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25--27)
时间:2024-12-19 20:26
第25章
春宵暖帐,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红烛泣泪,色晕金黄,就连床帏上那
素白的纱帘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痒的暖色。此间房内虽说满挂名帖字画,兼且放
有云竹等盆景,显得文雅异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喷张的气息,却将此间文雅
冲淡的一干二净。
棋叟干枯的大手颤抖的伸向瑶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里瑶姬只可远观不可亵
玩的气质,一时之间,老头也只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过了少顷,
棋叟终是大着胆子将一只手按了下去,入手处绵软的触感清楚的告诉老头这不再
是一场春梦。棋叟当下五指紧扣,将瑶姬的酥胸满握于手,缓缓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瑶姬非但没有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反而在那不知名药物
的作用下面现桃花,一声若隐若无的呻吟自她那殷红的小嘴中传出,清晰的传入
了情欲贲张的棋叟耳中。这微弱的声音对此时的棋叟而言犹如天雷炸响一般,让
老头浑身剧烈颤抖。
老头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拉住了瑶姬的衣带,轻轻拉开。衣襟两分,
露出其内杏黄色的肚兜,两只如羊脂般洁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合着
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体香,极具诱惑。
此时的少女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那一动不动静待采摘的摸样更是勾起
了棋叟作为男人最为野性的征服欲,老头只感到下体阳具硬挺得再难隐藏在衣物
之下,索性一把将其从胯间掏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那涨硬的阳具,一手颤抖着
勾住瑶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轻轻一扯……
顿时,少女一对白皙晶莹的酥胸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富有弹性的在空气中
微微颤动着。看着眼前傲立的双峰渐渐被少女高涨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红,棋叟只
觉得自己内心狂跳,简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脏不断鼓动着血液冲上棋叟的
头颅,老头此刻双目布满血丝,脸色涨红,而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他涨红的脸色
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黑气。
可棋叟对自己身体的异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涨。看着自己平日里求
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样,老
头浑身都不正常的颤抖着。激烈在体内冲撞的血液此时撞得棋叟耳膜轰轰直响,
隐隐间,老头觉得鼻子一湿,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
棋叟被无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着,这反常的情景只让他认为是自己热血上涌所致,
只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瑶姬身上。
少女那对傲立的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诱惑。
棋叟忍不住阔口一张,低头将其含入口中,那绵软的触感不挺刺激着老头的味蕾,
少女那美妙的体香在他的口中绽放开来。老头不断吸允着口中润滑的玉峰,发出
暧昧「啧啧」声响,同时嘴巴越张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个玉峰都吞入口
中,而另一只干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只玉峰,手指还不老实的
扣揉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瑶姬脸上露出痛苦与享受掺杂的表
情,一只玉手不自觉的搂上了老头的脖颈,顺着其上遍布的皱纹纹路慢慢摩挲着。
感受到少女的回应,棋叟更是高兴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
甚至将另一只手深入了少女的长裙之内,捏住少女私处那神秘的裂缝,一根手指
在其上不停的搓动着。
因为常年弈棋与习练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让老头
因年迈而干枯的手指变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断搓动少女那柔嫩未经开垦的花
径时,还不断的给少女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奇异而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少女
口中无法自持的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难忍的呻吟,极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
老头喉间顿时发出一阵不明的「咳咳」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甚至一根
手指还强硬的扣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不断向内抠挖,直到碰触到一层
柔软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被这粗暴的行为所侵犯,瑶姬虽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
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开被亢奋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兽般的
老头。老头此刻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群内的手
上,轻轻用指甲刮挠着那层薄膜,想象着那层薄膜所代表的含义,老头顿时热血
再次上涌,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头手上加劲,
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的肉缝,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了不停的抽插,
每次都顶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残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涌上棋叟的心头,响起平
日里瑶姬那对自己冷淡的神态,一个怒色涌上老者的脸庞。看着少女长裙上那慢
慢晕散的水渍,老头淫笑着从少女下体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
顶端抹了几下后,就这样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满的猥亵液体涂
抹到了少女柔软的香舌之上,甚至还不时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看着少女
在神志不清的情况本能的吸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乱了起来,涨硬得
不堪重负的肉棒让老人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为过度兴
奋而颤抖不已的双手将瑶姬的衣衫尽数剥去,少女那白皙的娇躯终是一览无遗的
展现在了老头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瑶姬压在跨下,肆意奔驰,可
是如今少女玉体横陈,老头却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老头才手足无措
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躯,将瑶姬那凝若羊脂的娇躯压在身下,火热大肉棒顶在少女
的小腹之上,那滑腻的触觉险些就让老头就此泻身。
凌乱的吸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看
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
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肉棒吞了进来,那层代表处子
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处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
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
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爱女子宝贵初夜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
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
的双腿,用力的将肉棒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肉棒
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
交合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抽插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
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
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
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
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
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
腰际,这让棋叟抽插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
径中探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
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肉棒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抽插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
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晓
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
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索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
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
阳具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肉棒,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
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肉棒尚未软瘫,老头强
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
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
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
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
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
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
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
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
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
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
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
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
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
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
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
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
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
…」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
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
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
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
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
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
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
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
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
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
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
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第二十六章
雪宫,一个极为神秘的门派,成员有六成皆为女子。传说此门派坐落于北方
苦寒之地,成员极是神秘,但每位被允许踏入江湖走动的弟子,皆身负上乘武功,
出手阔绰。因此江湖传说雪宫不但坐拥无数武功秘籍,还拥有一座巨大宝藏……
而如今,雪宫当代宫主,不知为何却将雪宫迁至江南,还隐隐散出不少弟子
在江南走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站在一座奢华的画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云给他留下的信息。虽不知
这些信息流云是在何处得来,但早已习惯流云神秘的上官清却不以为意。目前为
止,流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助自己,这很难不让老人对其充满好感,甚至隐
隐间将其视作子侄一般。
「上官先生,前面水域充满暗流,船只经过很是不稳,还是入内歇息片刻吧。」
流云的声音传来。
上官清闻言笑了笑,如今哪怕流云走到近前,老人也很难察觉,怕是已经对
这少年人放下了戒心:「流云,老夫如今怕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了,如今一想到
要上雪宫提亲,老夫便似年轻人般意荡神驰,难以自制啊。」
「这岂不是好事。」流云轻笑一声,「惜月姑娘若是听到,怕是要欣喜许久
……这暗流很是湍急,怕是画舫要慢慢航行,不若我与先生再弈棋一番,聊以打
发时间,如何?」
云山之上,云雾缭绕,氤氲只见如同漂浮在天空之中,如仙境一般。上官清
此时负手而立,出神的看着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半响之后,一股光是闻到就
让男人难以自持的水粉香气传了过来,嗅着这名为「夺魄勾魂」的水粉,上官清
微笑着转身,一片耀眼的红色映入老人的眼帘——红色的长裙,红色的首饰,这
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的人影不是葬月还能是谁?
「老爷子可让奴家好等啊,还真应了那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啊。」葬月的声
音仍是又柔又媚,饶是上官清早已收敛心神,仍是心中一荡。
「咳咳……惜月在哪?」若是在平日里,上官清自然乐得与葬月调笑几句,
否则岂不枉费风流二字?只是今日情况特殊,老人只得轻咳了一声,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怎么一来就问惜月在哪,难道奴家与老爷子就没有几分交情吗?」
话音未落,女子娇躯闪动间已经到了老人近前,两人相距尚不足一指,「老爷子
莫要忘了,想娶惜月还要过我师尊那关,而奴家恰恰是师尊从小带大的弟子呐…
…」葬月突然在老人耳边低语道,如兰的哈气吹的老人耳边微痒。
「好了好了,奴家不逗老爷子便是了,曹鹿妹妹莫要生气。」葬月话未说完,
忽的就从上官清身前推开,反而看着老人身后冷着一张俏脸的曹鹿咯咯笑个不停,
「好了,几位舟车劳顿,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休息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葬月轻
轻一顿,眼神在花解语身上扫过,「不妨与奴家说上一说,也让奴家尽下地主之
谊。」
「狐狸精!」听着身后曹鹿用谁都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骂了一句,上官清不禁
摇头苦笑,若不是曹鹿痛恨自己直入骨髓,老人还真愿意相信两女是在为自己吃
醋斗嘴。
不过轻轻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那个小纸团,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微笑涌上上官
清的嘴角,方才葬月不让人觉察的将这纸团塞入自己手中,怕是另有深意。
「咯咯,老爷子好准时啊。」雪宫内一处幽静的小院内,一身火红长裙的葬
月咯咯笑道,可见到上官清紧紧攒住的两条白眉,女子顿时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
表情出来,「怎么老爷子一见是奴家便是如此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奴家便如
此不讨老爷子的欢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微微觉得有些头疼,本来那小纸团的内容是惜月邀
请自己私下里见上一面,可不想又是葬月这视勾引自己为乐的小丫头,若不是身
处雪宫这敏感的地方,老人还真有些想……
看着老人头疼的样子,葬月忽的捧腹娇笑个不停,那花枝乱颤的模样分外的
诱人,可不知为何,上官清却隐隐觉得,葬月的情形有些反常。虽说葬月平日里
就是一副任性而为的模样,可今日却凭空多了几分癫狂。
「好了好了,」笑了好一阵子,葬月才擦拭着眼角消除的泪水道,「奴家不
逗老爷子了,本来奴家想写家师邀老爷子一聚的,可不知怎地,就错写成了惜月,
老爷子不会怪奴家吧?」说罢,葬月轻拍酥胸,一双映着水雾的妖媚双眼忽闪着
说道。
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忽的揉身欺近,一把将葬月搂入怀中,张口在葬
月那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咬,随即低声道:「小丫头,再挑逗老夫,休怪老夫辣
手摧花。」说罢,老人还不解气的在女子娇俏的臀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惹得后
者一阵娇呼。
被老人紧紧搂在怀里侵犯,葬月一副不服气的表情,方想开口反驳几句,却
听一声破空轻响,一片不知名的物事轻轻打在了女子的后脑上,细看之下,却是
一片花瓣。
花瓣这种轻柔的物事,触手既烂,可发出这花瓣的人却可在两人目力所及之
外将花瓣掷出,虽说打到葬月身上时劲力以极微弱,但来人运劲之巧,功力之高,
简直骇人听闻。上官清瞳孔一缩,正待放开葬月寻找来人,可怀中佳人却是顽皮
的吐了吐鲜红的舌头,险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师尊生气了。」如兰的哈气吐在老人脸上,葬月难得正容道,「老爷子不
若放开奴家,总不好让师尊等候太久……」
云山山顶甚是广阔,四周岩石峭立,奇异嶙峋,唯有山峰中间,却是一个大
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急涌而出的温泉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
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这顶峰上,除了石头便是温泉,哪里能够
见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细的观察一阵,依然一片安静。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
怀疑葬月是否在欺骗自己?
老人心里正如此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池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美妙玲
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
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夕阳的余辉之中。这女子身着一
身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
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脸上洁净如玉,带着一抹淡
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处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妇,缓
步行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摆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
万种。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这女子样貌,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咙之中
不断发出「咳咳」声,满脸无措的表情……
那女子往老人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朦朦胧胧晶莹的
酥胸玉腿,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笑道:
「老爷爷,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啊?」看着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女子笑
得更是欢畅,莲步轻移间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莲藕般的玉臂搂上了老人的脖颈,
娇唇微分,将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吻了一下后,轻叹一声道:「老爷爷,小仙
儿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时才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老人双臂一环,将女子紧紧搂入怀
内,语调之中以带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爷爷还有能再见到小仙儿的一天…
…」
「小仙儿也是,」女子将头轻轻枕在老人肩上,「本以为当日逃婚离去,此
生再难与爷爷团聚,可幸天可怜见……」两人呼吸相闻间,女子缓缓将当日原委
道来。原来此女便是当日险些与上官清结为百年的狐仙,当年狐仙与另一人同为
掌门弟子,在雪宫上代宫主挑选继承人时,狐仙落败,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游历,
恰巧相遇上官清。
当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着自己精通媚术,丝毫不将「风流神剑」的名
号放在眼里。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孙相称结伴而行,时间久了,情愫渐生,最后
两人不顾年龄差距,打算成亲后择地隐居。可就在成亲当日,雪宫使者找上狐仙,
告知另一掌门弟子遇刺暴毙,如今狐仙成了继承宫主的唯一人选。师命难为下,
狐仙只得逃婚离去,而作为雪宫宫主,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
闯雪宫,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语……
至于十几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机子墓穴之中,狐仙虽不知情,但也探听到上官
清最后于江南失踪,音讯全无。担忧之下,狐仙不顾雪宫长老反对,将雪宫强行
迁至江南,并派出大量弟子暗中寻访上官清的踪迹。
「爷爷不生气吗?」狐仙陈述完往事,幽幽道。
「爷爷见到你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不过现在,」老人故意板起了脸,「爷
爷气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缩了一下:「爷爷还和当年一样坏。」
看着狐仙那不过桃李年华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伤感道:「小仙儿
仍和当年一样年轻漂亮,可爷爷却老了……」
狐仙闻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当初的年纪了,如今连弟子都长这么大了…
…」语音未落,一丝顽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爷爷若是娶了惜月,可是
要随她改口叫小仙儿师傅呦。」
看着怀中女子促狭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弹性十
足的翘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几下,入手处那软弹的触感不禁让老人产生了男人最原
始的冲动。
感觉到老人身体上的异样,狐仙忍不住娇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扇动下,一股
远超葬月与一品红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娇笑不停的自老人怀中挣脱出来,似是
随意的一甩长发,无数细小水珠飞溅,打得上官清满身都是。
「哎呀,小仙儿怎么把爷爷弄得浑身都湿了。」狐仙大惊小怪似的掩嘴娇呼,
「湿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爷爷还是脱下来吧。」
看着狐仙明显别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光,上官清哑然失笑,虽
不知平日里的雪宫宫主是何模样,可在自己面前,狐仙还是当年那个欲求不满的
小丫头。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剥离,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壮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
了狐仙面前,虽然嘴上花俏,可狐仙毕竟十几年来为老人守身如玉,已经不太习
惯见到男人裸体了,乍见之下,红晕上颊,羞涩之态极是可人。
夕阳西落,晚风中不禁染上了几丝凉意,看着狐仙被水打湿的娇躯微微颤抖,
上官清索性一把将之抱起,转身迈入了温泉之中……
第二十七章
温泉之中热气滚滚,腾腾白雾之中,一位身材壮硕、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将一
名身材曼妙的貌美女子搂在怀中,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女子周身游走,
所过之处惹得女子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而作为回应,女子轻展玉臂,环抱住老
者白发苍苍的头颅,将自己一双娇唇奉上,温柔的嘬起老者白须下的一片厚唇,
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狐仙这香艳的挑逗自然让上官清大感吃不消,老人下身的阳具顿时不听话的
硬挺起来,硬邦邦的顶在狐仙的腿上。但女子此刻正忘情的品尝着老人厚唇的味
道,被阳具硬顶着也只是不耐的双腿微分将那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夹在了双腿之间,
紧挨着她那粉红色的玉沟之上。不想老人就此在她两腿之间抽插起了阳具,多年
来未被阳具碰触的花径被老人那火热的肉棒剐蹭着,一股股快感让狐仙不由得筋
酸骨软,险些就此软瘫在老人怀内。可上官清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只见老人双
手一探,握住狐仙那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
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被老人滚烫的肉棒在玉沟之上不断剐蹭,那火热坚硬的触感刺激下狐仙的下
体如同爬满了细小的蚂蚁,圣洁坚挺的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
更让狐仙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
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虽说口中含着老人的厚唇让狐仙无法娇呼出声,可小
巧的瑶鼻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耳闻销
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上官清不由得
心神荡漾。
终于还是狐仙忍耐不住,整个人如瘫软一般跪坐在了老人两腿之间,将老人
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了自己雪白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娇乳
向中间紧紧挤压。不知是否上官清的阳具过于粗长,老人的肉棒竟有一截突出娇
乳之外直直顶到了狐仙下颌处,紫红硕大的龟头甚至还随着女子上下的动作轻顶
著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狐仙瑶鼻中
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这异样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低头轻吻着老人那硕大的
阳具顶端,一股淡淡的咸腥味道传来,惹得狐仙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自己的上
下摇动间,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老人巨大的肉棒烫得骨软筋酥。
而上官清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阳具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
指不断揉搓逗弄著玉人娇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忽的,一股温润的触
感自阳具顶端传来,老人火热的阳具终于被吞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伸入
檀口的肉棒上还不时传来柔嫩的香舌躲避和销魂的舔触,上官清不由得欲痴欲醉,
有些按捺不住心中腾腾的欲火,就这样在女子的口中抽动起了阳具。
可能是被老人的肉棒冲刺的有些不舒服,狐仙只是任老人折腾了一会儿就主
动吐出肉棒,却又一把将之握住,用手指怪异的揉捏着。忽然,狐仙抬头对着上
官清顽皮一笑,玉指轻轻用力就老人原本紧闭的马眼捏开一个小缝,接着运劲一
吹。
「嘶……」上官清被这一吹之下顿时发出了猛力的嘶嘶声,方才狐仙那一吹
之下,老人精关浮动差点就这样喷射而出,吓得上官清连忙凝聚精关,但吹气过
后老人的整根肉棒都麻痒无比,似乎那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阳具,所过之处,无不
酸软痒麻,五味俱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上官清再也按耐不下直捣黄龙的欲望,
当即有些粗鲁的把狐仙一把拽起,就这样背对自己按倒在了池边。
看着佳人身后那条晶亮湿滑的粉红色玉沟,老人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胯
间那粗壮火热的阳具顶了上去,两片腻滑的花瓣瞬间将侵入的阳具紧紧地死死箍
住,花瓣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肉棒紧紧缠绕裹夹。
虽说心中早已知晓狐仙媚骨天生,但血脉喷张的阳具方一进入,老人还是被肉棒
上传来的阵阵压迫力大感吃不消。
稍稍停顿了一下,上官清还是辅助狐仙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
在她不堪刺激的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伴随着阳具上传来的一阵阵缠绕
紧夹的触感,老人滚烫的肉棒迫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向幽遽的花径深处缓缓地滑去。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狐仙兴奋的花枝乱颤,那
一阵阵令任意乱情迷的刺激自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
心脑海,让女子在这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特别是老人将阳具尽数插入后,还恼人俯下身来,从背后双手握住一对丰盈的玉
乳用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
与此同时,老人原本温柔缓慢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一波波刚烈的冲击
不断冲撞着身下的玉人,随着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的摩擦着花径中娇嫩的
肉壁,给两人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就连温泉中的池水也被老人的动作带的波澜
四起、水花四溅……
随着情欲的进一步高涨,上官清体内的赤火四阳功竟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起
来,此刻的老人浑身通红,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体温更是不受控制不断升高,一
股股火热的赤火四阳功真气随着老人的每一次冲刺不受控制的涌入了狐仙体内,
这明显是赤火四阳功失控的前兆。
而随着赤火四阳功的全面爆发,狐仙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上官清只觉得一股
冷冽的真气猛地回馈到了自己体内,阳具在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猛然精关大开,
一股股阳精难以节制的喷涌进了狐仙体内……
半响之后,上官清才勉强运功压下了阳精外泄,虽说畅快无比,但如此猛烈
的外泄阳精还是让老人脸色发白,心中一阵后怕。
「爷爷,你是禁欲了多久,泄了如此多阳精方才进行啊。」狐仙虽然也被上
官清火热的阳精烫的浑身发软,但好在功力深厚,几个喘息间已恢复常态,还不
忘开口调笑道。
但回转身子的狐仙却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眼前的上官清此时非但脸色苍白,
两股黑色的鼻血更是顺着老人白色的胡须滚滚滴落。见此情景狐仙险些被吓得魂
飞魄散,忙探手捉住老人手腕,输送真气的同时探查着上官清体内的情况。
随着狐仙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上官清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缓过一口气的
老人无力的笑了笑:「看来爷爷真的老了,在小仙儿面前竟然如此狼狈。」
可不想面对老人的自嘲,狐仙的表情却以前所未见的严肃:「爷爷,你中蛊
毒了。」
「什么?」上官清心中一惊,但看到狐仙手指上沾染的黑色血液,那异样的
血色却是让人不信不行。
「爷爷莫要挂心,」看着上官清沉吟的神色,狐仙开口宽慰道,「依方才来
看,怕是只有在男女交合的巅峰时刻这蛊毒才会发作,况且我这白雪清心诀真气
轻易就能化解蛊毒发作的情形看,只要爷爷你也修习一下,便可自行将蛊毒解去。」
「而且,」狐仙忽的一笑,媚态横生间充满魅惑气息,「这蛊毒暂且还有不
小的用处呢。」只见女子玉指轻轻抚摸过老人的阳具,本已软垂的阳具竟转瞬之
间便硬挺如钢,杀气腾腾的顶出水面。
「你想要爷爷老命啊。」见此情景,上官清没好气的打开狐仙那不老实的手,
方才那猛烈的泻精可还让老人心有余悸。
「有小仙儿的真气镇压,爷爷有什么可怕的。况且,」狐仙娇笑着将老人按
倒在池边,娇躯一扭就跨坐了上去,花瓣贪婪的将老人那粗壮的阳具吞了进去,
上下驰骋起来,「今天不把爷爷榨干,小仙儿可是不会放爷爷走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