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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逆】

    时间:2024-12-19 20:26


                   (一)婆孙

      清幽宁静的郊区,密茂丛林在初秋暖和的晨光照耀下,呈现出满目苍翠;当
    中建有一所豪华别墅,独立于附近同区的高尚住宅以外,彰显得鹤立鸡群、自成
    一隅;惟亦予人一份曲高和寡、孤傲不群之感;红色水磨砖筑成的护墙,围拢着
    除了两层高的别墅本身外,还有偌大的后花园与私人泳池,一望而知,这绝对是
    大富之家的府邸。

      别墅内一名中年妇人,此际正站立于以大理石铺砌成的后花园小径上,举目
    凝视那为阳光折射出一层鱼肚银白的别墅外墙,惘然若有所思,略带忧郁而富魅
    力的眼睛在悸动:「这一片使人目眩的幻光,着实有点像人的一生,灿烂夺目郄
    又变幻无常。」

      沈吟着,继而深呼吸了一口早晨清爽的空气,带点唏嘘似地喃喃自道:「覆
    水既已难收,一切也就欣然接受好了!」

      细意打量这位混身散发着华贵气质的成熟妇人,不难发现她身穿的一袭枣红
    色旗袍,正为其平添百般中国女性传统特有的含蓄与优雅;被薄质贴身衣料所紧
    裹而勾划出葫芦曲线的身段,上有一双虽经历岁月洗礼而略呈下垂、郄仍旧饱满
    丰硕且具弹性的乳房;小腹微隆所突出一层薄薄的脂肪质,并未为身体的线条轮
    廓打了折扣;倒是配合起混圆翘突的后臀、还有从高叉裙摆外露出来的两条雪白
    大腿,郄会惹人暇思、幻想藏在袍子内的胴体,是何等丰腴而柔软;如果单从妇
    人光滑圆润的脸孔,试图估计她的真实年龄,虽还可凭借额角及眼梢一丁点隐约
    难寻的皱纹、风霜的容颜,猜算她尽已年近四十;但若说她实际已有一名十四岁
    的宝贝孙儿、并且是个年逾半百的妇人,恐怕仍会被误为是笑话一则、难以置信。

      「婆婆早安!婆婆早安!」

      随着妇人身后的别墅上层、孙儿寝室所发出两声对她的称谓,上述等等得以
    引据;但原来昔日一旦听得孙儿喊自己便感到幸福和甜蜜的心房,此刻郄怦然暴
    跳起来;当她循声回眸、用暧昧的眼神往上瞄望时,脸上更霎时涌现尴尬之情;
    只见她的孙儿——小全,正倚在他卧房阳台的栏角,欢天喜地的向她呼唤着,天
    真澜慢的小白脸稚嫩中带点帅气,一副讨人欢喜模样,可奈教妇人为难的郄是,
    小全手里正握有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竟是一件蕾丝通花的小三角裤,
    从性感的程度而言,决不是保守女性会穿的一类;并且正炫耀似地高举着向自己
    挥舞………

      「啊!全儿别那样………」

      瞧见孙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不文的举动,妇人两颊泛红、狼狈欲加言制止,
    但神态竟显得扭妮,声音微弱得很容易被人误以为她在发嗔;羞赧的娇靥看在小
    全眼里,更自洋洋得意,变本加厉的把三角裤搁到鼻端上嗅起来,还装出一个鬼
    脸,双目绽放一种不应属于小孩的猥亵眼神;此情此境更窘迫得妇人羞耻地立刻
    转身不敢正视,踉跄展步往车房方向,擦响奔驰汽车引擎,驱车外出徊避。

                   (二)郭氏

      郭天全是一名大企业家,在多个东南亚城市都设有其事业;或许是天妒英才,
    就在两年前一次越洋公干的乘机途中,不幸遇上了空难离世;富裕的家境虽不至
    为遗孀淑贞和独子小全带来经济难题,然而在两母子心灵上,郄烙下不能磨灭的
    创伤;年幼的小全还好,可以藉较快的时间将悲伤淡化;然而对于深爱丈夫的淑
    贞,要冲刷内心的沈痛郄又谈何容易!?其时三十三岁还算年青的她,并非要以
    进修深造作借口而弃子不顾、只身溜到外国考察留学;倒是在得到儿子的体谅和
    认同下,把他托孤给由英国特地回来的母亲素珍,好让自己能有充裕的空间暂离
    失落的家园,到异地去把悲伤的焦点散开。

      有云树到猢狲散,加上酷爱平淡生活的淑贞和素珍,自丈夫 /女婿去世以后,
    不欲再过穷奢极侈的生活,受顾于别墅多年的几名仆人、司机和园丁,见女主人
    不作多留,分别都在年多前约满后彻离了;虽说清洁和打理杂务、园务等工作还
    是得定时找有关方面的服务供货商善后;然而偌大的郭氏府邸,如今就只住有婆
    孙二人;对于这个虽早年跟外公移民英国、但从少就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外婆,小
    全在这两年来早已适应了跟她共同生活,某程度上她甚至已取替了母亲的位置,
    从父亲去世令自己日渐变得孤僻的时候,外婆就对他呵护备至、不断的循循善诱,
    把他那种因失去父亲而自感落于其它孩子之后的自卑心态纳回正轨。

      提到小全的这位外婆素珍,在早年还没开放改革的大陆、以活在当时尚属封
    建年代的中国女性而言,她可说得上是半个新浪潮女性的典范;为了对自由恋爱
    的一份执着,十七岁那年,素珍与同乡一名当农夫的穷家汉、较她年长一倍的男
    人(小全的外公)交往,出身自书香世代的富门家庭的她,想当然地落得家长强
    烈反对,理由不碍是:门不当、户不对;然而敢爱敢恨的素珍不但无视于旁观者
    的目光,更在短短一年后朱胎暗结;尽管固执的双亲以逐出家门、断绝关系作胁,
    强迫素珍把胎儿打下,以至到后来她把心一横、决意要将女儿(淑贞)诞下而盗
    取了部份家财、与爱郎越洋私奔到遥远的英国一去不返,但其内心至今也从没为
    此事而有过半点后悔。

                  (三)醉夜回说

      原本驾驶着奔驰房车、但在经过一夜宿醉后感到疲惫,而把车停泊在郊野公
    园偏僻一角的柏油路、合眼躺在驾驶席上小歇的素珍,此刻脸上正挂起一副紊乱
    的神情——似是几分焦燥不安、几分迷惑矛盾、但更多是兴奋愉悦的模样;如果
    要形容的话,就有点像个初尝恋爱、对感情惶惶不懂如何自处的怀春少女;更贴
    切的说,是个枯木逢春、久旷脆弱的心再次备受挑衅而心痒难熬的寂寞怨妇……
    ……

      闭目的慧兰不时眉头紧锁,脑际扬起幕幕昨夜的画面、内心不住追索着事情
    的始末:「到底还是要怪责自己在七分醉意下,跟还未成年的孙儿干出那有违伦
    常的罪孽?」……

      「全儿,晚了!乖乖的早点上房去睡,真的不用陪婆婆啦。」

      时间随素珍的思绪,重回到刚过去的一个零晨时份;茫茫黑暗的丛林静夜、
    郭氏府邸大厅的天花吊灯,被调较至释出最和谐的光线,穿透水晶玻璃吊饰,照
    映着沙发上相互依偎的婆孙二人;彷佛藉那一束束柔和的灯光、在秋夜里为二人
    送上丝丝暖意;「才不要呢!反正明天是假日不用上课、就让全儿好好侍候婆婆
    喝酒嘛!」

      满口酒气的小全在咕哝咕哝的,明显喝过一定份量的酒,他侧身靠到素珍身
    畔,两手紧搂其腰,似要从外婆丰腴软熟的胴体摄取温暖。

      「呸!小鬼头休来给婆婆假献殷勤,我看你老半还是想骗酒喝才真呢?」

      此时素珍正手托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轻荡着、双腿交迭枕在软绵绵的沙发椅
    上,身披的针织线衣因为酒精催升了体温感到闷热而轻解于旁,连身吊带式的珍
    珠纱睡裙益发倍增其成熟妩媚的女人风韵,意态撩人好不惬意;见小全凑身过来,
    逐抬起粉臂搁在孙儿肩膞、打趣地边笑骂边伸手轻捻他酒后阵红阵烫的脸蛋;
    「婆婆可真把好人当成贼呢!」

      郄说小全半夜起床如厕时,得见向来生活规津的外婆呆坐厅中独喝闷酒,逐
    好意相伴;然而他郄似未料,午夜过后正是外婆五十三岁的生辰;而素珍正感怀
    所有人——包括远方的老伴、出国的女儿甚至身旁的乖孙儿,都忘郄这个日子而
    独个儿举杯庆祝。

      「全儿分明是见你满怀心事在自斟自饮、怕你独自发闷才好意相陪嘛!」

      小全嘟嚷着向素珍撒娇,又把耽在她粉臂上的脸颊,伸往其腋下捉狭地摩蹭
    起来,痒得素珍「咯咯」的连翻娇笑:「呵唷……你这小坏蛋……尽是欺负…啊
    哈哈哈……别闹……人家被你搔得快痒翻了……」

      冷不防调皮的孙儿有此一着,轻腰乍如触电般乱扭,高八度的磁性嗓子、娇
    凄的叫声蕴含一股诱人性感,不知就里者敢情会误以为是个发情的荡妇在向男人
    献媚;正当素珍被搔得要侧身闪避之际,一不留神、杯子中的红酒便荡泻开来,
    洒在那袭薄如蝉翼的背心裙上,顷刻间紫红色的醇酒更火速由沾湿了的胸脯、顺
    流到小腹,黏贴着白皙的肌肤,已经是半透明的纱质衣料再渗进红酒,立时便把
    穿在里头的乳罩浮现开来、若隐若现;「哟!看你这小子干的好事,婆婆被你害
    得可惨……啊!」

      正当素珍站直了身,用手轻拨裙上的红酒之际,蓦地督觉跟前的小全,正如
    一头豺狼窥视着猎物、聚焦到她的身体,眼中投射一种火辣辣的异样目光,盯得
    人浑身发烫、极不自在,再低头自盼,才惊见沾在身上的红酒、已渗漏至小腹以
    下,把里面黑色花边的三角裤也透视开来;「啊!婆婆竟会穿这种诱惑的内衣…
    …」

      十四岁的小孩正对「性」存有无穷的幻想与好奇,乍泄的春光一时牵引着小
    全的视线,心里诧然端庄守礼的外婆何以会穿这一类大胆的内衣。

      「好吧!这下可真够闹个满意吧!还不快上床去睡?婆婆也得去洗个澡啦!」

      小全似对外婆的说话充耳不闻,眼前所见教他犹如惊鸿一瞥、痴痴的想得出
    神……

      素珍被孙儿的眼神与自己现下的窘态,逼迫得心乱如麻:「难度我这个一把
    年纪的老太婆,还能吸引年轻的小伙子对我……对我……」

      不论任何年龄,女人从来属一种矛盾的生物,素珍心头正为自己的魅力沾沾
    自喜,但羞耻心又教她不知那来的缊怒,厉声咤喝孙儿:「小!全!给我回房去!!」

      斥喝声终把小全从幻想中硬生生抽身回来;「啊!婆婆………」

      小全从小便尽得素珍疼锡,那曾见过向来和颜悦色的外婆如此罕有地发怒!?
    一颗稚嫩的心顿被唬得成惶成恐、怔怔的呆望外婆,双眼泛红像快要滴泪。

      「啊……全儿别哭,算是婆婆错怪你好了。」

      面对如此一副可怜兮兮的孩子脸,莫说素珍有愧于自己悉才一时失态、过份
    责骂孙儿,即使再铁石的心恐怕也会软化,当下趋前俯身将小全拥入怀中、一手
    轻按其头、一手轻拍其背,活像个慈样的母亲、正细细哄着婴儿入怀安睡。

      坐在沙发上的小全相对微弯下身站立着的素珍、头部恰巧落在对方胸前,小
    全本能地把头埋到外婆的胸脯里,两手环抱其腰;原本欲哭的他忽然感到外婆的
    胴体,传来了一种难言的异样触感:软熟得犹如两团荡漾着的水球似的乳房,正
    以体温混和身上的红酒、挟杂成熟女人特殊的体臭,散发出浓浓的异香扑鼻而来;
    嗅上去活像一股能煽动男性欲念的催情剂、极其诱惑;两臂紧抱的丰腰,尽管到
    底带点中年发福而略呈肥胖,但廿八吋的腰围对年过半百的妇人而言,委实也算
    不可多得,更莫说凝于小腹、如膏似脂的一团软软的脂肪层,正肉感地紧贴小全
    的胸膛为他带来火热甜美的质感;未知是受到酒棈麻痹了神经还是彼此体温急升
    所致,原始的兽性竟在二人体内偷偷发芽,小全不自觉把外婆越搂越紧,埋在双
    乳间的脸颊缠磨着、从缓变急,呼吸由清澈渐转混浊,像闭气己久的湿水员一旦
    重回陆上呼吸新鲜空气似地,大口大口贪婪的狠狠吸索着;同样,素珍也在酒后
    昏昏欲醉、神智带点迷糊的情况下,竟被孙儿逐步放肆的行为刺激得情绪高涨,
    败德的旋涡在饥渴的五内荡漾着,身体随孙儿五官在双乳间急剧磨擦但感受用无
    穷,不规矩的手在她背部游戈的同时,柳腰也前后左右的扭摆乱窜,喉头干涩、
    发出声声沙哑的急吁:「啊……全儿……好……好美……」

      亢奋令素珍不由自主的失声叫好,这使得小全有如年轻勇士获得嘉许、原本
    还虚怯的胆子壮大了,一只手从下把外婆及膝松身的睡裙撩起、动作虽显得笨拙,
    手掌既颤抖又生硬,但隔着内裤在肥臀上乱摸时,仍能为素珍带来阵阵醉人的快
    感。

      「婆婆……长得……长得跟妈妈真像……」

      就在半醉半醒的一刻,徘徊在欲欲边缘的素珍接收到孙儿突如其来的说话,
    是如此刺耳、如此吓人的话:「全儿!不行!」

      犹如当头捧喝,神智清醒过来,挣脱孙儿的纠缠,正襟危坐在孙儿身畔;
    「全儿听婆婆的,不……不能再对母亲存有那份……那份幻想,懂吗?」

      结结巴巴的语调足见忧虑到此话性质的轻重,素珍似是冒了最大的风险才把
    郁结多时、不吐不快的心底话向孙儿说出;但同时身体紧张得微抖、极力收敛心
    神,力图观察此番话会对孙儿带来何等程度的冲击。

      「啊……婆……婆婆……」

      始料不及的事情把小全愣住了,如同深藏不露的秘密一旦被揭发而难以接受:
    「婆婆竟发现自己对母亲美色的觊觎?!」

      刹那间,二人形同两俱石像、目定口呆:「的嗒、的嗒」墙上的大钟秒针在
    转动,「噗通、噗通」两个人的心房如雷暴跳;四周出奇的寂静,有如万物皆沈
    淀下来;几乎忘了呼吸,二人四目交投、面面相觑,没有谁首先开腔打破僵局…

      良久,小全五官一阵绷紧、泪水嗄然滴下,两颊不但因酒精、且更加上羞愧
    而变得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再难自持,小全一个转身、箭步就往楼上的寝室奔
    去……

      直至听到砰然一声,素珍才惊觉孙儿已消失于自己跟前、跑进睡房用力地把
    房门关上。

      「唉……」

      幽幽的叹了口气,素珍刚才如临大敌般抽紧的身躯,倏地如泄气的皮球、颓
    然靠倒在沙发椅上,后脑沈进椅背、空洞的只目凝望着天花的水晶吊灯;实在百
    思不解:「已经不下数次窥见全儿偷溜到他母亲房间,或看着她的照片、或甚窃
    玩着她的内衣裤在手淫了……真不晓得把母亲当成性交对象的这种妄想,到底是
    何时在这小孩心中衍生出来的呢?」

      素珍拿起面前放在几上的酒樽,把内里的红酒斟进杯内再为自己添上几口,
    似要藉酒精来逃避这个令人难堪的问题;直到最后酒樽内一滴不沾时,才勉力挣
    扎起身,摇摇欲坠步到浴室,试图浸个微温水浴,从新把头脑清醒。

                   (四)自慰

      当她把身上沾酒的睡衣脱落、对立在浴缸前的等身壁镜时,脑际又响起了孙
    儿悉才对她说的一句:「婆婆……长得……长得跟妈妈真像……」

      时常感叹自己年华已逝的素珍,看到镜里的那个自己,内心情不自禁地对
    「她」评头品足起来:乌亮的发丝简单地拢起盘成一个髻、露出雪白幼长的粉脖,
    标致而确与女儿酷肖的五官、特别以一双姣美得像会说话的含春媚眼,年青时曾
    教多少裙下之臣心醉!?嗯……虽然脸额的皱纹仍是有迹可寻,但倒另有一种成
    熟的韵味是吧!?高挑好比洋妞的身高,在英国更不时招来洋鬼子搭讪呢!

      想着想着,素珍的焦点复移到身上独脱剩乳罩和内裤的三个敏感地带:虽然
    明显要怪地心吸力惹的祸,但硕大无朋的两座山丘、如果能重拾点点自信的话,
    嗯……恐怕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是吧!?至于乳尖的两颗成熟的乳头和那神秘的
    三角地带……

      当素珍反手欲把奶罩的扣子解开时,突然忆起自己身穿的一式性感诱人的内
    衣,正是数年前的今天,自己的生辰前夕,特意为挑起老伴兴致、重燃对方近乎
    熄灭的情欲而购下的,无奈……

      「唉……」

      蓦地,素珍发出一声凄酸的嗟叹,感慨上帝创造的这一副女性胴体,不知多
    久没感受过男人的抚慰……比她年长十七岁的丈夫,老早已「力不从心」、把自
    己冷落闺房;虽然曾在几许夜里、空虚寂寞时闪过在外偷情的念头,然而作风保
    守的她,中国女性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郄又如铜墙般教行人止步。

      「啊……嗯啊……」

      怔忡间,素珍不其然伸出多年来唯一能给自己慰藉的双手,一手隔着性感得
    仅能覆盖三份一个乳房的奶罩,托起一边肥大得沉重的肉球,像挤奶似地抓弄起
    来;另一手穿过绣有花边的三角裤宽松带、插入已然湿润的阴道内扣挖,中指轻
    轻旋划敏感的阴蒂,姆指按在阴蒂对上半吋某处、寻找着那隐蔽得连自己也不肯
    定位置的一处所谓的临界点迫压,每次自慰时遇然触到此一临界点,都会莫名的
    为自己带来阵阵高潮、甚或会使她失禁排尿。

      就在快要泄出来的一刻、素珍为自己脑海自然闪现出的那张脸孔而感到战栗!

      「啊……不……不行……全儿……全儿啊…」

      一条腿横搁在浴缸边缘、站立着的素珍摆出一副非常浪荡的姿势,臂部不停
    向前挺动,自慰的频率急遽加速。

      脑际不能自己的浮雕出每次偷窥孙子自渎时、那条年青粗壮且具活力的阳具。

      不能自己的回忆起刚才孙儿凝视自己身体时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和二人在大
    厅热情的拥抱。

      更加不能自己的蕴酿着当孙儿抄高她的裙摆、抚摸臂部时恼人的骚痒、那份
    急切的期待。

      「噢呀…………」

      紧随醉酒后特别容易泌尿的阴道喷出金黄色的水柱、一股腥浓的阴精失控似
    地连同尿液一同渗透至黑色丝质并沾有红酒的三角裤。

                   (五)口交

      「啊!全儿还未入睡……」

      沐浴后的素珍,因忘记拿替换的衣服而只用浴巾包裹身躯,浴巾在前胸交迭,
    露出泰半的乳房,手执沾有红酒、阴精与尿液而变得肮脏污秽、打算秘密地拿回
    房间,留待明天偷偷丢到屋外的内裤;当仍是醉意盈然的她拖着蹒跚的脚步经过
    孙儿的房门前时,无意听到里面正传出微弱的声音。

      「全儿又在……又在干那回事吗?!」

      刚被外婆揭破自己对母亲存有乱伦歪念的小全,虽然感到内疚,但同时内心
    郄又劣情地泛起一种「想当然」的意识,黑暗中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思绪正回到
    自母亲出国后的某一天,他无意间在母亲寝室发现性感的窃衣,有的是通花半透
    明的奶罩、有的是迷你得可能仅够遮掩女性阴部峡间那条裂缝的丁字内裤;他依
    稀记得自己就是由那时开始,深深陷入对母亲迷恋当中。

      正当小全已把短裤和内裤褪至膝盖、陶醉在快乐的自渎当中时,突然有另一
    只柔软比水的玉手、伸出纤幼的手指温和地轻点于龟头上;他不禁「啊!」的一
    声叫起来,语气似是震惊又像非常受落;睁开了眼,赫然在朦胧月色映照下,一
    张与母亲长有七分相似的女人脸孔浮现眼前,她倚坐到自己床畔,身上仅裹着一
    条纯白浴巾,浴巾前胸的交迭处,一对肥大乳房被束成像两个受压的汽球,中间
    深刻的那道乳沟在月色明暗对比下份外深刻,而这个女人正用魅惑的眼神凝看着
    自己:「啊……婆婆……」

      还没想到跟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小全的咀被素珍手掌堵住了:「全儿……什
    么也别说……」

      紧随其后,一股炽热而湿滑的感官包含了小全的整个龟头、继而是好像有一
    尾鳗鱼在阳具周围起势盘缠游动,只是这尾鳗鱼的体温异常热暖,烫得整根阳具
    血脉燌张、青筋暴现。

      慢慢地,这股炽热湿滑的感觉蔓延至阳具根部,并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发出
    的「噗勒、噗勒」之声听在小全耳里犹像绕梁三日的旋律,在幽暗寂静的环境下
    份外清脆;「啊!」

      未通人事的小全有生以来首次领略如此震撼的冲击,年少气盛的他再也把持
    不住那股爆发的冲动,大叫同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浓郁而量多的阳精毫无保
    留地一泄如注……

      半晌,泄精后两手撑在床上支起半身的小全,看到埋首在自己跨间的外婆仰
    起头来时,夜幕下隐见她厚唇白齿的小咀,有如滴水屋檐,一条奶白色的水线循
    咀角顺流至下颚、继而滴在床襑上;毫无疑问,那些是他的精液;不问而知,悉
    才是外婆替他口交了。

      素珍娇喘呼呼的抖着大气,胸脯高耸的两只大奶子微微摇晃、一起一伏,几
    乎要把身束的浴巾迫脱,雪白的肌肤在沐浴后更光滑得反映出月光,暗黑中看到
    这样的一个女体,实在是妖冶得可以;她星眸半闭羞望小全,彷佛在向他暗示:
    「婆婆很乐意替你口交、直至你满足的泄精方止的。」

      素珍把身子倾前,玉手轻抚孙儿脸庞,带醉的她已分不清、也不想分清自己
    现下所作的是对是错,但心里郄不想再掩饰——的而且确,自己曾在几许梦回时,
    渴望能有一根年青雄伟的阴茎、插入自己久旷欲闷的阴道,毫无保留地大干一场,
    而打从窥见孙儿手淫以后,那根幻想中的阴茎的主人,已随时日慢慢扫瞄变成眼
    前疼爱的孙儿!

                   (六)破禁

      「全儿……婆婆真的长得像你妈吗?」

      素珍但感体内的脉搏和血液,此刻正被内心背德的欲望,冲激得乱跳乱窜,
    鼓足莫大的勇气,她趋前俯身把脸贴到孙儿耳畔,强作镇定但实乃战兢地柔声道:
    「如……如果婆婆真的长得像妈妈的话,那就把婆婆当成为她,你……你想对妈
    妈作的……就……就由婆婆代替她吧!」

      素珍巍巍吐出以上的话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强忍着羞赧,不想多虑孙
    儿的反应,彷佛要以醉意或「用自己的身躯为孙儿解决生理问题」等等冠冕的字
    眼作借口,去埋没自己的理智,她伫立起来,轻手解下围在身上的浴巾。

      「啊……婆婆……」

      小全仍像不能相信眼前所见似地踌躇着,但很快、很快两团丰厚肥大像雪脂
    般的肉球覆盖了他的视线:「全儿,舔吧!」

      语调既温柔也带点急燥,素珍跨腿骑到小全身上,双掌把一对乳房托起凑到
    孙儿的咀边,煽动对方去把它占有;当沐浴后残留身上的香皂气味和成熟女人天
    然的体味袭到小全的鼻端时,血气方刚的少年再不能无动于衷,他粗犷的嚼住一
    边乳尖耸凸的乳头,伸舌猛舔,并不绝的吸吮起来,活像个饥饿的婴儿,拼命在
    咀嚼他的食物。

      随着乳头被舔至完全发硬、乳晕周围点点的肉粒彻底扩张,素珍发出连声充
    满欢愉的娇哼,她的下体条件反射的挺得老高,胸脯上的双峰顺势向前挤,双手
    引导孙儿的手掌往乳房握弄。

      「噢噢……嗯啊……」

      不想也不能扑熄内心欲求不满的火熖,虎狼之龄的素珍如今已然亢奋得像头
    发情的母狗,臂弯勾住了孙儿的脖子、将他的头部压向自己的胸脯,两团成熟的
    肉球压迫得同样浸淫在疯狂状态的小全差点透不过气来,平日那份含蓄、端庄、
    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直到紧贴在小全盘骨上的肥臀沟间溢出潺潺的淫水,沿小
    全小腹滑落到青涩得还没长齐阴毛、但泄精后复元得极快的阴茎与阴囊上时,双
    方再难自控:「全儿……啊唔……躺下来吧……」

      素珍把身子挺直,小全躺在床上以斜睨的角度抬望,夜色下眼前赤裸的女人
    教他不能认同此人正是自己可敬端庄的外婆:素珍头上簪子固定着的发髻开始蓬
    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一副极尽妖艳的淫态摄入小全的视觉
    神经,同一时间,下体龟头马眼亦袭来一阵强大震撼的感官,原来素珍下体淫热
    的蜜穴此际亦已对准了位置,成熟柔软而湿润的两瓣阴唇正轻捻套在小全龟头的
    外围;小全嗄地全身僵硬,相对素珍亦如触电般一阵哆嗦,如弓在弦的紧张感教
    两人意味到再来即将是超越婆孙关系的乱伦状况,素珍濒临在理智与欲欲边缘的
    抗争中虽还力图告诫自己,然而一股莫名的沈沦、靡烂的淫邪气识郄不断侵袭脑
    袋;「噗唧!」

      徘徊于情欲交战的素珍,下体郄不由大脑操控,花生米般的阴核不经意地轻
    碰在刚硬的龟头顿时浑身发软下沈,小全泰半的阳具顺势便贯进湿漉漉的小穴之
    内;「啊……」

      「噢……」

      婆孙同告高吭一声,最后的禁区终也失守:「啊……噢噢噢……全儿……好
    美……」

      正如长堤一旦崩溃便一发不可收拾,素珍久扩欲闷的阴户也不知多时没有受
    过如此强力的贯刺,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全然沈醉于那种违伦堕落的快乐之中,
    柳腰蛇行似地以孙儿插入了小穴逾半的粗硬阳茎作为中轴不停盘旋扭摆,基于女
    上男下的体位以及素珍正以下跪的姿势盘坐上方,使得重心向下,不消半晌,孙
    儿所余下外露的阳具亦彻底尽根填满至肉穴的深处:「噢……啊……婆婆……全
    儿好舒服……」

      相对初尝性爱的小全而言,所承受的震憾自更不在话下,有生以来首次插穴
    的滋味与及对手是自己近亲、敬爱的外婆,百感交杂得实不足言喻,原始男性的
    占有欲望不禁油然而生,兽性驾驭了道德,羞愧之心尽抛九宵之外,斗胆举手拿
    握起外婆肥大如白肉瓜儿的一对乳房起势猛揉,时而双手各以两指挟向充血挺凸
    的乳头:「啊……全儿轻……轻点……」

      到底还是没有经验,小全粗疏的手部技巧捏得素珍微微叫痛;柳眉轻搊,哀
    兮兮地俯首瞟向孙儿啐了几声,但忧郁活像似个怨妇模样的表情和那妖媚得可以
    的水眸眼神、以至那形同啜泣的娇哼郄竟不意激发起小全深藏底里嗜虐的本性—
    —小全体现过的有别于一般儿童,所经历的便是从活于一个丰足欢乐的幸福家庭
    截然变成破碎的单亲孩子,情形尤如生长在阳光中备受百般呵护的鲜花一下子沦
    为埋在泥泞中枯萎了的野草,虽云曾于外婆的庇荫下粉饰了外在的缺憾,然而曾
    经受创而自痹的内心实乃沈黙地埋藏了显意识的改变,打从父亲去世母亲悲痛欲
    绝离家的那一天,小全内心已隐伏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魔性,他极欲远离伤悲,
    尽管知易行难,但单向的想法就是要使自己变为成功者,对于成功的看法,小全
    简化地取向于自己在商场上百战百胜、处事每以强硬狠拼为宗旨的严父,要像他
    般征服一切,只有驾逾,才是永恒的真谛,从自痹演变为自大,这火线的源头彷
    佛在此刻无声中燃烧起来了……

      「啊……不要……」

      小全莫视了素珍的哀鸣,两手比前更卖力的死命抓举外婆的双乳狠揉猛搓,
    使得雪白的粉肉扭曲变形,血红的掌印烙在白奶子上来,臀部拼命向上疯狂抽插,
    可怜的素珍只感阴道内被迫得胀满欲裂,斗大的龟头、弧形的肉冠循环刮着子官
    颈壁的嫩肉,磨擦使得穴肉黏膜发出「卟唧、卟唧」之声,淫水加倍泛滥,直肏
    得她四肢乏力连抗拒或逃避的能耐也缺乏,痛不欲生与乐不可支这两种官能浑身
    交迭,体位依旧,重心仍然向下,但主导权一下子移到了孙儿手里,亢奋爆涌进
    心头敲击得素珍软摊地扒压在孙儿身上,头上的发髻跌落在床褥上,乌亮曲长的
    云发撩乱披散开来,严如一头狂野的母犬,中年妇人饥渴的欲火烧遍整个人、甚
    至灵魂,连说话亦己含糊不清:「好…………好美………小全………婆婆要……
    ……干我……用……啊……干……用力干…………」

      既似呜咽哀嚎又如愉悦欢声,素珍下躺的身体,乳房位置恰恰落到小全的头
    上来,小全耳听外婆凄美的呻吟声更为振奋莫名,两手没有离开肥大的双峰仍旧
    出神的狂揉,更伸出舌头舔向乳尖豆大发硬的乳头左右交替逗弄,时而张嘴把整
    个如硬币范围大小的乳晕吸啜于口,忽尔猖獗的用牙齿狠咬乳头,咬得直把素珍
    苦苦哀叫:「啊…………痛……坏…………全儿啊…………啊……好狠……心…
    …」

      口里声声责骂不解温柔的孙儿,但同时心底里郄又矛盾地泛起点点被虐的冲
    动,败德、沈沦、兴奋刺激的快感荡漾蚕蚀着素珍,此际的她只求一快,肥臀卖
    力地顺从着不停贯戳自己小穴的孙儿的肉捧,前迎后送接合孙儿狂野的抽插,而
    当小全龟头最终击在自己小穴最深处的花蕊、挺拔的肉捧撕磨到她那人生中连自
    己的亲丈夫也未能寻找到的性感的总枢纽——每次自己手淫时遇然触碰到都会达
    至高潮失禁的「临界点」之时,澎湃的阴精再一次连带酸涩的尿液泉涌般于被肉
    茎塞至涨满的肉穴两片阴唇缝间溅出:「噢啊…………嗯啊……噢……噢噢……
    …!!!!!!!!!」

      素珍歇斯底里的浪喊起来,滔滔淫水泡浸着小全的阳具,刚才已泄了一次的
    年青小伙子即使持久力再高也不能承受如此妙绝的快感,终于,小全再一次泄出
    了阳精,并毫不保留的完全射进了自己外婆的子宫之内,素珍但觉浓浓炽热的精
    液如火贯进自己体内之时,道德观念虽教她心头乍闪了一刻羞愧之情,然而禁忌
    的刺激感再一次降服她的理性,身体一阵抽搐,四肢痉挛如一尾章鱼紧缠环抱被
    压在身下的孙儿,咀唇亦像脱水的小鱼一张一合不住娇吁呼呼,身体因过度亢奋
    渗出的一层汗脂混和体香攻入了小全的嗅觉,月色照映下透出汗珠的皮肤光泽无
    伦,旁观此一丰满饱盈的成熟肉体着实如一尾赤裸的肉虫在爬行蠕动。

      直到一切静止,二人各因虚脱而昏昏入睡以后,万籁俱寂的深郊夜里只剩零
    零碎碎的虫鸣………

                  (七)意难平

      当晨光从地平面划出了一条直线之际,微风从窗外溜进,轻拂起床上仍处于
    沈睡状态的素珍丝丝秀发,或多或少的发丝仍黏贴在残留汗印的粉额上,一脸凄
    然、我见尤怜;润泽的脸庞从熟睡中泛起一股怀春少女般的甜意,加上赤裸的睡
    姿、星目垂闭;使得同样赤祼、苏醒后挨身在旁托头静看的小全心驰神荡,他不
    欲吵醒素珍,只默默如观赏稀世珍宝那样,细意打量着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一看的、
    眼前自己外婆的迷人胴体;十四岁的少年本应纯真清晰的双目此刻绽放出一种诡
    异的邪气,眼光落在女人的胴体由上而下扫视,经过昨夜与外婆作爱后,他至此
    方有机会藉灰白的晨曦光线看清对方玲珑浮凸的身段,当然不欲错过。

      率先吸引他视线的是一对丰硕肥大得超乎自己想象的豪乳,贪婪的年轻双掌
    禁不住要展手捏弄,并在发现不能一手握满整个肉球之时更为惊喜雀跃,拇指压
    在豆大的乳头上缓缓画起圆圈,阔大呈暗红色的乳晕地带、微细的毛孔就像含羞
    草一经接触便有了反应似地、点点扩张突起,于小全看来但感有趣异常,白皙的
    乳肌印有昨夜被自己抓弄过后所留下的掌痕,虽然这些血红的痕迹使小全再度产
    生了淫念,但他实在不愿因惊醒外婆而打断他仔细研究成熟女人身体构造的兴致,
    他深切明白一旦当外婆睡醒之时,绝对会有无数不可预计的情况出现,遂强忍着
    下体升起灼热的火熖,珍惜这千载难逢之机;继而,两手游离软熟的乳房,顺沿
    外婆弧形的身体曲线滑落在其小腹之上,微隆的小肚皮和隐约的皱纹是徐娘的特
    征,但却并不碍眼反为更添肉感,教人小鬼大、天性带点恋母情结的小全更为疼
    爱;他的焦点复往下延伸,落在外婆合起的双腿交迭尽处……………

      他有点紧张得迫不及待,抓起素珍双膝向外扒开,直到不能再开时才反应自
    己动作过急,使得睡梦中的素珍琼鼻嗡动、闷哼了半声,幸而经昨夜酒醉与疯狂
    过后显得疲惫的她还不至于苏醒过来;小全吁了口气,回过神开始观察那神秘的
    女人性器:「哇……好利害呢!!」

      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小全还是首次如此近距离细看女性的阴户,浓密的
    耻毛用手轻拨是如此柔滑,当手指分开掩盖小穴的阴毛而暴露出整个肥凸的肉户
    时,那里仍沾有湿湿的淫水迹,摸于手中仍觉湿润,小全两只拇指把灰褐色厚厚
    的两片大阴唇左右扒开,一注乳白色的液体像溪水从峡涧流下,在内排出:「那
    是我的精液!!」

      一股自豪感由心而发,毕竟对小全来说,那曾料到自己生平首次占有的女人,
    会是眼前自己尊贵高尚的外婆!?他赞叹着自己昔日从未留意过此一年逾半百的
    老女人,脱光衣服后会是如此一番风貎,虽称不上是绝美,但诚然亦是一代尤物;
    的确,在自己忽略了的角度里,这个与他所迷恋的母亲五官轮廓同出一彻的女性,
    拥有不少与母亲相同的特质:高贵、贤淑、慈爱、成熟;虽然外貎较诸母亲风霜,
    但岁月的洗礼在其面上留下多愁善感的那份忧郁美态,郄别有一番纤弱妩媚的艳
    丽,相比母亲的身材,略见肥胖的外婆在小全看来并不累赘,反而倍觉丰腴可爱,
    他此际无意识间把外婆幻想成母亲,将素珍置成母亲最佳的代替品,他俯首揍近
    小穴,伸出舌尖怜悯地如品尝琼浆玉液似的细细舔弄,腥浓的淫水和精液刺激起
    他的大脑神经,舔弄的速率越渐加遽,舔弄的范围由外而内,到得舌头全末入肉
    缝里,按摩到脆弱敏感的阴蒂时,素珍终被下体传来的搔痒弄至悠悠转醒过来:
    「嗯……好美……给我……」

      宿醉后神智还没完全清醒的素珍有如梦呓般呻吟着,迷糊中干涸的喉头发出
    沙哑的磁性嗓子勾引了忘情投入在舔啜阴户的小全魂魄,阴道此时渗出湿润的分
    泌,如甜美的花蜜诱惑他不停追逐吞喝,他索性张咀如吸盘般吸吮阴户,「雪嘞、
    雪嘞」的声音响彻房间内:「啊……我要……我要呜……」

      素珍的身体开始扭动,臀部向吸盘的方向推送,当两手潜意识往发痒的下体
    方向按下时,她抓住了一把头发,而不消半秒,她已知道这把熟悉的头发的主人
    属谁:「哇啊……停……全儿………不行……噢………」

      一反昨夜浪荡的痴态尤如判苦两人,素珍尤像如梦初醒,瞪眼欲支起身体逃
    离孙儿舌头猥亵的舔弄,然而正如痴如狂的小全那肯放过她,两手左右包抄绕住
    了一对浑圆晢白的大腿,振出野蛮的力度顺势便将肥臀往前推进、高高举起,素
    珍两腿顿变成大大的一个英文字母「M」字的形状,如此失态教素珍羞比游刑,
    急忙两手遮脸:「噢啊……小全……乖乖不要舔,秽……秽啊!!」

      「不,才不秽呢!婆婆的小穴又香又甜,全儿真是爱极了啦!」

      小全说罢重新投入、张口吞噬了整个阴户,两手紧扣外婆双腿、胸膛卖力地
    抵住了对方后脊,像深怕一旦松懈会被囊中物逃脱似的;由于素珍臀部被抬高而
    令整个阴埠更为无所遁形的贴近在小全伸舌可触的距离,令他更能畅快淋漓、为
    所欲为;而经历昨夜久违了的激烈作爱后,素珍本已软弱无力的身躯现下更徨论
    向年青力壮的孙儿作出反抗矣;再者当她感觉到孙儿凌厉的舌头挑逗着阴道内壁
    两片敏感的花瓣与阴蒂、而传来阵阵叫人奇痒难耐的麻痹时,那种饱受煎熬的折
    腾更使她连最后的挣扎意识也放弃了:「啊……深点……好痒……全儿用力……
    啊……再舔深点哇……」

      喜见外婆在自己的逗弄下回复了作晚淫荡的本色,小全难禁骄傲自满起来,
    他乘胜追击拼命将舌尖顶进能到达的最深处,素珍淫液像江河缺堤汹涌流泻,小
    全一滴不余的尽吞肚内,充血后发硬如豆的阴蒂诱得他伸出两指向其用力搓弄,
    过猛的力度一时痛得素珍惨叫:「呜唷…………不要………全儿轻点呜………」

                   (八)魔性

      素珍说罢眼睛瞧向小全,赫然发现此时的他,双目又再释放出昨夜二人作爱
    时一闪而过、如魔童那样诡谲的邪异眼神;他非但没如言停止,更变本加厉张开
    两手各以四指扣住了肉穴两边向左右猛地挖开,素珍整个阴户被扩大至无可再大,
    简直像一只被钉在标本箱上展翼伸翅的美丽蝴蝶,湿淋淋的淫液淹没其上、淫秽
    得叫人咋舌;入魔般的小全失控地将三根手指一插而尽,贯进了阴道内扣挖,素
    珍先是剧痛难当,眼泪儿差点要夺盈而下,柳眉紧皱,状甚痛苦;但不一刻郄又
    在痛苦中骤添上几分兴奋愉悦的快慰,昵昵淫叫声此起彼落由慢转急、娇喘化成
    喊叫:「啊啊啊啊啊………讨厌………好……好刺激……啊啊啊……给我………
    我要啊………」

      如得到最后胜利的小全以胜利者的姿态顽劣地出言调戏自己的外婆:「呵呵
    ……婆婆你看!?婆婆的这个水蜜桃真好色呢……」

      瞬间抽出手指凑近以手掩面不敢正视的素珍,小全知道外婆仍会好奇地在指
    缝间偷望他的动作,摆出一副强势姿态把四指散开,湿漉漉带黏性的淫液如蛛丝
    在指隙间交错,然后还把手指啜入口中吸食,咀角泛起猥琐的邪笑。

      「不……太下流了……全……啊……全儿……别…别这样……嗯啊……」

      「噗唧」一声,小全再一次将手指重插入阴道内,这次还加上第四根手指—
    —十四岁的小全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加上身形较小,指头也纤细,故四根手指同
    时插入成熟得带点宽松的外婆阴道内还紧够容纳,然而爆裂的胀满感也着实叫素
    珍够受:「啊……全儿不要啊……不要折磨婆婆……啊…好嘛!?」

      「我要婆婆给我说:我是个好色的女人。」

      「不……不行……太过份了……」

      浸淫在素珍穴内的四指没有停止扣挖,仍固执的前后抽插着,阴道内柔韧的
    嫩肉被连绵分泌出的淫水加滑而使手指的活塞运动频率更急速,小全唯一外露的
    拇指也不闲着,按在胀大了的阴蒂推压,但郄以搔痒般的柔劲挑逗捻弄,痛苦与
    麻痒两种滋味集于一身,素珍但感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比刚才的剧痛更为难受:
    「不要……呜啊……全儿饶了我吧……我是个好色的女人……啊啊啊…婆婆是天
    生的淫妇……淫荡的浪货……啊嗯…好了吧……我的好人啊………快啊……」

      弄不清自己的思路到底飘散到那儿去了;素珍口里吐出那分明是自己讨厌的
    淫溺词句,郄竟也浮现一种奇怪的解放感,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素珍认同了面
    前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是初生之犊的孙儿,在性爱的层面上臣服于他那横蛮而具有
    侵略性的方式当中:「虽只是短短的过渡了一夜,但他已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
    难以言明的性爱快感!」

      尽管这种想法令素珍非常惆怅、畏惧,但它郄也像催眠术一样——感应于精
    神而表现于肉体,教人无法抗拒,或许是变态,甚或是自己天然的被虐待欲望使
    然;总之这种和自己孙儿乱伦与带有粗犷气氛的原始性交方式似乎正是自己渴望
    寻觅的发泄渠道;「拍唧……」

      「啊啊啊啊啊……」

      一声清脆的声响与震撼的压迫感同步在素珍的阴户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轰
    炸得素珍松开掩面的双手抬头睁眼看个究竟:「天啊……」

      好想脱口大喊,但痛楚与震惊致使她根本发不了声,眼下情况把她给楞住了;
    郄原来忘我地沈醉于扣挖阴穴的小全,可能因饱遭揉躏的阴户已经扩张成一个阔
    大的肉洞的关系,四根手指遇一不慎竟因为无情之力而整个手掌贯进了肉洞的深
    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素珍半秒后终由窒息的状态稍为定神后,她发出了震天般的哀号;然而那
    并不全是代表痛楚的声音,那只是她惊慌过度的自然反应;惊慌的人其实不仅是
    她,当她和目瞪口呆、不知所惜的孙儿互望之时,从小全神色令她明白这绝对是
    意料之外的事情,同时小全下意识第一时间欲把手掌抽出来:「噢啊…………啊
    ……」

      当小全抽动插于穴中的手掌时,倏地发觉从外婆狂情的痴态与饮泣般的凄叫
    当中,蕴含百般如泣如诉的风情,这种风情再次挑拨着他肆虐的野心,小全心头
    闪出了一种大胆的念头,遂把穴内五指一收使之形成拳头状,不太大也绝不小的
    少年的手顿化作一条极粗壮的阳具;并模仿着阳具插穴的动作开始缓慢地轻抽细
    送起来:「嗯啊……啊噢……」

      素珍出奇的感到受用无穷,星眸半闭,全身脉搏如雷跳动,「M」字形的两
    条粉腿乱摆乱窜,二人的姿势有点像妇科医生在为临盆的孕妇接生似地,素珍两
    只玉手拼命紧抓住床褥抽搐,表达苦恼与畅快的泪水从一双美目中嗄然而下,她
    痛恨自己的肉体竟然会接受了孙儿对她这种迹近疯癫的性戏,腾升至沸点的闷绝
    欲火燃烧得她死去活来,最后:「啊……要………要丢了唷……」

      在孙儿手部活塞动作达至最急激的速率之时,形同泛滥般的淫水阴精从完全
    包陷着手腕的阴户缝边喷泉似地迫射而出。

      眼前淫靡万分的情景令小全已经青筋暴现的阴茎再不能压抑胀满爆裂的欲念,
    在看到外婆一阵痉挛继而瘫痪在床,而其腰下的重力因被自己抬起而聚于他身上
    时,小全有点吃力地抽出手掌。

      「噗嘞」一声如拔出酒瓶的木塞,大量滑潺潺的淫液像从真空状态里释放般
    倾泄而出,洒落到床单之上,混合起昨夜疯狂过后残留的浪水、阴精,与素珍失
    禁的尿液;顿使床单更为湿淋成一片泽国般,小全不禁戚然:「这片床褥可要报
    销了啰!」

      他正欲举枪挺进,但见素珍给自己摧残过后的阴户乍如井口般形成一个深邃
    的肉洞,阵红阵肿;他平放下素珍的身体,看一看胯下介乎于休克状态的外婆,
    刚才哭泣的女人遗下满脸泪痕,怜悯之心骤起,脑际闪电般「叮」的一声,如当
    头捧喝那样清晰了思路,眼内那种摄魂似的魔性目光随之消失,灼热的欲火暂退,
    他呆然仰卧在外婆身旁,空洞的眼光流连于天花板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
    干出如此可怕的事来!?」

      他开始懊恼于自己的罪恶感,悔恨何以会如此大逆不道地虐待自己的外婆!?
    那个疼惜他的、慈样和蔼的外婆!?那份每到紧张关头都不能自己的、油然而生
    的邪恶力量到底是因什么缘故而繁衍出来!?

                  (九)前事完

      片刻间,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轻盈地握起了小全的阳具,正陷于自责的沈思
    当中的小全,耳边传来断续微弱的低语:「全儿……还……还没有……还没有泄
    身……」

      惭愧令小全一时不懂如何面对外婆,显得不知所惜;可是还未及反应,接下
    来的事使其更感讶然;刚才被自己揉躏得哭红了眼的外婆如今竟支起高潮后疲乏
    的身躯、勉力由床上爬下,蹒跚地跪在床沿,温柔得像头绵羊;手握勃起的阳具
    一下一下套弄着:「啊……好舒服……」

      纤巧的五指在阳具上活跃游移,时而轻点龟头顶端马眼儿、时而绕住了肉蒄
    来回打圈;恼人的快感埋没着小全的自疚心,他躺在床上仰望外婆道:「婆婆,
    全儿想要……想要插穴……」

      「不可以!!」

      回答得非常斩钉截铁,素珍的语气带点缊怒,也满怀羞赧:「到底是谁教你
    这些的!?怎么年纪轻轻便懂得这些!?」

      素珍眉头稍皱,瞪了小全一眼,轻声谩骂眼前教她既爱且恨的小孩:「就是
    ……婆婆教的嘛!」

      年幼的小全心直口快,没经脑子便脱口说出那令外婆难堪但郄是事实的话:
    「……………………………」

      本打算数落孙儿反被其一语道出那羞人之事,素珍感到语塞、答不上话;粉
    脸通红不敢正视小全;小全藉晨光照映下但见这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尽管昨夜
    的酒气已散,郄还是整个人给醉倒了,本已兴奋的心情如今更为意动,眼光如火
    炬那样烧向素珍赤祼横陈于前的雪白肉体,直烫得素珍脸红耳赤,扭妮地绻缩起
    身子意图掩盖身上女人的敏感地带,但手部动作未有停下,五指仍在竖起的阴茎
    上蠕动:「婆婆,全儿下面好辛苦……」

      看到小全可怜兮兮地恳求自己,素珍天然的母性使她心软下来,难为情的道:
    「合上眼不许看,婆婆用替你弄出来!」

      小全乖乖的闭起双眼,开始享受外婆再一次为他提供的口交服务;丰厚的两
    片朱唇包含着整个龟头,热暖湿润尤如软件生物的香舌缓急有序在内蠕动,阵阵
    快意惹人陶醉,意外于外婆对自己温柔的态度,小全以试探的口吻说:「婆婆…
    …婆婆这是原谅了全儿!?」

      素珍没打算回答他,因为即使她自己也不能有明确的答案,边含舔着阴茎边
    忧怨的斜视向小全,望着这个自己疼锡的孙儿,无奈地暗叹除了原谅以外,还可
    以怎样呢!?小全见外婆没有作声,便悄悄地望了她一眼,被孙儿看到她口交的
    淫荡表情,素珍感到不好意思,吐出了阴茎幽幽的说:「坏小孩,谁叫你张开眼
    的!」

      语气不见得缊怒反而似在娇嗔,这样撩人的意态使小全明白外婆默然地宽恕
    了他,顿时如释重负,嬉笑着:「不嘛,婆婆给我爽歪歪的样子最美了,作晚试
    也试过了,看也看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婆婆你作你的、我看我的,你就容
    许我看好嘛!?」

      素珍被孙儿调笑得一阵羞愧,啐道:「你……你这孩子真讨厌,老只会出言
    调戏人,长大以后真不知那家女孩会喜欢你呢!」

      深知孙儿的性子固执倔强,再缠下去可能又落得被小全出言羞辱;瞪了孙儿
    一眼,复垂头继续为他口交;小全也不再作声,默默地用眼看面前外婆挂着一副
    妖艳的表情、用心去感应绕舌如灵蛇滑行般从阳具传来阵阵快感:「啊……啊…
    …」

      舌尖游戈龟头刺激得小全闷哼出声,同时素珍为孙儿满足的声音催动得她更
    为卖力,樱唇一收,紧紧吸吮整个龟头,头部一上一下的开始套弄阴茎,一头蓬
    松的发梢下垂遮掩了面部,小全那肯错过外婆替他口交那种淫乱的神情,伸手轻
    拨起其一撮头发,素珍意识到自己现下的痴态一方面感到羞耻、一方面显得更为
    放荡,味蕾触觉到带点腥臭的雄性分泌挑动她情绪高涨:「啊……婆婆……小全
    要泄了……」

      一注阳精散落在素珍口里,经过了一夜间与孙儿发生了越轨的亲密关系,素
    珍的抗拒心明显以减至近乎零,她就如对待自己的爱人那样,没有吐出口内的精
    液而是咕噜地吞进肚内,凄美的神态既忧怨又带幸福,一晚间泄身三次后的小全
    无疑已是疲不可未,他痴迷的看着素珍吞下自己精液的痴态,内心泛起出奇的满
    足;素珍伸手轻抚小全的额头,温柔的道:「全儿,你真的很疲倦的了,乖乖的
    合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小全点了点头,素珍替他盖上被子时看到床上沾满自己一大漨淫秽的阴精和
    浪水,心头又是一阵羞意,她低头轻吻了小全的脸颊一下,看一看时钟,是早上
    五时半,转身浴往浴室洗一个澡,再回房细思以后要如何面对婆孙转变了的关系,
    小全板起身一手将她搂抱入怀:「婆婆,全儿知错了,不要离开我,以后全儿都
    会乖的,会对婆婆好的……」

      「唉………全儿,甚么也别说,先好好睡一觉……好吗?」

      素珍不由一声嗟怨,感到没奈何,小全郄道:「那么,婆婆以后还会理会全
    儿的吗?」

      素珍最斗不过孙儿散娇扭妮的样子,听得小全如此说暗笑其以为自己以后再
    不理会他,不禁细细的道:「傻孩子,婆婆不理你,谁理你啊!你就别老缠住我,
    婆婆好倦啊!让婆婆去洗一个澡好吗?」

      「那么是否以后还可以和婆婆像昨晚那样……那样作爱呢!?」

      冷不防原来孙儿指的是「那个事情」,素珍心里暗叹孙儿已不如往昔,经历
    了性爱滋味的他己是半个成年人了,她内心矛盾,一时想不到如何是好,只想腾
    一点空间给自己好好思想,但执拗的小全紧搂着自己不放,无计可施下只好敷衍
    的道:「嗯………那你现在便给婆婆乖乖的睡觉去,可以了吗?」

      得到了外婆的成诺,小全放开了素珍,着实疲倦的他终肯合眼就睡。

      直至三小时后,沐浴后的素珍难以入眼眠,念及今天正巧是自己的生辰,郄
    与自己的孙儿发生了如此沦亡的逆行,也不禁失笑于天意弄人、穿上了自己每年
    生日都爱穿着的传统旗袍,呆然失神在后花园内踱步,郄不意苏醒了的小全郄在
    不当时候出现,并做出那令她为难的事——手握自己遗留在他房间、作晚的那一
    条沾满尿液、淫水、阴精与红酒的通花蕾丝小三角裤!(前事完)

                 (十)夕阳无限好

      「咯咯咯……咯咯咯……」

      耳际响起敲击车窗的声音,素珍从朦胧中转醒,睁眼所见是自己正卧于调低
    了的奔驰汽车驾驶席上,车外站立着一名执勤中的巡逻警员;她稍稍定神后绞下
    车窗,不待她张口,这名警员已先声夺人:「太太,你知道此处是不能停泊的吗!?」

      警员展手指向某处,示意素珍往那里竖立着「严禁泊车」标志的方向看去,
    素珍揉揉眼睛,此时终于记起自己是因疲累而把车子泊到郊野公园附近,并在埋
    首苦思作夜的情事时,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她伸手往车中的抽屉拿出驾照,准
    备「自动献身」,郄幸运地只被对方警诫一番了事:「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多加
    注意的,谢谢你。」

      礼貌地向警员随便调侃了几句,然后准备将车驶走;素珍发现当这名年青的
    警员目送她临走前,当她调校好座椅、扣上安全带之际,对方一种不很友善、甚
    至于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投射往自己身上,女人天然的第六感告诉她那是一种色情
    的目光。

      她匆匆擦响汽车引擎离去,同时低头往身上顾盼一番,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
    刚才在车上呼呼大睡时,身穿的贴身旗袍领口的两颗纽扣,不经意的松开了,胸
    脯白晢的嫩肉暴露在外,系着安全带的一边乳房被拉压而浮凸起来,中间一度深
    长的乳沟更是清晰可见,乳罩的碎花边也呈现眼前。

      她赶紧整理好衣服,没有因警员非礼的目光感到被羞辱,相反内心郄如小鹿
    乱撞、暗里欢喜:「难度像我这样的一个老太婆,真的还有吸引人的地方!?」

      素珍回想刚才那个年青警员,看其外表也不过廿五、六之龄,同时一提到年
    青人,她不其然又念及家中的孙儿小全。

      经常慨叹岁月摧人的素珍,昔日总觉得自己年华已逝;然而她并不晓得,自
    早年跟丈夫迁居英国,大多时候都过着深居简出、养尊处优式生活的自己,由于
    保养得怡,美艳的气质并未随时光而去;加诸上天的眷顾,俏丽的容颜、高挑的
    身段、骨肉均称的体态,虽无可厚非带点中年发福,郄更能凸显徐娘伴老、风韵
    尤存的女人骚味;尤以胸脯上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硕大无朋,藏在衣服内仍像
    两颗水球似地时刻晃动着,好不惹人垂涎。

      如今,渡过了刚过去的漫长一夜,她对于自己作为女人的吸引力、毫无疑问
    挽回了不少;现在的她,绝对重拾起能使男人、甚至年轻小伙子拜倒裙下的自信;
    她以为这种感觉很好,教她感到飘飘然;晓是这样,她仍裹足于昨夜跟自己亲生
    孙儿发生了的肉体关系之前;那份为世不容、败德沦亡的罪恶感包围着她;彷佛
    是噩梦一场,来得那么突然,叫人感到战栗、匪夷所思、如幻似真;但深爱的孙
    儿把他的阳具贯进自己阴道内那份充实的美态,把那热烙烙的精液遗留在子官内
    翻滚的存在感,郄是如此刻骨铭心地震撼她的心灵;想到此处,下体一股灼热的
    搔痒袭来,弄得她情绪有点高涨,两颊绯红;她不好意思的伸手卷进丝质旗袍的
    裙摆,隔着三角裤往私处摸上一把:「啊,湿了。」

      素珍豁然明白到,在她的心中、她的身体,到底是有所期待的。

      「请给我一包薄荷烟!」

      夕阳西下,郭邸这辆香槟银色的奔驰房车稀有地停泊在闹市路边,素珍下车
    往附近的杂货店购下一包香烟、燃点了一根静立一旁,细看不远处的繁华路上每
    张人脸、似是一样;不只是同一个脸谱、而且是那近乎一致的急促步伐,绝大部
    份都是刚结束了一天苦战的上班族,有的忙着归家,当然也小不了急欲解去束缚、
    赶紧投身于纸醉金迷的五光十色夜市中去舒缓压力的人们;总而言之,他们大都
    有着殊途同归的共通之处:也就是要为艰苦而短暂的人生不停奋斗、拼博,精神
    可加;但是、但是在他们之间,似乎都缺乏沟通;在他们面上,似乎都缺少了人
    生的基本——真我的快乐!

      素珍忽然问自己,到底在她的人生里头、何谓真我的快乐!?自己活到了这
    个年头,又有什么是生命中缺少了的!?在那一年,毅然离家与丈夫私奔他方的
    一天起,她将生命的全部押注在当时满怀憧憬的爱情路上,郄原来,现实与梦想
    永远都是难以并存——移居英国后,素珍善用从家里盗走了的财产,与原身是务
    农的丈夫共同努力,开设了一所经营蔬菜批发的小商店,她清楚记得那段岁月除
    了年青的汗水、挫折与疲劳外,还有那永远叫人怀念的自主和快乐;即使失去了
    家庭的庇荫、父母的宠爱,但这种自力更新、不受束缚的生活方式,郄始终令她
    神驰、甚至自豪;若干年后,付出的心力落得回报,经营的业务上了轨道,素珍
    开始拥有赋闲式的生活,绝大部份的公司业务都交由丈夫打理,然而也在那时开
    始,她触觉到与长年相对的丈夫之间、那份无声无色中蕴酿出来的疏离的感觉;
    丈夫每每以公事为理由,经常早出晚归,也不时以应酬作借口,在外渡宿;两口
    子聚少离多,素珍每夜独守闰房、若啼若闷;直至某年某天,从丈夫穿着的上班
    服、那一件自己亲自为其选购的恤衫衣领上发现的别人的唇膏印痕,素珍知道她
    的丈夫已今非昔比了。

      素珍出身于知书识礼的家庭之后,接受过高等教育,她不容易激动,对于丈
    夫拈花惹草的事,她沈黙了;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她不打算要追究什么、也不愿
    后悔,可能、或许对丈夫而言,长年累月面对同一个女人,或多或少会感到沈闷
    吧!?即使自己,也曾在几许寂寞深闺的夜里,浮现过红杏出场的念头!?

      素珍曾经翻阅过某本女性杂志,里面一个专栏大字标题写有这样的一句话: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一生中不能体味过真正」荡气回肠「的性趣的话,此生可
    会是白活了!?」

      她看到这句话时并不为然,只是置之一笑;可是如今这句话又深深缠绕在她
    的脑际,因为她以为,这种「荡气回肠」的滋味,已经在昨夜与孙儿激情奔放的
    交合之中,彻底的体现出来。

      「如果……假设……若然那不是自己的亲孙,一切会否变得理所当然呢!?」

      素珍的思潮不自觉涉及到以上的问题,她似乎未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
    追寻自圆其说的认同感;有云无巧不成人间事,正当素珍再次沈溺于迷茫的思想
    角力的同时,身后不远的杂货店内,播唱机放出了一首她耳热能详、很欣赏的广
    东老歌,歌词描述的意景大致与她现下的情怀不谋而合,吸引素珍不其然轻轻伴
    随乐曲哼唱:##彷佛似是真实,彷佛也是美梦,沉醉你,迷惘你,多少惴猜,旁
    观的谁可解心里妙态,是雨是睛幻想无形没终止,梦境多别致;一切如何辨证怎
    对认?

      世事何曾是绝对?

      彷佛似是丑陋,可知也是美丽,谁爱你,谁恶你,似是明白,谁可将明天的
    一切预告,是美或然是丑,如何定分界?

      是最奇妙古怪!

      ##:(世事何曾是绝对主唱/ 曲:卢冠廷词:唐书琛编:JoeyVill
    anueva/ 卢冠廷)

      等到播唱机的最后一个音符完结后,数秒……数分钟……

      倏地,素珍嘴角泛起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内心下了定案,像找到万千郁
    结的源头、一切都迎刃而解!或许是天理不容,那管是为世人所秽病,但她已决
    意执迷而不悔;她要除下俗世的枷锁、解下心理的束缚;再一次为自己短暂宝贵
    的人生去争取、觅索那年青时几番叫人心醉的自主和快乐!

      她提起了轻盈曼妙的步履、潇洒地踏进车厢,车头灯大开、十字路口的绿灯
    已然亮起;她焦急的要踏向归家之途,回去见摰爱的孙儿;迎面照耀着她是靠山
    的红日,她喃喃自道:「夕阳虽然已近黄昏,可郄还是无限美好……是吧!」

                  (十一)母亲

      「哦?怎么内里乌灯黑火的,难道全儿还没醒来吗?」

      犹如穿梭百万光年后才返回别墅、准备以全新姿态去面对逆转了的婆孙关系
    的素珍,情绪固然有点紊乱、焦灼难平;但她顿足于家门前的原因并非为心头的
    悸动,而是诧然于何以夜幕已垂的此刻,屋内还是漆黑一片、毫无动静!?

      她提起钥匙打开大门,方才踏入屋内数步,嗄地一响,大门己被关上,紧随
    而来一个黑暗身影从客厅中的一角迅速闪往她背后,素珍但觉轻腰一紧、已被来
    人拥入怀里;惊魂未定的她正欲摆脱施袭者之际,一边乳房郄被抓个正着,一下
    捻动,素珍「唷」地娇哼一声,身体即如触电般软化下来,当她感应到来者的身
    高与体形才稍定心神,幽幽的道:「全儿,别胡闹,你把婆婆吓倒了啦!」

      「婆婆,祝你生辰快乐!」

      嗫声在素珍耳边低说,并偷偷轻啮她的耳垂,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如此一个
    任性难缠的小全;适时黑暗中有另一人端着插上蜡蠋的生日蛋糕、轻步迈向二人
    眼前;小全急把他轻薄外婆乳房、不规矩的魔爪退回来:「妈妈,淑贞回来看你
    了!」

      蒙眬的倩影由远而近,在摇曳的烛光掩照下,素珍总算看清眼前人;亲切的
    脸庞、灿烂而熟识的笑容,豪无疑问,那就是她的女儿:「啊,你回来了啦!?」

      是这般一副艳绝寰宇的美妇人长相,蜡烛的微光不见得把她的成熟美丽给遮
    蔽,依稀仍看到一束绕到粉脖以后扎成鞭子、染上淡红过肩的微曲亮发,带出无
    限妩媚冶艳的风情;略施胭脂的脸上突出了精致的五官:纤幼修长的水眉、姣洁
    的含春杏眼、尖挺细嫩的鼻梁还有朱赤粉厚的两片红唇,配合起瓜子型的姣美脸
    蛋,在在也无不使任何男人心动,这个怎看也像个花样年华的大美人,不讳就是
    教小全梦系魂绕、日以继夜地思念着的母亲——淑贞!

      面对如此久别的一次重逢,两女刹时一阵无形的冲动,女儿把手中的蛋糕放
    在一旁的茶几上,凑前与母亲热烈相拥:「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那里呢?自数月
    前与你通电以后,便一直音讯全无,妈妈好挂念你呢……」

      二人搂作一团,满眶热泪哗啦哗啦的从两人眼中奔夺而出,是欢笑也是唏嘘;
    旁边的小全看在眼里,总算明白到何以人们都说女人是用水造的:「妈妈、婆婆
    你们别这样嘛!?今天分明是婆婆寿辰的好日子,又不是奔丧,你们怎个哭哭啼
    啼的、难度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句——」婆婆妈妈「?」

      小全想缓和一下气氛,是故开玩笑的说道;「去去去!你就不会说好听的话!
    看妈妈来揍你的屁股!」

      淑贞说罢松开了母亲,凑到小全的身畔作状要叩他的屁股,小全也识趣的连
    逃带跑诈作躲避,一边摆出滑稽夸张的动作,登时逗得两女破啼为笑,瞬间酸溜
    溜的气氛尽散,换来是欢天喜地的笑声,最后三人都哄作一团,情景温馨异常。

      等到素珍许下了心愿、吹灭蛋糕上的蜡烛、按下墙上的开关,天花吊灯的亮
    光映出对看着的三人,各自的眼里均溢满感慨;淑贞离家一别、匆匆两年时光,
    一切依旧,人面……

      「妈,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憔悴,是否睡眠不足……」

      知道素珍何解睡眠不足的小全,不禁在旁狡滑地暗笑;心中有鬼的素珍当然
    留意到小全的动静,但又不好意思多说多想:「贞,你也清减了不少,这些日子
    以来,你都说在法国进修什么什么法文、什么什么绘画艺术的,可是你只身在外,
    妈实在时刻都放心不下……」

      「妈,你就别操那个心好了,你的女儿现在都不是好端端的回家了吗!?」

      淑贞展了展手,身子轻盈地旋了一圈,素珍才发现女儿身穿的是旅行者式的
    一套运动装束。

      淑贞上身穿的是贴体剪裁的一件无袖背心,纯黑的颜料与浩白的肌肤形成强
    烈的反比,柔和光线折射皮肤的脂肪层更显得份外光滑细腻,及腰的衣长即使做
    出稍微夸张的动作也会暴露平坦幼嫩的肚皮和小巧的肚脐;下身则是同系的灰黑
    色绵质运动裤,同是贴身的设计把浑圆成熟且充满弹性的臀部包裹得更形撅挺后
    翘,惹人好想摸上一把——包括由刚才归家时已不住偷窥她身材的儿子小全;不
    考究穿着者的年龄的话,很容易使人联想这是一个活力奔放的年轻女子。

      看到女儿的穿装,再瞄到搁在厅中一角的行李箱和原本穿在身上而刚刚才脱
    下的运动外套,使素珍明白女儿还是刚到步不久。

      「啊,我忘了拿进食的餐具,待我去取!」

      等到淑贞说罢转身往厨房的方向步去,素珍这才皱了皱眉,困惑地瞟向小全,
    为的是他那由刚才起一直死盯自己身体的淫邪目光而嗔怒,注意力尤其集中于胸
    脯上,教她在不知情的女儿面前左右为难,可是歪劣的小全郄不置可否、做了个
    鬼脸一个箭步便靠身过去,从素珍背后把她一抱入怀:「婆婆你整天跑到那儿去
    呢?全儿好想你哇!」

      「啊!」

      小全边说边把手伸向两只刚才抓弄得意犹未尽的大肥奶上,像是为表达素珍
    不辞而去的不满般,狠狠隔着旗袍和乳罩探到两颗乳头用力一捏,害得素珍一阵
    抽搐,既痛且痒:「啊……全儿小心点,你妈会听到的;我的坏孙儿别捉弄我了,
    等下给你妈看到可不妙嘛」

      素珍既决意接纳孙儿,当然也包含了他对自己那种带点横蛮的「爱的方式」
    在内,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郄告发生,她不料女儿会在此刻归来,顷刻的转变无
    怪她无所适从;加上好歹也碍于辈份的矜持,只好含羞带涩的向孙儿抛了个媚眼
    娇道。

      「才不怕呢!如果妈妈问到,我便跟她直说婆婆作晚主动勾引我的事好了!」

      「嘘……小声点!这千万不可以!不可以……噢啊啊………」

      未待素珍把话说完,缺德的小全已把一只手抄进外婆的裙叉内,寒凉的秋意
    教小全倍觉外婆肉感的肥白大腿间升起暖烘烘的体温,由于忌讳厨房里的淑贞而
    不敢作太大幅度的反抗,素珍勉强只能合拢双腿消极地逃避戏弄,但小全的手执
    拗地强行窜进狭小的窄缝,拇指和食指好不容易扣住了内裤两边的松紧带一收并
    向上一抽,整条内裤的中心部份一下子便深陷屁股沟内,强烈的磨蚀着被布料硬
    生生扯开的两片阴唇间的嫩肉:「哇啊……」

      一阵酸麻快感迅速直达透体,素珍原本还按着小全魔爪试图挣扎的两条手臂
    也乏力地垂下,像被套住了颈圈的野马颓然认命、嘴里也失声凄叫起来。

      「啊!妈有什么事吗?」

      淑贞正在厨房准备进食的餐具,听得素珍清脆的喊声,不无感到惊愕,关心
    地在内探声问道。

      「啊!没……没什么的,你找到要用的刀叉和碟子了吗?」

      「还没有呢!可能太久未有回来,忘了放置的地方吧!不要紧的你不用帮忙,
    让我自己找找,也好考验一下我的记性!」

      听到淑贞如此说,素珍才暗吁了口气,而小全更是求之不得,看到外婆背着
    母亲被自己调戏的羞耻模样,那份败德刺激的感觉使他兴奋莫名;当下手底并不
    松懈,继续大肆守略,此时素珍被小全隔着旗袍捏弄的乳头尤如虫行蚁咬的传来
    阵阵骚闷的快感、涨大发硬得像颗成熟的葡萄,被内裤磨擦阴户的肉壁黏膜也渐
    渐地濡湿了,口里不敢放声呻吟,只狠得她银牙直磨、喉头发出声声沙哑闷哼:
    「哦,婆婆也真热情呢!如此这般便春情泛滥了吗?」

      「啊……这些你到底从那儿学来的?怎么懂的这么多?真是要命的小恶魔…
    …- 」

      素珍说话的声音有如蚊子,小全不觉被外婆的责问弄的失笑,的确,男人调
    戏女人的本领,本来便是与生俱来的,何况早熟的小全,老早己从自身生活着的
    这个充斥满伤风化气候的社会、各式各样的渠道涉猎过性的知识;此时素珍的阴
    户被内裤挟得有点变形涨满,就像是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在不停喷溢肉汁,小全更
    为兴奋的又抽了内裤一下:「啊……全儿你这就饶了婆婆吧……这样下去会被你
    妈发现的……」

      仍是小声嗡嗡,小全眼看外婆斜首用哀求的目光望向自己,耳听她对其低声
    下气的讨饶,虽然感到一点讶异,惊奇自己竟能一夜便把高贵优雅的她支配,但
    仍难禁为自己男性的征服感而雀跃,如是更为乘胜追击道:「要全儿饶你可以,
    但不可叫我什么小恶魔,我要婆婆叫我一声好听的……」

      「什么好听的?」

      素珍大惑不解。

      「就是要婆婆给我说句:亲亲小丈夫!」

      「那怎么可以?婆婆就是婆婆……怎么个要叫……」

      素珍恍然大悟,孙儿是要自己说些难为情的话,原本面对已被自己视为情人
    的小全,亲昵的甜言蜜语实是大雅无伤,但一想到要身为长辈的自己对亲孙作出
    这样的称呼,并且还是在这种被迫的情况下,内心一时郄又接受不了,可是就在
    素珍稍为犹豫一刹,大权在握的魔掌又再妄动,扣住已然湿满淫液的内裤又是一
    抽:「啊……别这样,婆婆好生羞耻……」

      可怜素珍被小全步步进迫,一心害怕惊动厨房内自己的女儿,一心又被自己
    的孙儿逗弄得痒痛难熬,凄楚的媚眼急得又想掉下泪来。

      「好啦好啦,不说白不说,最怕看到婆婆哭丧着脸的神情,可是也不能如此
    了事,婆婆今天无声而去,到底也要消消我心头之气,既你说婆婆就是婆婆,那
    末就叫我一声乖孙子,好吧!?」

      如感欣皇上施予特赦,素珍也不敢再多作扭妮,乖乖的道了句:「好……好
    吧,我的乖孙子……」

      「好是好了,乖孙子是乖孙子,可是我还没说完呢!我其实是想要婆婆给我
    说:会干婆婆穴的乖孙子!」

      小全说出「会干婆婆穴的乖孙子」此句时,把已经压低声线的嗓子更刻意的
    变调,诡谲地呼出口气靠向素珍耳垂细道。

      「呜……这这……太羞人了……」

      素珍每感到羞耻之时,惯性便把双手掩面就如现在,而这对小全来说,郄又
    是一番明美的春景……

      「哦,那婆婆是不要说了!?」

      捉狭的小全深知要含蓄的外婆说一些调情话已像莫大难事,更何况现下要知
    书识礼的她在自己面前道出那「会干穴」这种下流的淫词秽语!?可是好胜的他
    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扣住了内裤的手指如今不再抽动,郄进而顺着越见温湿的
    穴缝插入,挟住已被煽起情欲而充血澎涨的小阴核,像为花生退衣似地轻重不一
    的捻动:「呜啊……全儿别捻……婆婆说好了……别折磨人家……」

      立着的素珍那经得起如此挑逗,强忍着的喉咙沙哑的哀鸣几乎要破口而出,
    一阵哆嗦、脚下一虚,差点儿整个人也站不稳步,一边听到厨房正传来动静,又
    恐东窗事发;情况一筹莫展、急煞了的她再难自己,只好抛郄尊严投降,羞比游
    刑的低首断续的说道:「会……干……婆婆……穴的乖孙子。」

      「还不行,没看到婆婆的样子。」

      小全说话的语气倏地加重,唬得素珍不经意的瞧他看去,郄惊见那种如小邪
    童般淫猥的眼神,又再在孙儿的双目一闪而过。

      「啊……讨厌……会……会干婆婆穴的乖孙子……呜……羞死了……」

      把掩面的双手战战兢兢地垂下,露出了涨红透顶的娇靥,素珍的身心又一次
    屈服在孙儿的手里。

                 (十二)魔性根源

      不一会儿,淑贞总算从厨房拿出了进食的餐具,这也恰恰救了素珍一把,否
    则再不出来,难不成她又要被残酷的孙儿玩个什么花样。同时在淑贞要分切蛋糕
    的端儿,素珍已难忍下体湿透了的郁闷感,只好道:「啊,还是你们先切好蛋糕
    候我片刻,我刚回来倒得先替换一下衣服较舒适。」

      穿着沾满黏湿湿淫液兼且深陷股沟、被小全拒绝其整理的小内裤庆祝生辰当
    然不会舒适,说毕素珍便悻悻地转身上房,留下欲念正在横生的小全,无奈的他
    只好把视线转移到至爱的母亲身上,去舒发一下自己对其觊觎己久的性幻想:
    「啊,如果妈妈也能像婆婆般被我搞……那会是多美妙的事啊……」

      小全痴痴的坐在沙发椅上,看着半蹲下身、埋首在分切茶几上的蛋糕的淑贞,
    思绪又堕进了无边的绮想里去,他的眼睛像能穿透衣服窥视那赤裸裸的母亲胴体,
    而想到母亲的裸体,小全很自然的又忆那一次,忆起数年前、自己对性好奇还是
    处于萌生阶段的一次,也是使他对看待女性、包括自己母亲的价值观,彻底改变
    的一次……

      「啊啊……噢嗯……我要……我的好人……你这就行行好……饶了人家嘛…
    …」

      窥探着缩窄了的视野是一只放大了的瞳孔,从细小匙孔所见对一个只有九岁
    的儿童来说就有如观察万花筒那样的充满奇异与神秘,但摄入眼帘的视像郄也多
    么令人战栗、血脉沸腾;深夜如厕后听到异响而好奇偷窥的小全只见寝室内完全
    赤祼的两条肉虫,无疑就是自己的父母——天全和淑贞,父亲站在床沿手执皮鞭,
    母亲以趴卧的姿态伏在大床上,但这显然不是正常的睡姿,而是像一条母狗那样
    两腿屈曲支住下身、把臀部竭力地向上翘得不能再高,尽管从斜线的角度未能看
    清母亲撑得不能再开的两腿尽根的私处,但一绺乌黑茂盛的耻毛仍能略见一二,
    而母亲也显然未曾入睡,因为入睡了的人,断不会在皮鞭每次狠狠往雪白的肥肾
    甩出赤红血痕时、便随之全身一震,并且嘴里吐出声声似欢愉也似啜泣的哀叫:
    「你这淫娃不是说过喜欢被鞭打的吗?怎么老是口不对心的?」

      皮鞭又一下结实地抽在臀部光滑的嫩肉上,刺耳的拍打声连同臀肉的弹动响
    彻心扉、听得门外的小全毛骨耸然,不禁关切地注视身受其苦的母亲,然而教他
    愕然的郄是,母亲像是受用无穷、乐在其中:「啊唔……是的,淑贞是个淫乱的
    荡妇……淑贞是个变态的被虐狂……喜欢被全哥鞭打……」

      当小全听见母亲说出「全哥」这个包含「全」字的称谓时,年幼的他很奇怪
    当时自己竟会把这个与父亲拥有的相同名字联想成为自己。

      「啊,妈妈……」

      处于对「性」刚开始产生好奇但仍是一窍不通的小全,清楚记得当时下体传
    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燥闷,伸出小手压着青涩的阳具开始做出磨擦的动作,每当房
    内父亲提起皮鞭抽甩着母亲屁股而响起「啪、啪、啪、啪」的声音,手掌便如自
    己也手执皮鞭那样握弄微微发硬的阴茎,就像自己正置于其中,能感同身受的取
    代父亲鞭挞母亲肉体一样。

      父亲终于感到疲倦和厌闷而放下皮鞭,凑身靠到母亲高挺着的臀部后面,一
    直只全神贯注母亲的小全此时才留意到正拨弄着调校好位置的父亲的阳具,竟然
    像铁柱般屹立起来,并且是如此粗长、哑黑与青筋暴现;虽然看不清、也不解父
    亲挺起阳具压向母亲臀部时所作出的动作,但当看到父亲一边举掌拍击肥臀、一
    边前后挺动,而母亲披头散发的侧面对着大门匙孔方向声声凄叫之时,小全肯定
    母亲是兴奋和欢愉的、即使她惨白的脸上泪痕遍遍……

      「啊噢……干我……用力的干我……淑贞是个天生的浪货……求大鸡巴亲哥
    哥干死我这个淫贱的女人……啊啊啊啊……」

      从母亲的口里说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当时的小全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那个在自己心目中代表神圣而不可侵、高贵尊荣的妈妈在他不能看到的背后,会
    是这么一个鄙贱淫秽的模样……

      「干她,干死她……啊啊……」

      不知那儿来的怒火在五内燃烧,当时的小全泛起一种被骗的感觉,他自嘲无
    知、愤慨那尊贞洁的圣母象,根本只是一坠即散的粉末;原来怜悯母亲苦况的心
    一下子转投嗜虐凶暴的父亲那里去,紧压阳具的小手像要发泄心头不满,更为卖
    力地起势搓弄。

      「啊啊…噢……要……要丢了唷……」

      「啊……我的小淫娃……我…我也要泄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怒火与当时还不明所以的欲火充熏头脑的自己被父母高吭
    的喊叫弄得理智清醒过来,再注目看一看汗流浃背的父亲,已整个人平压在母亲
    的背上,母亲的脸仍侧向着大门,使自己能看清她那一刻头发缝松、零乱发丝沾
    上粉额的汗水和脸上的泪痕贴在枕头上娇喘的样子,是何等淫荡、妖艳……

      适时,小全也感到一些湿润的液体,从阳具像排尿一样泄了出来,是奶白色
    的液体。

      年青的心永远容易动摇,有过这一次的经历,小全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在他
    的内心深处已默默接纳了为父的天全那种以强势去支配事物的方式。

      「喂……你这小子在呆头呆脑的,到底在想什么事?是否在想女孩子?」

      鼻头一阵骚动,小全从回忆中乍醒,只见他仍是呆坐沙发之上,已经分切好
    蛋糕的淑贞趋近他身前半蹲下去,轻盈的玉手挺起手指细点在其鼻头,温柔的道。

      刚从陶醉在对母亲邪想中清醒过来的小全,蓦然发现母亲现下与自己的距离
    是如此接近,淑贞蹲着的位置正是小全的跨下,小全此时双腿微合,淑贞一只手
    随便搁在他的大腿之上,另一手已从轻点着的鼻头游滑到他的脸颊,呵呵细抚:
    「我顽皮的儿子,这些日子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给外婆添烦恼啦?」

      无比温柔慈爱,但对现在小全的内心郄是另一回事,他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
    母亲俏丽的脸庞,温柔的眼波像正为他送上春意,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脸蛋对
    比过去离别的日子只变得更为妩媚;抑郁的眼神浅浅绉出几笔内敛的世故,微微
    上翘抿出笑意的嘴角始终展现无尽的寛容,成熟的母亲比过去更成熟,诱人的魅
    力比过去更魅惑人心,两片绯红的脸颊,因发现儿子奇怪的视线,正投射于微弯
    身子呈现出来的酥胸,而变得更为绯红:「哎唷!我的坏儿子怎么色迷迷的看着
    人家,难度你心中想着的女孩子就是妈妈?」

      单纯的淑贞那会料得自己年幼的儿子,内心其实正不停视奸着她、并幻想着
    把她奸淫至体无完肤的情景?如是只笑了笑、一手揪起小全的耳朵捻弄,捻得小
    全一下叫痛:「啊!妈你干什么啊?全儿没……没有啊……没有啊……」

      「你当然没有!你岂敢!?哈哈哈哈……」

      咯咯的娇笑,淑贞并没察觉此刻在儿子的脸上,正暗暗挂起一丝不悦。

      「是呢!你外婆更衣也真够久的,难不成要换套晚礼服下来吗?好了,横竖
    闲着等,倒不妈妈也先换套睡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啊不,与其要我独个儿发闷,倒不如我上房去看看婆婆的情况,妈你尽管
    去更衣好了。」

      两人各自回房,淑贞并不为意古惑的小全,口里说着要去看外婆,实在心内
    郄别有企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