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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廊女老板

    时间:2024-12-19 20:26
    深圳是众所周知的淫都,说起深圳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的经历不 同感受也不同,口袋里钱的多少也决定着对淫都的理解程度。回想起在淫都里度过的日子,真是意味深长,难以言表。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接受 着淫风淫雨的洗礼,感受着淫日淫夜的乐趣。虽说不是老板,但我的收入足以让我吃喝有余,还可以悠闲自得的享受淫都给予我的欢乐。


      几年的深圳生活,最让我难忘的不是夜总会里的潇洒、桑拿浴里的放荡,而是在偶然机会里碰到的发廊女老板。说起来也许好笑,听起来好傻,我还是把它写出来,贡献给各位炮友。


      那是去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找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作别的安排吧。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发廊,进门后才发现里面全变了,虽然设施还是原 样,可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连平日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只得迎着女老板的笑脸,在 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两眼在不停地张望:看到她一边招呼洗头小姐,一边为我倒水,嘴里还说着: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


      我点点头:是呀。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那?


      她说: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开张了。


      我说: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


      她答: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价格合适,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错。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还想着过去在这里的时光。


      这家店面不大,大堂有三个座位,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两个座位洗头, 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小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东北的小老板很少来,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过去为我洗头最多 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忙吗?我回答忙时,她便会自己给我洗;当我回答不忙时,她就会说这里又 新来小姐了,试试她的手艺好吗?说完便拉着新来的小姐让我过目,我认可了,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然后走开。所谓试试手艺,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 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很卖力。她年纪不大,最多有20岁,还 是一张孩子脸。也许是刚做这一行手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给我洗头的感觉不好。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镜子里看不到女老 板,侧眼余光里发现女老板在注视着我,斜了她几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感觉到她还在看我。


      冲水时,小姐问我:要松骨吗?


      我明知故问:你给我做吗?手艺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又问:在这里?


      她说:保健就在这里,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


      我说:那就上楼吧。


      说完我心里在笑,怎么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呢?连问话都一样。


      其实,在深圳以发廊为介质的性交易也是有规矩的,正规按摩(广东叫松 骨)一个钟的价格差异很大,一般由25元---50元;单纯按摩一个钟25元,小姐隔着衣服给你揉几下,你也可以揉她几下,没有直接性接触;所谓保健,是 指在发廊里打飞机或打炮,打飞机加一个钟就可以了,也就是50元,打炮要加一个钟再加100元或更多;全身按摩是到发廊为炮兵们专门准备的地方去,条件不 错,可以洗澡,有口活,或其他服务,价格一般在250元或更多。我感觉在发廊进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性价比也是最高的。


      吹干头发,女老板领着我们上了后面的楼上。这里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没有想到的是女老板不但兑下了店面,甚至连专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齐兑下了。


      进了房间我以为女老板会离开,谁知她说:我们刚开张,附近的情况还不熟悉,为了安全我在小房间看电视,你们只管玩你们的,不好意思。说完递给小姐一个套子便看电视去了。我想,来都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是愿意一起上都可以。


      为了一个项目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发泄了,小姐虽说长得一般,但毕竟年 轻,浑身都充满活力,脱光衣服更是楚楚动人。心里顿时涌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动。浴室里的调情是不可少的,我双手捏着两只已经发育成熟但还很稚嫩乳房, 悄声说:出来做多久了?她笑而未答。又问:感觉怎么样?她又笑而未答。我开始抚摸她的下面,稀疏的几根黄毛覆盖在阴阜上,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用手摸去只留 有一道逢。她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性,光亮的皮肤紧绷在身上上犹如熟透的水果,碰一下就会喷出水来。


      看来她出来做的时间不长,整个身体还很完整,不象是被炮兵们猛烈摧残过的。


      在床上,她很被动但很配合。我吻着她的耳根、乳房、小腹和阴阜,她没 有反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似乎有点兴奋。我把已经有点硬的鸡鸡放在她乳房上顶着,她也为我轻轻搓揉,放在她脸上,她转头躲开了。我提出让她用 嘴吹,她摇头拒绝。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阴道时,她有反应了,身体开始扭动,双手捂在我的手上,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还是不让我继续进去了。


      我俯下身去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阴道口是粉红色的,闻一下没有异味, 本想舔上几下过过瘾,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风尘中人,不知底细还是老实点好。我已经发硬的鸡鸡抬起了头,在她的小腹磨擦,她坐起来为我戴上套子,顺从的又躺下 了。我抬起她的双腿,鸡鸡对准阴道口就插了下去,她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插进去很顺利,隔着套子也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水已经不少 了。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开始抽插运动。她阴道很窄很滑,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尤其是口口很紧。龟头顶住子宫口,阴道口勒住鸡鸡的根部,整 个鸡鸡都放在阴道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边抽动边想:邓小平的政策让我有幸赶上了好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又 让我来到了深圳,几年来见过、经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都有,为什么在她们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身下 的她。她仍然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我的抽动更猛烈了,不争气的床随着抽动发出吱吱声,和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协调。我停顿了一下,想换个 姿势,但我听到门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在激烈的战斗中,我的叫声和床发出的声音自然会打扰女老板看电视的。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暗暗发 笑。我故意大声对小姐说,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去,这样能快一点。小姐看了我一眼,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边,我站在床下,搂住 小姐的腰使劲插入进去。接着开始用手揉她的乳房和阴部敏感区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小姐的呻吟声大了,声调也变了,由嗯嗯……变成了啊 啊……不时还加杂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时会有性高潮,更不相信小姐在破处时会有性高潮。她 们在床上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都是她们工作的一部分,就象写字要用笔一样,那是她们的工具。很多文章中描写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潮之类,不过 是作者的想象,或是一种满足自尊心的夸张。当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爱则另当别论。


      我还在坚持着,想把时间拖得更长一点,想在发廊开张的同时我也开个好 张。平时我半小时就缴械投降的,今天怎么说也要多搞一会儿。我对小姐说,你趴累了,还是躺着吧。我也想趁此机会让连续作战半个多小时的鸡鸡休息一下。她平 躺在床边两腿叉开,我还是站在床下。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长满毛的阴部。她流了很多的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当她换姿势时又有水从阴道 里流出,顺着阴道口流向肛门。我拿起枕边的纸巾为她擦着,她朝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