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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红颜夺命】【第1一2章 】

    时间:2024-12-19 20:26

                   第一章倾心
      「你喜欢……喜欢这样吗?」郑昆一边扶着女人肥美的屁股款款抽动,一边
    气喘吁吁地问道。
      「喔喔……啊……」秀怡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的
    汗珠儿,穴里的淫液多得跟冒浆似的「啪啪」直响,「别停!里面痒……痒死了
    ……」她嗫嚅着,一下一下地将屁股往男人的胯上凑。
      自打一开始,那让人骨头酥了麻了的快感就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袭着郑昆的神
    经,他一直咬紧牙关苦苦地抗争着——可是到了这头上,理智再也无法控制情感
    的冲动了,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就像一匹骏马来到了宽阔无垠的原
    野边上,忍不住扬蹄嘶鸣开始奔跑起来——他知道,快了!
      「啊啊……啊……」秀怡止不住大声地叫唤起来,将一颗头在枕头狂乱地滚
    动着,「你好狠心呐!,我……我要……要干……干……」她反过手去扣着男人
    的臀部,使劲地往屁股上按。
      郑昆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粗鄙的「干」字居然是从这么文静的女人
    口中冒出来的!一时间兴发如狂,「乒乒乓乓」又是一阵狠操,末了吼喊一声
    「亲亲,噢哟」,一挺臀部往里面深深地抖落进去,紧紧地抵住肉穴深处的肉垫
    「扑扑踏踏」地射了出来,一股脑儿全射在了里面。
      射完精后,郑昆一缩身将将肉棒抽了出来,粗大的肉柱子上面就像被白色的
    牛奶洗涮过一般满是一道道的白痕,还在兀自地抖颤不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浑身顿时松懈疲软了下来,垂首看女人的肉穴是,那淋漓的肉沟儿像一张合不拢
    嘴巴来似的,正在一吸一放地将白色浓稠的淫液从肉穴中吞吐出来。
      「昆啊!我好害怕……」秀怡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悠悠地转过头来,雪白的
    贝齿紧紧地咬了下嘴皮,伸手将瘫软无力的男人揽在了怀中。
      郑昆张开眼来凝视着女人秀美的脸颊,她已经抵达了快乐的巅峰,无论是心
    灵还是肉体已经挣脱了一切束缚,可她为何还会说出「可怕」的话来呢?」你害
    怕什么?」郑昆轻抚着她的发丝柔声问道。
      秀怡只是伏在男人的耳畔细细地喘息,热乎乎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男人的脖
    颈见,她眼也不张,也不回答。
      「你……」郑昆迟疑了一下,又问了一次,「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说不上来!」秀怡懒洋洋地说,皱着眉头想了想,「在那一刻,浑身轻
    飘飘地没了重量,一直往上飘飞、飘飞……」
      郑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来,只得将她汗涔涔的身子搂在
    怀里,爱怜地抚摸她光滑如丝缎般的后背,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便是女人在情欲
    上翻天覆地的变化,除此之外他便一无所知了。
      秀怡将灼热未退的身子向男人的皮肉上紧紧贴了上来,她似乎将恰才过去的
    翻腾缠绵抛诸脑后,静静地像一只午后的猫咪温顺地眯了双眸,睫毛忽忽地煽动
    着享受男人的爱抚,在一片静谧的安定中慢慢地合上了眼帘。
      睡着以前两人都喜欢交股而卧,让上半身舒服地挨在一块儿,可是醒来的时
    候女人的头总滑到郑昆的臂弯里,压得他的胳膊酸胀发麻时才不得不醒过来。可
    是今天由于白天睡得过多,恢复精神之后郑昆的思绪还飘忽在缠绵缭乱的境界中,
    将睡意驱赶得没了踪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郑昆扭头瞥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就快要指到六点的刻度上了,朝被窗帘遮
    挡了一半的窗户望出去,太阳像个通红的铁饼一样颤抖着悬在了海平线上三四尺
    高的地方。
      宾馆紧靠着海滨大道,他们的房间落地窗紧挨着大海的一边,远离了吵吵嚷
    嚷的海滩,环境格外的宁谧。昨天是星期五,郑昆四点还不到就早早地离开了学
    校办公室,早早地到地铁站等着秀怡的到来,大约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地铁才抵达
    的这家宾馆的。他们选择这家宾馆的原因很简单:刚刚落成的宾馆没多少常客,
    是最不可能碰到熟人的。
      郑昆前前后后有过二十来个女人,不过直到现在,他也是个保守传统的人,
    特别在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在外面开房这件事情上可谓是小心了又小心。不过,有
    句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无论郑昆如何地小心翼翼,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
    情还是被个别嗅觉灵敏的同事给探知了一二,不过还好这些同事对这种婚外情早
    已司空见惯,不再刨根问底大惊小怪的了。即便如此,郑昆还是担心别人在背后
    指指点点的,他很清楚被人撞破的后果——那就不是指指点点这么简单了,所以
    他一直都很小心,在选择幽会的地点和时间上下足了功夫。
      不可否认的是,郑昆是爱妻子的,尽管他也经常偷偷地尝鲜,当中也有几个
    让他动过一阵子心,不过这种热情很快就冷却了,其余的大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不过自打和秀怡好上之后,他头一回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用灵魂来爱一个人,
    才第一次真切地体会了什么叫火一般的激情,也不想刻意去避开旁人的大量和议
    论了——和这么一个优雅秀丽的女人有一腿,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现在回头想想,郑昆甚至怀疑: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巨大的变化,是不是由
    于一年前的竞选副校长风波导致的?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遭遇如此沉重的打击。在竞选失败之前,郑昆可是C大数
    一数二的骨干人物教授,四十岁还不到的年纪,正是大展身手的时机,所有的同
    事都以为副校长的位置非他莫属,甚至连他自己觉得唾手可得了。可是「天有不
    测风云」,竞选结果下来之后大家都颇感意外,郑昆不但没有竞选上,而且还被
      调到C大的图书馆当馆长——谁都知道只有那些快退休了老教授才在此岗位上任
      职。现在细细想来,还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对竞争对手没有给予足够的重
    视,所以才导致了竞选的失败——可是,木已成舟,想得太多又有什么用呢?
      郑昆只是对调任图书馆馆长一事无法理解,还有两年他才四十岁,就这样把
    他安排在这种没有前途的闲职上,名义上是「馆长」,实际上却没多少有意义的
    事情可干,图书馆的书籍登记整理又别的人干,他不过是在每年开学前选购新书
    的预算上签个字就了事了,最终还要由财务处来安排——这不光是对他个人能力
    的侮辱,而且还是教育资源的浪费,难道是要将他「架空」起来?
      辞掉工作是不可能的,毕竟C大的薪水在同类的学校里这么可观,郑昆只得
    忍气吞声地接受了馆长的职位正儿八经地干起来。很快,他便发现了这个职位的
    优点:再也不用累死累活地备课了,时间多得每天就像在度周末似的。再不甘心,
    事情的结局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还不如索性换个方向生活,自由自在地生活!
      人说「职场失意,情场得意」,时常借酒消愁的郑昆很快便撞上了桃花运,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邂逅了林秀怡——就像所有的美好恋情一样,在恰当的时候
    面前出现了一个恰当的人,于是故事便发生了。
      那是去年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那是他刚调到图书馆四个月,在C大附中任
    高中部教师的大学同学任道鹏突然找到他,邀请他为毕业班的学生做一次「展望
    未来」的讲演,给这些即将跨入考场的学生打打气鼓鼓劲。刚开始郑昆不想去,
    就推托说怕讲得不好,坏了学生的士气。任道鹏却不以为意地劝说:「不消讲得
    多好,只要讲讲大学校园里见到的、听说的逸闻趣事就可以,就当是散散心!」
      这个任道鹏在大学的时候和郑昆是穿一条裤子的挚交,毕业后一起到C大来
    应聘,郑昆顺利通过了考核,任道鹏则不幸落选,只得退而求其次到C大附中在
    高中部当教师。由于相距不甚远,两人时常有机会聚一聚,喝喝小酒谈谈心。
      也许是任道鹏知道了好友郑昆被降职的消息,怕他无处排解苦闷的心情才特
    意安排这次演讲的。郑昆对老友的好意也心知肚明,当下便应允了这善意的邀请,
    稍作准备之后便一同到了C大附中的多功能厅,东扯西拉地讲了两个小时的口水
    话,从多功能厅出来便一起到学校附近的饭店一同吃晚饭。饭桌上有一位唯一的
    女士特别引人注目,任道鹏介绍说她是C大附中特长班的美术老师,她就是林秀
    怡。在任道鹏的介绍的时候,郑昆不经意地同秀怡对了一眼,一刹那间,郑昆被
    那清澈的眸子电了一个激灵,浑身上下泛起了一中莫名的悸动让他左右不自在起
    来。
      在结婚以前年少轻狂的那些岁月里,郑昆也曾经交往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并
    和她们中的大部分滚过床单。即便是结了婚以后,也不乏有女性对他投怀送抱,
    特别是现在人到中年之后,略显深沉的郑昆还保留着与年纪不相符合的帅气和稚
    气,这种事情在背着妻子的时候发生得越来越频繁了。按理说,像他这样的男人
    身边从来就不缺乏女性的环绕,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林秀怡,他头一次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在内心里萌动,主动给对方要了电话号码,第三天就迫不
    及待地给对方打了电话过去约她一起吃饭。几次饭吃下来,郑昆竟然养成了一闲
    下来就给秀怡打电话的习惯,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所做的那样投入了真情实
    感——郑昆对自己的这种主动出击也感到意外,不过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应了
    「一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那句格言了。终于,在夏天的脚步刚要离开这个城市
    的时候,郑昆终于捅破了隔在中间的窗户纸,双双来到海滨的这家旅馆开来房间
    ——神交许久之后,这是他们的肉体第一次结合。
      正如郑昆所意料的那样,秀怡在床上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的呼吸和肉穴
    都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方向,恰到好处的矜持让这种女性的魅力展露无遗。说实话,
    如果光从相貌上来评断的话,秀怡在他所交往过的女人中不算是出类拔萃的,不
    过她却有一张娇嫩白皙的瓜子脸和一个纤巧匀称的身材,穿着C大附中教职工常
    穿的筒裙套装,既显得稳重大方而又惹人恋爱。三十二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比郑昆要小整整四岁,相对来说还是年轻,不过无论是外貌还是年龄都不是吸引
    郑昆的地方,最让郑昆着迷的还是秀怡身上渗透出来的毫不张扬的艺术气质,就
    像她画出来的水彩画那样的轻灵飘洒而又不乏多姿多彩。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是无尽的慵懒,两人交股叠臀地偎依在一处,房间里寂静
    得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流转的声音。郑昆便在这恬谧的气氛中注视着女人绯红的
    睡脸,这一路走来,秀怡从最初的矜持到开始接受,再从接受到越来越温顺,直
    到同意到和他发生关系,这一程逐步陷落到彻底征服的过程,对郑昆来说是降职
    后最大的宽慰与收获,同时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如果在任道鹏邀请他去C大附
    中演讲的时候没有接受,或者接受了任道鹏的却没邀请林秀怡一同共进晚餐,那
    么就不会有两人的一见倾心了,更不会发展到现在的亲密情人的关系了。正如哲
    人门常说的那样,「一切没有如果,事情就这样发生并消逝」,何况爱情一直是
    让人费解的命题,几乎等同于无解的宿命。郑昆一回想起去年和秀怡的那场偶遇,
    心中不免十分感概。
                 第二章看不见的对手
      「太阳快落山了吗?」秀怡在身后喃喃地说,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他的胸膛上
    轻轻地划着他的皮肤。
      「快了!」郑昆转回头来,轻轻按着她的手掌,朝墙上的挂钟努了努嘴,
    「六点半,再过半小时就全落下去了呢!」他说。
      郑昆拿开女人的手,从床上蹭下来,拣起散落在地板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赤
    着脚走到落地窗跟前,「赤啦啦」地将窗帘全拉开来,霎时间耀眼的夕阳的光辉
    流泻进来,地板上和床面上都铺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颜色。从宽大的落地窗往外望
    去,只见夕阳如烧红的大铁饼一样恰好落在在对岸的丘陵上,宽阔的海平面被染
    得一片通红,真如白乐天的诗里所描绘的那样「半江瑟瑟半江红」了。
      「正好赶上落日下山,你也过来看看呐!」郑昆回头朝床上的女人招了招手,
    海面上腾起得雾霭遮挡了视线,让炽热的火球显得比往日还要大很多,当太阳一
    吻到山丘的顶部,便迅速收缩着变了形状,变成了一团酱红色的光团,看上去就
    像凝固着的血块。
      「我在床上也能看……」秀怡怯怯地说,扯过被单来裹住了光赤赤的胴体,
    眯着眼睛朝落地窗这边看,「真的好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夕阳啊!」
    她由衷地赞叹着,沸腾的身子早已像这落日一样逐渐失去了激情。
      远山正一点点地吞噬着太阳,太阳的光明也一点点黯淡下去,终于不可挽回
    地没入了山的那边,山头上溅起得的火焰变幻了胭脂色的云霞,迫不及待地弥漫
    了大半个天空,短暂的绽放过后,大海立一片黢黑,天幕也变得深邃难测,稀稀
    落落的星星便在上面探头探脑地朝着众生顽皮地眨巴着眼睛——黑夜已然来到,
    都市的霓虹灯光沿着远处的海岸线一溜儿排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郑昆重新将窗帘拉上,女人在身后打开了床头灯,他赤着脚走回来挨着她躺
    下,把手钻到被单里去抚摸她平滑如缎的小腹。
      秀怡也不躲闪,反而掀起被单来笼住男人,将暖呼呼的身子贴了过来,一手
    抓向男人的肉棒,一边淡淡地说:「天黑了呀!」
      「是啊!天黑了!」郑昆随口答道,女人的侧脸上分明有着一层郁悒的神色,
    昨晚和秀怡来住进这家宾馆,今儿再住上一夜的话,她就是连续两晚在外过夜了,
    难道她在想家?在想她的丈夫?或者她实在担心?
      郑昆心里一沉,手上便停止了抚摸,不由得嫉妒起那个秀怡的丈夫来。他从
    来没见过秀怡的丈夫,秀怡也很少提起,只是有一次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他
    是个老实人,我没想过伤害他!」,此外便没有提供更多的信息了。不过他从任
    道鹏的口中打听到,秀怡的丈夫是C市医科大学的副教授,年纪要比比秀怡大七
    八岁,这样算下来的话,大概也该有四十岁了吧?「是个身材颀长、严谨帅气的
    家伙!」任道鹏当时半开玩笑半是挑衅地告诉他,要是他说的是真的话,秀怡的
    丈夫就太优秀了,可是……可是秀怡怎么会和他这种失意的男人搞在一起?这说
    不通啊!这种事情又不好亲自问秀怡,即便是问了,怕也问不出什么来的,何况,
    秀怡既然能出来,想必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的,现在女人都在他的怀抱里
    了,就是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此时此刻,对郑昆而言,享受才是迫在眉
    睫的事情,两人都要暂时忘记各自的家庭,全心全意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这一气胡思乱想,一时搞得郑昆兴味索然,便将手从女人的肚皮上抽了回来,
    「咱们该起床去吃饭了!肚子好饿……」他在女人耳边柔声说,白天两人一直躺
    在床上,中午才叫了一顿晚饭在房间里吃。
      「你把灯打开吧!」秀怡不情愿地张开眼来,郑昆便伸手到床边「嗒」地一
    下按下了开关,秀怡便用被单遮掩着前胸翻下床来,佝偻着腰身,撅着个肥肥白
    白的肉臀在床下散落的内衣,「唉,这节奏,搞得我都快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罗!」
    她一边说一边抱起杂乱的衣服朝洗手间奔了过去。
      郑昆出神地盯着洗手间关上的门缝里射出来的灯光,听着「哗哗」的流水声,
    要不是全身酸痛难忍,他真想冲进去和她一块洗个淋浴,说不定还可以将她按在
    洁白的瓷缸边上狠狠地操上一回。他对自己有这样粗暴的冲动感到十分惊讶,便
    使劲地眨了眨眼头将它们从脑海里驱赶了出去,起身到外间的冰箱里拿了瓶冰冻
    过的啤酒,也不用杯子,自顾自地就着瓶口喝起来。
      一瓶酒喝光,秀怡已经冲完澡出来了,她早在洗手间里换上了白色的连衣裙,
    用白色的发带把黝黑的头发拢在后边,「好不好看,这是刚买的新裙子!」她像
    个小女孩似的在男人面前转了转身子,宛若童话里的白雪公主那般清丽脱俗。
      「好看!真是太美了……」郑昆痴痴地望着女人,姣好的身子在半透明的衣
    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韵味,她抿着嘴在床前的地板上转了几圈,裙子
    的下摆飘起又落下,宛若一只美丽的蝴蝶扇动着轻盈的白色翅膀在翩翩起舞,
    「好了,不要把头转晕了,我们去哪儿吃饭呢?」他扬了扬手示意女人停下来,
    昨天下午在海上划船回来,两人是在宾馆二楼的靠海餐厅吃的晚餐。
      「你没有预约宾馆的餐厅吗?」秀怡问道,郑昆摇了摇头,她便笑着说:
    「折腾了一整天,真是太累了,不想去外面吃,昨晚经理不是说有新打捞的鲍鱼
    进来?叫他们做一盘清蒸的,一盘黄焖的,我喜欢吃新鲜的鲍鱼!」
      「嗨!你看我这记性,还在为吃的事费神呢!」郑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
    「那就……还去那儿吧!」他说,按理新鲜的鲍鱼要做成生鱼片生吃才有味道,
    不过想想还是随女人的意思好了,便拿过床头的电话拨起号码来,预约好座位之
    后,便起身穿上衣服和秀怡一起下到二层的餐厅去了。
      今天是周末,来住宾馆的比平日要多,两人跟着餐厅经理,一路来到事先预
    定好的座位上坐下,这是靠窗的位置,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不约而同地朝窗户外
    看去。昨天中午也是这个位置,从这里能观赏到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景,可是现在
    夜色像块大幕布一样地笼遭着天地万物,借着宾馆的灯光只能隐约地看见只有靠
    窗的那棵巨大的榆树的轮廓,像一朵巨大的黑色伞一矗立着,在海风的吹拂下翻
    动着密集的叶片。
      「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了……」秀怡嘀咕着,黑暗让窗户成了一片镜子,
    将他们映照在里面,也将餐厅里的其他客人和树枝状的水晶吊灯映照在了里面,
    仿佛在窗户的另一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餐厅似的。
      从进入餐厅开始,郑昆便有些心神不定,他将头低着跟在侍应生的后面,一
    直到座位上才敢抬起头来,此刻他正盯着窗户上映照出的餐厅,在那不太明晰的
    影像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熟人——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还是有些心虚:如
    果是在市中心的某家饭店里,那还好说在,遇见熟人可以说是工作的需要,或者
    直接说是一般的朋友会晤也行,都可以搪塞过去,可是这儿远离市中心,又是在
    晚上单独和一位女性在宾馆的餐厅里吃饭,再那样说的话会给人一种「此地无银
    三百两」的猜测。
      即便是降职这种决定人生方向的大事件,也没能让郑昆如此地担心过,坚强
    与软弱就像两个势不两立的敌人在内心里激烈地搏斗着。最后,他耸了耸肩给自
    己打气:要是真碰见熟人的话,就说自己是来办正事,顺便和熟识的好朋友吃个
    饭而已。这样一想,心里果然安定了许多,他用眼角瞟了瞟秀怡,看见她神色自
    若地坐在那里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秀美的脸上自有一种意料之外的自信与沉着。
      没过多久,侍应生便端来了两大盘做好的清蒸鲍鱼和黄焖鲍鱼,外加一盘更
    大的水果拼盘,放好碗筷之后又礼貌地询问他们要喝些什么,郑昆便点了瓶红酒,
    侍应生很快便拿来了一瓶红酒开了瓶。
      郑昆呷了一小口酒,突然想起秀怡就是在H镇长大的,她娘家是红木家具的
    销售商,这一带肯定有很多熟人,一时惴惴不安起来,便问道:「这儿离H镇好
    近……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秀怡正专注于品尝美味的鲍鱼,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连头都不抬一下,轻
    描淡写地回答道:「这都好多年了,就是有熟人,见了面怕也认不得了啊!」从
    住进这家宾馆,秀怡至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怯懦的姿态。
      郑昆怔了一下,想想也是,又问:「过了今晚,我们就有两个晚上没有回家
    了,刚才看落日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好像有点想家呢?」他还是忍不住,
    想知道她当时究竟在想什么。
      「我……你说我想家?」秀怡刚刚端起酒杯来,又放回了桌子上,郑昆点了
    点头,她便轻轻地笑了一下:「家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是担心我的狗狗巴布,临
    出门的时候看见他垂头丧气的,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怎么的。」
      「噢,你还养狗呢!」郑昆听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子正
    在给狗喂食的场面。说不上为什么,他内心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关于秀怡的丈夫的
    信息,却又担心引起她的不快,便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那……狗饿了吃什
    么?」
      「你就别瞎担心了,我给它放了好多狗粮,够它吃上好几天的了,一时半会
    儿饿不着的。」秀怡淡淡地说道,这时侍应生过来给他们添满了酒杯,她指了指
    郑昆面前的盘子,提醒他说:「再不吃菜就凉了,不趁热吃没味道!」
      郑昆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抓起筷子夹了一块鲍鱼放进嘴里,果然有一种柔
    软而有弹性的口感,说不出的好滋味,一时胃口大开,赞口不绝地说:「真好吃!
    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地道的鲍鱼了!」
      「是啊!又绵又软,这家宾馆的厨师手艺真不赖!」秀怡也赞同地说,性感
    的嘴唇油腻腻的。
      郑昆咀嚼着「又绵又软」这四个字,只觉越嚼越有味道,便信口嘟囔道:
    「要说好吃,什么也比不上你,你是美味中的美味!」
      「你说的什么呢?也不注意下场合!」秀怡娇嗔道,慌张地看了看四周,还
    好没有人留意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吃饭,到九点钟才吃完。一人喝了一瓶红酒,酒劲
    渐渐地泛上来,郑昆已感到有些不胜酒力,再看看秀怡,脸蛋儿红嘟嘟的像两个
    苹果,就连脖颈和露在外面的胸脯都有些发红了,一双醉眼迷迷蒙蒙地聚不拢光
    来。
      从餐厅出来后,看看夜色还早,郑昆不想马上就回房休息,就拉着她到宾馆
    的酒吧里看了看,人多得没下脚的去处,只好怏怏地折返回来。秀怡也不想马上
    睡觉,便建议他说:「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如何?」
      宾馆外面是沙滩,用竹篱笆围成一个五六百平方米的大庭院,篱笆上缠绕着
    正在开放的牵牛花,出了院门两人的手就挽在一起,再往前走就是黑沉沉的海面
    了。海风迎面吹到面颊上,有股咸咸腥腥的味儿,秀怡抚着耳角吹乱了的发丝深
    深吸了一口气,惬意地说:「外面空气真好啊,你看,对岸的光多亮……」
      郑昆太阳望去,对岸川流不息的车灯和明亮路灯沿着海岸大道成了一道璀璨
    的光带,他在夜色里挪到女人的后面,伸手揽着了她的小蛮腰,将嘴巴贴在她喷
    香滑腻的脖颈间蹭来蹭去,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好舒服……」
      秀怡不安地扭着脖颈,有了夜色的掩护,她大胆了很多,背靠这男人将脸扭
    转来接住了男人的吻。
      郑昆贴住花瓣似的嘴唇开始热情地吻起来,女人翕开嘴巴讲灵巧的舌头吐了
    出来。他赶紧及时地噙住吸到口腔里,芳香柔软的舌头有股香甜糯滑的味道,便
    贪婪地吮咂起来,把咂出来的甘甜汁液「咕咕」地望肚里吞。
      秀怡「唔唔」地轻声哼叫着,把舌头尽力往男人的口腔里伸去,毫无保留赐
    予身后贪婪的「狼」。
      郑昆的双手也没闲着,从前襟里揣进去剥开松松垮垮的吊带,宽大的手掌满
    满当当地握着了温热的乳房。
      秀怡把胸部往上挺凸出来,任由男人放肆地爱抚,这缠绵的爱抚下,从男人
    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她能感觉到胸脯上两个肉球在慢慢地胀大,紧绷绷的快感
    让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肢,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呻吟。
      「真想,在这儿一直……一直住下去……」秀怡喘息着呢呢喃喃地说,大海
    的气息包围着他们,使她觉得这一小块儿天地完全与现实的一切隔绝开来,恍恍
    然浮游在梦幻般的世界中了。
      「就在这里……这里一直住下去?」郑昆嗫嚅着说——他也不想回到死气沉
    沉的妻子身边,一只手早从鼓胀不堪的乳房上抽了出来,滑到女人的大腿上将裙
    摆撩了起来。
      「嗯……嗯……只要有你在身边,哪儿都好!」秀怡柔声说,一点也没有惊
    慌失措,她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主动伸下手去地抓住了提上来裙摆,把柔软的布
    料拢在腰上,把小腹展露给男人的手掌,随它所欲。
      郑昆心里很感激,手贴着平坦的小腹插到内裤里,摸着了鼓鼓的肉团上一小
    片毛茸茸的耻毛,撩拨得指尖痒酥酥的,便将掌心贴在面揉戳起来,指头在毛丛
    间胡乱地抓挠着,企图激起更狂热的激情来。
      秀怡见她不说话,又自言自语地说:「住在一起……是……是不可能的,对
    不对?」胯间的肉团上传来的酥痒使她有些难耐,不由自主把膝盖弯曲起来,她
    只是讶异——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
      此时的郑昆可没空回答她的问题,也回答不了,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女
    人的内裤里早弥漫了一团潮乎乎的热气,指尖往下一按,便陷入了湿哒哒的肉沟
    里,那里已经如泥沼一般泛滥许久了,正在甜甜蜜蜜地颤动着沁出黏滑滑的汁液
    来。
      「噢嘘……噢嘘……」秀怡开始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臀部,粗
    硬的指骨插在肉穴里挑逗点揉,让她一阵阵地战栗着无法正常地思考了。
      郑昆的肉棒早在裤裆里竖立起来,隔着裤裆杵在女人的臀缝中,被扭摆的肉
    臀压迫得脆生生地疼痛,他在女人的耳边哑声哑气地说:「我想要了!」一边将
    指头从火热糊涂的肉穴里抽出来,在倒伏的阴毛上揩了揩,缩回来就要脱掉裤子。
      「不能!不能!」秀怡慌张地叫起来,挣扎着站稳了身子,转身将他的手抓
    住不让他抽掉皮带,「你知道,我叫起来很大声,如何也忍不住的,要是有人到
    海滩上来的话,会听得见的啊!」她紧张地说。
      郑昆只得松了手,摸了摸着女人那被海风吹湿的头发,讪讪地说:「我们还
    是回到房间去吧!」一边将她拉到怀里来拥着,遮挡着他鼓胀的胯裆不让人看见,
    一路歪歪扭扭地回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