像一只蜻蜓,耶鲁诉说号在水面上飘过,每一桨她都优雅的把陆地抛在身后,
海风徐徐的吹着船帆,船行驶的十分的顺利,没过一会儿,初生的旭日出现在大
家的前方,照亮了整个海面,霎时水面皆是闪烁迷离的反光,夺人的双目。
午后,凯迩埚再一次出现,前来询问亚斯塔禄的旅途是否舒适,他的手里拿
着一瓶朗姆酒,亚斯花了5个银币买下了船长的『珍藏』,并提议他也坐下喝一
杯,凯迩埚欣喜的接受了,3杯酒下肚,船长脸也红了,舌头也松了,就这么天
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没一会儿,亚斯塔禄的称谓从教友,变成了挚友,再到最亲
爱的兄弟。亚斯塔禄只是微微点头面带笑容让凯迩埚继续说下去,百年的经验教
会亚斯:有该说话的时候和该闭嘴的时候,多半闭嘴听人说话的人活的更久。而
亚斯,想要活着看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刻,以及在那之后的所有……
在船的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鱼腥味传了出来,几条长桌上准
备着黑面包和腌咸鱼。当同行的人都向着餐厅去寻找食物裹腹,躺着的亚斯塔禄
忽然睁开了眼睛。
「……啊,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
不紧不慢的起身,他朝着白先生的房间前去,到了房门前,轻轻一推,木门
挣扎着发出吱呀一声,现出里面盘腿坐在凳子上的白衫年轻人,面带笑意的看着
来访的亚斯塔禄,好像早就知道对方会出现一样,同样锁定了对方的眼神,亚斯
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他的阴影笼罩在对方的身上。
「……」
「欢迎,朋友,鄙人恭候多时了」白先生用手指向桌上的两杯水和椅子示意
请坐。
并不领情,亚斯没有动作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我为何而来】亚斯的声
音在白先生的脑中响起,但是他的嘴唇始终没有动过。
「我看的见你的真面目……你没必要伪装什么」白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的气味,也同样让我很不舒服。】
「呵呵呵呵,是么,那真是不胜荣幸」白先生脸上也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诡异
笑容。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很简单——所谓的「魔王」究竟是什么?】
「他的分身,分开的魂魄,以强大的法术支撑着,互相吸引着,」他举起双
手然后缓缓的拍到一起「它们不可避免的,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找寻着重新
结合的方法;拿走他的魂魄,留下的就只有法力而已……」
白先生挑起一根眉毛「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么?」
「哼——」
亚斯塔禄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我的美学,仅此而
已。】
「哈哈哈,那就慢慢看吧,时间会慢慢揭开它的面纱的,就算是你也不能不
重视这已经开始转动的命运之轮,朋友。」
【啊,如果……你还能活着见到那一天的话……】
亚斯塔禄因为对方身上浓烈的死气让自己不由得不愉悦起来,躬身行礼后离
开了这里。
坐在用餐的长凳上,矮人梅塔隆不声不响的啃着咸鱼和黑面包,黑色的面包
屑沾满了他面前的桌面。一阵沉重的靴子触地声从背后传来,梅塔隆看都不用看
就知道来人是辛格勒。
「噢,是你啊矮子」?当一声,辛格勒坐到了梅塔隆对面的长凳上,厨子也
端上一盘早餐放到他的面前,只瞥了一眼,辛格勒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抓住了
厨子的衣领「就这个?你他妈当我是你的桨夫么?我要培根!还有火腿,一个新
烤的面包,还有一杯黑啤,这些你留着吧!」说完把盘子直接盖在了厨子脸上,
无辜的厨师不知所措的端着盘子,小碎步的后退着。
「你还在等什么?等我的匕首尖么?」
「是……是……」丢下颤抖的两个字他跑回了仓库去找辛格勒的订单。
「多余的冲突,没有必要。」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梅塔隆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猛地转身,辛格勒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哟!原来你不是哑巴啊,矮冬瓜。」
说着,他一把拍向矮人的肩膀,梅塔隆轻微的一侧身让他的手落空了。
「啧……我只是说这里的伙食是在是太烂,我们至少也是付了钱的,你看看
这个能叫面包么」他随手拿起梅塔隆盘子里的面包,又一下丢在地上,顺便朝着
它啐了一口。
还是一声不响的,梅塔隆捡起地上的黑面包,掰掉弄脏的部分,又放回盘子
上。
「喂矮子,你是穷疯了吧?」这时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带着一阵牡丹花
香。
梅里一路小跑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翡翠绿镶边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
着紫晶的藏青色腰带,脚踩短跟小皮靴;一头长发随着动作在肩后摆动,两腮略
显红润,年轻紧实皮肤好像牛乳般洁净白皙,充满了朝气。
「美女,去哪里啊?」辛格勒想都没想就伸手朝着对方的屁股摸去。
「喂!」好像兔子一样梅里朝着一旁跳开,迅速的躲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
「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行为。」
辛格勒则好像玩性大开的小狗,哂笑着尾随着她追了过去。
「穿成这样走在外面何苦呢?诱人犯罪何苦呢?快点回自己房间里去吧。」
他又要伸手捏梅里的脸蛋「在外面吃东西,不怕闹肚子?」
「我们好像不怎么熟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停……停手!我真的走了!」梅
里说着就要回去。
「你会是我的东西,先就这么饿死了,可不是好事,小妖精。」辛格勒一边
和梅里追逐这一边哈哈大笑。
「放心吧混蛋,我一定活的比你久!」两个人在梅塔隆的周围饶起了圈子。
「先生,我希望你会懂得礼教。」
「礼仪不能让人活下去,正义也是。」
「但是如果没有礼教,说不定会死哦。」
「噢,你是想要在这里直接来么?我最喜欢直接的女人了」辛格勒舔了舔自
己的手指,握住了匕首柄「我说过我喜欢听她们的哀号么?你的尖叫一定像唱诗
班一样美好……」
就在辛格勒打算扑上前的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梅里中间。
「我不知道没礼教会不会死人,但是我知道愚蠢肯定会让人没命。」低沉的
声音让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叮咚一阵碗碟落地的声音,厨子好像过街老鼠一样
从旁边低着头逃了出去。梅塔隆瞥了一眼他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辛格勒身上。
「矮子你不要扫我的兴,这个娘们上了床马上就会露出她的本性,你不要挡
……」
不知什么时候梅塔隆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羽箭,箭头轻轻的拍打着辛格勒的
裆部。「啧啧啧啧。」梅塔隆轻轻的摇了摇头。
冷汗从辛格勒的头上掉了下来「哼……哈哈!好,我就卖你一个面子。」他
退后一步,「不过我这个人有债一定会还的。」说完大踏步的走了。
入夜,浆夫和奴隶都爬上了吊床休息,仅靠风力行驶的船速慢了下来,在月
光下缓缓的前进,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嘎的响声。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踏出了自
己的房间。
厚实柔软的冬靴底让他的步伐悄声无息,在海浪轻微的摇摆中,梅塔隆小心
的在黑暗中潜行。矮人的夜视能力让夜晚的船舱变成了灰白的世界,而在这灰白
中的一团黑色正蜷缩在角落里。梅塔隆无声无息的侧步躲到了一个堆木桶的后面,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那人弯着腰,脸贴在墙壁上双手捂着下身不住的颤抖
着,「呜……好……噢……妈妈,噢……妈妈,嗯……哈……嗯~啊!……哈。
哈。哈……哈……」他的呼吸声已经告诉了梅塔隆一切,那释放后的舒畅和恍惚
就是证据。
那人偷偷的猫着腰朝着梅塔隆走来,矮人看的很清楚,来人正是船长凯迩埚,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系着腰带,梅塔隆在阴影里目送着他离开后,才来到刚才船长
躲着的地方,不起眼的一块木板上却有一个天然的小孔,咸鱼般的臭味还在空中,
内中好似有几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梅塔隆上前一步朝着孔里望去。月光从上方的
进货网格孔中透进舱中,一具女性的酮体在孔的另一边等着他的目光,网状的阴
影印在她的身上,梅塔隆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半身,她上身向后微微倾斜着,一手
撑在背后,修长光滑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淫糜花朵,没有一根毛的阴部
让这淫花显的更加妖艳,大阴唇和小阴唇聚拢在一起塑造出郁金香般的形状,在
小小的罩帽下露出粉嫩的小花芯,梅塔隆每一处褶皱都看的十分清晰。一只带着
黑色蛛网花纹手套的手缓缓的伸向这多含苞欲放的花朵,中食指按在阴核的上方
缓缓的揉搓了几下,接着又向下呈Λ形分开,剥开了花瓣露出内中鲜嫩的肉穴,
湿漉漉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泽——一条通往极乐的通道。
梅塔隆认得手套的主人,一丝意外窜上他的眉梢,调整了一下角度,梅塔隆
这回可以看见对放嘴以下的身体,浑圆坚挺的双乳没有一丝下垂,两个乳头兴奋
的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她的发髻已被松开,一头红发披散在身后。
这时一声低喘从房中传来,那手的主人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旁边勾了勾,接着把手
指含入口中暧昧的吮吸起来。一个黑皮肤的浆夫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裆部尴尬的
靠近了她。这人高约七尺,他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鞭痕,伤疤结在伤疤上,但是
身体十分的健壮,长年在船上摇奖使他的手臂比梅塔隆的腿还要粗,每一寸都充
满了肌肉感,但是如此大汉在莎乐美面前好似羞涩的7岁小孩一般低着头。
莎乐美上下打量了他,「你这是在害羞么,奴隶?」
一把拍开他捂着下体的手,莎乐美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条12寸长的黑
色大棒从中里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撞在浆夫的小腹上,笑意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
「噢,约翰,这个奴隶真是天赋异禀啊」,握住这根黑色的肉棒,莎乐美从一边
拿过她的骷髅头套在了上面,骷髅的口中正好露出紫红的龟头,她捧着白骨的脸
好像情人一样吮吸起从中凸出的肉棒来。香舌环绕着龟头,时而刮时而勾,好像
和恋人的湿吻一样,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被舔舐的浆夫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身体不住的颤抖。舔了多时,莎乐美又伸手勾来一个黑奴,她抬起她的脚说了一
个字「舔」黑人跪倒在她面前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的玉足舔起她的脚趾来,好像每
一根都沾满了糖浆一样。又一个黑奴被唤来,莎乐美放下了骷髅,握住了另外一
根肉棒,这根略小只有10寸,但是更加的粗状,她贪婪的在两根黑肉棒之间吞
吐着,房间中满是咕揪咕揪的吮吸声。每当她交换时,她的嘴和肉棒之间都有粘
稠的银丝链接着,糜魅至极。
又一个黑奴加入了侍奉的团队,他好像被释放的疯狗一般扑向莎乐美湿润的
阴户,伸出舌头疯狂的舔吸起来,莎乐美的芊芊玉足也伸向了舔她脚趾黑奴的下
体,灵活的用脚揉搓着他膨胀的下体,不一会儿又一条裤子落在了地上,那人抓
住莎乐美的双脚就在缝隙中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全身紧绷,把白浆挥洒在莎
乐美白净的脚上。
「没用的东西。」一声怒斥,她一脚狠狠的踢在对方的下体上,他哀嚎着抱
着下身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先前的快感如过眼烟云。
「起来!我知道你还有力气。我可是付了钱用你的。」
不像被扫兴的咯咯笑着,莎乐美拉过肉棒最大的那个黑奴,示意他坐下,啐
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她伸手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肉穴,她
跨上了这匹欲望的黑马。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湿滑的肉唇突入莎乐美的下体,充
涨的紧绷感由小腹散步到全身,她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满满的挺进,巨大
黑肉棒刮过肉壁的每一寸距离都让她兴奋的颤抖,直到终点的碰撞更是让她的淫
水闸门大开,当时就来了一个小高潮。面色红润,她一手抓过一根肉棒舔吸起来,
另外一只手则塞进了自己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增加的手指在扩张着
肉洞,一手按着身下的黑奴,莎乐美开始扭动自己婀娜的腰肢,不一会儿,淫水
四溅的肉棒和小穴就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感觉自己的后庭已经准备好,她吐
出口中的肉棒,对它的主人命令到
「我要你从后面进入我。」黑奴迟疑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把他的命根塞进了
莎乐美奇紧的后庭花中,被前后夹攻的两条大肉棒的紧密感让莎乐美眉头紧蹙,
大口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儿她满满的适应了,才让抽插继续。重新握住剩下的两
根,莎乐美一边在两个黑奴的中间疯狂扭动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套弄、吮吸、舔
舐着眼前的肉棒。像一个骑术精湛的骑手,莎乐美每隔一会儿就交换着胯下的马
匹,慢慢的消耗他们,最大限度的延长交欢的快感,一点一点榨干他们的体力。
黑白交错的肤色,网格的阴影,肉体的碰撞声,喘息声,临近高潮的急迫呜鸣,
噗滋噗滋的抽插水声,在月光下,这幅画面充满着魔性和一股原始的气息。临近
终点,莎乐美推开所有的参与者命令着「快,快射到我的脸上,胸上。快!」白
色的炮弹从黑红的炮管中飞溅到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眼睛和脸,无法
攀附在她脸上的乳酱缓缓的从她的下巴上叭嗒叭嗒的落在她高耸的桃乳上,莎乐
美用她带着黑丝手套的手指沾了一点含进口中,品尝着充满活力的精液的腥咸味。
转眼一看刚才被踢得那个黑奴没有来得及凑过来就发射到了地上,只有最后几滴
射到了目标,莎乐美的怒火喷发了出来:
「我说了射在我的脸上!!」嘴唇轻轻念着咒,她的手上泛着绿光朝着可怜
的奴隶插去。一声惨叫,绿光消逝在奴隶的体内,他猛烈哆嗦着仰倒在地,皮肤
和肉体迅速的被侵蚀着,眨眼间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
「我把你的血变成了酸。死于你自己的愚蠢吧。」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自己
布满精液的脸,舔了舔嘴唇她又望向了剩下三个奴隶,夜还很长……
梅塔隆退了一步,离开了小孔,裤子里有一些紧绷。深吸一口气后潜入下一
层来到了水手休息的舱内,两排吊床上躺着50多个水手,鼾声四起。梅塔隆无
声无息的在他们中间穿行,他的目标是船尾的货舱,轻轻的打开门,刺鼻的气味
扑面而来,尖锐的吱呀声从门栓传了出来,梅塔隆瞬间定在了门前,回头扫了一
眼身后,一个水手的鼾声卡住了一下,接着又回复了节奏,确认没有多余的动静,
梅塔隆走进了货舱。
仔细的检视内中,腌制的食物和淡水列在一边,一堆堆的箱子在栈板上被网
罩着,再有就是大量的火药桶,梅塔隆回想船上只有一门5磅舰首炮,不由的摸
了摸下巴。没有其他的东西他退出了货舱。穿过摇摆的吊床和水手,梅塔隆回到
了上一层,没有走出几步正好撞见了船长,他尴尬咧着满是黄牙的嘴对着矮人嘿
嘿的笑了笑,满身的酒气。
「矮人先生今天饶有兴致,找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了么?」
梅塔隆用沉默回答了他。
醉醺醺的,凯迩埚一把抓向梅塔隆的手臂。想起对方刚刚手上粘着的东西,
梅塔隆轻巧的一个侧步躲过了他,凯迩埚抓了一把空气往前踉跄了两步,回头对
着离开的梅塔隆的背后喊道「喂!俺劝你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嗝……俺的船是
有规矩的。」
梅塔隆回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第03回
一周后,耶鲁诉说号抵达了预订的位置,船长告诉众人会在入夜的时候抵达
目的地。
辛格勒召集了众人在船长室讲述入侵的计划,辛格勒指着摊在桌上的地图解
释:「首先为了避免被岛上的人看到,船会乘着夜色越过海峡到阿克加斯的东方,
然后从那里用小船登陆到要塞的悬崖北面。从那里攀岩到要塞的北墙,晚上10
点会有清扫人员从侧门倾倒垃圾,大家从那里潜入内部训练场,再往里进入武器
库,各种情报都说明枪术师范阿布多在那里,干掉他以后才能进入地下一层,从
那里开始,我们就得靠自己了,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报了。」
路易转身走向门,辛格勒喊到「站住,你去哪里?」
「整理装备。」随着他的离开其他人也都熙熙攘攘的走了,留下辛格勒一人。
梅里在走的时候嘲讽的哼了一声。辛格勒的牙根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但是脸
上却邪恶的笑着。
迈着大步,辛格勒朝着厨房走去。迎面走来端着盘子的厨子,他小心的走着,
视线全部放在了盘子上,当一双旧靴子进入他的眼帘时才发现有人,他一抬头看
见的是辛格勒的不怀好意的笑脸,顿时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盘碗一阵叮叮当当险
些没有掉在地上。几分钟后,一个端着「加料浓汤」的辛格勒出现在了梅里的房
间前。
正要敲门,内中传来一声干咳「进来吧,辛格勒。」 梅里清脆的嗓音从里
面传来,略带兴奋,辛格勒邪笑一声,端着盘子进了门。进门一看,里面无眼真
言者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门,梅里紧挨在他身边,脸上略带红晕和一副扭曲的尴尬
表情,十分不适。
「哟,小美女,又见面了。」
「你来干什么?」 梅里劈头就问言语里不带任何客气。
「嘿嘿,这不是想要给你们二位赔礼道歉所以送来了晚餐。」
「我们不需要!……!」正要发怒,但是梅里突然尴尬的绷紧了身体,欲言
又止。
「辛格勒,你家主人是新教徒么?」盲眼的老者缓缓的问到。
「老头,问这个做啥,我们只不过为了宝物聚在一起,是谁重要么?」
「重要……也不重要……我有说过我曾经是一个新教徒么?我的职位也不低,
做到过主教,而新教里面进贡的熏香是一种特别的配方,那天在船上我又一次闻
到了它……」
「……」辛格勒危险的盯着老人,仔细的计算着距离和对方的力量。
「有时候不用眼的人看见的反而更多。你的沉默令人欣慰,呵呵呵。关上门,
我们来谈一下合作吧。」
放下托盘关上房门,辛格勒一刻都没有放松提防着对方。「好了,说吧,怎
么个合作?」
真言者笑了,他满是伤疤的脸让笑容十分的扭曲,更像是一阵怪异的抽搐。
「我们的目标并没有什么冲突,安东尼也说过,但是其他人不一样,首先那个矮
人就不是合群的人,亚斯塔禄也是个未知数,值得联合的其实只有我们两个教派
而已,如果我们互相照应,保证尸体由我们照管才能保证不会前功尽弃。如何?」
辛格勒的眼睛转了三圈,嘿嘿一笑「求之不得,我想我家主人也希望大家能
够达成目标,其他人居心叵测,但是我们要联盟,总得拿出点诚意吧?」说着他
望向一边的紧张的梅里。
「噢,是这样么?老头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怎么看待梅里的,我已经闻出
你在汤里做了什么手脚,这样如何,事成之后我就把她让与你一晚如何?「
「大人!千万不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他……」梅里正要反抗,身
体再一次抽搐起来,脸上的红晕更甚。辛格勒这才主意到真言者的左手一直放在
梅里的身后。
「噢……哼哼,那我要品尝一下如何?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两个人邪恶的相视而笑。真言者左手一推,梅里往前踉跄两
步扑倒了桌上,惊慌中她的双手急忙护住自己的身后,原来她的裙子一直撩起着,
露出下体一丝肥嫩的粉红蚌肉。缝口一张一合的已经湿漉漉流了一片,湿润沾满
了大腿的内侧,泥泞不堪。
「不……不要看!」
原来真言者一直在以一手爱抚着她,已经捅戳把玩了好久。看样子他把梅里
带在身边平时没有少欺凌猥琐这个少女。辛格勒心里骂道好一个为老不尊的变态。
但是满满的都是敬佩之情。
邪笑的老人用安抚的口吻说道「嘘嘘嘘~~~不要动,就这样趴在桌上,你
不想我用定身和诅咒术吧……」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画了一个法印,梅里连忙摇
头,湿润迅速的充满了她的眼帘泛出淡淡的闪烁,让她绿色的眼眸更加的妩媚。
真言者收起手势说道「乖乖好女孩儿,这样才对……嘘~~,你看这条发情
的母狗,肉体是诚实的,肉体才是万物的基础,辛格勒你可以上了,但是不要破
了她的处子之身。」
梅里的眼泪在眶中打着转,她的眉毛绞扭在一起,但是拚命的咬住下嘴唇无
声的抽泣着。辛格勒一看喜出望外。一手附上梅里的阴唇揉搓,感受她的温暖的
湿润,辛格勒凑上梅里的后颈深深的吸入梅里的体香,她只好紧闭着眼睛忍耐着
后方之人的侵犯。
辛格勒贴着梅里的脸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嬉笑的说道「我说你会是我的。现在
我要好好品尝了。」
接着伸手呲啦一声扯开了她背上的袍子,露出滑嫩的肌肤来,,受辱的少女
几乎快要哭出声来,身体紧张的抽搐着,她双眼紧闭,泪珠缓缓的在桌上积成了
一个迷你湖泊。
梅里的态度助长了辛格勒的动作,他伸出舌头从梅里的背往上舔去,好像她
是一个甜点,细细品位着她每一寸身体的溢出的美味——恐惧的味道。湿润的感
觉从身上传来,他的舌头每经过几寸,梅里就会忍不住颤抖几下,厌恶感让她忍
不住抬起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辛格勒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正要动作,突然上方传来了铃声「叮叮!叮叮!
叮叮!」
辛格勒抬头听着,扫兴的哼了一声,「我们快到目的地了,不要忘了事成之
后我们的协议。」说完他最后看了一眼梅里无助的样子,开门离开了。
梅里跪倒在桌旁,一手捂着嘴吐了起来。恶心的感觉让她的胃不住的抽搐。
突然背后传来了椅子脚的振动,梅里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老师,旧神教的神谕
抓着自己的胸口抽搐着,另一只手朝着她伸出求救,他的嘴唇动着,但是只有窒
息的尖细声响传了过来,一只脚直直的绷紧着在地上敲着,黑色带着浓浓的臭味
从他双腿间袍子蔓延开来;终于,咕咚一声,老人失去平衡从椅子上跌到了地面,
抓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梅里刚要扑过去抢救,但是又停了下来。颤抖的双手画出一个禁音咒按在了
门上,接着默默的看着这个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二年,也侵犯了自己十二年的
老人在痛苦中抽搐。梅里稍稍侧过头看着,仔细的研究他的每一处肌肉的扭曲,
她新奇的想象着这抽搐也许能让真言者扭曲的面孔回复正常。朝前走了几步她来
到真言者的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袍子,在他黯淡的眼前露出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缓缓的她随着他的抽搐的节奏扭动起来,双手轻抚过自己的曼妙的双腿,最后停
在了那个罪恶的洞穴,伴随着老人,她也开始动作起来,但是当她抽动时,快乐
和自由充满了她的身体,或许是一个仪式,或许是一只诡异的舞蹈,也或许什么
都不是,在真言者的抽搐变得几乎无力后,她默默的脱下鞋子,把脚塞进了他的
嘴里……
漆黑的海面,哗哗的船桨破开水面的声响,小艇上的几人簇拥在一起,天空
飘着浓浓的雨云,挡住了月光,毛毛细雨和溅起的海水,轻轻的打在众人的脸上,
一股闷闷的咸湿的气味在空气中,小船朝着岛上的火光划行着。莎乐美、亚斯塔
禄,辛格勒,梅里,梅塔隆各怀鬼胎坐在船中,不一会儿一行人小心的登上了阿
克加斯岛。这是一条细长的沙滩,十分的窄,沙子在登陆众人脚下略微下陷,留
下一排排的脚印,在海浪的冲刷下又浅浅的消失。
水手把众人放下就把小艇推回了海里,「诸位,祝好运了,等你们回来这里,
点起信号,我们就会回来的」说完把船划向在远处礁石后躲着的耶鲁诉说号。
辛格勒抬头观望,80尺的峭壁立于眼前,像是一座黑色的巨石,凹凸不平
的凹陷布满表面,在上方,灯火的光晕从崖顶的边缘溢出来。
「就是那里了,我们上。」辛格勒背起绳索寻找着手的地点。
但是亚斯塔禄冲着众人一笑,「诸位,我来负责哨兵,随后再见了。」随即
消失不见,只听见他飞起的破空声。梅里也轻舒双手,结出法印,身体扶摇而起。
接着莎乐美也一挥手,一阵旋风带着她飞向崖顶,留下辛格勒和梅塔隆面面相窥。
一行人飞到了崖顶,这个古老的建筑这才显露出来自己的真面目,20尺的
石墙保护着内院,左右两个箭孔俯视着整个崖顶,灯火暗淡,也没有人巡逻。落
脚的地方不足两人宽,这里是要塞的后方,周围倾倒着很多生活垃圾,腐烂的臭
味弥漫在空中,一扇加固铁皮小门嵌在墙壁中,而在它旁有两个人悠闲的背靠着
墙站着,一股不耐烦的意思。
「你们真慢。」路易双手交错抱胸看向来人,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表情。
「你们怎么先到的,我以为你们在下一艘船上。」梅里翘起眉毛小声问道。
「我们有自己的手段,其他人呢?」路易往崖边看了看。
这时一个身影跳上了崖顶,梅塔隆好像没有重量的身体背着绳索来到了大家
旁边,转身把一个笨重的辛格勒拉了上来。
「开门不是你们小贼的事情么?」辛格勒看了一眼门,又望向了路易。
这时门后传来了吱呀吱呀的轮子声,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和哗朗朗的钥匙声,
路易立即矮下身型贴到了门后,一边挥手示意众人贴在墙上,另一只手掏出了一
把明晃晃的匕首。众人纷纷武器出鞘,梅塔隆的弦上搭上了箭,梅里也拿起了锤
杖。辛格勒对着路易比了个口型『要活的』。路易只是更加的贴紧了墙壁观察着
门。
只听见卡蹦一声,接着是刺耳的生锈门拴转开的响声,一个小僧把一个装满
垃圾的推车顶出了门外。
在小僧抬头之前,嗖的一声,梅塔隆的平头箭飞了出去,撞在小僧侣的太阳
穴上,迷魂粉尘散在空中,他摇晃了两下,但是没有昏过去,摇晃了一下脑袋就
要转醒过来。
辛格勒气急败坏的朝着小僧冲了过去,准备捉住他,但是路易比他快了一步,
无声无息的,他跃起翻过门落在了僧侣的背后,一手摀住他的嘴,另一手的匕首
直接从腰后的软肋捅了进去。
「嘘嘘嘘嘘嘘嘘……,睡吧……」轻轻的把尸体放倒在地,路易拔出匕首,
一手合上了死者的眼。
「我说了要活的!」辛格勒低低的咆哮着。压抑的情绪让他的头上青筋暴起。
眼睛里的血丝都清晰可见,他向前几步,鼻子几乎碰到路易的脸。
「没错,我们还活着。」路易在尸体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轻描淡写的回
答。
远处一阵沉闷雷响,天空中的雨云更浓密了,风力正在缓缓的增强,看来一
场大雨即将来到。
德瓦尔用尸体的衣服简单擦了擦地上的血,然后把尸体推下悬崖。尸体无声
的破碎在崖下,好像脆弱的西瓜一样碎裂成一片红色,被随即而至的浪潮吞没。
「真……谁看看里面情况怎么样?」辛格勒问到。
「我已经看过了,一块平地,6个假人,8个武器架和10个箭靶,这里是
训练场。」路易面目表情的回答。
「说明敌人有不少弓箭手。招子放亮点,我可不喜欢被弓箭手偷袭。」辛格
勒威胁的命令着。
看着耀武扬威的辛格勒,梅里小声的嘟囔着「谁死了才让他做的首领?」
路易瞄了一眼梅里,好像听到了似的,接着小声的说「德瓦尔,我去前面探
路,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套上罩帽,他猫着腰钻进了门里。
稍等了片刻,不见路易的身影,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经过,德瓦尔的神经也
开始越来越紧绷,终于忍不住,第一个也钻进了门里。「你们也快跟上。」他对
着后面的人小声轻语。
众人面面相窥然后纷纷跟进了院子。
梅塔隆安静的走过门坎,他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弓,他的眼神飘过德瓦尔,然
后辛格勒和梅里,『瞧瞧这些这些混球没有一个知道他们活在什么肮脏和丑陋的
东西中』,如果他们全部在这里都死在这里梅塔隆也许会感觉更加的轻松,但是
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好像一个石雕一样。
院子和路易说的一样,箭靶和木棍列于两边,突然梅塔隆的脚下的土地陷落
下去,一阵悬空的失重感冲上了他的脊髓,他大意了,没有注意地上掩盖的痕迹,
梅塔隆的眼镜闪电般的扫过周围的情况,房间和城墙迅速的在上升,因为他在跌
落,坑沿出现在他的眼帘,梅塔隆伸出右手刚好抓住了边缘,他的身体撞在了洞
内的岩壁上,轻轻的摆动了两下,同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尖叫和一声重物落地
的声音,看来有人走霉运了。他低头一看,他的坑下全是尖尖的木桩,凶狠的指
着上空,宣告着任何落下的人的不幸。两手一用力矮人攀上了地面,望向一边梅
里正被德瓦尔从另一个洞里提了出来,只有那个辛格勒不见,咕通一声摔近坑里,
梅塔隆探头看过去,只见白灰四下飞舞,把他染成了一个白人。辛格勒闭气掩面,
摸到墙边。德瓦尔放下一条绳索降下,他抓着爬了上来。
「真他妈见鬼。这是什么?」辛格勒拍掉身上的粉尘。「看样子没有惊动守
卫?」
梅里看了看其他人,无辜轻轻耸了下肩。
深深叹了口气,辛格勒指着墙壁说「快走。在有人看到之前找到武器库。」
靠着墙壁绕开了训练场,一行人进入了一个长廊,在远处的尽头,两个火盆
烧着。
一阵喧哗,7个抱着衣物的洗衣妇叽叽喳喳的从前面走了过去。
「抓了当人质,或者直接杀掉。」辛格勒愤恨的说到。
「不,」德瓦尔摇摇头。「不杀女人不杀孩子。让他们过去吧。再说7个女
人,太烦了。」
「呵呵,你还真是心慈手软,当菩萨算了。」辛格勒低声冷笑。
你们正在耳语着,突然听到下方传来声音
「psss,这边」
看向身下,路易在一个深深的沟渠中朝着你们挥手。「下来」
德瓦尔率先下去,后面跟着梅塔隆,梅里,莎乐美最后是辛格勒。「愚蠢。」
嘴里吐着难听的诅咒,他也跳了下去。
一股浓浓的臭味充满了这里,水漫过小腿。「排水沟」路易无情绪的解释到。
说着,一根长条的黑色粪便从脚边漂了过去。
辛格勒新奇的看着它,然后用长矛的尖端扎了两下它才放走。
四下张望的梅里发出一阵颤抖,「这糟糕的味道……真是肮脏,快点走吧我
一刻也不想留在这。」
在路易的带领下,众人在又窄又暗的排水道里小心的前进,有时会有巡逻的
武僧从头顶经过,他们的靴子在铁罩上踏过时发出的咚咚响声。但是没有人发现
潜入者。
许久后,来到了一个原型的洞口,向着斜上方延伸,路易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就爬了上去。不一会儿,上面传来一声猫叫。
挨在洞口的德瓦尔示意大家行动,众人一起爬了上去。洞口出现在眼前,直
到爬出后发现原来是从马桶口里钻了出来。
「我们进来了第一层,还没有遇到任何守卫。走吧,下层的入口大概不远了。」
路易平静的语调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几乎可以说用温柔来形容。莎乐美平静的
一挥手,一股魔法的清风清理了众人身上的污秽。
离开了厕所后进入了一个石质的走廊,墙壁上有几盏微弱的油灯点亮着通道,
燃烧灯油时不时的从台上滴落,道路在这里分向左右两边。
辛格勒左右看了看,摊手低声说「小子,往哪走呢?我有点路痴了。」
「……嘘……」路易用手沾了口水在空中放着。
「有脚步……一个……两个……三个……」路易贴着左边的走廊,对着其他
人挥了挥手,你们往那边去,这里我来应付。「
「老大……」德瓦尔正要过去。路易转身用他严肃的眼神盯着他再一次命令
到「走。」然后他消失在了灯火的尽头。
德瓦尔点了点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行去。
「随便吧,德瓦尔老兄,我觉得像帕纱路易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有事的,
你说对不对?」辛格勒走着对一阵小声的邪笑。
回复他的是德瓦尔凶狠的眼神,接着他转过头去淡淡的说「噢你根本想不到。」
辛格勒看着他的背影好奇的挑起一根眉毛。
经过一段黑暗的长廊,众人面前出现了一点光亮,穿过一扇大门透了出来,
7尺高的门上刻着英雄神欧拉丁的圣徽,盾上穿破云端的雷电之剑。两个门环上
刻着疾风的长枪。辛格勒笑了,笑得比以前更残虐。
「就是这里,阿布多是守关人。」说着拿出长枪。其他人也武器出鞘。
「听不到声音,准备好了我们就进去吧」
德瓦尔小心的打开门,一个宽敞的房间,每面墙上4盏油灯烧着,面前的门
下的地上,放着一块方毯,上面一个黑皮肤的大汉,头带着包巾,安静的坐着好
像雕塑一样,他的面前放着一个酒壶和一杆长枪,他闭着的眼睛,因为来人的侵
入而睁开,两道两道寒光射了出来。
辛格勒一手擒着枪嬉笑的走进房里「好久不见了,老猴子。」阿布多看了一
眼辛格勒他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一旁。
德瓦抢步冲了过去,伸手企图夺过地上的长枪。但是只是眨眼间一把长枪好
像闪电般朝着他刺来,德瓦尔一个疾停,只听见清脆的叮的一声,德瓦尔的喉甲
上多了白痕一点,再一看,阿布多一手托着枪杆另一手攥着枪柄末端,稳稳的摆
好了架势,枪尖随着德瓦尔的胸口轻轻的移动。
「英雄神在上,我不结识杀人逃逸的罪犯。你们和他为伍一定也不是好人。
今天就接受神罚吧!」说完端着长枪冲了过来。
「把他交给我!」一声怒吼,辛格勒攥紧武器迎了上去,「吃屎吧!这枪尖
上可是喂过屎的,不信你闻闻。」辛格勒边嘲讽着对手边攻了过去。
辛格勒的长枪横扫向阿多布裸露的喉咙。对方一矮身躲过这一击,然后一枪
扎向辛格勒的眼睛。辛格勒暗叫不好,退后一步横枪往上一架。但是阿布多的枪
尖向后一撤,枪柄往前一递,捅向辛格勒的胸口,尴尬的侧身躲闪让辛格勒破绽
百出,阿布多顺势一脚踢在了辛格勒的小腹上。辛格勒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整
个下半身向后飞了起来,平着摔倒在地上;腹中好像抽筋断肠一样痛苦,咕噜一
声吐出一口胃液来。
阿布多正要一枪结果辛格勒突然一声鞭响,长鞭缠住了他的武器,一道绿光
顺着鞭身传了过来,在鞭子的另一头,一个红发的女人对着他邪笑着。
但是她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一柄长枪朝着她飞了过来,莎乐美尖叫着躲开
但是阿布多已经来到身前,反手一击,把她扇到了地上,阿布多刚取回长枪,身
后恶风响动,德瓦尔又攻到了。阿布多刚一枪格开德瓦尔试探的枪尖,辛格勒又
嗷嗷一叫冲着他的脚腕抓来,但是他的脸迅速的撞上了一只鞋底,「我要生吞活
剥了你……」辛格勒捂着脸在地上含混不清的的咒骂着。3人好像鬣狗一样围住
了阿布多。
这时两只羽箭嗖嗖飞来,扎进阿布多的两肩,他向后退了两步,轻晃了一下,
但是仍然朝着德瓦尔攻去。梅塔隆不紧不慢的又搭上一只箭。阿布多霎时朝着侧
面疾奔,跟随的德瓦尔迅速遮挡住了梅塔隆的视线。「聪明的家伙。」梅塔隆低
声赞到。随即抬手朝着天花板又是两箭。碰撞的冲击让箭矢在空中扭成弧状。阿
布多躲闪不及,腿上再添新伤。
这时一旁准备的梅里完成了祈祷,她高举法器,抛出一只白骨,那骨头在空
中滚动着,生长着,到它落地时已经长成了一只巨大的骷髅,立于阿布多的背后。
「邪物!」阿布多朝着逼近的德瓦尔虚晃一枪,他转身枪杆杵地,从莎乐美
的头顶翻了过去,落地时对着梅塔隆点出两枪,梅塔隆意外的就地翻滚,但是左
臂被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把他的衣服染黑。梅塔隆刚退出攻击范围,德瓦尔和
辛格勒随即逼了上来,补上缺口,阿布多背靠门对着众人他的枪指向德瓦尔,然
后辛格勒,再向着莎乐美,突然他喊道「你们败了!」说着就伸手按向门边的油
灯,油灯嘎吱一声歪向一边,一阵齿轮声传向底下,这时一个三叉戟从背后无声
袭来,阿布多一惊,侧身闪躲,但是背上还是被划出了三道血印,他气喘吁吁的
后推一步,紧张的看向门后的黑暗,三只虫脸怪物出现了,他们漆黑光滑的天然
甲冑在灯光下泛着青光,钳嘴发出喀喀喀喀的响声,手里端着凶悍的三叉戟。
「这是……这是什么怪物?」阿布多紧张的看着他们,头来回不停的望向夹击的
敌人。
「啧啧啧,真是有趣的聚会,怎么能少了我呢。」跟在虫怪身后的亚斯塔禄
不慌不忙的说完,轻轻了行了个礼。「抱歉我来晚了。」随后他笑着看着阿布多
命令到「杀了他。」两只虫怪怪叫一声攻了过去,阿布多腹背受敌,但是还是一
副死战到底的样子。「退下!」长枪画圆逼退四个敌人,一时竟然没人可以近身。
「啧……真是难看,垂死挣扎的人类。」亚斯塔禄轻轻挥手,身边的虫怪张
嘴噗噗两声射出两只飞行物。顽强的阿布多正要用力,突然半身不遂,他低头一
看,两只带着黑毛的小尖刺扎在自己的腿上,毒素迅速蔓延开来,他一下跪倒在
地上,三个虫怪一拥而上把他按倒在地。
辛格勒捂着下把翻身站起来。「我要活的!亚斯老兄,给他留一口气,我要
亲手炮制他。」言语里全是恨意。
「无需担心,真是个不错的家伙,浪费了我们这么多的攻击和法术……」亚
斯塔禄走到阿布多的面前,用脚对着他的脸狠狠踩了下去。「我在赞赏你呢!虫
子,你的礼貌呢?」踩碾了一阵。亚斯退后一步彬彬有礼的冲着辛格勒点了点头,
「交给你了辛格勒先生。」
辛格勒掏出四把标枪贯穿了阿布多的四肢,每一刺都伴随着阿布多痛苦的闷
哼。「嗯,不错,真不错。我让你做圣人!感谢我吧老狗!」
他耀武扬威的绕着阿布多转了一圈,随即嘿嘿笑着的拔出了匕首。「圣人是
不需要胯下这东西的。」
「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梅塔隆毫无情绪的声音插了进来。
「谁理你啊,矮子!」看到矮人,辛格勒更加火大,一刀砍下,阿布多的惨
叫迸发出来,但是马上被一只黑色的虫足给掩住了。
这时一股莫名的魔法雾气笼罩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遮掩
住了,只听见两声爆破声,随即雾气散去,一只虫脸魔和阿布多的头颅炸开惨死
在地上白色的脑子,鲜红脑浆,绿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谁?谁他妈干的,给老子滚出来。」辛格勒吼叫着。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好像悬浮着飞舞的利刃一般。只有亚斯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地笑容看着旁边的矮人。
仍然面无表情的,梅塔隆说到「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辛格勒充满血丝的眼对上了梅塔隆的「你们矮人活的很久吧?时间才多,也
要有命享受才行。」说罢他拔起标枪朝着对面出口走去。
梅塔隆刚要迈步,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他头也没回的说到「你也要抛两
句无意义的警告么?请便吧。」
亚斯看了看地上死掉的虫怪,「就算是这些渣滓一样的下仆,他人也没有取
其性命的资格,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保证,会碎裂的是你的头颅。」
「……你说完了么?」他耸肩甩开亚斯的手走开了。
打开下一扇门,面前现出一蹿下降的阶梯,通道里的火把飘忽不定的闪烁着,
微微感觉到一股霉湿气,从这里开始才是未知。
亚斯留在了最后,他瞄了一眼地上的的残骸,然后看着梅塔隆的背影笑着说
「不,当我做完了,我保证你会第一个知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