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顶顶戴
时间:2024-12-19 20:26
(1)
大家好,我叫陈斌,今年29岁,183公分,75公斤,现在在一家北京的外资公司工作,作为全公司最年轻的管培生,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已经混到了管理级别。工作时间里,每天早上7点半起床,下午7点才能到家。
好在我在一年以前娶了老婆心怡,心怡今年26岁,一头过肩的长发,高高的鼻梁,尤其一双长长的美腿尤其吸引人。她在我们结婚半年后,看到我每天吃不好,家里的事物也一团糟,果断决定辞职在家做一名全职家庭主妇。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其它原因,对此我十分感动,也对妻子倍加珍惜。
我和心怡是在工作上认识的,当时心怡是公司的业务人员,经常跟我们部门有联系,一来二去之下便经常约她出去吃饭。慢慢我发现这个女孩儿不但头脑灵活,更重要的是善良有爱心,经常给别人帮助,对于工作也极其认真负责,给我留下了十分好的印象。在我的猛烈攻势之下,心怡终于被我追到手,做了我的女朋友。
刚开始在一起时由于公司规定不能员工之间谈恋爱,我俩一直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说来可笑但也真的刺激。经常有男同事约她吃饭喝酒我也只能干瞪眼,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力,为此还吵过几次架,好在每次生气心怡都能把我哄好,更多的时候她只是换上性感点的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摆出诱惑的姿势我就欲罢不能了,生气吃醋什么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两年的热恋、一年的同居生活后我们决定结婚,我也想把我这风姿绰约的俏老婆快快娶回家以免夜长梦多,她也想快点安定下来。婚后的生活其实跟同居时没什么大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每天回到家里心怡都做好热腾腾可口的饭菜等我,一天的疲乏早就烟消云散了。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年,不仅心怡,就连我也觉得日复一日重复的有些乏味。
在那方面,原本我们一周好几次的夫妻生活很快降低成一周一次甚至两周一次,说实话并不是我对心怡失去了兴趣,因为每次只要想到她的乳房大腿还是会硬得不行,只是每次都固定的激情让我觉得每次都一样很无趣,甚至可以意料到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毫无新意。
对此我总以工作繁忙推脱,心怡也没有太逼我,而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她睡着以后,我藉口加班在书房里对着小说里、电影里人妻的情节一次次撸出自己的精华,那些情节让我沉迷不能自拔。我开始接触夫妻交换的论坛,也加了很多夫妻的QQ群,然而最让我一次次不能自拔的,是其中那个叫做绿帽的玩法。
(2)
有一次,约了我好兄弟刘元来家里吃饭。刘元是我大学同学,虽然不是一个宿舍的,但是跟我关系却十分要好,无话不谈,甚至他以前有女友的时候在外面偷吃也是我帮他跟他女友做了不在场证明他才姑且蒙混过关。当然他女友后来也被我压在了身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刘元跟我同岁,比我稍矮,只有178公分,但却由于经常健身,有着十分结实的肌肉,肚子上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成为他勾搭美眉们的最坚实保障。作为我兄弟当然是有福同享啦,所以我也藉着他的好身材嚐到了不少甜头,这些等到后面再跟大家慢慢说。
刘元经常来我家吃饭,心怡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家里也都常备着他的拖鞋和牙刷毛巾。臭味相投的两兄弟虽然私下里经常彼此交流新把到的美眉,刘元也知道我婚后收敛很多,因此每次跟心怡在一起的时候都特别正经,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席间,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跟我们聊起来,分析国家政治和形势,也是因为他看的书很杂,因此说起什么都头头是道,心怡被他哄得连连发笑。
「嫂子,我跟你说啊,你做的这个水煮牛肉特别好吃,比我在饭店里吃到的还要好吃。」「是吗?好吃你就多吃点,反正陈斌平时已经吃很多了。」「这个水煮牛肉,最关键的就是辣椒一定要够量,辣椒、花椒、生大蒜这几样一个都不能放少,否则味道提不起来。」刘元一边夹了一块肉到嘴里,一边还不忘评论。
「说得好像你会做饭似的,也没见你做过。」我没好气地说着。大学四年刘元跟我吃完东西连餐盘都懒得收,更别说做饭这种技术活儿了。
「小斌你这就有失偏颇了,我没做过并不代表我就不会做啊,否则我又怎么评判的呢!你说是吧?」刘元一边说,一边不忘给我和心怡都满上酒。
「说谁不会说啊?切!」心怡一边笑着一边说:「好了,你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去把碗洗了,你们俩就着下酒菜把酒都消灭了吧!」心怡站起来的时候明显晃了晃,看她双颊绯红,肯定是今晚喝酒喝太多了。
也是,心怡从不喝酒,即使跟我恋爱的时候也是红酒一杯就倒,这也给我制造了很多亲近她的机会,所以我平时一般跟她出去吃饭从不喝酒,除非是自己人在家的话才会允许她喝一点。虽然是这样,这个小妮子却十分爱喝酒,有几次跟同学去卡拉OK,最后都是别人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把她接回家,否则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怡,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没事,我把碗洗了就去睡会儿,你们接着聊。」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把碗筷都收到了厨房开始洗起来。
心怡刚进去不久,刘元跟我把酒杯和下酒菜都拿到客厅的茶几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刘元看心怡不在,又是一副色相毕露:「小斌,我前几天玩了一个少妇,她老公长期在国外出差,寂寞得不行。那天喝了点儿酒,在她家床上一晚操了她三回,一直到凌晨四点,累得我第二天都起不来床,不过实在是太爽了,那个水多得,床单都湿透了后来。」刘元眉飞色舞地给我描述那天的激情。
「得,你小子现在有好事都不跟我分享了,只顾着自己吃饱。」我没好气地说着。
「你不都结婚了吗,安份守己陪嫂子好了。怎么着,还想出去偷偷腥?」「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快说说,那少妇多大?奶子多大?」刘元嘴角浅浅一笑,「小斌啊,我说你真不知道珍惜,嫂子身材那么棒,你还想出去玩?你满足嫂子了吗?别自己老婆喂不饱就去玩别人老婆,回头绿帽子戴头上啊!」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心里却被狠狠地击中了,裤裆里的鸡巴噌的一下硬了起来,为了掩饰尴尬,我骂了刘元两句然后端起酒杯猛灌了半杯。
不一会儿心怡从厨房出来了,她明显累得很,跟我们招呼一下就回房去洗洗睡了。我跟刘元一人一杯地把六瓶红酒通通解决掉,等我迷糊过去的时候已是凌晨3点了。刘元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直比我好,我则头痛欲裂,浑身瘫软。
「呼……」刘元把我放在床上,我还能听到他嘴里长长出了口气,然后拍拍手。我勉强睁开一丝眼,想要和他打个招呼,可就在这时,想必我陷在床里的振动让心怡翻了个身,慵懒地向我压过来,一条腿自然地跨在了我的大腿上。
「哈……」刘元顿时睁大了眼睛,我也不禁一震。虽然没有看到,但我的身体能感受到,心怡贴着我腰的部份有丝质睡衣那柔软的质感,可她的大腿,光裸着贴在我的身上。
心怡,她光着腿!而我的好朋友,正紧紧盯着我老婆的大腿根!那一瞬间,我的头更晕了,似乎无数的血液流涌上来,又似乎竟然因此而清醒了几分!一时间,无数的意念涌上来。心怡她穿内裤了吗?不,不,应该是穿了,心怡睡觉基本都穿着内裤。穿的什么内裤?是纯棉的小内裤还是丝质半透明的情趣内衣?我不知道。
心怡是个比较有情趣的妻子,为了让我保持对她的新鲜感,有半数时间都会穿上薄纱似的小裤裤,有时会穿丁字裤,今天她穿的是什么?为什么刘元的眼睛瞪得那么大,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酸,真的吃醋!我心里翻腾着,可又不能自控地兴奋起来,下体幸好有心怡半抬着的腿挡着,否则当场就要在刘元面前出丑了。
「真好看!」刘元低低地摇头叹息着,藉着卧室柔和的灯光,向心怡俯过身来,还不忘仔细看我一眼,我赶紧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人惊叹的美景,不过,这时我敢肯定,心怡今天肯定穿得非常性感。半透明的吗?那心怡岂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美鲍让刘元若隐若现地看个够了吗?那心怡以后在面对刘元的时候,又怎么知道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居然被人看到了呢?我简直不敢想,但各种想法忍不住像地铁出站口的人流一样挤出来。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刘元已经解开了裤头,露出他那条香肠粗细的阳具来,仍旧和当年我所见一样那么黑,那么狰狞凶恶。当他开始撸动阴茎的时候,我不用看,就能听到马眼渗出的黏液粘在龟头上,随着包皮和鸭蛋大的肉冠摩擦,发出黏唧唧的声响。
他怎么这么快就兴奋了?这么快就分泌出这么多黏液?哦,也是,心怡这么漂亮,不用说是不是看到那两片淫靡的阴唇,也许还有那细密的小菊花,单是那两条腿就够他撸一管的了,更何况最重要的,她还是嫂子,好哥们的老婆,这得多刺激!
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心「咚咚」的跳个不住,耳膜隐隐作痛,可下体居然更硬了,龟头突破包皮,狠狠地伸出来,在心怡滑腻的大腿的挤压下,硬生生地勃动个不住。似乎太刺激了,酥麻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我也从没有觉得心怡的肌肤居然这么好,这么如瓷似脂,这么有弹性!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刘元忍不住触碰心怡的下体,或者摸那微微撅起的肥臀和美背,我能不能战胜心魔来阻止他。如果我享受这快感,他要插入我老婆的阴道,我能不能来得及阻止他。也许,一切都因为迟疑或者决断,斩断这快感或者陷入万劫不复,我,不,知,道!
心怡什么都不知道,微甜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是那么灼人,如果没有刘元,我一定翻身就插进她温暖的穴里。可是,如果让刘元插入,我会不会更刺激?我没有动,可内心的巨浪翻滚个不停,那种慾望就像一种压抑,抑或是一种豪情,简直让人忘记一切后果,不死不休!
慢慢地,刘元的呼吸突然急促,颤抖着向心怡伸出闲着的左手来!我的心也突然颤抖,莫名激动!要是他摸了我老婆,肯定忍不住操她!对,就是操!那是男人狠狠干女人才用的脏词,和做爱、缠绵、交尾等词的含义完全不同!操,是个男人对女人征服、力量、性慾、淫辱的象徵。心怡要被我最好的朋友干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我以为我要做些什么,或者不会做些什么,但都足以让我后悔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
「唔……老公……」心怡梦呓着翻了个身。
就是这个动作,一刹那间改变了刚才的时空!
我的呼吸竟然平静下来,而刘元呢,可怜,像一只受惊了的猴子,一转身,还挺着那硬挺成十点钟的大阳具,两步窜出了房间,连门都没有关,然后,一阵悉悉索索,跑出门去了。
我慢慢坐起来,灯光依旧那么温柔。我恍然如同变幻了一个世界,除了我的下体还硬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当我看到还睡得很熟的老婆时,不由得一阵心颤,我的老婆,她的内衣卷曲在腰间,下身赫然穿着一条红色开裆内裤,两片柔软的阴唇从两条布中间露出头来!
(3)
刘元喜欢玩少妇这我是知道的,这些年来不知多少人妻被刘元压在胯下尽情享受抽插的快感。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刘元对我——这个他从大学开始的兄弟的老婆竟然也会有非份之想。
内心深处我其实不怪刘元,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对心怡这样的美妻有那种念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作为兄弟,作为我妻子的老公,我却无法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后,我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那个插曲究竟是真实发生了的还是我喝醉过去做的一个梦,思考很久之后我决定当作它没发生过。刘元是我的兄弟,昨晚也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他的手都没有碰到心怡光滑的肌肤,我又有什么理由来跟他谈谈?何况如果这只是一个梦,那反而会成为以后刘元嘲笑我的笑柄。心怡一向守礼端庄,对我的兄弟也是恭敬有加,这一切更是与她无关。思来想去之后,我决定就这么翻篇永远不提,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每每躺在床上看着沉睡的心怡,我脑海里就会回想起那个夜晚刘元掏出他裤裆里的阳具撸动着,前面是我心爱的熟睡的妻。一天,想到这画面让我裤中的阳物坚挺不已,无法入睡,便轻轻起来到了书房,在搜索栏中敲入了「绿帽」两个字。
绿帽,一个男人被妻子戴了绿帽是何等的羞辱。不仅仅是对他作为男人尊严的践踏,而这绿帽来自于那个本该只属于他的女人,想想便知道是多么的侮辱。
网站上跳出大量的带有关键词的论坛、网站、交友信息,随手点开一个,里面跳出的信息让我头晕目眩。各种小说、图片甚至交友信息让我发现原来我并不是第一个对这个事感兴趣的男人,甚至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也难辨真假,胯下挺立的阳具证明着我疯狂地爱着这一切。
一篇又一篇阅读着论坛里的小说,看到不同男人同样淫妻梦一步步地实现,胯下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被囚禁在窄小的内裤中蓄势待发。一晚上我几乎看完了热门的所有小说,加了几个人多的QQ群,在输入验证消息的时候我写道:「北京绿帽男请求加入」。
躺在床上时久久不能平静,一夜无眠。
第二天,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公司,迫不及待地打开QQ,好几个群都已通过了我的申请,一下子来了精神。还有一个人竟然单独加了我的QQ,看到他的名字时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你老婆在我下面」。
我通过了他的申请,他却还没上线。站起来去洗了洗杯子泡了杯浓茶,要不一天上班准没精神,接着开了一上午的会。午饭过后,大家都在午休,打开QQ看到他竟然上线了,简单了解之后知道他33岁,未婚,在北京的一家外企做业务运营,有着丰富的人妻调教经验。
「你老婆清纯么?」他问。
「是的,她跟我结婚一年了,我们做都只是传统体位,她甚至连我跟她做爱时说粗口都会脸红。」敲下这行字,我也脸红了起来。
「那你还没把她开发出来,女人是需要慢慢开发的。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清楚:「你觉得这是个梦吗?」「肯定不是,如果你以前完全不知道这些,那你应该不会做这样的梦。」「这么说,我兄弟他……」「我保证,他那晚看到了你老婆的屄。」又是一阵晕眩,我想不到,竟然有另一个男人通过网络跟我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更想不到的是,我喜欢听他这么说。
「兄弟,我有点事情要先下了。感觉你接触这个并不多,我给你介绍几篇经典的文章你先看看,回头我们俩一起分享一下读书心得你说怎么样?」不由我说不,他便发过来好几篇文章,《准夫妻性事》、《凌辱女友》等经典的作品都在其中。
晚饭过后,我跟心怡谎称公司有任务要加班,在电脑面前把「你老婆在我下面」给我发的文章仔细阅读了一遍,鸡巴硬得发痛。快要看完时,看到QQ上他上了线。
「Hi,给你的文章看完了吗?」
「看了一大半,太刺激了!」
「那你觉得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何止喜欢,我爱这种感觉。」
「你爱的是什么感觉?」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爱那种老婆被别人玩的感觉啊,你不是知道吗?」「不对,你爱的是那种老婆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任意地操的感觉。你爱的是那种亲眼看着别人的大鸡巴插入你老婆的嫩屄,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感觉。你爱的是那种看着别的男人在你老婆屄里射精跟她完成交配,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竟然说交配!这个用来描述最原始的动物之间发生性行为的词,他竟然这样说心怡!心怡是我最爱的妻子啊!要知道,在心怡之前,我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恋爱经历,而那个我承诺去爱护一生一世、承诺无论艰难与否都去照顾她的女人,却被这个男人隔着网络这样的羞辱。
我的手有些颤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我不知是否还有足够的血液维持我的正常行为。下身坚硬如铁,好久都没这么坚挺过了。
看我没有反应,他又说:「是不是看到我说的这些觉得有些过份?面对你的爱妻,你还接受不了这些?」「是的,你说得太过份了!」我迅速地回覆,彷佛要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
「不过你喜欢这一切,你其实一点都没有感觉反感。」「不,我不喜欢。我爱我的妻子。」我有些生气。
「不用跟我分辩,自己看看你的鸡巴,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你的。」我低头看看自己的阳物,它骄傲地挺立着,龟头上的马眼流着淫液,就像是马上要去征服哪个女人一般。
「……」
「鸡巴硬了吧?」
「嗯。」
「你喜欢这一切,不用不承认。你喜欢当绿帽王八奴,你喜欢看甚至伺候别的男人操你老婆……」我的龟头充血膨胀,鸡巴硬得发痛,手已经不自觉地套弄起来。
「告诉我,你希望我把你老婆开发成什么样?」「我想让她接受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你希望是几个?」「一开始是一个,以后可以慢慢多几个。」「不错,那把你们的照片和她的QQ号给我,我愿意帮你调教她。最多两个月,我就能帮你操了她,不过我需要你绝对的配合,这事儿需要时间和你这个老公的帮忙。」我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起来……「没问题,现在给您邮件。」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用起了「您」这个敬词。
「收到了。呵呵,有点儿意思,好像在哪里见过。」「您别吓我,真的假的?」「骗你的。好了,我现在去加她了,她有什么QQ群你告诉我一两个,最好里面都是陌生人那种。」我告诉了他一两个心怡平时聊天和看电影的群,他说没问题了。
「您叫什么名字?或者我以后可以怎么称呼您?」「叫我刘洋好了。你呢?」「陈斌,她叫心怡。」「没问题,陈斌,我一定会在两个月之内给你戴上一顶绿帽的。我知道你现在下面很硬,今晚你可以操心怡,操她的时候不要心急,一定要挑逗得她受不了了才能插入。插入时也不要心急,慢慢抽送,看到她受不了的时候要跟她说一些刺激的话。」「什么刺激的话?」又是一阵晕眩,感觉我的内裤前段已经完全浸湿了。
「比如『喜不喜欢我操你啊?小浪屄』,『喜不喜欢大鸡巴插进去啊?』」「不行,以前我试过,她很反抗。」「反抗也得说,嘴巴长在你身上,她管不了你。而且要在她欲罢不能的时候再说,越说越刺激,越说越粗鲁。」「好吧,我试试。」「另外,要多提一下你上次那个兄弟的名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嗯,知道,他叫刘元。」「对了,要多问她『你喜不喜欢刘元操你?喜不喜欢他看你的嫩屄?』这种话。兄弟,我想不用我教你也会的吧?」「好,我明白了。」跟刘洋聊了快一个小时,出书房时心怡正在乖乖的看着电影,一头长发倾泻下来,穿着粉色的睡衣显得十分娇艳。我的心里有些内疚,刚才我竟然把老婆的QQ号给了另一个男人,我竟然请他调教心怡,我竟然希望看到心怡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然而,心里的内疚终抵不过下体的召唤,这是原始慾望的召唤。
「心怡,我想要你。」我脸红红地摸着她柔软的乳房,闻着她身体传来的淡淡清香。
「那我先去洗个澡。」心怡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不了,就这样。」我扑向她的身体,她的柔软让我着迷。呼吸着她身体散发的香气,尽情地吸着她挺立的双峰,手插入三角区域,揉搓着她的小豆豆。
心怡两腿夹紧扭动,一边想要推开我:「斌,让我去洗洗吧,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啊?」「不,我就要这样干你!」我对她说出了「干」字,本想说「操」这个更为粗鲁的字,后来还是收了回去。
心怡皱了皱眉,也没有说什么。见她没有反应,我脱掉,不,应该是扒掉她的睡衣和内裤,随手扔在地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起她的小豆豆,下面发出吸吮的声音。
「不,斌,那边很脏,我还没洗……」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舔弄,有点强迫性质地扳开她的双腿,舌头蛮横地伸入蜜洞来回运动,甚至探寻她的蜜洞最深处。她的蜜洞开始湿润流水,淫水流下浸湿了床单,她的反抗被我无情地拒绝之后便开始呻吟起来,一开始是轻声呻吟,后来在我长时间的舔弄之下竟然变成了近乎哀嚎。我从未对她如此粗鲁,她也从未表现得这样动情。
随着她哀嚎求饶的声音音量渐渐增大,她的双腿开始不自主地收缩、夹紧,试图把我的头挤出她的三角区,而我却置之不理,甚至用我两天没刮的胡茬划过她敏感的美鲍。她一阵激灵,一阵颤抖,不自主地叫出来:「啊……啊……」她泄了。
(4)
心怡跟我从恋爱开始已经在一起四年了,这四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激情,但是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心怡表现得这样动情。她的身体颤抖得像筛子,她一边颤抖,一边用双腿把我的头夹在她的桃花源,她胸前的小豆豆在我手指的揉搓下变得挺立了起来,乳晕扩大得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这个场景都无法不为之动容;她的蜜穴涌出股股爱液,甚至我好像还听到了汩汩的水流声。
「心怡,你太美了……」我一边情不自禁地说,一边伸出舌头去品嚐她的蜜汁,不时发出吸吮的声音。
「嗯……斌,别……别这样……」心怡早已羞红了脸,一只手想要推开我蛮横的头,却更有些许欲拒还迎的风味。我看着红着脸的心怡,眼睛里彷佛要喷出火来。
「叮……叮……」这时,心怡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趁机把我推开,对我嘘了一下让我不要作声,然后接起了电话。
「什么?我马上过来!」心怡着急地说,急忙挂了电话就开始穿衣服,说:
「我爸突然晕倒,现在在医院。」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也来不及洗澡,急忙穿好衣服带着心怡打车赶往医院。出租车上,心怡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地啜泣了起来……梨花带雨,最为动人。
心怡出生在一个知识份子家庭,父亲退休前是大学中文系教授,对心怡的教育更是尤为严厉。母亲虽然也有大学文凭,后来却心甘情愿地做个家庭主妇,每天把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父亲几乎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就连我最初到她家作客吃饭时,她母亲也会在饭前把饭盛好才通知大家开饭,甚至连筷子都要亲手递到她爸爸手中,真是难以想像。
心怡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自是明白男女平等这个世界性的道理。可我一直觉得男尊女卑的观念是通过她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耳濡目染进而生根发芽的,因此她跟我在一起后也时常担心自己不能让我满意,经常问我今天的饭菜怎么样、这样做是不是好这种问题,把决定大事的权力都留给了我。可是,心怡跟她母亲不同,我一直感觉在她顺从的表面之下隐藏着另一个渴望冲破束缚的她,一个希望打破一切来证明自身价值的她。
到了医院跟医生交流了情况,岳父大人可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和心怡两个人在医院的几栋楼之间来回穿梭,等到办好住院手续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岳母则一直负责照顾岳父,她今年虽然五十有余,可依然风韵不减当年,大大的眼睛和挺拔的鼻子,即使皮肤已爬上些许岁月的痕迹,隐约还可以看出年轻时的美态。
心怡跟我说过,她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一名护士,还是她们医院的院花,一颦一笑都格外撩人。当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随,据说她是当时她们医院每一个适龄男青年心中的女神。想来也是,一米六八的身高加上直到今天依然保持得近乎完美的身材,再加上无可挑剔的面孔,即使到了今天,我也依然觉得她是个美人胚子。
当年的美人都是那种不需要雕饰的美,没有化妆品的时代也美得特别甘醇。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她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她照料的住院病人——岳父。听说岳父当时能够一举夺得岳母的芳心是凭着一首藏头情诗。不愧是中文系教授啊,真是让我甘拜下风。
岳母虽然没像心怡那么激动,可从她深锁的眉头中可以瞥见她的焦虑。她一边迅速地收拾着病房里的一切杂物,一边留心岳父的挂瓶,还不忘招呼我:「小斌,别一直站着呀!来,先坐下。」「妈,您坐吧,我站着就好了。」拗不过我,她还是坐下了,把椅子拉得离病床近了些,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站了起来:「小斌、心怡,忙活了大半夜,你们俩饿了吗?我给你们出去买点儿干粮吧!」心怡眨了眨熬红了的双眼,说:「妈,不用了。这边应该暂时没什么事了,您先回去睡吧,这里有我和小斌就行了。」「好在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这边交给我就行了,我觉得你们俩都回去睡会儿吧!」我捋了捋心怡的额发,对心怡和岳母说。
「可是你明天还要上班啊,我不用上班,应该我在这里才是。」「我等下给老板发个短信请假,反正明天也没有重要的会,爸的身体要紧。
你跟妈现在回去赶快睡一觉,明天睡够了再来轮换我不是更好?而且我是男人,在这里照顾岳父比你们都方便。」岳母点了点头,一边还不忘交代我各种事:「我把医生开的药都放在抽屉里了,毛巾在盆里,暖瓶里的水已经接满了,你记得看着点挂瓶别睡过去了啊!」「放心吧,我不会睡过去的。您得相信我!」我笑了笑。
「那小斌就辛苦你了,明天中午我带着午饭来接替你。」岳母和心怡总算在跟我交代了一堆事之后离开,此时天已渐渐放亮。
第二天中午,心怡跟岳母带了一些日用品和香喷喷的午餐来医院跟我换班,岳父业已苏醒,吃了午饭后我打车回家休息。一夜未眠,到了真正躺到床上的时候却睡意全无。翻来覆去之下,脑中不断想起昨晚心怡仅仅被我用双手和舌头就送上巅峰的娇态,久久难以忘怀。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动情?这个问题一直在脑中盘旋,究竟是因为我昨天强硬的态度,将她压至身下不许反抗的蛮横无理,还是我用胡茬来回反覆刺激她阴蒂和阴唇才带来这少见的泄身?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做爱,所以才会让她慾望如潮水般袭来这样难以自持?心怡虽跟我朝夕相处,纵使她每天睡在我的枕边,但我却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真的了解她。
接连两周,起早贪黑上医院照顾病倒的岳父,我跟心怡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她,黑眼圈好像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消退过。这段时间里,即使再想再渴望,我也没有射过。一方面因为一直熬夜怕身体吃不消;另一方面是因为在见过心怡在我的压制下泄身后,心里跃跃欲试想再次看我的娇妻在我身下呻吟的骚样。更多的却是我上次并没有完成刘洋给我下达的任务,想藉着跟心怡欢好之时试试上次他说的方法。无奈心怡和我忙于照顾岳父就一直没时间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憋了两周的我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看到性感美女便控制不住自己胯间勃发的肉棒和满脑子的淫慾。
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来思考,这话一点也不假。
两周后的一天,我刚踏进家门就接到刘元的电话:「小斌,最近忙啥呢?」刘元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最近忙着照顾心怡她爸呢,老爷子突然晕倒住院了。」「卧槽,没事儿吧?现在咋样了?需要我过来看看不?」「好多了,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就别过来添乱了。你呢,最近咋样啊?上回那个MM怎么样了?」刘元听到老爷子安好就放了心,一转眼又变回他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嘿嘿,哥们,我跟你说,我跟她一共才见过几次就已经忘不了她了。真是极品哪!
哥们这不有好事儿找你了吗,看我够兄弟不?」「得得得,你小子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儿,我还不知道你那德行!别又是哪个小姑娘缠上你了让我帮你脱身呢吧?」我喝了一口水,斜靠在沙发上跟刘元接着讲电话。
「哥们你可别这么说,我今天真是给你送甜头来的。晚上有空不?一起吃个饭,饭后节目我安排,包你事后感谢我这个兄弟。」刘元安排节目能有什么节目,作为我兄弟深知我的爱好,无非也就是「啪啪啪」之类的呗!不过听他口气,好像这回看上了哪个夜店的小姐想跟我分杯羹的感觉。我脑子飞快地转动,今天中午应该是心怡去换的岳母的班,也就是说心怡晚上不在家。
「别卖关子,跟哥说说,到底是什么节目?不够精彩我可不来。」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忘继续追问刘元。
「哥你就别问得这么详细了,简单说就是上回那个人妻,就是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卧槽……」这回轮到我吃惊了,竟然不是小姐而是良家:「怎么说?」「她老公下周就回来了,接下来有一阵不能玩了,昨天我跟她说我有个哥们倍儿帅,活儿也好,她说她想认识一下。认识一下嘛,你懂的!嘿嘿……」刘元跟我说话总是嬉皮笑脸的。
听到刘元说我帅,心里不禁小自豪了一下,在经历了两秒钟的犹豫后,我勃起的肉棒代替我说出了四个字:「时间地点?」为了赴宴,我特地洗了澡,喷了男士香水,穿着休闲西装牛仔裤和擦得铮亮的皮鞋才出发。临行前不忘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心怡,说我这边有个老同学过来,晚上跟他们吃个饭,我特地装作不经意地提到刘元也在场,以免回头东窗事发也有个兄弟给我作证。结婚以后每次要出去我都会跟心怡报备一声,这也让她对我特别放心。
晚饭设在人妻的家里,这实在让我出乎意料。一个女人,竟然能让两个陌生男人来自己家,她也不怕我们来个先奸后杀什么的!再想想,她反正也是自愿被奸,我跟刘元也不缺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到达她家的时候,刘元早就到了,少妇接过我买的水果,拿出一双拖鞋给我穿上,一边叫刘元过来迎接。她的头发自然地束于背后,身穿一身玫红色的家居服,衣服的拉链拉至胸前,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她明显化了点儿淡妆,弯弯的眉梢下一双棱角分明的媚眼,白嫩的肌肤上樱红色的唇,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家居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甚是好看。
刘元从厨房出来,腰上破天荒的系着个围裙,一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陈斌,我都叫小斌,是我最好最好的兄弟。这位是周宁,叫她宁宁就好。」「你好!」我伸出右手主动跟她握了握手,脸上淡淡地笑着。在这点上我跟刘元英雄所见略同,我们都觉得女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要是一个女人对你的第一印象好,只需稍加引诱就可将其压之身下;而要是第一印象太差,即便后面能有些许补足,但终归很难搞定。
她的手纤细而光滑,就像是摸在了一块美玉上。
「你好。」她有些害羞,虽笑了笑,但双颊仍带着些许红润。
「你家真漂亮,我可以到处参观一下吗?正好我最近也有一套房子要装修,在您这儿也可以取取经。」「没问题,你随便看就好了。」她说完后,不忘把我的皮鞋从屋外拿进来,放到鞋架上。别人的老婆帮我收拾穿过的皮鞋,我心里乐开了花。
「行,那你去参观吧!宁宁来厨房帮我做饭,我一个人做的话,大家要到明天才能吃到了。」刘元一边打趣地说。
宁宁家是一套复式房,有两层楼,楼下是厨房、客厅以及客房,二楼是主卧次卧和书房。装修是宜家风格,但是从屋内陈设的材质上能看出这些家俱价格颇贵,十之八九都是进口家俱。她老公肯定是因为常年在国外做生意所以才经常不回家,一个女人住这么大一套房子,老公还常年不归家,她不空虚寂寞才怪呢!
上了楼,踱步到了主卧,一间二、三十平米的房间里赫然放了一张大圆床,床单是浅黄色的面绣着粉红的花儿。开了灯,发现这卧室设计得还真是别致,灯光分为阳台灯、地灯、大灯、壁灯和角落里的灯,要是开得合适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情调。再说那窗户是整面墙壁的落地窗,28楼的高层,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远处的星火灯光,高架上来来往往的汽车,以及更远处闪烁的霓虹……我开始羡慕起宁宁她老公来,这么好的房子加上这么美的老婆加上这么成功的事业,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仔细想想,她老公又有什么好羡慕的呢?虽然有这么美妙的一切,但却被别的男人享用着,就连自己的娇妻也在自己的房子里给别的男人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心甘情愿地让野男人的阳物插入她那干涸已久的桃源洞里,给他戴上一定绿得发黑的绿帽,而他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难道我是羡慕宁宁她老公可以戴上绿帽?想来有趣,我笑了笑,伸手挠挠自己的头。
我又被床头墙上挂的婚纱照吸引,照片里宁宁穿着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中。而那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清爽的平头和略微发福的身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婚纱洁白如雪,象徵着她的纯洁,而这在他心目中纯洁的娇妻今晚就要在这张他们结婚的大圆床上被我任意亵玩……想到这,我感到胯下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冲出裤裆。
『今晚有你过瘾的。』我对裤裆中的小弟想道。
参观完二楼回到客厅,厨房里刘元和宁宁还在忙着做饭,刘元这小子,虽然从来没给哥几个做过饭,看他拿起锅铲做饭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奇怪,宁宁到哪儿去了?
这时,刘元突然头仰着,眯着眼,嘴巴嘟了起来,手里的锅铲搭在锅边,动作停了下来。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他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冲我眨了眨眼。
定睛一看,橱柜的旁边露出一双女人跪趴的脚,脚上还穿着拖鞋,那不就是宁宁的鞋吗?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刘元一边炒菜,一边让宁宁跪在地上帮他口交!藉着橱柜以为可以挡着她的身体,没想到藏不住的双脚出卖了她。
我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多么刺激的场面!我幻想着宁宁伸出她粉嫩的舌头,划过刘元硕大的龟头,然后刘元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以获得更深的快感……我最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精液射到她的嘴里,她有没有把这个男人的精液吞到肚里作为饭前甜点。就连到底是怎样开饭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席间觥筹交错,我跟刘元自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没得话说,不仅谈笑风趣逗得宁宁阵阵发笑,而且不住地夸奖宁宁年轻貌美,这等夸赞哪个女人不喜欢?在糖衣炮弹和美酒的轰炸下,宁宁渐渐两颊绯红,说话也越来越多,少了些刚开始的不自在和羞涩。饭后,我主动挑起洗碗的重任,不仅为了给宁宁好男人的形象,也同时给刘元留了充足的时间作准备。
等到全部洗好收好,竟不见刘元和宁宁在客厅。抒情的音乐声从二楼主卧中传来,我悄悄上楼,生怕发出声音来惊扰了他们。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透出稀疏的灯光,我一边拿出手机调成静音,一边透过门缝往里看,春光一片大好。
只见刘元全身赤裸靠在床头,他的毛发一向旺盛,曾经被我们赋予毛男的称号。宁宁换了一身半透明丝质睡裙,黑色蕾丝奶罩若隐若现。她跪趴在他胯下专心地品嚐着他的玉箫,刘元一边享受,一边用手按住宁宁的头,让她能够更深的吞吐:「对,就是这里,用舌头慢慢舔龟头……唔,就这样……你太厉害了。」吞吐的声音越来越大,竟透过音乐声传了出来。刘元按着宁宁的头,享受着深喉带来的快感,他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喉咙里!
我胯下的肉棒早就挺立了起来,隔着牛仔裤迅速地勃起,我揉了揉肉棒,心想要怎么加入这场战斗才好。恍惚间,突然想到如果这床上正在吞吐刘元肉棒的不是宁宁,而是心怡,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呢?
一阵晕眩,我像是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锤子一样,大脑供血明显不足。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决定暂时不加入,先在外面欣赏一阵再说。我撸动起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宁宁和刘元,脑海里浮出水面的,却全是我妻子心怡的脸。
刘元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满是腿毛的双腿夹住宁宁的头搭在她的背上尽情享受着,突然,我彷佛看到他嘴角邪邪的笑了笑,一闪而过。
他享受,她吞吐,我一边偷窥一边撸动,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刘元才发现站在门口偷看的我,他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为了避免尴尬并营造浪漫的氛围,他随即把灯光调暗,只留下地灯和壁灯,然后接着又拿起两三个遥控器按了几下,一边不忘扶着宁宁被他夹在两腿中间的头。而我,也终于深呼了一口气,提枪上阵,进入了宁宁跟她老公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我知道,今晚我跟刘元会在这对夫妻结婚的婚床上,操爽这个缺少男人安慰的饥渴少妇,不时瞄到他们挂在床头的结婚照,让我胯下的鸡巴开始微微渗出液体。但我不知道的是,有一句话叫做:「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为人所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