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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校名等几则笑话

    时间:2024-12-19 20:26
    有一年老黄参加北大校庆。 在一个小型座谈会上轮到他发言: “前几年没参加校庆活动是因为社交活动太多。 我申明一句, 社可不是射精的射,这交倒是性交的交。 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关于咱这校名。 解放前咱叫P大 (Peking大学), 沦陷后咱叫B大 (Beijing大学)。 于是两岸就相互攻击, 新的骂老的屁大,老的骂新的逼大, 然后又合起来骂更老的眼大 (燕京大学)。 甭管什么大, 大家指的是一回事。 一个校名尚且不能统一,谈何国家的统一? 名不正则言不顺!幸亏我后来转到上海妇蛋, 省了名称的争吵所带来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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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胞胎
    ? ?有一次系里政治学习,大伙儿非让老黄来个笑话调剂一下。黄教授推不过,正好看到系里有名的美人刘秘书的一对双胞胎男孩在打闹,就顺口讲起来:“一对双胞胎在里面吵架,都想先出去,因为先出去的就成哥哥了。正这时,响起一阵声音,‘嘘…’,
    ? ?一人悄声,‘爸爸进来了’另一个怀疑地,‘这根儿更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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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批斗会
    ? ?文革前后,系里的教授基本上都挨过整。最悲壮的一次是批斗‘社经’室主任老曹那次全系大会。老曹他儿子小曹揭发他调戏儿媳妇。黄教授见老哥们儿受难,压不住心头怒火,走到前台指着小曹说:“你小子还有良心没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脸不认爹了,你当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两年,你爹他哼一声了吗?”在场群众无不为老黄的话所感动,革委会主任和工宣队长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当即宣布散会,让老曹写份检讨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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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锁车
    ? ?有一次上‘社经’理论课,黄教授匆匆忙忙忘了系上裤子的风纪扣。坐在前排的一位女生看见了又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委婉地说:“黄老师,您的自行车忘锁了。”老黄是什么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那你看到我的车了吗?”女生脸一红说:“看到 了。”“我的两个轮子是不是没气啦?”“不,气还挺足的。”老黄哦了一声说:“那就好,那就好。下面我们开始学习‘社经’理论的几个实际应用。”说着,随手将车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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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儿歌
    ? ?一日,黄夏留教授稀里糊涂被俩同事拽到礼堂,台下观众欢呼让老黄来一个节目。老黄问清是计划生育表彰会,就来了个儿歌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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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边有个避孕套,路边有个避孕套,避孕套 / 妹妹上学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 / 避孕套虽然薄,计划生育少不了 /
    ? ?捡起来,瞧一瞧,擦擦干净多么好 / 送给工人叔叔, 把它装在弟弟上,
    ? ?嘿,阿姨放心我们拍手笑”(注:这歌捅光爷前两天也唱过,但那是黄歌。黄教授懂得分场合,不仅没被严打,还得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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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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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革期间样板戏流行。一次排练《红灯记》,黄教授因形象不好,只被安排刻蜡版抄台词。老黄凭着强健的记忆,稀哩哗啦很快就刻完了,没怎么看原稿。其中一段铁梅 的唱词变成“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婶儿不登门…”
    ? ?(近来网上又热闹起来。一是冬爷又露面了,再就是崔旅长带着伙子人在奶头山附近建立了脱光办。最感人的要数捅光爷,都被人家脱光了还坚持上班贴豪言壮语。这也就是夏天,要是赶上冬天就要出事了。牡丹江的冬天有多冷?鼻孔里的清鼻涕会立马 冻成冰柱,让您只能用嘴喘气!换了捅光爷脱光了在那练,就他老人家那色,下身那点儿分泌物非冻上不成,那还不活活被尿憋死?哥们儿这儿揪着心呢。)